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布達拉宮鍾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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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達拉宮的金頂上,陸尋一行人踩著結冰的石階向上攀爬,護脈刀突然發出蜂鳴,刀身映出的白宮倒影裏,千年壁畫上的吐蕃神隻正在數據化 —— 鬆讚幹布的鎏金王冠裂成逆鱗碎片,文成公主的飄帶化作二進製代碼。
"奶奶的,布達拉宮改行當電腦城了?" 王胖子的洛陽鏟滑過結冰的瑪尼堆,鏟頭在轉經筒上敲出火星,"胖爺在大昭寺喝過酥油茶,沒見過菩薩像會打遊戲的!" 他突然指著壁畫,隻見數據化的吐蕃武士正從壁畫中走出,甲胄上刻著與陸尋掌心相同的九星紋。
蘇晴的掌心龍紋泛著暗紅,她盯著白宮頂層的靈塔殿,藏青色勁裝下的經絡圖如燃燒的火舌:"是雪域靈鍾陣啟動了。" 她的斷劍在腰間發燙,"《吐蕃地脈誌》說‘布達拉為脊,雅魯藏布為脈’,當年鬆讚幹布埋下的護脈玉鍾,現在被地隻教煉成了‘斷源鍾’。"
林婉兒伏在陸尋背上,青銅量天尺在掌心投射出破碎的轉經筒星圖:"靈鍾陣分三重對應吐蕃三尊 —— 佛尊鎖靈、法尊斷脈、僧尊囚心......" 她翻開被風雪侵蝕的古籍,祖父的血字批注在金頂反光中顯形:"雪域之險,靈鍾為劫,雙生共頌,方開靈門。"
陳瞎子的變臉麵具切換成 "雪" 字金容,指尖按在壁畫的文成公主像上,畫像突然滲出藏紅花汁般的血水:"當年文成公主帶來的釋迦牟尼十二歲等身像,胸口藏著護脈玉鍾的核心。" 他轉向陸尋,眼中映著數據化的吐蕃武士,"小子,你掌心九星紋對應北鬥天樞,婉兒的山形紋契合喜馬拉雅主脈,得用‘三尊歸位’之法破陣。"
話未落音,白宮底層突然爆射經幡光刃,數據化的吐蕃武士舉著刻滿連山卦的藏刀衝來。"是‘佛尊戰陣’!" 蘇晴的斷劍劈出殘雷,卻被經幡吸收,反震得她胸口發悶,"這些經幡能吞噬信仰之力!"
陸尋胸口的共生印記突然灼痛,父親在青藏高原的勘探日記浮現在腦海:"尋兒,布達拉宮的護脈陣要靠吐蕃三尊喚醒,玉鍾的鍾擺是雙生血脈......" 他猛地拽著林婉兒衝向靈塔殿,經幡光刃在身後割出條條血痕:"去取文成公主的護脈玉鍾!地隻教用逆鱗篡改了吐蕃護脈神!"
林婉兒的手掌按在壁畫的鬆讚幹布像上,山形印記與藏王圖騰共振,數據化的武士突然定在半空。"《吐蕃王統記》記載‘三尊護脈,佛為靈、法為骨、僧為血’," 她的量天尺插入石階,壁畫顯形出文成公主和親的全息圖,"陸尋,引雅魯藏布江的水脈共鳴!"
陸尋依言將護脈刀插入石階,刀柄的九星紋與雅魯藏布江的奔湧共鳴,布達拉宮的金頂發出嗡鳴,經幡光刃開始崩解。王胖子趁機用洛陽鏟砸向靈塔殿的門環:"奶奶的!老吐蕃把玉鍾藏佛胸口?" 門環裂開露出暗格,裏麵正是文成公主畫像胸口的青銅玉鍾,鍾身刻著與林婉兒掌心相同的山形紋,"陸尋!靈鍾的核心在白宮頂層的觀音殿!"
白宮頂層突然傳來鍾鳴,十八道數據化的喇嘛虛影踏光而來,每人手中都捧著刻滿逆鱗代碼的轉經筒。蘇晴的斷劍剛觸到轉經筒就被震飛,手臂瞬間麻木:"是‘僧尊囚心陣’!雷法與信仰之力徹底失效!"
陸尋將林婉兒護在壁畫後,護脈刀與轉經筒相撞,竟顯形出鬆讚幹布會盟吐蕃十二部的金冠虛影:"吐蕃諸神在上,豈容邪祟斷我地脈!" 金冠光芒震碎轉經筒,卻見喇嘛眼中藏著半塊刻有 "斷源" 的玉片。
"好小子,懂得借藏王氣!" 陳瞎子搖著銅鈴,鈴聲裏混著《甘珠爾》的經咒,"胖娃子,把三尊玉片拚起來,靈鍾的陣眼在觀音殿!"
