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這樣會讓我產生誤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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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秋水微微一笑,道:“然後呢?”“親愛的,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
    “我不會平白無故的被人陷害。”
    “然後呢?”
    “反正老媽都這麽說了,我還不如讓她知道我是誰呢。”楊劍笑道。
    伊秋水抿著小嘴,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行了行了,你快回去睡覺。”然後站起來,將楊劍推出門外。
    楊劍道:“老公,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你最好快點離開,讓媽媽看見了,該說你壞話了。”
    “砰!”楊劍晃了晃腦袋,房門轟然關閉。
    女性生育之後,男性的確是退居其次。
    楊劍回到偏廳,剛睡下沒多久,他就想到了早上收養的兩個女兒,便起身換上了一雙拖鞋,來到了旁邊的院落。
    兩人被安置在了外公的小院中,對於小院,楊劍是很抗拒的。
    自從被楊淮坑了一把後,他就再也不敢去旁邊的小院了,就連去請老爺子吃晚飯,他都不肯進來。
    “咚咚咚!”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楊文厚叼著一口大煙鬥,站在了他的跟前。
    “小俊,你怎麽還不睡覺?”
    楊文厚擺了擺手,“我年紀大了,睡眠不足,睡眠不足。”
    “那個,外公,我能跟她們說幾句話嗎?”楊劍道。
    楊文厚轉頭看向西邊的房間,說道:“他們還沒有睡覺,我們快進來。”
    “知道了,外公。”楊劍抬腳往院內走去。
    隻是,他每一步都很小心,就是怕再次踩到什麽雷。
    他可不想穿過菜園,於是,他貼著牆壁,沿著過道,朝那對母子的臥室走去。
    楊劍做了個深呼吸,伸手在房門上敲了幾下。
    一道急促的聲響從裏麵傳了出來,伴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響。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女聲響起。
    “大晚上的,是什麽人?”
    楊劍說道:“你把門打開,我有話要跟你說。”
    “楊先生,請您稍候。”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她穿著一身幹淨的衣服,站在門口。
    “楊先生,請進。”那女人往旁邊挪了挪,把位置讓給了楊劍。
    “不用了,這裏太熱了,我們到外麵說。”楊劍為了避免麻煩,大熱天的,他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楊劍轉過身,背對著眾人,在門前的樓梯上坐下,點燃了一根香煙。
    少女看著這一幕,眼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他打開了門,讓房間裏的光線變得更加明亮。
    女人出了大門,在距離楊俊一米處停了下來。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都沒有了早上的酸味,洗完澡之後,也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馬香秀的衣服,對她來說有些緊了。
    “楊警官,感謝你收留了我們,還請我們吃飯,這份恩情,我們沒齒難忘。”接著,朝楊劍深深一鞠躬。
    楊劍擺了揮手:“好了,這點小事就算了,說說你的事情。”
    “你和你母親怎麽會淪落到大街上?”女子聽了這話,臉色有些難看。
    “楊先生,請讓我把話說清楚。”
    “我們來自閩省,名叫何小朵,名叫苦蓮,是來京城找我老公的。”
    “等一下。”楊劍突然出聲,“告訴我,你是誰?”
    “我叫苦荷,從小就是個孤兒,被父母拋棄在荷花塘旁,被一位路人所救,他看我可憐,又在池塘邊發現了我,便給我取名為苦荷。”楊劍聞言,歎了口氣,歎了口氣。
    誰曾想,這一次,竟然也是如此的淒慘。
    “楊先生,你聽說過我嗎?”苦荷看著楊劍沉默,低聲說道。
    “?”楊劍緩了過來,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哪裏,哪裏,哪裏有你的名聲。”苦荷一怔,疑惑說道:“小的初次遠行,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小的名號。”楊劍擺了擺手,說道:“不管怎麽說,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
    苦荷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那海棠朵朵在哪裏?”楊劍眼珠一轉,道:
    “糟了,大宗師失去了記憶,就像五竹叔那個瞎子。”
    “楊先生,我又不是健忘,記性很好的。”楊劍抬起一隻手,打斷了他的話:“好了,別管那麽多了,我們來說說,你怎麽會在京城?”
    “我和多多來京城,就是為了尋找他父親的。”
    “等等!”楊劍偏了偏頭,“你還敢說自己不知道多多是誰?”
