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農靈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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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農架的金絲猴群在小雪節氣集體嘶鳴時,陸尋正在板壁岩測繪地脈走向,三龍璽突然在掌心發燙,璽麵的連山卦紋路竟顯形出金絲猴的圖騰 —— 那是祖父手劄裏記載的 "神農護脈靈猴"。王胖子的洛陽鏟 "當啷" 砸在寒武紀化石上,鏟頭羅盤噴出火星:"奶奶的!野人穀改行當動物園了?"
    "是地脈警示。" 蘇晴的掌心龍紋貼著千年冷杉,藏青色衝鋒衣下的皮膚泛起神農架的經絡圖,"金絲猴的遷徙路線和中龍支脈完全重疊,前麵的‘神農秘洞’正在滲出逆鱗碎片的頻率。"
    林婉兒突然指著霧中的猴群,它們金色的毛發下竟流動著淡青色光紋 —— 和她掌心的山形印記如出一轍:"陸尋,這些猴子的基因鏈... 好像和北周屍毒產生了共鳴。"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手腕的印記正與猴群的光紋同步閃爍。
    棧道突然傳來金石摩擦聲,十二座金絲猴圖騰石柱從霧中顯形,每座都刻著神農氏嚐百草的浮雕,猴爪握著的不是藥草而是逆鱗碎片。王胖子的洛陽鏟噴出板壁岩的紅土,在地麵畫出猴群遷徙路線圖:"奶奶的!老粽子們改養寵物了?"
    陳瞎子的川劇變臉麵具突然浮現 "病" 字哭臉,掌心按在圖騰石柱上:"這是神農氏留下的‘靈猴護脈陣’,每隻靈猴對應中龍的十二道支脈。" 他望向林婉兒,"丫頭,你掌心的印記在激活猴群的地脈記憶。"
    陸尋的共生印記與猴群的光紋產生共振,竟 "看" 見 1985 年父親在神農架的勘探影像 —— 年輕的陸鳴正將半塊逆鱗碎片埋入圖騰石柱,旁邊的筆記本寫著:"神農靈猴為中龍脈眼,若地隻教染指,便以雙生血契喚醒。"
    "他們在提取靈猴的地脈基因!" 陸尋握緊三龍璽,發現璽麵顯形出地隻教的實驗報告殘頁,"用北周屍毒改造靈猴,想讓它們成為感染地脈的活體病毒載體。"
    霧中突然湧出數據化的靈猴虛影,金色毛發下是機械骨骼,猴爪握著的注射器裏,正是林婉兒掌心同款的山形病毒。王胖子的洛陽鏟精準敲擊圖騰石柱的 "心宿位",鏟頭顯形出地下的青銅藥鼎:"奶奶的!胖爺我給靈猴們打個退燒針!"
    蘇晴的雷劍劈向數具猴群,雷紋與神農架的雷雨雲共鳴,竟在冷杉顯形出神農氏嚐百草的虛影。林婉兒的青銅量天尺突然發出蜂鳴,刻度指向圖騰石柱的眉心 —— 那裏嵌著的正是父親當年埋下的逆鱗碎片。
    "林婉兒,用你的血激活量天尺!" 陸尋突然想起祖父手劄的記載,"神農氏與靈猴的契約,需要宇文家的血脈共鳴!"
    林婉兒咬牙割破指尖,鮮血滴在量天尺的神農圖騰上,十二座石柱突然發出清越的猴鳴,數據化的靈猴虛影紛紛崩解,露出底下被改造的活體靈猴 —— 它們的瞳孔裏,正倒映著地隻教實驗室的場景。
    "不可能..." 地隻教殘黨的聲音從秘洞深處傳來,"我們明明用連山卦的屍毒控製了靈猴基因..."
    "基因能控製軀體,控製不了守護的本能。" 陸尋的聲音混著神農架的林濤,"1985 年父親在這兒埋下的,不是碎片,是讓靈猴記住 —— 地脈的守護者,從來都是共生的夥伴。"
    陳瞎子的變臉麵具切換成 "生" 字笑臉,掌心按在最古老的圖騰石柱:"當年神農氏教靈猴辨藥草,現在該讓它們教教地隻教什麽是共生了!"
