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死亡倒計時:旋轉木馬上的絕望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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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胤了解到阿星和天騏的過往後,滿心都是疑惑,像阿星這麽善良的女孩,怎麽會讓天騏如此痛恨呢?他篤定這背後肯定藏著不為人知的隱情,便下定決心要幫他們解開這五年來的誤會。可當下最要緊的,是先把光明舅舅救出來,還要證明“仲夏夜之星”是阿星設計的。於是,誌胤讓阿星帶著妮妮前往天騏家,打算用妮妮是天騏親生女兒這個謊言,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趁機偷出“仲夏夜之星”的手稿 。
    阿星為了舅舅,盡管心裏萬分不情願,還是硬著頭皮帶著妮妮去騙天騏。天騏雖然沒料到阿星會拿妮妮當幌子來騙他,但早有防備,提前在家中布置好了監視錄像,將誌胤偷手稿的畫麵全都錄了下來,還威脅要把這事爆料給媒體。阿星看著一心幫自己的韓誌胤,馬上就要因為自己陷入事業危機,心急如焚,撲通一聲跪在天騏麵前,哭著求他放過誌胤。天騏看著阿星如自己所願來求他,心裏卻沒有一絲喜悅,反而空落落的 。
    誌胤目睹這一切,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暗暗發誓:“仲天騏,我一定要把你擁有的一切都搶過來,包括阿星 !” 一場更加激烈的情感與利益的糾葛,就此拉開了帷幕,每個人都被卷入其中,命運的齒輪開始飛速轉動
    夏雨星攥著妮妮的小手站在鍾天騏別墅門前,雕花銅門折射的冷光刺得她眼眶發酸。妮妮仰頭望著氣派的建築,奶聲奶氣地問:"媽媽,我們真的要騙天麒叔叔嗎?"話音未落,門突然從內打開,鍾天騏倚著門框,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像淬了冰。
    "夏小姐大駕光臨,是想解釋為什麽偷走eshine的核心數據?"他轉動著鋼筆,筆尖在掌心敲出規律的聲響。夏雨星這才發現玄關處的監控攝像頭,冷汗順著脊背滑落。韓誌胤翻牆的計劃恐怕早已暴露。
    妮妮突然掙脫她的手,撲到鍾天騏腿邊:"叔叔,你這裏有草莓蛋糕嗎?"孩子純真的笑顏讓男人緊繃的下頜線微微鬆動。夏雨星趁機瞥見書房門縫裏露出的圖紙一角,正是"仲夏夜之星"的設計原稿。
    "妮妮乖,我們該回家了。"她強作鎮定地去抱女兒,卻被鍾天騏長臂攔住。男人身上雪鬆混著煙草的氣息撲麵而來:"既然來了,不如看看這個。"他點開平板電腦,屏幕上赫然是韓誌胤與神秘人的交易畫麵,對方袖口的家族徽章,正是當年收購鍾氏死對頭的標誌。
    夏雨星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原來韓誌胤接近她,從不是為了幫她洗刷冤屈。鍾天騏突然握住她顫抖的手,溫熱的觸感透過皮膚傳來:"三年前我出車禍時,攥著的就是你設計的吊墜。阿星,這次換我相信你。"
    窗外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下。妮妮突然指著電視驚呼,新聞畫麵裏,光明舅舅被幾個黑衣人從巷口帶走。鍾天騏的臉色瞬間陰沉,他抓起車鑰匙塞進夏雨星掌心:"去我哥的私人醫院,那裏安全。"轉身時,他對著暗處冷笑:"韓誌胤,這場遊戲該結束了。"
    而此刻的韓誌胤站在eshine頂樓,望著監控裏倉皇離去的兩人,將偽造的親子鑒定報告撕得粉碎。抽屜深處,藏著鍾天騏父親當年陷害他家族的罪證,邊緣還沾著未幹的血跡。雨幕中,他撥通神秘人的電話:"計劃提前,這次我要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鍾天騏喉結滾動,別過臉不去看夏雨星顫抖的肩膀。她額角的碎發被冷汗浸濕,貼在蒼白的皮膚上,五年前那個在火場哭喊著他名字的女孩,此刻卻為了另一個男人跪在自己麵前。監控屏幕上,韓誌胤被保安壓製的畫麵刺得他眼眶發燙,他猛地扯鬆領帶,金屬領帶夾"當啷"掉在波斯地毯上。
    "起來。"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彎腰去拉她時,指尖卻在觸到她手腕的瞬間僵住——那裏有道淡粉色疤痕,是當年他失控推搡她時,被桌角劃傷留下的。夏雨星卻突然抓住他的袖口,淚水滴在昂貴的西裝麵料上:"天騏,求你...誌胤隻是想幫我救舅舅..."
