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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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幾個漢子裝糊塗的模樣,我笑了,當然是可笑的笑,都到了這時候他們還執迷不悟,我本想借此機會告誡他們一番做人的道理,若是他們還有悔意,那我也能乘勢救他們一命,可現在看來,這因果還得他們自己咽下去啊。
我深知有些事情,不能強求,況且此時雖然按住了幾個利欲熏瞎了眼睛的漢子,但我也不可能做那山大王殺人拋屍的事情,當即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朝著獨眼揮了揮手,說:“放了吧,隨他們去。”
獨眼眼雖有疑惑卻也隻能放掉了他們,幾個漢子得以脫身惡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怒哼一聲,直接離開了山腰。
待得幾人離開後,我抬頭看了眼天色此時已經臨近黃昏,要想處理黃皮子洞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等明兒個它們蜷縮在洞裏的時候,在動手。
“走吧,先回去。”我朝著獨眼幾人擺了擺手,帶著他們往山下走去。
回村的路耐不住獨眼幾人好的追問,順子這小子將洞裏瞧見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雖然說得玄乎,可還算沒有脫離大綱,我也沒有糾正,解釋什麽。
回到村裏,天色已經黑沉下去,我們快步走到了錢家大院,一進門看到一個升騰的火爐子,不消說這一定是巧兒燒的。
走進院烘烤了片刻,巧兒從樓走了下來,看到我們回來了,忙說:“你們在烤會兒,我這去燒菜。”說這話,小跑進了廚房。
獨眼幾人相視一笑,邊烤火邊邊閑扯了起來,扯了一堆有的沒的,巧兒已經燒好了幾個小菜端在了石桌,大家夥忙活了一天早已餓的饑腸轆轆,坐定後這幾個不算豐盛的小菜連吃了幾碗飯,不想才吃過飯,錢家大院門外急匆匆的又進來了一撥人!
這些人一進來,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些人是次同樣急匆匆跑來的那一撥人,看到他們臉的焦急神色,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放下了筷子,我站起身來,還不待說話,已經有人出聲道:“錢班主,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讓他喘了兩口粗氣,這才詢問到:“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那人說:“不好了,快去看看吧,挖草藥的張老頭死了!”
挖草藥的張老頭死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先是震驚片刻,旋即立馬問道:“老頭是怎麽死的。”
那人哎喲一聲,一拍大腿,說:“哎,你快去看看吧,死的太慘了。”
當即我忙讓他們在前頭,我則帶著獨眼幾人往村西張老頭家跑去,張老頭家並不遠,半盞茶的功夫已經跑到了他家門口,此時在他家的門外圍攏了好些看熱鬧的鄉親,見得我們來到,鄉親們忙讓開了一條路,我們直接走進門。
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差點沒讓我們把剛吃的晚飯吐出來,隻見張老頭直直的躺在地,身各處並沒有明顯傷口,唯有心髒處露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缺口,張老頭的心赫然便是被人挖走了!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獨眼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往後退了幾步,低聲詢問道:“小少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
我知道獨眼想問什麽,事實他想問的也正如我想的一般,張老頭的死多半是跟黃皮子有關係!
由於張老頭死相實在是有些慘絕人寰,我看了幾眼忍不住找了張白布將他的屍體給掩蓋,隻不過當我在幫他蓋白布時,我卻詫異的在他身下發現了一顆金色的石頭,我好的拿起來一看,有些像金子,我拿給獨眼看了看,獨眼馬肯定的道:“小少爺,這玩意絕對是金的錯不了。”
我接過金石頭聞了聞,頓時聞見一股子腥臭的酸氣,從此味道愈發的肯定了我的推測,張老頭的死是黃皮子所為!
當即我用白布將張老頭的屍體掩蓋住,並吩咐獨眼連夜去棺材鋪叫人送張棺材來,張老頭橫死且死在妖物手必然心懷怨氣,一旦時間放長了,怨氣滋生,必然又是一樁禍害事。
獨眼見我眼神肅然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馬連夜跑了出去,而我們則留在了原地看守著屍體,期間為了消除些張老頭的怨氣,我還特地吹湊了一曲驅魂樂。
曲聲吹完又等一會獨眼帶著棺材鋪的人駕著馬車拉著棺材趕來了,棺材一落地我們地取材找了幾根還算合適的杠杆架在棺材,然後將張老頭的屍體放置在棺材,連夜抬到了山外,也沒有去尋什麽風水寶地直接此葬了,張老頭無兒無女這一生這樣了無牽掛的走了...
送走了張老頭還不待我們鬆一口氣,我腦忽然閃過一道白光,猛然驚醒,想到一件事,既然張老頭本該受到黃皮子庇護的張老頭被黃皮子害死了,那麽以張老頭大同小異同樣接受了黃皮子好處的白天為我們帶路的幾個漢子豈不是也危險了!!!
我心道不好,忙跑向一直圍觀我們送葬的好事鄉親們,簡略的描述幾句,有白天見過我們的人,馬說出了幾個漢子的地址。
當即我並沒有解釋身什麽直接往幾個漢子家跑去,一路我們可謂是馬不停歇,跑的很急,但礙於路程有些距離,足足跑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趕到了白日的幾個漢子家前,來不及考究家環境,我直接前敲了敲門,沒等一會聽見院傳來的聲音:“誰呀。”
我有些急躁的喊道:“我,錢家班班主,快開門。”
許是聽出了我聲音的暴躁,那人少了幾分不耐煩,快速的打開了門,當他看到我們一行人喘著粗氣的模樣後,先是一愣,旋即有些疑惑的問道:“錢班主你們這是...”
看到他安然無恙的模樣,我不由得在心鬆了一口氣,還是問道:“你今晚沒有發生什麽事吧。”
他愈發的疑惑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怎麽了。”
我將張老頭橫死的事情告知了他,當他聽過這個消息,眼忽然閃過一抹恐懼,發聲道:“哎喲壞了,壞了。”見他一臉急迫的模樣,我忍不住好的問道:“怎麽了,你不是沒事嗎。”
他一拍大腿說:“我這哪是沒事啊,我壓根沒進去過山洞裏頭,進去的人時張麻子他們呀。”
我一聽這話,剛放下去的心馬又提了起來,忙問:“張麻子家在哪兒,你快帶我們去。”
他顧不得關門,帶著我們直接往東邊跑了十幾部見一青瓦小房,忙緊張的敲了敲門,結果敲了許久依舊不曾有人應答,由於心擔憂,我們直接踹開了房門。
當我們一行人走進房子後,頓時聞見了一股子濃重的血腥氣味,我心裏咯噔一下,順著腥氣尋去,一直走到了裏屋,掀開布簾一看,赫然瞧見了惡心的一幕,隻見一隻花白的黃皮子正趴在張麻子心口處啃食著他的心髒,見得這一幕,眾人皆被嚇得啊的一聲,往後退去。
而我不知道看到這一幕怒火燒,直接舉起骨笛一笛子揮打了過去,花白黃皮子見得我衝來,極為靈活的繞開了我,幾個呼吸間順著牆頭跑了出去。
花白黃皮子跑了,鄉親們這才往前挪了挪前一看,驚恐萬分的瞧見張麻子已經如張老頭一般被挖空了心髒瞪大眼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