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當爹的來頂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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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劍冷哼一聲,從懷裏掏出個灰撲撲的窩頭放在桌上,邊角還沾著土。
    “糖糖,是不是這個?”小貓又點了點腦袋。
    楊劍目光如刀,直逼賈張氏:“你說糖糖的話不算數,那你把這窩頭吃了。”
    所有人的眼光齊刷刷地砸向賈張氏。
    她望著那窩頭,臉色一會兒白,一會青——那是她給棒梗的,裏麵還下了老鼠藥!
    她哪敢吃?
    結結巴巴半天,才吐出一句:“誰知道你的窩頭是從哪兒弄來的?說不定是你自己做的,就想陷害我!”
    閻埠貴實在憋不住了:“棒梗奶奶,人家都把東西亮出來了,你怎麽還不承認呢?”
    賈張氏立刻翻臉:“閻埠貴!你收了他多少錢?有本事你們證明這是我家的窩頭!不然就是冤枉我,我現在就報警!”
    易中海一看形勢不對,趕緊打圓場:“哎喲,不就是個小事嗎?何必傷了和氣呢。
    大家都是一個院子住的,傳出去多不好聽……”
    眾人一聽這話,心裏果然有些動搖。
    有個住戶先開了口:“一大爺說得對,要是這事傳出去,咱們院子裏的人都沒法在外人麵前抬得起頭啦。”
    另一人接著說道:“沒錯,院子的名聲比什麽都重要。
    這裏還有不少還沒結婚的年輕人,要是這事傳開了,以後哪家姑娘還敢嫁進來?”
    又有人出來調和:“依我看,大家退一步得了,畢竟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嘛。”
    眼見一大爺把事情壓住了,賈張氏頓時得意起來,扯著嗓子嚷嚷:“退一步?真是癡心妄想!我家棒梗的臉哪能這麽就被糟蹋了?”
    旁邊的秦淮茹一直沒說話,她們家現在處於劣勢,她也不像賈張氏那樣潑辣。
    但當風向逐漸偏向她們家時,她也開口了:“我們家棒梗長得多俊的小夥子,臉被你們家的貓抓成這樣,以後怎麽找對象?”
    傻柱在旁邊幫腔:“什麽也別說了,楊劍必須給我們下跪道歉,再賠五十塊!”
    楊劍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嚇得傻柱立刻閉上了嘴。
    “傻柱,再敢多嘴,小心我收拾你!”這一聲嗬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就連平時喜歡和稀泥的易中海也不敢再開口。
    楊劍掃視一圈眾人,高聲說道:“誰說我沒證據證明窩頭是她家的?證據就在她家裏!”說完就要帶人去搜,“大夥跟我一起去看看,要是搜出毒藥和窩頭,我看她還有什麽話說!”眾人聽了都愣了一下,心想這楊劍不僅會打架,腦瓜兒還比院子裏這些人聰明多了。
    賈張氏哪是他的對手?
    賈張氏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慌亂無比,那包老鼠藥就藏在她家櫃子裏,一旦被人發現,她就真的無處可逃了。
    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大聲質問道:“你們有什麽權利搜我家?”不過從她的神情來看,大家都明白了真相。
    秦淮茹更是嚇得臉都白了,因為她清楚地記得家裏確實買了老鼠藥,而且那個窩頭還是她親手做的。
    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幸好傻柱反應快,一把扶住了她。
    楊劍見狀,把懷裏的小楠楠遞給母親王梅:“媽,您先帶著楠楠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王梅滿意地點點頭:“好,你自己小心點。”
    楊劍把小貓糖糖搭在肩上,對大家說:“走,一起去賈家看看怎麽回事!”
    說完就帶頭往前走。
    賈張氏想攔住,卻被幾個大媽推開了:“賈大媽,你要是沒做過虧心事,幹嘛害怕?再說了,如果找不到東西,他還能怎麽說呢?”
