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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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眉頭微皺,努力回想了下,描述道:“我敢肯定這一定不是人,好像有點像狼!”

    桂子叔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小子說的是屁話嗎,這山頭哪來的狼,這些個崽子早被殺幹淨了。   ()”

    桂子叔雖然這般說,可這臉的不由得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他知道的我不會騙他,我既然說看到了那真的看到了,也證明了確實有這個東西,那現在我們的目標隻能是想辦法把它4引出來了。

    在山搜尋了半日,除了累出一身汗我們再也不曾見過這所謂的食人魔,走兩步桂子叔一擺手說:“奶奶的累死了,不找了,回去想法子吧。”

    我此時也累得夠嗆,這山這麽大,要找出這麽個畜生確實不容易,當即我點了點頭,道:“那行,我們這回去吧。”

    下山的時間往往山要快的多,不消多久我們站在了村處,來到村口依舊有著幾個孩童在樹下玩耍,有了次的經曆,桂子叔已經對小孩子有了陰影,他和小孩子拉開了些距離,遠遠的要離開,不想我們前腳剛抬起,後麵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喊叫;“救命啊!”

    這聲音我不知道是誰發出的,但能聽出是個小孩的聲音,我們聞聲回頭,這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隻見一隻全身漆黑露出獠牙的頭披著黑布的大狼狗正額很惡狠狠的盯著一個小孩子。

    桂子叔一看到此,趕緊撿起了地的一塊石頭朝著大狼狗丟了過去,沒想到看到石頭飛來,這大狼狗非但不懂反而改變了方向朝著我們衝了過來,桂子叔見事情不秒,扯著脖子喊道:“快來人啊,我們抓到食人魔了!”

    和一嗓子喊出去,這附近的鄉親,輪著鋤頭衝了來,這輪鋤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有過一麵之緣的黑臉大漢,他手高高揚起,一鋤頭挖了下去,咯吱,一聲,隻見那凶神惡撒的大狼狗已經無力的倒在了血泊,逐漸的聞訊趕來的村名越來越多,其有老村長。

    老村長走來緊握住了桂子叔的手,道:“哎呀,先生真是神了,沒想到困擾我們村子的食人魔這麽快被捕殺了。”

    桂子叔搖了搖頭,笑道:“不是,這不是有這位大兄弟嘛,要不是他這一鋤頭我們算是發現了也沒法子呀。”

    那黑臉大漢憨厚的撓了撓腦袋,老村長笑著說道:“哈哈,今天你們算是為村子除了一大害,我答應你們的事可以兌現了,這村的喪祭交給你們了,票子也不會少給你們。”

    桂子叔還沉浸在喜悅的時候,我心卻說不出的納悶,為什麽我感覺這從來見頭不見尾的食人魔會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這玩意好像是故意讓我們看見的一般,這哎算了,不去糾結了。

    晃了晃腦袋,我也跟著樂了起來,畢竟為村子除了一大害,以後孩子可不會再被偷走了。

    當晚村舉辦了一場慶祝,但凡有兒有女的人家今晚都大擺宴席,慶祝食人魔的消逝,而我們作為本次的主人自然受到了貴賓一般的待遇,前來請酒的人數不勝數,由於我不勝酒力,喝了幾杯後便早早的回了屋,酣睡過去。

    第二天睜開眼來,見桂子叔如一灘爛泥躺在了地,看著桂子叔的模樣,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將他扶到了床,然後一個人出門在村隨意的逛了逛。

    走到一處人家,見門口有一小孩在嬉戲玩耍,待得一會兒門內出來一個婦人對那孩子說:“狗蛋快回來,小心被食人魔偷了去。”

    那小孩一聽這話,嚇得拍著屁股跑到了婦人身邊,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感慨的開口道:“哎,這食人魔都被殺了,你幹嘛還拿這個嚇唬孩子呀。”

    婦人聽到我的話,警惕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誰呀。”

    我說:“我是幫村子找到食人魔的人。”

    婦人聽完,埋汰的瞥了我一眼,抱著孩子走了屋子,房門砸的砰響,臨了還說了一句話:“拿隻大狼狗來充數,我看你們也不是什麽好家夥。”

    拿大狼狗來充數?天地良心,這食人魔肯定不是我們找來的,他是自己跑出來的,隻不過恰好被我看見了,我們這幫村裏除了一個禍害這怎麽成投機取巧了那。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晃悠了幾圈,便直接回了房間,一進門邊瞧見桂子叔已經睜開眼來,他看到我,開口問道:“你小子哪兒去了。”

    我說:“出去逛了逛。”

    桂子叔點了點頭,笑道:“這活我已經接下來了,明天走喪,你猜猜這票子有多少。”說著話,桂子叔得意的伸出了一個巴掌。

    我看了一眼,皺眉問道:“五百?”

    桂子叔咧開嘴,大笑道:“屁,是五千,我滴娘嘞,這趟算是來對了。”

    五千!盡管我早已經猜到這價錢肯定不會低,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五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一天,待得桂子叔酒醒,我們準備了些家夥事,便在房間打發了餘剩的時間,等到又一個天明,我們換了早已準備好的行頭,奔著村心而去。

    來到之時,赫然見到了一個我從未接觸過的喪葬,隻見在一處石台,橫放著一具嘿呦的棺材,在棺材邊多是些赤著膀子的大漢,在大漢身紋著各種各樣的龍虎,為本壓抑的喪禮平添了許些煞氣。

    現在我們可是村的名人,這一到來馬有人招呼道:“兩位來了,快去吧。”

    “去?”我一愣,當場問道:“哪兒去呀?”

    那人努了努嘴說:“麵的位置是給你們留的,去吧其他的事情村長會安排的。”說完,那人又小聲的說了句:“你們可是我們村第一個參加喪祭的外人嘞。”

    點了點頭,我和桂子叔一起走了石台,一台那些個大漢齊大喝一聲,頓時嚇了我一大跳。

    這時候老村長走到了我們身邊,說:“喪祭開始了,你們呀,站在這兒別動,等他們抬起天棺,你吹曲兒,曲子吹完剩下的看著嘞。”

    這麽簡單?五千塊?聽完老村長的一係列要求,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五千塊難不成是泥捏的?這樣完事了,這我說什麽都是不信的。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老村長問道:“這過後還需要我們作甚麽嗎?”

    老村長咧嘴笑笑,打了個啞謎,並不告訴我,當我還想繼續往下問的時候,底下的鑼鼓聲已經敲響,一時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石台,同樣的幾個赤身大漢聽到鼓聲,一齊走到了棺材邊,一人抬著一根杆索竟然直接把棺材撐了起來!

    你沒聽錯,是撐了起來,抬館的我見過,可這撐棺的我到還是頭一回見著,八個漢子不知道怎麽做到的,如同一個人字般將棺材高高舉起,然後口一邊念叨著聽不懂的咒語還是歌謠?一邊轉著圈。

    看到這,疑惑歸疑惑可這事情還是得做,我拿出了嗩呐,聽著鼓聲吹了一曲《水龍呤》,待得一會兒曲聲告停,老村長走前來用我們聽不懂的話語,說了一遭,旋即人群徹底沸騰了,幾個抬館的大漢將棺材放下並打開了棺材蓋,我探頭一看,難怪他們能把棺材這樣舉起來,原來這棺材裏頭是空的。

    當棺材蓋子打開的時候,那些個大漢像打了雞血一般惡狠狠的朝著我們衝了過來,一把扭住我和桂子叔,在我們震驚的目光,將我們丟進了棺材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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