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二十塊彩禮已經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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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鳳霞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暈,顯得有些羞澀,“楊大哥,你總是愛拿我開玩笑。”她嬌聲嬌氣地說,這副模樣別有一番風情,連楊劍都感到有些意外。
    王梅看著他們兩人打打鬧鬧,心裏樂開了花。
    兒子終於懂得人情世故了,看來是要找媳婦了。
    作為媽媽,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兒子能成家,過上安穩的日子。
    “媽,你和鳳霞先聊著,我去準備火鍋底料。”
    楊劍拿著東西走進了廚房。
    尤鳳霞站起身來說:“我也去搭把手吧~”
    在她們家,這些活兒通常都是女人幹的。
    家裏的男人,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楊劍能主動為家人下廚,僅憑這一點,尤鳳霞就覺得他是個難得的好男人。
    楊劍聽到尤鳳霞的話,微微一愣,不過既然她樂意幫忙,他也挺高興的。
    在這個時代,女人做家務是天經地義的事。
    要是一個女人什麽都不會,那早就被人說三道四了。
    兩人進了廚房,楊劍開始忙活起來,調配火鍋底料。
    尤鳳霞看著楊劍的手法既快又準。
    每次加調料,不用秤都能拿捏得恰到好處,這讓尤鳳霞瞪大了眼睛。
    “楊大哥,原來你做飯這麽在行。”
    “在我家也是我做飯,但跟你一比,我就差遠了。”
    楊劍笑了笑說:“沒事,慢慢學嘛。
    要是你想學,以後我教你。”
    尤鳳霞的臉又紅了,這難道是要當老公教老婆做飯的節奏嗎?
    兩人在廚房裏一邊幹活一邊聊天,氣氛既溫馨又融洽,就像一對真正的兩口子。
    忙活了一會兒,火鍋底料就準備好了。
    王梅也把火生著了。
    楊劍把火鍋盆放到了爐子上。
    不到十分鍾,底料就開始咕嘟咕嘟地冒泡,整個屋子裏都彌漫著誘人的香味。
    尤鳳霞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真香,我都要流口水了。”
    這時候,想吃什麽菜就可以往鍋裏涮了。
    楊劍先放了一盤自己切的羊肉。
    羊肉很有營養,在這寒冷的冬天,圍著火爐吃火鍋,既暖和又享受。
    不一會兒,羊肉就熟了,尤鳳霞用筷子夾起一塊,沒直接吃,而是放到了小楠楠的碗裏。
    “楠楠,這是爸爸和阿姨一起做的,你嚐嚐。”
    小楠楠早就等不及了,拿起筷子,一下子就送進了嘴裏。
    火鍋底料熬好後,再蘸上楊劍特製的調料,這羊肉的美味讓小楠楠感動得差點要哭出來。
    “太好吃了,真的太好吃了。”
    “謝謝阿姨,你跟我爸爸媽媽一樣厲害。”
    小楠楠笑得像朵花一樣。
    這可是她從未嚐過的美味。
    “來,肉已經煮好了,大家一起動筷子吧。”
    全家人拿起筷子,吸溜吸溜吃肉的聲音此起彼伏。
    一片讚美聲,楊劍調製的這個火鍋比外麵的涮肉店還要香得多。
    大夥兒都饞得差點把舌頭給吞了。
    沒多久,一盤羊肉就被吃得幹幹淨淨。
    接著,楊劍又往火鍋裏加其他食材,隨著鍋底的沸騰,各種食材吸飽了調料的滋味,看得人直流口水。
    大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快朵頤,吃得那叫一個痛快。
    當楊劍和尤鳳霞在家享受美食時,
    火鍋的香氣迅速飄滿了整個四合院。
    傻柱在家邊嚼花生米邊喝酒。
    今天他心情不佳,本以為楊劍被警察抓走了,
    可沒樂嗬多久,就聽說楊劍什麽事沒有地回來了。
    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該死的楊劍,遲早得進局子!”
