第75章 赤焰飛僵的二次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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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墟地宮的青銅門剛在蘇婉兒身後閉合,辰州古道的臨時據點就被一聲巨響掀飛屋頂。張雲生手中的南方火令突然發燙,劍穗銀鈴在夜風中發出破音 —— 那是趕屍派 "地脈撕裂" 的最高警示,比赤焰飛僵的初次咆哮還要刺耳十倍。
"雲生哥,秦嶺方向的地脈在燃燒!" 李二狗的摸金符從掌心彈起,羅盤指針逆時針狂轉至碎裂,"爺爺我聽見赤焰飛僵的翅膀,比蒸汽機還響......"
話未說完,遮天蔽日的赤焰紅光已籠罩秦嶺山穀,伴隨著金屬摩擦般的尖嘯,體型暴漲三倍的赤焰飛僵從天而降。它背後的血翼每根羽毛都滴著屍毒,翅膀煽動時帶起的氣浪,竟將百年古樹撕成燃燒的木屑。
"聖母瑪利亞......" 史密斯的十字弩在掌心發燙,槍管的銀鈴紋與飛僵的赤焰核心產生共振,"它吸收了殷墟的饕餮尾椎殘魂!"
張雲生的七星劍本能斬出,卻見飛僵的血翼輕輕一振,赤焰衝擊波便將山壁轟出巨洞。他這才看清,進化後的飛僵胸口嵌著完整的中央土令殘片,斷指血組成的逆生陣,正瘋狂吸收地脈濁氣。
"天樞?破火!"
張雲生將南方火令拋向空中,劍穗銀鈴引動秦嶺的庚金之氣,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巨型白虎虛影。史密斯的十字弩同時開火,銀箭帶著聖水與金蠶粉,精準射向飛僵的赤焰核心,卻被血翼上的鱗甲彈成火星。
"它的翅膀是弱點!" 蘇婉兒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殷墟地宮的回聲裏混著青銅門的轟鳴,"阿娘的筆記說,二次進化的飛僵靠翅膀吸收地脈,用苗疆的 " 蝕骨酸 "......"
"老子來引開它!"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從趕屍杖頭暴漲,竟在飛僵麵前顯形出巨型引魂鈴,"賢侄,用你的火令燒它的尾椎骨;史密斯,銀彈攻擊翅膀根......"
話未說完,飛僵的尾椎突然甩出赤焰鎖鏈,直接擊碎老煙杆的魂火幻象。張雲生這才驚覺,飛僵的尾椎骨處,竟纏著紫霄師伯的天師府玉牌殘片 —— 陳鐵山果然用五方令殘魂完成了邪術融合。
"雲生哥,接著!" 李二狗從背包甩出三瓶強酸,正是從湘雅醫院實驗室順來的金蠶酸,"爺爺我在秦嶺野山椒裏提煉的,專燒赤焰鱗甲!"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突然穿透通訊器,顯形出殷墟地宮的壁畫:"阿娘的銀鈴說,飛僵的翅膀根連著心髒,那裏刻著陳鐵山的斷指紋......"
張雲生福至心靈,將南方火令按在劍尖,劍穗銀鈴與火令赤瞳紋共振,竟在虛空中顯形出能灼燒斷指血的南明離火。史密斯的十字弩趁機連發,銀箭帶著強酸在翅膀根炸出青煙,露出底下蠕動的赤焰核心。
"嗷 ——!"
飛僵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血翼拍擊處燃起連環山火。老煙杆的魂火突然纏上燃燒的古樹,杖頭銀鈴發出趕屍調,竟將山火引成北鬥狀火陣:"賢侄,用你的劍穗銀鈴,把火陣鎖進飛僵的尾椎骨!"
張雲生依言甩出七枚鎮屍釘,劍穗銀鈴與北鬥火陣共鳴,竟將飛僵的尾椎骨釘在秦嶺主峰。蘇婉兒的強酸同時潑向翅膀根,苗銀與赤焰鱗甲的劇烈反應中,血翼開始成片崩落,露出藏在其中的若蘭生魂絲線。
"阿姐......" 蘇婉兒的淚水混著酸霧,銀飾碎片輕輕觸碰絲線,竟讓虛空中響起若蘭的苗疆古調,"陳鐵山,你連親妹妹的生魂都不放過......"