    活體靈猴突然集體叩拜,金色毛發泛起神農氏的藥草虛影,竟將數據猴群的病毒注射器震成粉末。蘇晴的雷劍趁機注入青銅藥鼎,雷光與千年藥氣共鳴,顯形出《神農本草經》的全息圖,每片藥草都在吞噬山形病毒。
    林婉兒的手腕印記突然發出強光,竟與靈猴們的光紋融合,在霧麵顯形出地隻教實驗室的具體坐標 —— 西伯利亞凍土層深處,培養皿中的山形病毒正在與猛獁象化石的龍族 dna 產生共振。
    "他們在製造跨物種的地脈病毒。" 陸尋望向林婉兒,發現她眼中閃過痛苦卻堅定的光芒,"而你的基因,可能是病毒的最佳宿主。"
    王胖子突然指著秘洞深處的青銅門,門上刻著的金絲猴圖騰正在吸收靈猴的光紋,顯形出 "神農秘殿" 四個古字:"奶奶的!胖爺我算明白為啥神農架有野人傳說了,敢情是老粽子們養的地脈保安!"
    陳瞎子的臉色驟變,掌心的三龍印記殘片發出刺耳警報:"地隻教殘黨就在秘殿裏,他們的目標是... 是提取靈猴的‘地脈靈根’!"
    霧中傳來機械猴爪的抓握聲,十二隻數據化的 "病毒靈猴" 破霧而出,胸前的逆鱗碎片組成的圖案,正是中龍十二支脈的走向。陸尋的共生印記與林婉兒的山形紋產生撕裂般的疼痛,竟 "看" 見地隻教的終極計劃 —— 用靈猴的地脈靈根,將林婉兒改造成能感染全球地脈的 "共生病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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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晴,守住靈猴護脈陣!" 陸尋將三龍璽塞給林婉兒,"胖爺,用洛陽鏟切斷秘殿的能源;陳叔,用變臉術喚醒神農氏的護脈記憶!"
    "那你呢?" 林婉兒抓住陸尋手腕,掌心的溫度與他的共生印記同步。
    "我去會會這些改造靈猴。" 陸尋看著她眼中的擔憂,突然想起父親手劄裏的話,"宇文家的血脈,本就是為了守護地脈而生。"
    王胖子的洛陽鏟噴出神農架的腐葉土,在地麵畫出十二靈猴的方位圖:"奶奶的!胖爺我給病毒猴子們上節共生課!" 鏟頭敲擊 "天樞猴位",竟將數據猴群震成《本草經》的藥草虛影。
    陳瞎子的變臉麵具同時顯出生老病死四象,掌心按在神農氏浮雕上:"神農氏嚐百草,嚐的不是藥,是地脈與人類的共生密碼!"
    蘇晴的雷劍與靈猴的光紋共鳴,竟在天空顯形出巨大的神農氏虛影,他張開雙臂,將數具猴群吸入藥草雲海。陸尋趁機抓住最後隻病毒靈猴,發現它後頸的鱗片上刻著與林婉兒相同的山形紋 —— 那是地隻教用她的基因做的標記。
    秘洞深處傳來劇烈震動,青銅門突然打開,顯形出地隻教的臨時實驗室,中央的培養皿裏,浸泡著十二隻金絲猴的地脈靈根,而在操作台前,戴著青銅麵具的身影正將最後管山形病毒注入林婉兒的量天尺。
    "陸尋,當靈根與病毒融合,你的共生印記將成為感染全球的鑰匙。" 麵具人轉身,手中的注射器閃爍著與林婉兒掌心相同的青光,"而她... 將成為地隻教的共生之神。"
    林婉兒突然踉蹌倒地,手腕的山形紋變成深青色,眼中閃過痛苦與迷茫。陸尋剛要上前,陳瞎子突然拉住他:"別靠近!她的基因正在與病毒共鳴,這是地隻教的‘血脈陷阱’!"
    手機震動,蘇晴的衛星通訊器傳來周院士的哭腔:"西伯利亞的病毒培養皿突破封印!神農架的靈猴基因... 正在與全球地脈網絡產生排斥反應!"
