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僵持不下時，監控屏幕突然閃爍了一下——
    那輛歪倒在碎石堆裏的遙控小車，在撞擊力的作用下竟然翻了個身！
    車底綁著的石塊成了完美的配重，讓它在翻覆後依然保持著前進的姿態。
    簡陋的輪子吱呀作響，卻奇跡般地重新沿著預定軌道緩緩前行，最終精準地撞上信號發射器的基座，穩穩停在了那裏。
    "臥槽！這他媽也行？！"王富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抓著凱瑟琳手腕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凱瑟琳也忘記了掙紮，紅唇微張地盯著屏幕。
    她飽滿的胸脯因為緊張，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黑色背心下的肌膚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畫麵中，那個環衛工喪屍腐爛的麵部沒有一絲表情，它緩緩舉起掃把，佝僂著身子擠進變異喪屍群中——
    那些猙獰的二次變異體竟然下意識為它讓開了一條路，仿佛這個執著於掃地的同類身上散發著某種令它們厭惡的社畜氣息。
    "它...它過去了！"王富貴的聲音都變了調，另一隻手因為情緒激動，無意識地緊緊掐住了凱瑟琳的腰肢。
    凱瑟琳這次沒有拍開他的爪子，反而下意識往他懷裏靠了靠。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著汗水的鹹澀，讓王富貴的鼻腔一陣發癢。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生鏽的金屬掃把重重砸在信號發射器上。火花四濺中，精密的軍用設備外殼瞬間凹陷，裸露的電路板發出垂死般的電流雜音。
    被擊飛的發射器劃過一道拋物線，最終摔在五米開外的水泥地上，閃爍的紅光像被掐滅的煙頭般驟然熄滅。
    防空洞內陷入死寂。
    王富貴的手還僵在凱瑟琳腰上，能清晰感受到她驟然繃緊的肌肉線條。
    兩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動不動地盯著監控屏幕，直到那個環衛工喪屍又開始機械地清掃根本不存在的垃圾，慢悠悠地離開原地。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失去信號吸引的變異喪屍群開始躁動不安。幾隻眼眶長滿蘑菇的二次變異體困惑地轉動著腦袋，腐爛的鼻腔噴出帶著孢子的濁氣。它們互相推搡著，最終三三兩兩地散開，朝著其他方向遊蕩而去。
    "哈...哈哈..."王富貴突然發出神經質的笑聲，鬆開凱瑟琳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子真他媽是個氣運之子！這都能蒙對！"
    凱瑟琳踉蹌了一下差點也坐下去，修長的黑絲腿微微發抖。
    她轉頭看向那個癲狂著胡言亂語的男人，藍眼睛裏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突然發現他後背的衣料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緊貼在繃緊的脊背上。
    凱瑟琳的紅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口。
    王富貴顫抖地站起，隨即揚起下巴，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怎麽樣！我這運氣簡直是小說主角！“他誇張地抹了抹並不存在的汗水，“不過這個計劃確實有億點點冒險，大概也就10的成功率吧！“
    凱瑟琳突然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汗水的氣息，讓王富貴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不過...“王富貴挑了挑眉，眼睛不自覺地瞄向凱瑟琳近在咫尺的紅唇，“那個"獎勵"還是算了吧，不過我很好奇獎勵是什麽...“
    防空洞頂燈的光線從她紅發的縫隙間漏下來，在那張慣常冷若冰霜的臉上投下迷離的光斑。他突然發現凱瑟琳的眼角有一顆很小很小的淚痣，此刻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
    凱瑟琳沒有說話隻是直視著眼前有些局促的男人的眼睛。
    "喂喂，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王富貴故意用誇張的語氣打破沉默，"雖然我承認剛才我的舉動確實帥得驚天動地，但你現在愛上我還為時過早況且我早就心有所屬，你就是打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唔..."
    話沒說完，凱瑟琳突然一個箭步上前——
    然後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唔——！"
    王富貴瞪大眼睛，嘴唇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凱瑟琳的貝齒毫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下唇，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
    她的紅發掃過他的臉頰，帶著洗發水殘留的茉莉香氣。
    那雙總是冷若冰霜的藍眼睛此刻近在咫尺，王富貴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沾著的細碎水珠——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麽。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凱瑟琳突然加重了這個"吻"。
    她的舌尖粗暴地撬開他的牙關，帶著威士忌味道的辛辣長驅直入——那是她通宵提神喝的酒的味道。
    王富貴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開，所有爛話都卡在了喉嚨裏。
    "閉眼。"她含混地命令道，染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狠狠揪住他的頭發。
    王富貴下意識服從了命令，隨即感覺後腰撞上了金屬桌沿。
    凱瑟琳整個人壓上來，豐滿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黑絲包裹的膝蓋強勢地頂進他雙腿之間。
    這個吻與其說是纏綿，不如說是某種帶著血腥味的征服——就像母豹在給獵物打上標記。
    "嘶...等、等等..."王富貴在換氣的間隙掙紮著抗議，"你這是獎勵還是謀殺啊..."
    凱瑟琳用一記更凶狠的啃咬作為回答。
    她的手掌順著他的脊椎滑下，指甲隔著布料陷入肌肉，在王富貴背上留下十道火辣辣的刺痛。
    監控屏幕的冷光在他們身側閃爍，映出交纏的身影。
    門外喪屍的嘶吼聲漸漸少了很多，通風扇的嗡鳴混著曖昧的掙紮聲，在密閉空間裏格外清晰。
    當凱瑟琳終於鬆開他時，王富貴的嘴唇已經腫了起來，下唇還掛著血珠。
    他喘著粗氣，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牢牢掐住了凱瑟琳的腰——那件黑色背心被揉得皺巴巴的，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這、這就是你說的獎勵？"他結結巴巴地問，聲音啞得不像話。
    凱瑟琳舔了舔唇上沾的血跡，藍眼睛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不滿意？"
    她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撫過他被咬破的唇瓣，突然用力按在傷口上。王富貴"嗷"地一聲，卻見她勾起一抹妖豔的笑：
    "記住了，這是你調戲特工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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