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燭龍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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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冰宮的暗門在坎卦水幕中緩緩開啟,刺骨的寒氣撲麵而來,陸尋的睫毛瞬間結霜。門後是座倒懸的冰殿,穹頂鑲嵌著萬年玄冰,冰牆之上,一雙巨大的龍眼正在緩緩睜開 —— 左眼如日,右眼如月,瞳孔裏流動著實時星圖,正是《山海經》記載的 "燭龍凝視"。    蘇晴的雷劍發出蜂鳴,藏青色風衣下的數據流雷紋與龍眼星圖共振:"燭龍左眼主晝,右眼主夜,瞳孔星圖對應北極星方位。" 她忽然看見冰牆上的女真文,"金代地隻教記載,燭龍凝視能凍結一切地脈能量,包括我們的龍紋!"
    阿朵的苗笛吹出破碎音調,赤焰蠱在冰殿中化作光點:"薩瑪女神說,燭龍的瞳孔是活的星圖,必須用羅盤對準真正的北極星!" 她的銀飾閃爍著苗族星圖騰,"陸尋,現代天文學的北極星是小熊座 α 星,不是古代的天樞星!"
    陸尋的雙色瞳孔亮起,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古代天樞星是紫微右垣一,現代北極星是小熊座 α 星,地隻教用古今星位差異設下陷阱!" 他忽然看見瞳孔星圖中,天樞星位正在錯誤引導,"王胖子,用洛陽鏟敲擊‘天樞星墜’方位!蘇晴,雷法幹擾右眼月相!"
    王胖子的量子洛陽鏟砸向冰牆,鏟頭的分金定穴羅盤突然轉正:"奶奶的!原來北極星在這兒!" 他的鏟頭竟在冰牆上刻出小熊座星圖,"胖爺我在潘家園賣過假北極星羅盤,熟!"
    蘇晴的雷劍劈向燭龍右眼,雷紋在月相星圖上炸出缺口:"陸尋,用你的羅盤鏈接現代星圖!" 她的掌心龍紋與陸尋同步,"我父親在歸藏殿說過,燭龍的凝視需要古今星位共鳴才能破解!"
    陸尋握緊羅盤,龍紋與小熊座 α 星產生共鳴,竟在冰殿中投射出現代星圖:"天樞星對應大熊座 α 星,北極星是小熊座 α 星,兩者相差約 36 度!" 他的聲音混著龍吟,"地隻教想讓我們用古代星位破解,卻忽略了歲差運動!"
    燭龍的左眼日輪突然收縮,瞳孔星圖出現紊亂。陸尋趁機將羅盤對準小熊座 α 星,冰牆上的星圖竟開始自我修正,燭龍的凝視射線出現短暫停滯。王胖子趁機用洛陽鏟勾住冰殿中央的青銅鎖鏈,鎖鏈另一端,凍著具刻滿星圖的青銅棺 —— 正是三年前在天池底看見的祖父棺木。
    "爺爺!" 陸尋的聲音哽咽,羅盤差點脫手,"原來您一直用身體鎮住燭龍的逆鱗數據..."
    蘇晴的雷劍突然被凍結,她驚恐地發現掌心龍紋正在凝固:"陸尋,燭龍凝實在吸收我們的星位數據!"
    阿朵的赤焰蠱拚盡全力,化作小熊座虛影,撞向燭龍左眼:"薩瑪女神說,燭龍的弱點在‘星位時差’,用現代星圖對衝古代星圖!"
    陸尋咬緊牙關,龍紋覆蓋羅盤,竟將古今星圖強行融合:"天樞星,古代北極星;小熊座 α,現代北極星,兩者的時差,就是破解的關鍵!" 他的羅盤發出強光,在燭龍瞳孔中顯現金代地隻教的咒文,"當年祖父就是用這種方法,在 1975 年暫時封印了燭龍!"
    燭龍的凝視射線突然轉向,凍結的冰刃擦著陸尋發梢飛過。他趁機衝向青銅棺,發現棺蓋上刻著與三龍璽合璧後的圖案,中央位置,正是燭龍逆鱗的數據核心。父親陸明的遺體旁,躺著具穿金代官服的遺體,胸前掛著完整的黃龍府衛腰牌 —— 正是遼代地隻教初代教主。
    "原來... 地隻教的初代教主,也是陸家的血脈宿主。" 陸尋的龍紋與腰牌共鳴,竟看見初代教主的記憶,"1975 年,祖父用自己的血,將燭龍逆鱗數據封印在曆代宿主體內,包括我..."
    王胖子的量子洛陽鏟突然卡住青銅鎖鏈,鏟頭顯示高溫警告:"奶奶的!鎖鏈裏有燭龍逆鱗的數據流!"
