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雙麵人生:從夏雨星到薛瀅瀅的血色蛻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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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天騏從光明舅那裏得知,參加地下賭命賽車能拿到十萬參賽金。身為前f1賽車手,他迫切渴望這筆錢重啟自己的改裝車事業,毅然決定參賽。與此同時,夏雨星正為房租和生活開支焦頭爛額,她剛向鍾天騏承諾不再靠小聰明賺錢,就在街頭偶遇神色焦急的十三哥。原來十三哥的養女妮妮急需四百萬手術費,在對方的苦苦哀求下,夏雨星答應幫忙,但前提是要讓鍾天騏看到他們為未來的努力。
    黑道大佬發哥豪擲100萬港幣押注鍾天騏獲勝,還陰森地威脅:“輸了就廢了你的右手。”賽前,光明舅翻出泛黃的剪報提醒:“對手ken是個瘋子,去年故意撞毀三輛賽車,千萬小心!”引擎轟鳴中,鍾天騏的改裝車如離弦之箭衝在前列,可當駛入最後一個彎道時,方向盤突然劇烈抖動,液壓係統完全失靈。他緊急刹車,車身擦著護欄停下,雖然撿回性命,卻輸掉了比賽——這不僅意味著失去獎金,更讓他無法向父親鍾威證明,自己與夏雨星的未來值得期待。
    發哥的手下亮出鋒利的砍刀,鍾天騏被緊急送往醫院時,右手血肉模糊,醫生稱必須立即進行神經接駁手術。夏雨星顫抖著撥通鍾威的電話,卻在此時得知十三哥因持槍搶劫便利店被捕,隻為湊齊妮妮的手術費。監護儀的滴答聲中,夏雨星盯著繳費單上的數字,想起鍾天騏昏迷前攥著她的手說“我們一定能贏”。當晨光刺破雲層,她攥緊口袋裏的協議書,走向病房外等待的黑衣人——這個決定,將徹底改寫所有人的命運。
    暴雨拍打著醫院走廊的玻璃窗,雲玥蓧踩著細高跟,黑色裙擺掃過冰涼的金屬長椅。她將鱷魚皮手包隨意擱在夏雨星膝頭,取出支票簿時,鑽石腕表折射的冷光晃得人睜不開眼:“100萬。”筆尖懸在紙麵,“但你得離開鍾天騏。”
    夏雨星攥著繳費單的手指驟然發白,紙張邊緣在掌心勒出紅痕。走廊盡頭傳來鍾天騏痛苦的呻吟,混著護士推車的軲轆聲,像根生鏽的針狠狠紮進耳膜。“為什麽?”她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因為他該站在f1賽道,不是爛泥地裏和亡命之徒賭命。”雲玥蓧撕下支票,油墨未幹的數字在雨幕中泛著詭異的光,“鍾家需要繼承人,而你隻會把他拖進深淵。”她俯身時,香奈兒五號的氣息裹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妮妮的手術費,我可以追加到四百萬——條件是,明天天亮前消失。”
    走廊頂燈突然閃爍,在兩人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陰影。夏雨星望著支票上的天文數字,想起十三哥被警察帶走時,妮妮攥著褪色玩偶的模樣。遠處手術室的紅燈刺得眼眶發燙,她終於顫抖著接過支票,指甲在紙麵刮出刺耳聲響:“我答應你。”
    窗外驚雷炸響,雲玥蓧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她轉身離去時,黑色風衣下擺掃落了牆上鍾天騏賽車奪冠的舊海報,潮濕的邊角在雨水中漸漸卷曲。
    拿到雲玥蓧支票的夏雨星,在醫院慘白的燈光下,指尖微微顫抖。她望著手術室外的紅燈,腦海裏天人交戰。一邊是鍾天騏術後可能麵臨的巨額費用、康複難題,以及他被毀掉的賽車夢;另一邊是與他的愛情,那些一起在改裝車間熬夜的日子,他教她辨認引擎聲,她為他縫補賽車服破洞,點滴回憶如刀絞心。
    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夏雨星咬著牙,在協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淚水濺落在紙麵,洇開了字跡。她悄悄收拾好行李,在鍾天騏還昏迷不醒時,離開了醫院。隻留下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天騏,對不起,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你要好好的。”
