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雪場疑雲:初探死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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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8章 雪場疑雲:初探死亡真相
    滑雪場穹頂的防凍玻璃將暴雪切割成菱形碎屑,陸風蹲在量子禁錮箱投射出的隔離光幕裏,防護麵罩被呼出的白霧染成毛玻璃狀。
    他鑷子的尖端懸在屍體左肩胛骨上方三毫米處,一片雪花正巧穿過光幕縫隙,在泛青的皮膚上融成渾濁的水珠。
    “這已經是第七次了。”賀陽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來,監控室主機組散熱器的嗡嗡聲混雜著他吃東西的咀嚼聲,“東側監控的冰晶折射率又變了,這些雪——”
    陸風用舌側頂住智齒邊的傳感器,在顯微視野裏那滴水珠瞬間凍結成六棱冰晶。
    屍體耳道深處的納米機器人傳回數據流,在視網膜上織出半透明的時間軸——死亡時間被低溫模糊成扇形概率圖,最遠可能跨越七十二小時。
    隔離光幕外突然傳來雪地靴碾壓冰碴的脆響,陸風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蕭奈。
    刑偵組長特有的步伐節奏像加密電碼,每一步都踩在他肋骨的共振頻率上。
    “趙老板說溫泉區有三位外交官家屬。”蕭奈的聲音裹著零下二十度的寒氣,戰術手套拂去陸風肩頭的積雪時,殘留的鉑金戒圈溫度透過四層防護服烙在皮膚上,“省廳要求四十八小時內給出明確結論。”
    陸風將生物檢材注入量子禁錮箱,箱體表麵的霜花突然詭異地逆時針旋轉。
    他望著雪地裏那串屬於滑雪場老板的38碼鞋印:“你把他軍大衣的第二顆紐扣捏碎了。”
    “本來是瞄準喉結的。”蕭奈的戰術平板亮起紅色權限光,將方圓十米飄落的雪花全部標記成懸浮證據點,“賀陽說死者手機的最後定位在c11纜車,但那裏是未開放區域。”
    監控室裏,賀陽正把綠豆糕碎屑撒進讀卡器插槽。
    屏幕上的雪花噪點突然開始按照《廣陵散》的韻律跳動,他灌了口結冰的可樂,看著液氮冷卻管在玻璃上結出的冰花——那紋路竟與死者滑雪服內襯的暗紋一模一樣。
    “找到了!”他突然用筷子戳進主板供電接口,全息鍵盤彈出的火花在監控屏幕組成殘缺的纜車編號,“11月17日的數據備份被轉碼成雪場造雪機的脈衝頻率!”
    暴雪在此時達到峰值,陸風麵前的量子禁錮箱突然發出像教堂管風琴般的低頻震動。
    箱體內側的翡翠粉末沿著滑雪場通行證的電子紋路遊走,拚出半張屬於湄公河行動檔案裏的加密地圖。
    “陸老師!”實習生舉著被凍裂的平板電腦衝過來,“死者胃容物檢測顯示——”
    蕭奈的戰術匕首突然橫在實習生喉間,刀鋒映出陸風瞳孔驟縮的瞬間。
    三十米外未清掃的雪堆裏,某個屬於滑雪教練的藍牙耳機正在發送持續頻段。
    “去幫賀陽做數據清洗。”陸風將實習生擋在身後,防護麵罩的除霧係統映出蕭奈戒指上的冰裂紋正在緩慢生長。
    當他重新俯身貼近屍體時,嗅聞管突然捕獲到一絲違和的檀腥味——那是東南亞降頭師特製的屍油香氣。
    雪地摩托引擎聲由遠及近,李晴冰的電磁鞭纏著個不斷掙紮的雪具管理員摔在隔離光幕外。
    她抹去睫毛上的冰晶,拋給蕭奈的證件夾裏夾著半張燒焦的《永樂大典》複印頁。
    “三小時前,造雪機管道裏發現了這個。”她的皮靴尖挑起個沾血的老式翡翠耳釘,那款式與量子禁錮箱裏震顫的通行證形成完美共振。
    陸風摘下麵罩深吸氣,低溫瞬間在他側臉凝出霜花。
    當他要觸碰屍體頸動脈時,蕭奈突然按住他手腕——那些纏繞在婚戒上的冰裂紋,此刻正在發出隻有他們能聽見的次聲波警報。
    接上文)
    量子禁錮箱的低頻震動突然轉為尖銳蜂鳴,陸風指尖的顯微鑷在距離屍體頸動脈0.3毫米處懸停。
    蕭奈的婚戒此刻正以每秒七次的頻率震顫,那些蔓延的冰裂紋在防護麵罩的衍射下形成古梵文咒印,這是他們上個月在曼穀佛寺執行任務時見過的詛咒標記。
    “陸老師需要增溫劑嗎?”李晴冰突然將電磁鞭甩成環形屏障,擋住又一陣裹挾著冰碴的狂風。
    她餘光瞥見蕭奈戰術腰帶外側的暗格裏,那管本該用於現場急救的細胞修複凝膠已經空了三分之一——那是陸風上周通宵解剖時落下的舊傷。
