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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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還有其他辦法?”
    “要不。。。我們想辦法再去一趟寒潭?說不準還有一個白蓮?”鬼煞突發奇想說。
    星舞被她的想法氣笑了,“還有一個?你覺得可能?你當白蓮是說長就長的凡間俗物嗎?說有就會有?說拿就能拿到?”
    “我也是突然有個想法。。。。”
    “你們就是自私,這本來就是我們塗山的寶貝,你們跑來搶走,把我弟弟的性命放在何處!”
    “你這人怎麽如此胡攪蠻纏!”鬼煞豈是個讓別人指著鼻子罵的,這下也惱了。
    “你們搶我家東西,居然有臉說我胡攪蠻纏!真是笑話!”
    “你!”
    或許是鬼煞的話引起了穀燃的注意,他若有所思地坐在一旁,如入定老僧閉目養神。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吵得臉紅脖子粗、互不相讓之際,突然間,房門被猛地推開了!
    “各位前輩們,哥哥姐姐們,我已經下定決心了。”隻見乞浪緊緊拉住卿城的手,兩人一同邁步走進了屋子裏。
    “什麽?!”眾人聞言,皆是一臉驚愕,不約而同地齊聲問道。
    “大姐……”卿城沒有理會其他人,而是徑直朝著星舞走去,並伸出一隻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我知道你一直很疼愛我,但這一次,請讓我自己做出選擇吧。”
    弟弟那溫柔而堅定的聲音仿佛具有某種魔力一般,使得原本還十分強硬的星舞一下子就心軟了下來:“你……你真的要這麽做嗎?”
    “是的,把白蓮交給我吧。”卿城緩緩地伸出手掌,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決,“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相信我。”
    然而,眼見星舞仍舊遲遲沒有任何舉動,他再次開口說道:“而且,浪子哥一定會保護好我的,絕不會讓我受到半點傷害。”
    “你竟然如此信任他?”星舞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質問道。
    “嗯,我信他。”卿城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
    最後,星舞用盡全力將白蓮猛地摔到卿城懷中,並冷冷說道:“但願你將來不要為今天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說完之後,她惡狠狠地瞪了乞浪一眼,帶著滿腔怒火轉身離去。而那位自始至終陪伴在星舞身旁的男子,則朝著卿城與乞浪投來一抹充滿歉意的微笑後,緊跟著星舞一同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就在此時,一陣清亮豪爽的嗓音驟然響起:“無名兄弟對我塗山有著莫大恩情,我們狐族向來奉行有仇必報、有恩必填之原則。隻要能夠拯救他性命,我等必定義不容辭!”
    “父親!母親!”眼見著突然現身於屋中核心位置的兩人,卿城喜出望外,連忙牽著乞浪快步向前迎去,“娘身體是否無恙?”
    “傻小子,娘親自然安然無事啦,倒是苦了你啊,受了這麽多委屈。”青溪滿含疼惜之情輕輕撫摸著卿城那稚嫩的麵龐,溫柔的目光緩緩從自己兒子身上移開,落定在另外一名少年身上,輕聲問道:“你是否願意始終守護在他身旁呢?”
    “當然願意!”乞浪毫無畏懼之意,用力握緊卿城的手掌,語氣堅定如鐵般回應道。
    “我良夜的兒子,豈會是那等貪生怕死之輩?放手去做吧,莫要辜負了自己的心意!”良夜不愧是狐族之中最為德高望重的孤王,其胸襟之寬廣、氣概之豪邁,著實令人欽佩不已!
    得到了卿城父母的鼎力支持後,乞浪心中再無半點遲疑。他大步上前,從卿城手中接過那株聖潔的白蓮,然後徑直走到穀燃跟前,深鞠一躬,清朗的聲音響徹全場:“道長,請您務必救救我的師父!”
    穀燃緩緩抬起眼眸,凝視著乞浪,但並沒有伸手去接那朵白蓮。倒是一旁的飆塵敏捷地躍至穀燃肩頭,用嘴輕輕咬住白蓮。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這位白胡子道長身上,然而他卻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隻是眼神複雜地緊盯著虛無名,讓人難以捉摸他內心究竟在思索些什麽。
    “哎呀,都別慌!!都別慌!!我來了!”隻見一陣風似的,一坨白花花的身影衝了進來。
    “啊!花花??”乞浪率先驚呼道。
    花花一個急刹沒穩住,一個跟頭栽進了不行的懷裏,“哎喲,我的鼻子。。。”
    “你還有鼻子呢?”不行一見它不知從哪竄出來,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就來氣,“這幾天你死哪去了???”
    “就是,快說!!”鬼煞揪起花花耳朵,“說不見狗影就不見了,沒把我們給急死,今天要是你不說清楚,一頓狗肉是跑不了了!”