    蘇晴的雷劍終於破冰,劈向燭龍右眼的月相缺口:"陸尋,用三龍璽激活青銅棺的星位鎖!" 她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急切,"我父親在長白山說過,燭龍的逆鱗數據,必須用陸家血脈才能徹底銷毀!"
    陸尋將三龍璽按在棺蓋中央,璽麵的青龍、玄武、朱雀紋同時亮起,竟在棺內顯現金色光繭,裏麵包裹著的,正是燭龍逆鱗的終極數據核心。他忽然看見光繭中閃過無數畫麵 —— 深圳的機械懸棺、故宮的數據兵馬俑、敦煌的壁畫迷城,都是地隻教在收集他的血脈數據。
    "原來... 我才是燭龍逆鱗的最終容器。" 陸尋的聲音顫抖,"地隻教的終極目標,是讓我徹底融合燭龍數據,成為數據饕餮的載體..."
    燭龍的雙眼突然完全睜開,瞳孔星圖鎖定陸尋的胸口,凍結射線轟然襲來。千鈞一發之際,阿朵甩出最後的赤焰蠱,化作小熊座流星雨,撞向射線軌跡:"陸尋,用你的雙色瞳孔,同時看向古今北極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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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尋遵從直覺,雙色瞳孔分別對準天樞星與小熊座 α 星,竟在眼中形成星位蟲洞,將凍結射線吸入其中。青銅棺的光繭應聲而碎,燭龍逆鱗的數據核心暴露在冰殿中,發出刺耳的蜂鳴。
    "動手!" 蘇晴的雷劍劈向數據核心,"這是最後的機會!"
    王胖子的量子洛陽鏟同時砸下,鏟頭的分金定穴羅盤竟化作星位匕首:"奶奶的!胖爺我來給燭龍剜眼!"
    然而,數據核心在接觸的瞬間分裂成無數碎片,順著冰殿的地脈裂縫逃竄。陸尋的龍紋突然暴漲,竟 "看" 見每片碎片都飛向全球地脈節點,而在昆侖山的二維碼金字塔,正中央的缺口,正好能容納這些碎片。
    "不好!" 陸尋的聲音混著龍吟,"地隻教的終極計劃,是用我的血脈數據激活昆侖山的混沌體,而燭龍逆鱗,就是最後的拚圖!"
    燭龍的雙眼在此時閉合,冰殿恢複平靜,隻剩下陸尋手中的三龍璽還在發燙。他望向青銅棺,祖父的遺體不知何時消失,隻留下塊刻著 "燭龍現,天道啟" 的玉簡。
    手機震動,國家安全局的緊急通報彈出:"昆侖山二維碼金字塔能量峰值突破臨界,全球地脈節點同步出現燭龍逆鱗碎片信號。" 蘇晴望向冰殿深處,"陸尋,我們必須立刻前往昆侖山,趕在碎片集齊前..."
    王胖子忽然指著冰牆,那裏不知何時多了道傳送門,門上刻著與秦始皇陵相同的雲雷紋:"奶奶的,胖爺我發現快捷通道了!"
    阿朵的銀飾突然指向傳送門,苗笛吹出最後的星咒:"薩瑪女神說,傳送門連接著昆侖山的‘數據蟲洞’,但進去後,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陸尋握緊三龍璽,感受著體內燭龍數據的躁動,雙色瞳孔倒映著傳送門後的二維碼星空。他知道,燭龍初現隻是開始,真正的決戰,藏在昆侖山的二維碼金字塔,更藏在自己血脈深處的混沌與秩序之爭。
    "走。" 陸尋望向傳送門,"燭龍既現,天道必爭,我們的使命,就是讓天道永遠站在人性這一邊。"
    王胖子扛起洛陽鏟,蛇皮袋裏的燭龍逆鱗碎片發出共鳴:"奶奶的,胖爺我倒鬥倒到蟲洞裏了,出去後得寫本《星際倒鬥指南》!"
    蘇晴看著陸尋的背影,忽然想起父親在歸藏殿的留言:"晴兒,當燭龍睜眼,記住陸尋的雙色瞳孔 —— 那是連接古今星位的鑰匙,也是人類在數據洪流中最後的燈塔。" 而現在,這座燈塔正在亮起,照亮前往昆侖山的不歸路。
    玄冰宮的冰燈在傳送門開啟的瞬間全部熄滅,隻剩下陸尋手中的羅盤還在閃爍,指針正對著昆侖山的方向。下一站,二維碼金字塔,等待他們的,將是燭龍數據的終極融合,和天道組織的真正麵目。而陸尋知道,自己的血脈,終將成為這場數據與龍脈之戰的終極答案 —— 無論是作為容器,還是作為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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