    傻柱罵了一句,又灌了一口酒。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香氣。
    “嘿,什麽味兒?真香,比我自個兒燉的雞還誘人。”
    傻柱今天費了好大勁兒給秦淮茹燉了隻雞,自覺這手藝在四九城裏都是頂尖的。
    可一聞到這香氣,突然覺得自個兒的雞不香了。
    “誰呀?怎麽做得這麽香?”
    傻柱循著香味找去,發現是楊劍家飄出來的。
    “怎麽又是楊劍!”
    傻柱走近些,聞得更真切了,還能聞出楊劍家在吃什麽。
    楊劍竟然在家涮火鍋!
    這麽香的火鍋,他前所未見。
    楊劍家吃得這麽好,傻柱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一直覺得自個兒廚藝了得,可楊劍一次次讓他下不來台。
    眼瞅著快到晚上八點零九分了,
    傻柱正打算悻悻而歸,卻見秦淮茹迎麵走來。
    傻柱頓時喜上眉梢:“秦姐,你怎麽來了?”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你聞到什麽香味沒?”
    傻柱的臉色立馬垮了,原來秦淮茹也是被這香氣吸引來的。
    不過他還是如實說了。
    “這香味是楊劍在家吃火鍋飄出來的。”
    “這楊劍真夠怪的,整天家裏大魚大肉,不知他哪兒來的那麽多錢。”
    秦淮茹原以為是傻柱在做飯呢。
    今天傻柱本想給秦淮茹送隻雞,結果被賈張氏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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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雞最後被賈張氏、小當和槐花分了,傻柱一口沒撈著。
    現在她特想看看傻柱做了什麽好吃的,想著能不能蹭點,沒想到是楊劍在吃火鍋。
    楊劍家的東西,秦淮茹知道自己要不來,隻能鬱鬱寡歡地回了家。
    “哎,秦姐,這就走?”
    “你別眼饞楊劍了,今天我給你送的那雞,你吃沒吃?”
    “那雞可是我精心燉的,不比他那火鍋差。”
    二十三號那天,秦淮茹一聽說是關於雞的事情,心裏頭就更不是滋味了。
    她懶得跟傻柱多囉嗦,扭頭就回了家。
    賈張氏在家裏頭等著她呢,一見她進門,立馬就問:“怎麽樣?傻柱那兒是不是又弄什麽好吃的了?”
    “到底弄的是什麽呀?”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不是傻柱,是楊劍,他們家正涮火鍋呢。”賈張氏一聽是楊劍,臉立馬就拉長了。
    “這個挨千刀的楊劍!還有心思吃火鍋?”“就是他把我棒梗送到少管所的,他哪配吃火鍋?他該去吃牢飯才對!”秦淮茹一想到棒梗,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掉。
    棒梗才七歲,就得離開爹媽,在少管所裏過得怎麽樣都不知道。
    聽說那地方全是搗蛋孩子,教官也凶得很。
    秦淮茹越想越揪心,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淌。
    再說棒梗,在少管所裏剛被教練罰完。
    剛進來那會兒什麽都不會幹,一幹不好就被罰。
    這兩天已經被罰了好幾回了,不是蹲馬步就是繞著院子跑。
    這回罰完了,他累得癱在椅子上直喘氣。
    他現在做夢都想回家,想念家裏那溫暖的被窩。
    可這些都隻能是想想罷了。
    教官說他得在這兒待滿一整年才能回去。
    一年,這麽小的孩子怎麽熬得過去?這時候,棒梗眼裏滿是怨恨。
    他恨楊劍把他送進來,更恨賈張氏。
    要不是賈張氏教他下毒,他也不至於到這兒來。
    而且以前也是賈張氏教他偷東西,讓他在四合院裏養成了小偷小摸的壞習慣,名聲都臭了。
    “等我出去,非得找你們算賬!”棒梗眼裏閃著寒光。
    秦淮茹心裏頭惡狠狠地琢磨著,賈張氏的內褲怎麽就不見了呢?“這個挨千刀的楊劍,我們家都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思吃火鍋!”