    鍾天騏術後醒來,發現夏雨星不見,隻看到字條,滿心疑惑與憤怒。他不顧醫生勸阻,強行拔掉輸液管,一瘸一拐地去尋找她。可無論問遍了他們常去的地方,還是詢問十三哥的家人,都得不到夏雨星的半點消息。
    與此同時,雲玥蓧開始動用關係,為鍾天騏安排重回f1賽場的事宜。她幫鍾天騏聯係了頂尖的康複團隊,還找到曾經的車隊經理,試圖說服對方重新接納鍾天騏。但鍾天騏滿心都是被夏雨星“背叛”的痛苦,對這些安排無動於衷。他整天把自己關在改裝車間,對著那輛在比賽中出故障的賽車發呆,回憶著和夏雨星相處的點點滴滴,想弄明白她為什麽突然離開。
    而夏雨星拿著那筆錢,首先幫妮妮支付了手術費,看著小女孩被推進手術室,她默默祈禱一切順利。之後,她離開這座城市,去了一個偏遠小鎮,在一家小工廠找了份流水線工作,隱姓埋名,試圖將過去的一切都拋在腦後。然而,每當夜深人靜,她都會拿出和鍾天騏的合照,淚流滿麵。
    鍾天駿聽聞弟弟的遭遇,心中不忍。他瞞著父親和雲玥蓧,四處打聽夏雨星的下落。終於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得知了夏雨星的藏身之處。鍾天駿決定瞞著所有人,開車去接夏雨星回來,希望她能給鍾天騏一個解釋,解開弟弟的心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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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小鎮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暴雨,路麵濕滑。鍾天駿心急如焚,車速比平時快了許多。當行駛到一個彎道時,一輛大貨車突然失控衝了過來。鍾天駿躲避不及,車子被撞上,翻滾出數米遠……
    暴雨仍在肆虐,雲玥蓧的指尖突然按住夏雨星即將簽下名字的手腕。玻璃窗映出兩人交疊的影子,在閃電劈裂夜空的刹那,竟詭異地重合出幾分相似。
    “我改變主意了。”她將支票緩緩抽回,鑽石腕表與金屬椅背相撞發出脆響,“鍾天騏最恨背叛,與其讓你成為他心裏拔不掉的刺,不如...”話音未落,手術室的紅燈驟然熄滅,護士推著病床疾步而出,鍾天騏蒼白的臉在慘白日光燈下忽明忽暗。
    夏雨星猛地衝向擔架,卻被雲玥蓧一把拽住。“看看他的右手。”對方的聲音裹著冰碴刺入耳膜,“神經接駁成功率不足三成,就算保住了,f1賽道也不會再接納半殘的車手。”她掏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畫麵裏鍾威正在記者會上宣布將鍾氏車隊全權交給養子蕭銘,“沒有利用價值的繼承人,連鍾家大門都進不去。”
    走廊盡頭傳來輪椅碾過瓷磚的聲響,坐著的赫然是本該在國外的蕭銘。他舉起手機晃了晃,屏幕上正是夏雨星與雲玥蓧交談的畫麵:“好戲才剛剛開始——姐姐,你這招欲擒故縱,可比直接拆散他們有趣多了。”
    夏雨星猛地轉身,後背重重撞上冰冷的牆壁。雲玥蓧俯身逼近,香水味裏混著危險的氣息:“現在離開,他隻會恨你。但如果你留下...”她扯斷夏雨星頸間的幸運星項鏈,玻璃碎片散落一地,“看著他在夢想破碎的泥潭裏越陷越深,或許才是最狠的報複。”
    此刻,鍾天騏在麻醉中囈語,含糊不清地喊著“阿星”。蕭銘笑著按下輪椅扶手的按鈕,機械臂緩緩展開,露出藏在暗格裏的賽車方向盤——正是比賽當天導致鍾天騏失控的同款。
    就在夏雨星滿臉震驚與疑惑,目光在雲玥蓧和蕭銘之間來回遊移時,鍾天騏的主治醫生匆匆趕來。他摘下口罩,額頭上滿是汗珠,語氣急促又帶著一絲慶幸:“手術很成功,神經接駁比預想的順利,隻要後續康複得當,右手功能恢複的幾率很大。”
    這消息像一道驚雷,炸得雲玥蓧和蕭銘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夏雨星眼眶一熱,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她不顧雲玥蓧還抓著自己的手腕,掙脫開就朝病房衝去。