飛僵的赤焰核心突然收縮,陳鐵山的虛影從胸口顯形:"蘇秀蘭,本座的飛僵已融合饕餮尾椎與中央土令,就算你毀了翅膀......"
"但你忘了," 張雲生的劍尖抵住飛僵眉心,"五方令的歸位,從來不是靠邪術融合。" 他望向殷墟方向的星空,知道蘇婉兒正在那裏開啟北方水令的地脈眼,"李小哥,炸了它的翅膀根!"
李二狗的炸藥包早已就緒,摸金符在翅膀根顯形出八卦陣:"爺爺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爆炸氣浪掀起飛僵的血翼,卻見其傷口處迅速長出新的赤焰鱗甲,斷指血組成的逆生陣,正在吸收山火的能量。
"不好!它在進化!" 史密斯的十字架劇烈震顫,"教廷的《異獸錄》說,饕餮殘魂能無限再生......"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變得透明,斷指虛影纏上飛僵的尾椎骨:"賢侄,帶史密斯走!老子的魂火,還能拖住它半個時辰......"
"師伯!" 張雲生的道袍被氣浪掀飛,露出內襯的五方暗紋,"您的魂火已經......"
"別廢話!" 老煙杆的引魂鈴發出裂帛般的響聲,"去殷墟找秀蘭,五方令歸位才是正途!" 他的斷指虛尾突然勾住飛僵的赤焰鎖鏈,"記住,飛僵的心髒在中央土令深處,隻有聖女血......"
話未說完,魂火徹底消散,趕屍杖 "當啷" 落地。張雲生紅著眼眶撿起法杖,發現杖頭銀鈴的裂痕已深及骨髓,那是老煙杆用最後的力量為他們爭取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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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李二狗拽住他的手腕,摸金符在秦嶺深處顯形出密道,"爺爺我看見殷墟的地脈眼亮了,蘇小姐肯定拿到北方令了!"
史密斯的十字弩邊退邊射,銀箭在飛僵的血翼上炸出更多缺口:"它的再生速度在變慢,強酸和聖光確實有效!"
三人在密道狂奔,身後傳來飛僵的咆哮和山火的轟鳴。張雲生摸著趕屍杖的裂痕,仿佛還能感受到老煙杆魂火的溫度,想起他在趕屍巷說的 "趕屍匠趕的是公道"。此刻公道未盡,他怎能倒下?
"雲生哥," 蘇婉兒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北方令已歸位,殷墟的地脈眼在等你......"
"撐住,我們馬上到!" 張雲生握緊南方火令,劍穗銀鈴與密道的地脈產生共振,"史密斯先生,您的聖光彈能封鎖飛僵的再生嗎?"
"最多三分鍾。" 史密斯檢查著最後的彈藥,"但需要你的火令配合,在它翅膀根刻下五方陣......"
"明白。" 張雲生突然停步,轉身將火令按在密道石壁,"李小哥,你先走;史密斯先生,借您的十字架一用!"
史密斯點頭,銀質十字架與火令赤瞳紋融合,竟在虛空中顯形出縮小版的五方陣。張雲生的劍尖快速劃過,將陣紋刻入飛僵的翅膀根,赤焰核心頓時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
"快走!" 史密斯的十字弩炸斷飛僵的赤焰鎖鏈,"教廷的飛艇在殷墟上空,我們還有機會......"
三人衝出密道時,殷墟的夜空正泛著北方水令的幽藍光芒。蘇婉兒站在甲骨文碑林前,頸間銀飾與北方令殘片共鳴,顯形出巨型水龍,正與飛僵的赤焰血翼激烈碰撞。
"雲生哥,用南方火令點燃水龍!"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飛起,"阿娘的銀鈴說,水火相濟能顯形饕餮尾椎的真容......"