    苦荷說道:“小女叫做小朵,你說的海棠朵朵,我還真不知道。
    “小朵,小朵,你不要一口一個‘朵朵’的,你這樣會讓我產生誤解的。”楊劍不滿地說道。
    苦荷怔住了。
    “我和多,小多是來北京找她父親的,他父親在市裏工作,三年多都沒有給家裏寄過一封書信,嶽父嶽母擔心,便讓我們去尋找,可在路上,我們的銀子卻被人偷走了,我們兩個隻好靠著要飯的方式來到京城。”
    “楊警官,你別擔心,等我能找到那小子的父親,我就還你那頓飯錢。”楊劍久久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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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姓甚名誰,就職於哪家廠?”苦荷略一思索,便說道:“我家那位姓何團,在紅星三號軋機工作。”
    “嗯,三軋機,楊先生,這家廠子你聽說過吧?”聽到這話,楊劍心中五味雜陳。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自己隨手撿到的一個人,就是一名軋鋼廠員工的家人。
    然而,他卻是沒有想到,天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三家軋鋼廠,三家聯合起來,變成了紅星。
    楊劍聽到苦荷千裏尋找丈夫的事跡,深受觸動。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母親,連飯都沒了,怎麽可能一步一步走到京城,單是這一點,楊劍就不能不幫忙。
    楊劍說道:“我在鋼鐵廠工作了好幾年,找老公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知道你老公叫什麽名字。”
    苦荷趕緊說道:“何團。”
    楊劍繼續道:“是,何隊,我會幫你查到的,最遲明天晚上,我會告訴你。”
    “多謝楊同誌!”苦荷長揖到底。
    “好了,不要再喊我同誌了,我不習慣,你還是喊我楊老師好了。”
    苦荷叫道:“楊先生。”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帶著你的兒子好好睡一覺,接下來的日子,你就不要擔心吃的問題了,你和我外公住在一起,他會給你安排好吃的。”
    “謝謝楊大人。”
    “好了好了,我先走了,你這兒蚊蟲多。”楊劍拍了一巴掌,將一隻蚊蟲給打爆。
    “楊公子,路上小心。”苦荷恭送楊劍出了府門,這才退了下去。
    楊劍走到門口,不住地跺著腳。
    剛剛還不覺得,一站起來,就感覺周圍像是被蒼蠅叮了一口,一個個都胖成了球。
    楊劍的血本來就是蚊蟲最喜歡的,這裏又是菜園子,自然就有更多的蚊蟲。
    從鄰居家到自己的小院,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卻能聽到裏麵傳來的“劈裏啪啦”的聲音。
    回家之後,就覺得雙手粘乎乎的,滿手都是蚊蟲叮咬的痕跡。
    去了一趟書房,撥通王二娃的號碼。
    如今王二娃已經恢複了官職,楊劍將何隊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幫自己查一查,讓他第一時間告訴自己。
    掛了電話,他又去了東邊的房間,在房間裏找了五個盤子,角落裏擺了一個,自己的床頭也擺了一個。
    必須做到720度無死角,不給一隻蚊子跑的機會。
    第二日,楊劍一覺醒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這可是他進入夏季以來,頭一回睡的如此香甜。
    聽說過很多人都說,驅蚊劑是沒用的,隻會把人弄昏,而不會把人給熏死。
    楊劍說,其實不是蚊香起不到作用,隻是燒得有點少而已。
    楊劍剛打完拳回到房間,便要去洗澡。
    王二娃就在這個時候敲門。
    “嗬嗬,老楊,早上好。”王二娃正在自家小院中,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楊劍眼珠一轉,道:
    “我看你就是來蹭飯的。”王二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麽呢,你說的對,我正好趕上吃飯時間。”說罷,也不理楊劍,轉身進了後廚。
    “大媽,我再來吃點東西,再做兩個蛋吧。”王玉英被喊了一聲,立刻把腦袋伸了出來。
    看到是王二娃,他的臉色立刻變得燦爛起來。
    “小王,好久不見,你可別忘了,我給你買了個饅頭。”
    “嬸子對我真好,不像有些人,一頓飯就想殺了他。”王二娃朝她眨了巴眼睛,大搖大擺的往食堂走去。
    楊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去後麵的院子裏梳洗去了。
    洗漱完畢,餐桌上就放著一份早餐。
    王玉英見蘇韜和蘇韜有話要說,便將一碗早飯送到了客廳。
    楊劍帶著王二娃進了大廳用餐。
    兩人一起脫下鞋子,坐到長椅上。
    王二娃拿起一個饅頭,大口大口地吃著。
    “說起來,我嚐了那麽多饅頭,也沒見過大媽的饅頭好吃。”王二娃也跟著誇了一句。
    楊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怎麽知道是我母親燒的,那是我母親燒的。”王二娃愣了愣,隨即一挺腦袋:“我也是跟著大媽學的。”楊劍嗤了一句,沒搭理他。
    楊劍說道:“你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楊劍愣了愣,隨即白了他一眼,道:“喂,你年紀輕輕,記性就這麽差,昨晚不是讓我查一下何隊的情況麽?”
    “這種事情,打電話報告不行嗎?”
    “打個招呼,我還能跑到你這裏來吃饅頭嗎?”王二娃振振有詞。
    楊劍氣得都要哭了。
    “媽的,老子才知道你不是來吃饅頭的,而是來拍馬屁的,你才是來誇我的馬屁的。”王二娃聽到這話,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哎呀,說實話也沒什麽意思,而且以我們的交情,也不需要拍什麽馬屁。”
    “別廢話了,趕緊告訴我是哪個戰隊的。”
    “行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說說那個什麽什麽戰隊。”王二娃說道:“昨晚,我找人連夜調查了一下何團,結果發現,我們廠子裏,確實有一個叫何團的人,他就是那個廠長。”
    王二娃遺憾地說道:“但此人早在數年之前就被關在裏麵了。”
    “進去了?”楊劍疑惑道:“怎麽會被關在裏麵?”
    “跟人動手,將人打成殘廢,坐了七年牢。”
    “怎麽會這樣?據苦荷所言,她的丈夫何團為人忠厚,從來沒有對誰紅過臉,你沒搞清楚吧?”楊劍說道。
    王二娃歎了口氣:“他倒是挺好的,不過他也是打了一架才進來的。”
    楊劍聞言,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竟然這麽講義氣。”楊劍回憶了一下,如果是三年前被抓的,那肯定是在他上任的時候,可為什麽他完全不記得了?
    王二娃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開口說道,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就是你上任的時候出的,但那不關你的事,我那時候還是保安部的處長,對這件事還有點印象,我們廠裏也說過,何團也是出於公眾的考慮,所以才會這麽做,如果不是我們幫他說話,他至少要坐十年牢。”
    楊劍道:“七年的時間是不是有點長?”
    王二娃說:“沒多少了,最少七年就是底線,不可能在減少刑期。”
    楊劍聞言,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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