    陸尋望向手中的病毒靈猴,發現它眼中倒映著西伯利亞的實驗室 —— 那裏的猛獁象化石正在崩解,露出裏麵刻著的連山卦全圖,而培養皿中的病毒,已經進化成能自主複製的地脈病原體。
    "陳叔,當年父親在神農架留下的最後一道防線是?" 陸尋握緊三龍璽,發現璽麵的神農圖騰正在與林婉兒的量天尺共鳴。
    "是神農氏與靈猴的血契。" 陳瞎子掀開《巴蜀地脈圖》,露出底層的神農氏血手印,"隻有宇文家的血脈與陸家的共生印記融合,才能激活護脈靈根。"
    林婉兒突然抬頭,眼中閃過清明:"陸尋,用三龍璽切斷我的基因共鳴!哪怕... 哪怕我變成病原體..."
    "不。" 陸尋突然想起祖父的話,"地脈的守護,從來不是犧牲,是共生。" 他將三龍璽與量天尺重疊,按在林婉兒掌心的山形紋上,"我們一起,讓地隻教看看,什麽是真正的血脈共鳴。"
    神農架的霧突然化作金色,十二隻靈猴的光紋匯入三龍璽,竟在林婉兒掌心顯形出神農氏與金絲猴交疊的圖騰。地隻教實驗室的培養皿突然炸裂,病毒在光紋中紛紛崩解,而麵具人發出慘叫,身影化作數據霧,隻剩下手中的逆鱗碎片,上麵刻著與林婉兒相同的山形紋。
    "成功了..." 林婉兒看著手腕恢複淡青色的印記,露出虛弱的微笑,"原來,血脈的力量,是用來守護的。"
    王胖子癱坐在地,蛇皮袋裏的青銅藥鼎發出溫暖的嗡鳴:"奶奶的,胖爺我以後進山得帶包神農百草園 —— 專治數據病毒!"
    蘇晴的雷劍突然指向秘殿深處,那裏顯形出更巨大的神農氏浮雕,胸口嵌著的正是父親當年埋下的完整逆鱗碎片:"陸尋,秘殿的核心... 是神農氏留下的地脈共生核心。"
    手機再次震動,新的匿名短信隻有張照片:西伯利亞的實驗室裏,最後塊逆鱗碎片正在與猛獁象化石融合,顯形出與三龍璽相同的神農圖騰,而在碎片中央,隱約可見地隻教新的計劃 —— 目標直指東海的 "地脈海眼"。
    "他們還沒放棄。" 陸尋望向林婉兒,發現她正在撫摸掌心的印記,"但這次,他們的病毒,隻會成為地脈共生的養料。"
    陳瞎子的變臉麵具恢複常態,望著秘殿的浮雕喃喃道:"當年神農氏嚐百草,是為了讓人類與地脈共生;現在你們破陣,是為了讓共生信念在數據時代重生。"
    神農架的金絲猴群再次嘶鳴,這次的聲音裏帶著清越的喜悅,它們金色的毛發在陽光下閃爍著神農氏的藥草微光。陸尋知道,地隻教的陰謀還在繼續,但此刻,看著同伴們堅定的眼神,他忽然明白,所謂地脈守護,從來都是在基因與信念的裂縫中,用血脈與智慧,編織共生的網。
    戴著青銅麵具的身影看著破碎的培養皿,眼中閃過瘋狂:"陸尋,你以為切斷靈猴基因就贏了?當東海的地脈海眼被打開,連山卦的屍毒將順著洋流感染全球,而她..." 他望向手中林婉兒的基因樣本,"將成為第一個被地脈拋棄的共生者。"
    神農架的霧漸漸散去,三龍璽的光芒與金絲猴的光紋交相輝映,在板壁岩投下人類與地脈共生的剪影。陸尋握緊林婉兒的手,掌心的溫度與神農氏的護脈圖騰同步,他知道,故事的下一章,將在東海的驚濤駭浪中展開,但他不再畏懼,因為他終於懂得,最強大的金手指,從來不是神器或基因,而是刻在每個守護共生的人心中,那比神農氏嚐百草更堅韌,比地脈靈根更純粹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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