張雲生依言將火令拋向水龍,劍穗銀鈴與北方水令的水脈共振,竟在虛空中顯形出饕餮尾椎骨的完整投影。飛僵的血翼觸碰到尾椎骨的瞬間,赤焰核心劇烈震顫,陳鐵山的虛影發出不甘的尖嘯。
"本座不會輸......" 虛影的斷指指向古井方向,"赤焰飛僵的心髒,早已和黃泉眼同壽......"
話未說完,飛僵突然振翅逃離,血翼帶起的赤焰風暴卻在五方陣的光芒中逐漸熄滅。張雲生望著它消失的方向,發現其翅膀根處,還纏著老煙杆最後一絲魂火的銀鈴紋。
"阿爹......" 蘇婉兒的淚水滴落,北方令殘片在掌心發燙,"他用魂火給飛僵刻了鎮魂紋......"
史密斯檢查著受損的十字架,銀質聖物上多了道赤焰灼痕:"教廷的飛艇監測到,飛僵逃往辰州古井,那裏的地脈眼,正是饕餮心髒的位置。"
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地麵,顯形出古井的終極布局:"爺爺我看見古井地宮有五個命門,正好對應五方令的星位......"
張雲生握緊趕屍杖,杖頭銀鈴雖然裂痕累累,卻依然能發出清越的響聲:"陳鐵山以為飛僵進化就能無敵,卻忘了五方令的真正力量,在於守護人間的信念。"
蘇婉兒點頭,銀飾與五方令殘片共鳴,顯形出母親阿秀的完整虛影:"阿娘的銀鈴說,赤焰飛僵的二次進化,不過是回光返照。現在,該讓五方令歸位了。"
史密斯望向殷墟的星空,銀質十字架與五方令的星芒交相輝映:"教廷會為老煙杆先生祈禱,他的魂火,永遠留在東方的地脈裏。"
李二狗晃了晃新得的赤焰鱗甲碎片,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爺爺我在飛僵翅膀根順了塊鱗片,正好給咱們的 " 五令居 " 當警示牌!"
四人在殷墟的甲骨文碑林前會合,蘇婉兒的銀飾、張雲生的趕屍杖、史密斯的十字架、李二狗的摸金符,與五方令殘片形成共振。他們知道,赤焰飛僵的二次進化,不過是陳鐵山最後的掙紮,而真正的決戰,就在辰州古井的黃泉眼。
"叮 —— 叮 ——"
趕屍杖頭的銀鈴響過三聲,混著飛艇的轟鳴、十字架的銀響、摸金符的銅響、五方令的清鳴,在殷墟的夜空中回蕩。這不是失敗的逃亡,而是勝利的前奏 —— 當赤焰飛僵帶著老煙杆的鎮魂紋逃離,當五方令的殘片在聖女血脈中共鳴,正義的守護者們,終於站在了決戰的前夜。
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感受著老煙杆魂火的餘溫:"雲生哥,阿爹說過,趕屍匠的魂火永遠不會熄滅,它會變成銀鈴聲,永遠守護趕屍巷。"
張雲生點頭,七星劍與五方令殘片共振,劍身上的五方暗紋明亮如晝:"現在,該帶著這份守護,去古井了。讓陳鐵山看看,什麽是真正的五方鎮邪令,什麽是永不熄滅的人間信念。"
史密斯的飛艇降落,李二狗的摸金符標出古井的最後路線,蘇婉兒的銀鈴與五方令交相輝映,張雲生的道袍在夜風中揚起。銀鈴鐺的響聲、飛艇的轟鳴聲、十字架的祈禱聲、摸金符的指引聲,交織成一曲壯麗的戰歌,為這場延續二十年的正邪之戰,奏響了終極決戰的號角。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鼓,敲響了黑煞教的喪鍾。在這赤焰飛僵二次進化的夜晚,在這五方令即將歸位的前夕,正義的守護者們帶著信念與傳承,朝著辰州古井堅定邁進。他們知道,無論邪祟如何強大,隻要心在一起,五方令的光芒終將照亮黃泉之門,而所有的邪術與進化,終將在這光芒中,徹底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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