    別墅外突然傳來刺耳的刹車聲。韓誌胤撞開大門衝進來,額角還滲著血,身後跟著舉著攝像機的狗仔。"鍾天麒!"他扯開襯衫露出鎖骨處猙獰的燒傷疤痕,"當年你父親放火燒了我家珠寶行,現在又要毀掉阿星?"鎂光燈此起彼伏的閃爍中,夏雨星看見鍾天麒驟然慘白的臉。
    鍾天麒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記憶突然閃回童年——父親深夜撕碎的賬本、保險櫃裏可疑的保單,還有那場燒死韓家滿門的大火。他踉蹌著扶住壁爐,監控錄像裏韓誌胤偷手稿的畫麵與記憶重疊,終於明白對方為何執著於毀掉eshine。
    "夠了!"他突然抓起桌上的設計稿狠狠撕碎,紙片如雪片般落在夏雨星發間,"帶著你的證據滾。"韓誌胤愣在原地,夏雨星卻讀懂了他眼底翻湧的痛苦。當她起身時,鍾天麒突然抓住她手腕,掌心的溫度燙得驚人:"但你,必須把當年的真相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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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拍打著落地窗,妮妮突然從二樓跑下來,懷裏緊緊抱著鍾天麒小時候的棒球手套。"叔叔別哭。"孩子踮腳擦掉他臉頰的雨水,鍾天麒這才驚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麵。韓誌胤望著相擁的三人,默默將偷拍的照片塞回口袋——那上麵,鍾天麒正在給妮妮紮歪歪扭扭的辮子。
    暴雨中的別墅玄關一片狼藉,輪椅碾過積水的聲響由遠及近。鍾天俊蒼白的手指攥著輪椅扶手,目光掃過弟弟顫抖的肩膀和夏雨星泛紅的眼眶,五年前那個雨夜的記憶再次刺痛心髒。他抬手示意保安退下,金屬輪椅在波斯地毯上劃出壓抑的弧線。
    “天麒。”鍾天俊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當年在急救室,是我求阿星隱瞞我還活著的消息。”他掀開褲腿,露出布滿手術疤痕的膝蓋,“那場車禍後,我在國外做了十三次手術,每一次疼到失去意識時,都在想你該有多恨阿星……”
    鍾天麒猛地轉身,鏡片後的眼睛布滿血絲:“為什麽?為什麽要讓我在地獄裏煎熬五年?”他的聲音帶著破碎的哽咽,抓起茶幾上的相框狠狠摔在地上——那張全家福裏,兄弟倆戴著同樣的星星吊墜,笑容燦爛得刺眼。
    夏雨星跪在滿地玻璃碎片中,撿起照片殘片:“天俊哥說,隻有你以為他死了,幕後黑手才會放鬆警惕。”她的指尖被割破,血珠滴在鍾天俊年輕時的臉上,“我每天都在後悔,後悔答應了這個殘忍的約定……”
    突然,韓誌胤冷笑打斷:“好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鍾董事長當年放火燒我家店時,怎麽沒想到會有今天?”他扯開襯衫,鎖骨處的燒傷疤痕在閃電中猙獰如獸,“現在,該算算總賬了。”
    鍾天俊轉動輪椅擋在弟弟身前,平板電腦的冷光照亮他決絕的臉:“當年指使縱火的人,不是我父親。”他調出一份加密文件,“這些年我在國外搜集的證據顯示,真正的幕後黑手……”話音未落,別墅所有燈光突然熄滅,黑暗中傳來妮妮驚恐的尖叫。
    鍾天麒本能地撲向聲音來源,卻在黑暗中抓住了夏雨星顫抖的手。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轟鳴,韓誌胤的聲音混著風聲飄來:“遊戲才剛剛開始,鍾家兄弟。”當應急燈亮起時,眾人發現妮妮的小熊玩偶掉在門口,上麵別著一枚閃著冷光的追蹤器。
    鍾天麒的心髒幾乎要衝破胸腔,他死死攥著夏雨星的手,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渾然不覺。妮妮帶著哭腔的“媽媽”在黑暗中回蕩,每一聲都像重錘敲擊著他的神經。應急燈亮起的瞬間,他看見韓誌胤的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別墅後院的方向。
    “妮妮!”夏雨星掙脫他的手,朝著玩偶掉落的地方衝去。鍾天麒轉身時,撞翻了一旁的花瓶,瓷片四濺中,他聽見鍾天俊冷靜的聲音:“天麒,帶著阿星從密道走,我去聯係警方!”輪椅快速轉動的聲響與雨聲交織,兄弟倆多年的默契在此刻重新浮現。
    夏雨星蹲在門口,顫抖著拿起小熊玩偶,追蹤器的紅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一定是韓誌胤……”她的聲音被雷聲吞沒,突然感覺有人從背後捂住她的嘴,將她拖進陰影裏。鍾天麒幾乎是憑著本能撲了過去,拳頭重重砸在對方臉上,卻在月光下看清是戴著鴨舌帽的陌生男人。
    打鬥聲驚動了門外的保鏢,混亂中,夏雨星看見一輛黑色麵包車衝破鐵藝大門。她拚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卻被鍾天麒一把拽進懷裏:“別衝動!他們有備而來!”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帶著明顯的恐懼,“我不能再失去你……還有妮妮。”
    此刻的韓誌胤坐在直升機裏,望著別墅方向騰起的煙霧冷笑。他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新發來的定位——妮妮被關在城郊廢棄的遊樂場。“鍾天麒,當年你父親毀了我的家,現在我要你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他對著通訊器下令,“按計劃行動,這次絕不能讓他們找到人。”
    鍾天麒在書房翻出父親遺留的保險箱,密碼正是兄弟倆的生日。當泛黃的賬本和當年珠寶行縱火案的調查報告出現在眼前時,他的手劇烈顫抖起來。賬本上密密麻麻的行賄記錄,還有父親與某個神秘人的往來信件,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名字——eshine現任董事會主席。
    “天麒!”夏雨星舉著手機衝進來,屏幕上是韓誌胤發來的挑釁視頻。畫麵裏,妮妮被綁在旋轉木馬上,身後的小醜麵具人舉著電鋸獰笑。“明晚十點,帶著證據來遊樂場,否則……”視頻突然中斷,隻留下妮妮撕心裂肺的哭喊在房間裏回蕩。
    鍾天俊轉動輪椅趕到時,正好看見弟弟將賬本塞進夏雨星手裏:“你和我哥去報警,我一個人去救妮妮。”他摘下眼鏡,露出眼底燃燒的怒火,“這次,我要把所有真相都公之於眾。”窗外,暴雨依舊肆虐,雷聲轟鳴中,一場關乎生死與真相的終極對決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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