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也罷。”
    莫甘娜揮了揮手，問道：“卡爾，上次讓你研發的虛空引擎怎麽樣了，能不能給我量產一批？”
    “抱歉，莫甘娜女士，我們的發明不是印鈔機，不能不過腦子就給你印刷出來。”
    卡爾微微歎息：“製造虛空引擎需要虛空物質的碎片，一份的虛空物質，就要消耗我大量的能量，實在寶貴。”
    聞言，莫甘娜算是明白了，卡爾的小子是想要他幫忙製造虛空碎片啊。
    小狐狸。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那幾個小心思。”
    “不就是想和麗陽新合作，然後引爆超新星，從而製造虛空碎片嗎？”
    “我都懂，又不是什麽很難的技術問題。”
    卡爾隻是笑了笑，沒有說其中的難處。
    “莫甘娜女士，開心就好。”
    隨後卡爾又和莫甘娜商量了一些關於虛空碎片的事情。
    同時他也給莫甘娜科普了一定的虛空知識。
    “虛空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虛無。”
    “那裏也有一片天地，當然它們所處在的緯度比我們更高，在那裏的森林們扮演著獵人和獵物的遊戲。”
    “不過法則是可以變化的，前一秒你可能是獵人，後一秒就會變成獵物。”
    “因為一個非常簡單，但有嚴酷的法則——黑暗森林。”
    卡爾麵色鄭重，雙手捧著一本書籍翻看。
    啪的一聲，把書本合上。
    一聲悠悠的長歎。
    虛空的法則過於殘酷，他和虛空森林的溝通也受到了不小的阻礙。
    但隻要理解了虛空的本質是一片黑暗森林，任何暴露自己身份的行為都會成為死亡的鋪墊。
    就如同身處黑暗中的獵人，你開槍攻擊獵物的時候，就會被別的獵人所鎖定。
    黑暗中總會有人出現在你的身側，給你來上一刀。
    莫甘娜也明白卡爾說的虛空是什麽。
    但她不太願意聽。
    “虛空虛空老是跟我說虛空，你就不能幫幫我先把這個世界征服了嗎？”
    莫甘娜問道。
    不過。
    卡爾飽經滄桑的眼睛裏流露出不解：“有意義嗎？”
    “就算我們征服這片世界的所有東西，到頭來不過是一片虛無，任何研究的意義都不複存在。”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你在這裏給我搞什麽學術上的東西。”
    莫甘娜無語的擺了擺手：“你老是和我交個底，有沒有把握把神聖凱莎滅掉？”
    這次她和卡爾商量的事宜便是神聖凱莎。
    她的惡魔秩序不允許凱撒的天空秩序在他的頭上。
    “放心，虛空容不下神聖凱莎，我會暫時代替他們，撕掉凱莎的入場券。”
    卡爾平靜的開口，將一本書輕輕的燃燒。
    化作飛灰，飄散於虛無。
    就仿佛他腦海中那個為神聖凱撒計劃好的落幕式。
    隻需要最後的機會，等待神聖凱撒在公開場合露麵即可。
    “莫甘娜女士，最後的最後，記得我們的約定。”
    “當神聖凱莎出現時，請不顧一切的攻擊她。”
    “不用你的提醒。”
    莫甘娜平靜的開口，凱莎是他的親姐姐，但如今關係早已平淡如水，或者冷淡如冰。
    隻有除掉神聖凱莎，她的惡魔理念才能實現。
    不過就當卡爾和莫甘娜商議時。
    突然間一股特殊的韻律被卡爾的幻體所捕捉。
    “我的天，莫甘娜女士，你絕對不知道我剛剛發現了什麽。”卡爾眼神興奮，眺望著東邊的某個國度。
    他剛剛從那邊感受到了虛空碎片的氣息。
    這證明他運氣非常不錯的，能夠白撿幾個虛空碎片。
    “什麽東西？”莫甘娜一頭霧水。
    就看見卡爾手指輕輕一抬，麵帶微笑的說道。
    “我帶你去看看虛空碎片誕生的瞬間。”
    說著卡爾的身形一晃帶著莫甘娜消失在眼裏。
    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林夜和貪狼之前所呆過的超神學院上空。
    哎，不對勁。
    剛一出現在這裏，卡爾就發現了異常。
    雖然這裏之前出現了虛空的氣息，但並沒有他想象之中出現虛空碎片。
    “卡爾你搞什麽鬼？這好像是人類的超級戰士培育基地。”
    莫甘娜也認出了超神學院。
    還以為卡爾要把她帶過來端人家老巢。
    卡爾搖搖頭，沒有做解釋，目光眺望著下方鬱鬱蔥蔥的校園。
    此時正是夜晚時分，有不少小情侶在小樹林裏麵走來走去。
    嗯，但相較於這熱烈的氛圍，他更想知道在之前這裏發生了什麽。
    “大時鍾，給我看看之前這裏發生了什麽。”
    卡爾眼裏冒起黑光，開始調動無數光年以外的大時鍾的力量。
    很快，一個信號就好似回應一般出現在卡爾的麵前。
    並且在他麵前搭建起一幅畫麵。
    這是一部類似於監控回放的畫麵，不過特效更足，反複時空倒流一樣。
    很快，屏幕上出現了兩道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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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兩人的身影，卡爾也認不出來。
    或許是被虛空的因素影響，大時鍾的回溯力量，也沒有辦法查到之前發生的事情。
    “不對勁，這裏絕對發生了什麽。”
    卡爾眉頭微皺，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一旁的莫甘娜神情微微變化。
    這不就是林夜嗎？！
    而且在他旁邊的這個，怎麽感覺像是一個女人！
    這該死的家夥！
    本王當初就該把他咬死！
    莫甘娜一臉怒氣的看著兩道模糊身影。
    “怎麽了，莫甘娜女士，你認識他們？”
    “不認識！”
    “那你為何這麽反應？”
    “我樂意還不行嗎？本王樂意需要向你解釋嗎？”
    “嗯，那倒不必。”
    卡爾回過神，看著麵前兩道模糊的身影，隻能將其暗中記在心裏，留下記錄之後，以待以後去核實。
    然後他一揮手，身形消失在原地。
    “抱歉了莫甘娜女士，我該回去商議下一步的侵略計劃了。”
    “滾蛋，老娘現在心情不好。”
    看見卡爾走後，莫甘娜怒噴一句，看了眼下方的超神學院。
    抬起手指，就是一道能量炮轟出。
    轟隆隆……
    爆炸聲響起，一片教學樓就此坍塌。
    不過學生們卻沒有一丁點的慌亂，反而興奮極了！
    “我操，誰把學校炸了，簡直屌爆了，今天都不用上課了！”
    “肯定是天使吧，天使姐姐你出來我看看！”
    “爽了呀，爽了呀，回去打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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