    鍾天騏躺在病床上,臉色依舊蒼白,但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像是在努力恢複意識。夏雨星輕輕握住他纏著繃帶的右手,哽咽著喚道:“天騏,你醒一醒,你沒事了。”
    不知是不是聽見了她的聲音,鍾天騏的手指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夏雨星的那一刻,他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緊接著是深深的眷戀與委屈:“阿星,你去哪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夏雨星還沒來得及回答,雲玥蓧和蕭銘就走進了病房。雲玥蓧恢複了一貫的優雅,隻是眼神裏藏不住的不甘:“天騏,恭喜你手術成功,不過賽車手的生涯,恐怕還是結束了。”
    蕭銘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就算右手恢複了,也很難再達到f1的高強度比賽要求,還是乖乖回來接手鍾氏集團吧。”
    鍾天騏卻倔強地看著他們:“我不會放棄賽車的,就算不能在f1賽場,我也會找到屬於自己的賽道。”說著,他握緊夏雨星的手,像是在汲取力量。
    這時,鍾天騏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按下接聽鍵,對麵傳來一個神秘的聲音:“想重新回到賽車巔峰嗎?帶著你的女朋友,明天中午十二點,到廢棄碼頭來,我有辦法幫你。但記住,別讓任何人知道。”還沒等鍾天騏追問,電話就掛斷了。
    掛了電話,鍾天騏陷入沉思。夏雨星滿臉擔憂地問:“天騏,怎麽了?”鍾天騏把電話內容簡單說了一下,然後看向她:“阿星,我想去試試,說不定這是我重回賽場的唯一機會。”
    夏雨星猶豫了,她害怕這是個陷阱,但看著鍾天騏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又不忍心拒絕。最終,她點了點頭:“好,我陪你去。”
    第二天,兩人瞞著所有人來到廢棄碼頭。碼頭上空無一人,隻有海風呼嘯,海浪拍打著岸邊。突然,一艘快艇從遠處駛來,停在了他們麵前。一個戴著墨鏡的神秘人從快艇上走下來,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年輕帥氣卻透著狡黠的臉:“歡迎來到我的地盤,鍾天騏,夏雨星,我叫林宇,我知道你們現在麵臨的困境,我有辦法幫鍾天騏重回巔峰,但我也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雲蓧玥又把支票給夏雨星說道;我給你是不需要你出賣愛情,我生平最討厭出賣愛情的人,我知道鍾威會給你500萬支票讓你離開鍾天麒,但是我也知道你會答應,所以我給你是不需要你出賣愛情,但是我也是有條件的。
    雲蓧玥將重新展開的支票推到夏雨星麵前,指尖在紙麵劃出沙沙聲響:“鍾威那老狐狸的五百萬,買的是你的消失。”她的腕表掃過繳費單上的數字,“而我的100萬,要你留在鍾天騏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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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星盯著支票上的零,喉嚨發緊:“條件是什麽?”
    “當他墜落時,別伸手接住他。”雲蓧玥的高跟鞋碾過地上的幸運星碎片,“看著他從f1的神壇摔進泥潭,看著他為了一輛破賽車和父親決裂——”她突然捏住夏雨星的下巴,“就像三年前,他眼睜睜看著我從直升機上摔下去那樣。”
    記憶如潮水翻湧。三年前那場“意外”墜機,讓雲蓧玥失去了成為頂尖賽車手的資格,也讓鍾天騏背上“害死未婚妻”的罵名。此刻她身後的蕭銘無聲冷笑,手機屏幕亮起鍾威的未接來電——老頭子的五百萬支票,早就在他的暗箱操作下,變成了刺向鍾天騏的第二把刀。