    楊劍和一大爺、三大爺一起進了賈家。
    那隻小貓糖糖跑到櫃子旁邊“喵嗚”叫了一聲,楊劍拉開櫃子,果然發現了一包老鼠藥。
    他們繼續在屋裏找,很快就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做好但還沒吃的窩頭。
    楊劍拿出那個有毒的窩頭對比了一下,無論是顏色還是大小都完全一致,顯然是出自同一個鍋。
    他把老鼠藥和窩頭拿到外麵,證據確鑿,賈張氏再也無法狡辯。
    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誰能想到賈張氏竟敢對鄰居下毒!今天她能對楊劍家下手,明天豈不是也能對付別人?這種心思也太狠毒了!立刻就有人嚷嚷著要報官,一定要讓賈張氏坐牢。
    閻埠貴見易中海沉默不語,不禁冷笑著說道:“這一回,一大爺是真栽了。
    之前他沒少幫著賈家,現在賈家惹出這麽大麻煩,看他怎麽收場。”易中海心裏也很憋屈,暗罵賈張氏太陰險,不僅投毒,還把自己牽連了進來。
    閻埠貴穩了穩情緒,問楊劍:“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你打算怎麽辦?”楊劍嚴肅地說:“我要報警,棒梗必須送到少管所!”棒梗一聽,嚇得大哭起來:“媽媽!奶奶!不要把我送到少管所!救命!”
    秦淮茹更是慌了神,棒梗要是進了少管所,等賈東旭回來還不得被打得半死?即便賈東旭不打她,棒梗這輩子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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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搖晃著走到楊劍麵前,“撲通”一聲跪下:“楊劍,這次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沒管教好棒梗。
    求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給你磕頭!”
    大家都沒想到秦淮茹會這麽幹,傻柱趕緊上前扶她:"秦姐,你這是幹啥呢?快起來!" 誰知秦淮茹一把推開他,狠狠罵道:"你走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傻柱被罵得一愣,雖然有點生氣,但還是轉頭對楊劍說:"楊劍,你看你把人逼成什麽樣了?能饒人就饒人吧,差不多就行。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再揪著不放也沒勁了。
    "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在心裏偷笑,覺得這傻柱真是當舔狗當到極致了,世間罕見。
    楊劍二話不說,直接甩了傻柱一巴掌:"剛才不是告訴你別多嘴了嗎?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傻柱嘴角滲出血來,瞪著楊劍。
    楊劍喝道:"滾遠點!"
    先是被秦淮茹罵"滾",接著又被楊劍趕,傻柱站在那裏不知所措,臉漲得通紅。
    許大茂在一旁幸災樂禍:"傻柱,你也嚐到苦頭了吧?人家讓你滾呢,沒聽見?"
    傻柱瞪著許大茂:"許大茂,你找死!"
    說著就衝過去打了起來。
    楊劍根本懶得看那邊,隻對跪在地上發抖的秦淮茹輕輕說了句:"早知道這樣,何必當初?" 說完就拿著證據直接去了警察局。
    賈張氏在後麵跺腳大罵:"楊劍你這個混蛋,你別得意!今天賈東旭就要出獄了,等他回來有你好看的!"
    賈東旭之前在鋼鐵廠惹了麻煩,被楊劍隨手舉報關進去幾天。
    沒想到今天就出來了!
    他心裏有些警惕,看來這院子裏的風波,恐怕還沒完。
    楊劍摸了摸貼身藏著的分身符,指尖劃過符籙上蜿蜒的朱砂紋路,眼神冰冷得像臘月的冰棱。
    棒梗那小子往他家菜窖裏撒老鼠藥的時候,他就知道賈家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現在棒梗被送去少管所又算什麽?賈東旭欠下的債,總得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此時西跨院聾老太太屋裏,大媽搓著手來回踱步。
    檀木桌上茶杯冒著熱氣,她卻急得滿頭大汗:"我的老太太,您再不出來說句話,楊劍那小子真要為棒梗的事報官了!" 老太太半眯著眼,手裏把玩著油亮的核桃,紋路裏積著歲月的光澤。
    "報官?" 她慢慢開口,核桃在手掌中發出吱呀的聲音,"那小兔崽子往別人家裏投毒,要是你家老易也受了這樣的委屈,你能忍得下這口氣?"