    賈張氏還不知道少管所裏的棒梗心裏頭怎麽想的,但她正跟秦淮茹合計著怎麽收拾楊劍呢。
    這對婆媳平時關係就不怎麽地,但在對付楊劍這事上,倒是想到一塊去了。
    現在。
    賈家都快家破人亡了,可楊劍還在家裏頭吃得香唱得歡。
    賈張氏眼眶紅紅的,滿心怨恨:“不行,我不能讓他過得那麽舒坦。”
    “他把我兒子腿給打殘了,把我孫子給送進去了,他憑什麽活得那麽滋潤?”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提到棒梗和賈東旭,心裏也是一股無名火直往上冒。
    這不是楊劍害的嗎?
    秦淮茹把什麽事都怪到楊劍頭上。
    “媽,要想整楊劍,我倒是有辦法。”
    “不過嘛,可能需要你犧牲點兒什麽。”
    秦淮茹臉上帶著一股子決絕,像是已經拿定了主意。
    以往吧,雖說秦淮茹和楊劍不對付,但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被動的。
    這回,她可是主動想要害人。
    賈張氏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
    “你說說,你打算怎麽辦?”
    “別說犧牲點兒小東西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跟楊劍拚個魚死網破。”
    秦淮茹嘴角一咧,笑得有點狡猾:“好嘞,媽,隻要您樂意就成。”
    “我的主意是這樣的,明兒您去找楊大媽借東西的時候,悄悄把自己的內褲塞她家去。”
    “然後我再跟一大爺、二大爺他們幾個說,楊劍偷了你的內褲,領著人上他家搜去。”
    “要是真搜著了,楊劍的名聲可就全玩兒完了。”
    “到時候別說談戀愛了,他怕是要因為耍流氓進局子裏頭蹲著。”
    起初,賈張氏一聽秦淮茹讓她把內褲放楊劍家,差點沒忍住開罵。
    可聽到最後,她也覺得這招挺妙。
    自己名聲受損又怎樣,隻要能達到目的,這又算哪門子事?
    昨天,她可是連養老錢都豁出去了。
    兒子沒了,孫子也沒了,養老錢也沒了,哪還有臉麵可顧。
    這麽一想,賈張氏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成,淮茹,你這腦子靈光。”
    “明兒咱就按你說的辦。”
    吃完火鍋,楊劍送尤鳳霞回家。
    這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從門縫裏偷窺。
    傻柱、許大茂他們一個個羨慕得直拍胸口。
    易中海、劉海中在家裏也是一肚子悶氣。
    賈張氏和秦淮茹在家等著看楊劍出笑話。
    這些人,楊劍壓根兒沒放在眼裏。
    他就認一條理兒:誰招他,他就收拾誰。
    兩人走出院子,都覺得空氣裏都帶著甜味。
    尤鳳霞眼裏滿是愛意:“楊大哥,過幾天你真要來我家提親哦。”
    楊劍自然而然地牽起尤鳳霞的手:“嗯,我得準備點見麵禮。”
    楊劍頭一回拉女人的手,尤鳳霞的小臉兒一下子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她輕輕掙了掙沒掙開,就乖乖地跟在他後頭。
    走到一棵大樹下,兩人都停下了腳,誰也不想再往前走。
    尤鳳霞柔聲喊了句“楊大哥”,眼裏滿是柔情。
    楊劍順勢摟住她,摸了摸她的頭發。
    兩人緩過神來,才繼續往家走。
    之前,尤鳳霞跟他說過家裏的情況。
    這回她又提到以前有人來提親的事,暗示父母要求可能不低。
    她說著還偷偷瞄著楊劍的臉色,生怕他不高興。
    沒想到楊劍壓根兒沒往心裏去,聽完那些人最多隻拿得出二十塊彩禮,他還笑了。
    “你笑什麽呢?”尤鳳霞納悶地問。
    在她看來,二十塊彩禮已經算多了。
    現在姑娘出嫁,有幾個能拿到這麽多?大多十塊八塊,十五塊就算不錯了。
    楊劍摸了摸她的頭,寵溺地說:“才給二十塊?這也太吝嗇了吧。”
    “我覺得你爸媽要求沒錯。
    別的姑娘或許十塊八塊就夠了,但你是我媳婦,怎麽能這麽便宜打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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