    “鍾威很快就會來找你。”雲蓧玥鬆開手,從手包掏出微型竊聽器,“收下他的支票,戴上這個。”金屬物件貼著夏雨星鎖骨滑進衣領,“你隻要當好一個合格的‘拜金女友’,剩下的,我會讓鍾天騏自己看清,所謂愛情,不過是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手術室門突然打開,護士推著鍾天騏出來的瞬間,夏雨星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監護儀的滴答聲裏,她聽見雲蓧玥在耳畔低語:“記住,你每多留一天,妮妮的術後護理費,我都會按時打到醫院賬戶。”
    夏雨星渾身血液瞬間凝固,死死攥住支票的指尖因用力過度而泛白。走廊裏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她仿佛又看見小姨雲星瀾溫柔的笑臉——那個總把她護在身後、手把手教她設計首飾的人,竟與鍾威有著血海深仇。
    “你說什麽?”她聲音發顫,眼前浮現出童年時小姨突然消失後,母親整日以淚洗麵的模樣。雲蓧玥扯出一抹冷笑,將手機甩到她麵前,屏幕上是二十年前的新聞截圖:某珠寶商千金深夜車禍身亡,肇事車輛逃逸至今成謎,而配圖裏那輛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豪車,車標赫然是鍾氏集團的專屬印記。
    “當年鍾威為了吞並雲氏珠寶,買通殺手製造車禍。”雲蓧玥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你以為我為什麽甘心蟄伏在鍾家?”她逼近一步,壓低聲音,“鍾天騏不過是我複仇的棋子,而你,是最鋒利的那把刀。”
    夏雨星踉蹌後退,撞上旁邊的金屬推車,器械叮當作響。記憶碎片瘋狂拚湊:小姨失蹤前最後一通電話裏欲言又止的叮囑,母親臨終前攥著的半枚藍寶石吊墜——此刻正靜靜躺在她的首飾盒裏。
    “我答應你。”她突然抬頭,眼神變得冰冷而堅定。遠處傳來鍾天騏蘇醒後的呼喚,但她沒有回頭,任由雲蓧玥將竊聽器貼在她胸口。複仇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燒,她暗暗發誓:鍾威,這筆血債,該還了。
    夏雨星你其實不叫夏雨星,你是我小姨的女兒,你姓雲,你叫雲玥瀅,我母親叫雲星璿,我小姨叫雲星瀾?
    雲蓧玥的話如驚雷炸響,夏雨星隻覺天旋地轉,雙腿發軟險些跌坐在地。記憶深處被塵封的片段突然清晰起來——兒時母親臨終前,顫抖著將半枚藍寶石吊墜塞進她掌心,斷斷續續說著“找姐姐……報仇”;每次翻出小姨的舊照片,照片背麵總寫著“瀅瀅周歲留念”,她卻一直以為那是小姨未來孩子的名字。
    “你騙我!”她後退幾步,撞到牆上的消防栓,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走廊格外刺耳,“不可能……我怎麽會是……”
    “看看這個。”雲蓧玥甩出一份泛黃的出生證明,“雲玥瀅,199x年x月x日出生,母親雲星瀾。當年車禍後,我母親拚死把你送了出去,改名換姓才保住你這條命。”她的聲音帶著近乎癲狂的笑意,“多可笑,你竟然愛上仇人的兒子!”
    夏雨星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耳邊傳來鍾天騏微弱的呼喚“阿星”,卻像隔著層厚重的屏障。那些與鍾天騏相處的甜蜜時光,此刻都化作鋒利的刀,一下下剜著她的心。半枚吊墜從口袋滑落,墜在地上與雲蓧玥頸間的另一半嚴絲合縫,拚湊出完整的雲氏家徽。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她的聲音冷得可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接近我,就是為了利用我報仇?”
    雲蓧玥聳聳肩,將支票拍在她胸口:“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繼續當任人擺布的夏雨星,或者,做回雲家真正的繼承人,親手送鍾家下地獄。”她轉身時,黑色裙擺掃過地上的吊墜,“想清楚了,鍾威的五百萬支票,應該快到賬了。”
    走廊盡頭傳來輪椅軲轆聲,蕭銘慢條斯理地鼓掌:“精彩的認親戲碼。不過雲玥瀅小姐,你覺得鍾天騏知道真相後,還會愛你嗎?”他舉起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偷拍的兩人對話視頻,“要不要我幫你告訴他?”