    大媽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院子裏誰不知道賈家平時占便宜占得多,秦淮茹那女人天天往傻柱屋裏跑,賈張氏更是撒潑耍賴的高手。
    老太太停了一下,手中的核桃突然在掌心碰撞:"就讓楊劍整治整治他們,再不管著點,這院子怕是都要被賈家掀翻了!"
    話音剛落,胡同口拘留所的鐵門“哐當”一聲開了。
    賈東旭披著件打著補丁的藍布衫走出來,頭發油得都能擰出麻花了。
    他左顧右盼,沒看到秦淮茹的身影,腮幫子上的肉氣得直顫。
    前幾天他誣陷楊劍偷錢,結果反被警察關起來喝了幾日涼水,現在出獄連個接人都沒有?“那個臭娘們!”他朝四合院的方向啐了口唾沫,鞋底踩在青石板路上發出“噔噔”的響聲,心裏盤算著怎麽收拾楊劍。
    但他不知道,楊劍這時候正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呢。
    袖口暗扣裏的分身符突然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楊劍趕緊躲到牆根陰影裏,指尖掐訣往符上一抹,頓時從淡金色的光暈中分離出了一個七八成像他的虛影。
    這個分身和他共享視野,武功也一樣厲害。
    楊劍從係統空間拿出個粗麻布袋塞給了分身,自己則加快腳步往派出所去了。
    等楊劍帶著警察回到院子的時候,棒梗正被賈張氏抱在懷裏哭喊。
    大家都知道這孩子往楊家雞籠裏撒過屎的事,證據確鑿。
    警察亮出了相關證件,賈張氏立刻拍大腿大哭起來,秦淮茹更是撲到傻柱懷裏哭得像個淚人兒。
    但按照當時的規矩,七歲的孩子犯這種事,少管所是跑不了的。
    棒梗被帶走時還嘟囔著罵人,秦淮茹看著楊劍的眼神像是要噴出毒液來。
    再說賈東旭滿肚子怒火回家,走到巷子深處拐角處時,突然眼前一黑,腦袋被個麻袋整個罩住。
    “哪個混蛋幹的!”他邊罵邊伸手想扯開麻袋,後背卻突然挨了一腳,整個人跌進泥地裏。
    接著就感覺有人像下雨似的拳腳招呼過來,打得他背疼不已。
    他看不清是誰,隻能抱著頭在地上滾:“好漢饒命!是不是認錯人啦?”
    分身哪會聽他解釋,直接攥著拳頭往他肋骨下猛捶。
    楊劍此時正在逗小楠楠玩積木,但心神卻和分身相連,每一下打擊都像是他自己使出來的,爽快得很。
    棒梗那小東西仗著年齡小躲過了懲罰,那就讓當爹的來頂罪吧!
    打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賈東旭已經癱在地上哼哼唧唧,鼻子都歪到了一邊,活脫脫像個被踩扁的豬頭。
    分身符的光芒逐漸暗淡,可楊劍覺得還不解氣——這點傷過個十天半月就能恢複了。
    他掃了一眼路邊,發現一塊像磨盤那麽大的石頭,心中一動,分身便踉蹌著搬起石頭,對著賈東旭的小腿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聲慘叫差點把房梁上的麻雀都嚇飛了。
    楊劍通過分身的眼睛看到,賈東旭的小腿骨像掰斷的甘蔗一樣扭曲變形,血沫從麻袋縫隙裏滲了出來。
    這個時代醫療條件有限,即使接好了也成瘸子了。
    分身符的最後一絲光芒消失了,虛影化作點點金光,在風中飄散了。
    巷子裏傳來一陣騷動,幾個扛著鋤頭的大漢圍了過來。
    他們掀起麻袋一看,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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