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這禮物,可真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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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劍也不是真的要搞什麽大排場。
不過,不管是誰,都來了。
除了親人朋友戰友同事之外,還有一些原本沒有什麽關係的人。
楊劍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如水。
不讓他們進來喝酒,送什麽東西都不要,就這麽讓人走了。
這麽多人聚集在一起,楊劍不得不低調,所以楊安國特意派了幾個人去門口看著,隻允許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進入。
楊劍剛要往裏走,就聽到石頭走了進來。
“咦,是石頭,你怎麽隻帶來了幾樣?”楊劍回頭迎了上去。
聽到這句話,石頭頓時一臉的黑線。
這也太不稱職了吧。
楊劍總是抱怨自己隻拿了幾件行李。
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在欺負自己,自己卻處處吃虧。
這叫什麽事?
“義父,你這是要改掉這個壞毛病了,等我送了你的東西,你就不能換個說法嗎?”大石問道。
“好吧,我還以為你給了我什麽呢。”
“義父,我沒有別的禮物,就給你哥哥一個抱枕。”
“枕頭?”楊劍抿了抿嘴唇,拿起一個抱枕,掂量了一下。
這一看,還真不輕,少說也有二三十公斤了,跟個鐵坨似的。
楊劍一臉的不屑。
“你特麽逗我呢,萬一我孩子脖子扭歪了咋辦?”
石頭道:“義父,你先冷靜一下,好好感受一下。”楊劍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輕輕一碰。
這個枕頭表麵裹著一層很柔軟的布料,裏麵似乎塞滿了棉絮,不過看起來很堅硬,應該是一種岩石或者金屬。
楊劍想了想,這也不算什麽。
“好,那我就接受你的好意,多謝了。”石頭一看楊劍對這玩意兒不感興趣,就有些著急了。
湊到楊劍的身邊,低聲說著什麽。
聞言,楊劍麵色一沉。
“你還真是舍得下本錢。”石頭摸了摸腦袋,訕訕地說道:“沒什麽,多珍貴的東西我都願意送。”
“好,這份禮物我就笑納了,下次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嗬嗬,那就多謝義父了。”
楊劍將石頭送給他的一個抱枕塞到了楊安國手裏。
“帶到我的書房來。”
“好的,大哥。”楊安國剛一拿到枕頭,身子就弓了起來,險些摔倒。
楊劍叫道:“注意安全!”楊安國尷尬地笑了一聲。
“大哥,這是什麽東西,好重。”
“哪來那麽多問題?趕緊把人給我弄走。”楊劍踢了他一腳。
“喂,哥,你這是結婚紀念日,怎麽可以這樣揍人呢?”楊安國沒好氣地說道。
楊劍白了他一眼:“對,我又沒動手,難道我還能打人不成?”楊安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們兩個是兄弟。”
“滾……”看到這一幕,楊安國立刻縮回了自己的腦袋,灰溜溜地走了。
楊劍等楊安國一離開,就一直在那裏招呼著。
很快,她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院子裏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二爺爺劉海中,三爺爺閆埠貴,還有一些院裏的人,都在這裏。
“二當家,三當家,劉當家,王當家,你們也在!”楊劍趕緊上前,與其他幾人打起了招呼。
二爺爺和三爺爺趕緊上前,跟楊劍伸出了手。
“軍子,出了這樣的大事,你怎麽不告訴我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窮人?”閆普貴說道。
“對,你這也太過分了吧,如果不是傻子告訴我們,我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個孩子呢。”劉海說道。
“……”所有人都在吐槽。
埋怨楊劍沒良心,生了個寶寶也不告訴他們一聲。
楊劍拱了拱手,說道:“不好意思,本來還想著給家裏辦兩張桌子,誰知道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總不能給他們添麻煩吧?”
“哎,軍子哥,這話可就說錯了。”
“你不告訴別人也就算了,為什麽不告訴你的義子?”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楊劍轉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秦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又不是你的義弟,你可不要亂說。”
秦淮茹將自己淩亂的頭發往後捋了捋,然後扭動著纖柔的腰肢:“喂,小哥哥,你怎麽能否認呢,你每天都要喊我義父,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秦姐,你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你就是這樣稱呼我的,我也不會答應的。”
秦淮茹說道:“軍子,別怪我,你就承認吧,反正你那麽多義子和義女,也不缺他一個。”
劉海中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楊劍眉頭一皺,說道:“二叔,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先去喝一杯。”
進了院子,門口有一張小桌,上麵寫著賬本。
楊安邦與馬駒子擔任會計。
二叔、三叔和其他幾個住在院子裏的人一進來,就直接衝到了桌前。
二爺爺率先開口,拿出了二十元。
這禮物,可真夠大的。
二十多元,這都快是一個實習生的月薪了,就算是最有錢的親戚,最多也就是五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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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這次來,還真是夠有誠意的。
二爺爺劉海中之後,就是嚴培貴三人。
三爺爺愣了愣,顫抖著從口袋裏拿出兩個黑色的鈔票。
這一刻,閆埠貴心中暗罵不已。
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給她十塊的紅包,結果現在又改變主意了?