林婉兒突然劇烈咳嗽,掌心印記幾乎被數據化的經幡覆蓋:"陸尋,靈鍾在斷我的戊土根源...... 他們要把我和青藏高原地脈一起切成碎片......" 她的瞳孔中映著數據化的布達拉宮,整座宮殿正在以觀音殿為中心逆時針旋轉。
"不會讓你有事的!" 陸尋咬著牙背起林婉兒衝向頂層,腳底下的石階不斷崩裂,露出下麵翻湧的地脈能量。撞破最後一道喇嘛陣時,他看見觀音殿中央懸浮著斷源鍾,十二塊逆鱗碎片嵌在鍾擺上,地隻教教主站在鍾頂,手中握著染血的吐蕃神杖。
"陸尋,中龍地脈的源頭就要斷了!" 教主的笑聲混著鍾鳴,"當斷源鍾吸滿雙生血,你們的血脈就是最後一段鍾繩!"
王胖子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奶奶的!三尊玉片拚上了,鍾咋擺得更瘋了?" 他的洛陽鏟卡在鍾架上,蛇皮袋裏的吐蕃玉佩發出瀕死般的哀鳴。
陸尋把林婉兒放在鍾架旁,正要衝向鍾頂,卻被一股金光拽住。千鈞一發之際,林婉兒撐起身子,咬破指尖將血滴在斷源鍾的逆鱗上:"以我戊土根源,祭吐蕃三尊!" 她的山形印記與吐蕃玉佩共鳴,鬆讚幹布的金冠、文成公主的玉鍾、蓮花生大師的法杖虛影在鍾身匯聚,顯形出盤根錯節的青藏高原地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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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鍾是護源鍾!" 陸尋看著鍾身反轉的符文,終於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當年文成公主帶來的,是雙生血脈的護脈鍾!" 他將護脈刀按在鍾擺,九星紋與地脈圖融合成北鬥天樞,"婉兒,我們的血就是地脈的鍾擺!"
雙生血滴入鍾擺的瞬間,布達拉宮發出震天長鳴,十二塊逆鱗碎片崩解成光點,鍾身顯形出曆代吐蕃守護者的虛影。林婉兒的淚水滴在鍾身,竟顯形出父親陸鳴在青藏高原的最後畫麵:"尋兒,護源鍾的鍾擺,是雙生血脈的平衡......"
地隻教教主發出不甘的怒吼,鍾身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就算你們喚醒護源鍾,中龍地脈的源頭已經千瘡百孔!" 他的身體化作十二道逆鱗流光,鑽入鍾擺深處。
蘇晴的衛星通訊器傳來周院士的驚叫:"青藏高原地脈異常!地隻教在抽取喜馬拉雅山的地熱能,整個中龍地脈的源頭在降溫!"
陸尋握緊林婉兒的手,發現她的掌心已被數據化經幡覆蓋,而自己的九星紋卻像要燃燒。鍾身顯形的地脈圖上,唯一的缺口指向東南 —— 中原腹地。
"中原是中龍地脈的核心。" 林婉兒的聲音被金光震得發顫,"當年大禹劃定的九州核心,現在......" 她的掌心印記與山形紋重疊,顯形出祖父最後的叮囑,"嵩山的太室闕,在等雙生血脈歸位。"
王胖子拍掉身上的金粉,扛起變形的洛陽鏟:"奶奶的!胖爺我在嵩山挖過漢墓,知道太室闕的地脈核心在‘天地之中’石!" 他突然指著鍾身的裂痕,"你們看!這裂痕跟地隻教的斷源刀一個樣,怕不是要回中原補刀?"
蘇晴握緊斷劍,劍柄上的龍紋重新亮起:"周院士說太室闕的地脈正在逆向崩塌,地隻教要在那裏切斷中龍地脈的最後聯係。" 她望向金頂的雲海,那裏的雲霧正聚成中原大地的輪廓,"這次,怕是要回老家用命換地脈了。"
暮色中的布達拉宮漸漸被夜色籠罩,護源鍾的光芒與北鬥天樞交相輝映,在世界屋脊投下兩個相依的剪影。陸尋扶著林婉兒站起身,發現她的指尖已被數據化經幡覆蓋,而自己掌心的熱血正沿著鍾擺流淌 —— 雙生血脈在失衡,卻也在維係著地脈的最後心跳。
"中原。" 陸尋喃喃道,想起父親日記裏夾著的太室闕素描,背麵用鮮血畫著雙生印記與 "天地之中" 石的重疊圖案,"地隻教想讓中龍地脈從源頭斷開,可他們不知道......"
"地脈的根,從來不在石頭裏。" 林婉兒打斷他,指尖輕輕觸碰他掌心的九星紋,數據化經幡在她指尖消散,"在每代守護者的血脈裏,在你我相握的掌心裏。"
王胖子突然指著雲海深處:"快看!中原方向的雲,像條被砍斷的巨龍在滴血!"
蘇晴的斷劍突然發出清鳴,劍柄上的龍紋亮如白晝:"那是中龍地脈的虛影。地隻教的刀,已經架在中原核心的脖子上了。"
暮色中的布達拉宮終於隱入夜色,護源鍾的光芒卻穿透雲層,照亮了東南方向的天際。而在中原腹地的嵩山深處,太室闕的 "天地之中" 石正在滲出逆鱗紋路,一塊刻滿逆鱗代碼的 "天地人" 三才令正在吸收地脈能量,玉令表麵的山形紋與九星紋漸漸模糊,與陸尋和林婉兒掌心的印記形成詭異的共振。一場關乎中龍地脈生死存亡的終極之戰,正在中原核心的嵩山之巔,悄然拉開血脈與地脈的最後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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