    夏雨星彎腰撿起吊墜,冰涼的金屬刺痛掌心。鍾天騏的呼喚越來越急切,而她望著走廊盡頭刺目的白光,終於握緊了拳頭——無論是為了小姨,還是為了被謊言踐踏的愛情,這場仇,她非報不可。
    雲蓧玥說;我不是為了報仇,我隻是不想讓鍾威得逞,你是我小姨雲星瀾故友的女兒,她把你抱回家取名叫雲玥瀅,但是你其實叫薛瀅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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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星僵在原地,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她盯著雲蓧玥塗著暗紅甲油的指尖,那隻手正把玩著她從小佩戴的藍寶石吊墜,金屬碰撞聲像催命符般敲打耳膜。
    “鍾威想用金錢買斷鍾天騏的愛情,我偏要讓他計計劃落空。”雲蓧玥將吊墜拋回,寶石擦過夏雨星臉頰劃出紅痕,“你以為我會費心調查你身世?不過是你小姨臨終前托孤時,塞給我半張泛黃的出生證明。”
    記憶如破碎的鏡麵突然重組。夏雨星想起養父臨終前的囈語:“不是親的…別恨你媽…”;想起首飾盒底層那張模糊的嬰兒照,背麵用娟秀字跡寫著“瀅瀅滿月,薛氏醫院”。她踉蹌扶住牆壁,監護儀的滴答聲與心跳在耳畔混成轟鳴。
    “薛瀅瀅,多諷刺的名字。”蕭銘轉動輪椅靠近,手機屏幕亮起醫院檔案庫界麵,“你真正的父母,在你出生當天死於一場‘意外’火災——而那片地皮,現在蓋著鍾氏集團的珠寶大樓。”他調出銀行轉賬記錄,百萬金額的數字不斷跳動,“看看,鍾威的五百萬支票已經到賬了,要不要我幫你告訴鍾天騏,他深愛的女人收了仇人的錢?”
    走廊盡頭傳來鍾天騏虛弱的呼喚,混著金屬輪椅的聲響格外刺耳。雲蓧玥突然扯住夏雨星的手腕,將微型竊聽器按進她掌心:“想保住秘密?用這個監聽鍾威。”她在夏雨星耳邊低語,“畢竟薛小姐,比起鍾家的滅門血仇,愛情又算得了什麽?”
    夏雨星攥緊竊聽器,尖銳的棱角刺破皮膚。當鍾天騏蒼白的臉出現在病房門口時,她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此刻她終於明白,自己從來不是故事裏的主角,而是被命運擺弄的、滿身傷痕的棋子。
    夏雨星薛瀅瀅)將帶血的竊聽器緊緊攥在手心,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她短暫清醒。鍾天騏拖著病體,扶著牆壁艱難朝她挪來,蒼白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阿星,你怎麽了?為什麽臉色這麽差?”
    她強撐著扯出一抹笑容,正要開口,蕭銘卻轉動輪椅擋在兩人中間,故作驚訝道:“天騏,你未婚妻好像有什麽秘密瞞著你呢。”說著,他晃了晃手機,上麵的轉賬記錄若隱若現。
    雲蓧玥適時上前,挽住鍾天騏的胳膊,語氣溫柔卻暗藏鋒芒:“天騏,你剛做完手術,需要好好休息,別被無關的事情打擾。”她眼神掃過夏雨星,“有些人,可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單純。”
    夏雨星心如刀絞,卻隻能沉默。待鍾天騏被勸回病房,她獨自來到醫院天台。夜色深沉,涼風呼嘯,她顫抖著摸出手機,看著銀行賬戶裏那筆五百萬的巨款,恨意與迷茫交織。
    與此同時,鍾威得知兒子手術成功,正謀劃下一步計劃。他坐在豪華辦公室裏,對著電話冷笑道:“隻要那個叫夏雨星的女人離開,天騏遲早會乖乖聽話。”殊不知,他的每一句話,都通過夏雨星身上的竊聽器,清晰地傳到了雲蓧玥的耳中。
    雲蓧玥戴著耳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頭對蕭銘說:“看來,該讓鍾威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了。”蕭銘會意,開始在電腦上快速敲擊鍵盤,篡改著一些重要文件數據。
    而夏雨星在天台上待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她回到病房,看著熟睡的鍾天騏,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淚水滴落在他的臉頰。她在心裏默默發誓:“天騏,對不起,現在的我還不能告訴你真相。但我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揭開鍾威的真麵目,為我的父母和小姨報仇。”
    第二天,夏雨星以照顧妮妮為由,暫時離開了醫院。她開始暗中調查當年父母的火災事故以及小姨的車禍真相,每一個線索都指向鍾氏集團。隨著調查的深入,她發現事情遠比想象中複雜,鍾威背後還有一股神秘勢力在撐腰。
    與此同時,鍾天騏發現夏雨星突然離開,心急如焚。他不顧醫生勸阻,執意出院尋找。雲蓧玥假意幫忙,實則暗中引導他發現一些“巧合”的線索,讓鍾天騏逐漸對父親產生懷疑。
    而鍾威察覺到兒子的異常,開始派人監視他。一場圍繞著愛情、仇恨與陰謀的較量,在黑暗中愈演愈烈,每個人都在這場旋渦中越陷越深,命運的齒輪開始加速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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