    蕭奈突然扯下戰術圍巾,帶著體溫的納米纖維織物擦過陸風結霜的鬢角。
    圍巾內層暗藏的生物電流模塊自動激活,在兩人皮膚接觸的0.7秒裏完成了三次心率同步。
    “省廳的增援三小時後到。”他說話時喉結擦過陸風凍紅的耳尖,戰術手套精準扣住對方試圖推開自己的手腕,“低溫會讓杏仁核的反應速度下降40。”
    陸風後撤半步,防護靴跟碾碎了三枚逆向生長的冰晶。
    他注意到李晴冰轉身時電磁鞭在雪地劃出的焦痕,那道弧線與三天前結案報告中彈道軌跡重合度高達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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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想摸智齒傳感器聯絡賀陽時,發現蕭奈的婚戒正卡在自己防護服拉鏈的加密鎖扣裏。
    溫泉區的硫磺味混著人造雪劑的化學氣息湧來時,趙老板的鱷魚皮手套正拍在冒著熱氣的觀景玻璃上。
    “蕭組長,三小時前日本領事館已經致電旅遊局!”他腕間的菩提子串突然崩斷,108顆珠子在融雪劑腐蝕的地麵滾出梵文“卍”字圖形,“您要的纜車檢修記錄就在——”
    蕭奈的戰術平板突然投射出猩紅全息警戒圈,將兩人籠罩在直徑兩米的絕對靜音場中。
    他食指劃過平板邊緣時,十二枚暗藏在滑雪場各處的納米監聽器同時啟動自毀程序。
    “趙總認識這個嗎?”平板上浮現的湄公河流域地圖正在吞噬滑雪場平麵圖,“您去年投資的泰國水上市場,恰好是降頭師巴頌的洗錢通道。”
    監控室內,賀陽突然被跳閘的液氮管噴了滿身冰渣。
    他看著突然黑屏的三十七個監控畫麵,發現隻有c11纜車線路的備用攝像頭還在運轉——鏡頭裏晃過的半個紋身,與上周黑客攻擊警局檔案庫的ip溯源地址完全一致。
    當他想用綠豆糕碎屑重啟係統時,量子禁錮箱的震動頻率已經幹擾到空調出風口的結霜規律。
    吳醫生推門進來時,白大褂下露出的雪場限定版雪靴正閃著異常紅光。
    他遞來的屍檢報告用兒童蠟筆塗改過關鍵數據,袖口沾著的溫泉礦物質與死者指甲縫提取物光譜相似度達67。
    “可能是低體溫症引發的室顫。”他說這話時,眼鏡框邊緣的冰晶正折射出李晴冰在走廊接通訊號的剪影。
    “醫生看過這個嗎?”陸風突然舉起鑷子尖端,那裏粘著片比雪花還薄的翡翠碎屑。
    當吳醫生湊近時,防護麵罩突然捕捉到他耳後未擦淨的屍油殘留——與三小時前在造雪機管道發現的屬於同源物質。
    孫遊客闖進來時帶進一股奇異的檀香味,他凍裂的智能手機正在播放《霓虹燈下的哨兵》片段。
    當蕭奈用戰術匕首挑開他圍巾,發現鎖骨處的燒傷痕跡與量子禁錮箱內壁的灼傷紋路形成鏡像對稱。
    “我……我在c區見過發光符號!”他說話時瞳孔不規則收縮,像是被某種聲波武器幹擾了神經,“像數字又像……像祭祀用的……”
    量子禁錮箱突然發出教堂喪鍾般的轟鳴,陸風防護服內的生物監測器顯示他的腎上腺素飆升到臨界值。
    當他扯著蕭奈退後三步,原先放置屍體的雪地突然塌陷成六邊形冰窟,底層隱約可見用血繪製的東南亞轉運陣圖。
    李晴冰的電磁鞭卷著半截斷指摔在陣法中央——那是屬於某位本該在湄公河爆炸案中死亡的軍火商。
    “賀陽!”陸風用智齒傳感器發出最高優先級警報,卻發現量子禁錮箱的翡翠通行證正在改寫滑雪場的gps坐標。
    當他想去拉蕭奈時,發現對方戰術腰帶裏暗藏的半枚翡翠耳釘,與李晴冰之前找到的殘片能拚出完整的地藏菩薩像。
    雪粒突然開始逆著重力上升,在隔離光幕外形成倒懸的冰晶羅盤。
    陸風望著逐漸被暴雪吞沒的c11纜車方向,防護麵罩的除霧係統映出蕭奈被冰裂紋分割成棱鏡效果的側臉。
    他摸到智齒傳感器準備啟動緊急預案,卻發現牙齦深處不知何時被種入了降頭師專用的屍油膠囊。
    溫泉區的霓虹燈在暴雪中暈染成血色光霧,陸風將量子禁錮箱的震動頻率調至與滑雪場次聲波除雪器同頻。
    當他想摘除防護手套觸碰真實雪粒時,發現蕭奈悄悄塞進他口袋的婚戒內圈,刻著兩人在曼穀臥底時用過的泰文密語——那正是湄公河行動中破解降頭術的關鍵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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