還好他身上還多了十元,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
老劉也是夠狠的。
三叔將銀子遞到馬駒子手裏:“老劉,我出二十塊,我也出二十塊。”劉安邦是管賬的,他瞥了一眼麵前快六十歲的老者。
“這位先生,你叫什麽名字?”一旁的楊劍見狀,趕緊說了一句,“閆埠貴,閆先生。”聽到這話,楊安邦趕緊記住了這個名字。
“好的,閆先生。”就在這個時候,小馬趕緊把一袋花和一袋喜糖遞了過來。
“閆小姐,你拿著吧。”
“好好好。”蘇逸雲這才鬆了口氣。
閆埠貴連連點頭,看著手中的花子煙,這才心滿意足的揣進懷裏。
心中卻在盤算:“一袋十塊錢的中華,一袋三元的朱古力,一共十塊,一共十塊錢,已經超出了他原本的預算。”
畢竟當初閆解成給他做生日禮物的時候,楊劍家就給了他十塊錢。
三叔行禮之後,又有幾個人上前行禮。
二當家悄悄拉了拉楊俊的袖子,悄悄地拉了拉他。
“二當家,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看行不行?”
“什麽事?”楊劍道。
二叔劉海中想了想,老臉一紅:“你把那個傻小子收了,你看看我們家的光天,他是不是也是?”楊劍聞言,臉色一變。
“二叔,你想到哪裏去了,他都喊我大哥了,你讓我拿什麽?”
“?”劉海中一呆,隨後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腦門上,“這是怎麽回事?
“軍子,你,你看我,我怎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算了,算了。”
這一刻,劉海中的臉都綠了。
他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連盜聖都可以叫楊俊為義父,為什麽他這個劉海中的孩子就不能?
他光顧著給兒子找楊劍當義父了,卻忘了自己的兒子跟楊劍是同輩的。
如果自己的兒子都喊楊俊為義父了,那麽楊劍該怎麽稱呼他呢?“二弟?”二爺爺變成了二爺爺,這可不是什麽愉快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那劉海中的麵子往哪擱?楊劍看著劉海中那淒慘的樣子,也是無奈地搖搖頭。
楊劍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候,秦淮茹也來了。
說著,她從口袋裏拿出一塊鼓鼓囊囊的手絹,抽出一疊錢。
他從兜裏掏出兩個黑色的10,對著楊安邦道。
“我是秦淮茹,再往前走一步。”楊安邦沒有說話,隻是在名單上寫下了自己的姓名。
一旁的小馬駒趕緊將喜煙和喜糖遞給他。
秦淮茹放下了手裏的香煙,拿出了一張五十塊錢的鈔票往桌上一扔。
“賈梗五十塊。”看到這一幕,二叔和三叔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這個秦淮茹,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
他給的錢,居然比他的父母還要多。
三叔閆埠貴推了推自己的眼睛。
“淮如,你還沒回來嗎?”秦淮茹麵無表情的說道:“三叔,你看你說的,我們三個人都有薪水,應該能負擔得起。”
楊劍聞言,有些無奈道:“你就當我沒說過吧,就當我沒說過。”
秦淮茹還真是識時務。
抓住一切能拍楊劍馬屁的機會,他都不想錯過。
但是,今日是他兒子的滿月宴,總不能讓秦淮茹在這麽多人麵前上了台吧。
於是,他就這麽站著,一言不發。
秦淮茹瞥了一眼楊劍,發現他沒有拒絕的意思,越發大膽起來。
他指了指名單上的賈梗,又看了看楊安國。
楊安邦怔了怔,問他加了什麽?”秦淮茹笑道:“幹兒子。”楊安邦哼了一聲:“姐姐,那就是三個字了。”
“是,你看我,我都忘了,你怎麽不說兩個字呢?”楊安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真是不要臉,還想要更多。
但他依舊在自己的名字後麵加上了一個“義子”。
開什麽玩笑?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倒沒動怒。
反正能搭上楊劍這條線,也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標。
至於什麽時候才能擺脫幹娘的身份,還得由她來決定。
送過禮物後,秦淮茹並沒有離開,她在桌上點了二十元。
聽到這話,楊安邦微微一怔,但還是將何雨柱三個字簽了下來。
在軋鋼廠,沒有人不知道莊柱之名。
前不久,儍柱又被從後廚調到了工坊,這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因此,楊安邦對莊柱這個人也是有所耳聞。
楊劍擺了擺手,說道:“軍子,莊柱請假不成,所以讓我帶他過來。”
秦淮茹擺了擺手,說道:“不好意思,我明白,他不是不能請假,隻是不好意思見到我而已。”
秦淮茹神色一僵,苦笑一聲:“是,莊柱是個要臉的人,他覺得自己沒臉來見你。”
楊劍道:“秦姐,你跟他說一聲,沒什麽大不了的,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讓他留在工廠裏,好好訓練。”
秦淮茹笑眯眯的道:“好的好的,回去我會跟他說的。”楊劍看時間也不早了,招呼一聲:“好了,都過來坐坐,喝杯茶。”然後,楊劍帶著兩人朝宴會廳走去。
聊了幾句之後,楊劍又走到了大門前,招呼著其他的賓客。
楊安國帶著兩個小要飯的走了過來。
“那就走吧,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很忙。”楊安國擺了擺手。
楊劍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楊安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的狼狽。
她站起身,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安國,今天是個好日子,你這是在做什麽?”楊劍怒目而視:“你家裏也很窮,怎麽能這樣對他們?”
“大哥,這可不是我的錯,我是出了點力,可他們還是拒絕了。”楊安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楊劍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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