    "哎喲喂,你們可千萬別發火呀……漂亮姐姐,您先高抬貴手,哎呀!!鬆開我啦,疼死了,耳朵都快要被您給揪下來咯!要知道,現如今的我可是一個有地位的狗狗呢!"隻見花花得意洋洋地搖晃著自己那條毛茸茸的尾巴。
    "哼,就憑你?還敢說自己有身份?咋滴,莫非最近幾日你還攀附上某位厲害人物不成?"鬼煞一臉不屑地鬆開抓著花花耳朵的手,轉而又伸出手去拔它身上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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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則一邊左閃右避,試圖躲開鬼煞的魔爪,一邊不停地向乞浪擠眉弄眼示意求助。
    乞浪心裏自然清楚花花的意圖,但他故意視而不見,並暗自思忖道:“也不曉得那個明月是否也來到此處?難不成世上當真存在另一個‘白蓮’?”
    眼見乞浪無動於衷、不肯施以援手,花花無奈至極,由於實在無法避開鬼煞的魔掌,隻得開口撒嬌討饒道:“倘若再不放開我,那關於如何能同時救下你們二人之事,我可就閉口不言嘍!”
    話音未落,屋裏仿佛炸了個雷!
    眾人不敢相信地互相看了一下,“你再說一遍!”
    看到眾人如此反應,花花心中暗自竊喜,臉上流露出無比得意之色。隻見它搖頭擺尾地扭動著那肥胖臃腫的身軀,慢悠悠地在眾人麵前溜達了一圈後,才開口說道:“怎麽樣?本汪厲害吧!早就告訴過你們,我有法子能將他倆一塊兒救下,可你們就是不信呐!”
    “喂,花花,你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啦?”卿城一臉狐疑地質問道。
    “呃……難道我沒說過嗎?”花花眨巴著那雙看似“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仰頭望向屋頂橫梁處,“肯定是你們沒給本汪說話的機會咯~哼!”
    “行啦行啦,這次花花可沒有吹牛哦,它確實有著非常特別且了不起的身份呢。”乞浪趕緊站出來替花花解圍道。
    “其實呢,花花真正的身份乃是寒潭淨世白蓮的守護神獸,但卻一直低調地與咱們生活在一起,真是受委屈咯。”乞浪接著解釋道。
    “啥?”眾人聞言皆驚得目瞪口呆,懷疑自己是否出現幻聽。
    花王村的狗王?居然會是一隻傳說中的神獸?
    這實在是太荒謬、太匪夷所思了,任誰也無法輕易相信啊!
    見大家滿臉狐疑,乞浪耐著性子解釋道:“起初我在寒潭偶遇花花時,也和你們一般,覺著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它千真萬確乃是那白蓮的守護神獸無疑。況且,要不是仰仗花花之力,我豈能如此輕而易舉便取得白蓮?”
    此時此刻,眾目睽睽之下,花花感受到眾人熾熱的目光皆匯聚於己身,不禁有些受寵若驚,忙不迭地點頭示意。然而轉瞬之間,它似是猛然記起自己那個不得了的身份,於是胸膛一挺,腰板挺直,果真流露出幾分神獸應有的威嚴風範來。
    豈料這番作態卻激怒了不行,他氣不打一處來,揚起手便是一巴掌:“少廢話!趕快把救人的法子講出來!”
    麵對不行的盛怒與威壓,花花隻得戰戰兢兢地垂下腦袋,夾著尾巴灰溜溜地湊上前去。那副可憐兮兮、委曲求全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生憐憫。
    “花花大人,您倒是快些開口呀!”青溪最先回過神來,畢竟此事關乎能否拯救自己的愛子,相較於其他人,她更情願選擇相信花花所言。
    “哎呀,你們別急。先聽我說。”花花被這句大人弄得不好意思了,“是這樣的,白蓮是上古聖花,擁有起死回生,重塑內丹,助人充沛靈氣,複蘇萬法之功效,本來吧,白蓮的確隻能救一個人,但是,”花花故作高深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一臉希冀地望著自己,“你們別忘了一件事,”
    “什麽事,快說!”不行道,
    “冰魄丹啊!你們傻了嗎?”
    “啪!!”花花腦袋瓜又挨了一記巴掌。
    “哎哎,你們真忘了冰魄丹了?虛老道身體裏有這個,就相當於已經有了白蓮三分功效。這個你們明白了吧。”花花偷偷瞄了不行一眼,心裏那個委屈啊,自己可是堂堂神獸啊,真是欺負狗啊。
    “等等等等,我捋捋啊,就是說,我師父有冰魄丹,相當於已經吃了三分之一的白蓮,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阿色隻需服下剩餘的白蓮就能完全康複,但那三分之一的白蓮卻能拯救卿城的性命,對吧?”清雅緊握著虛無名冰冷的手掌,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滿頭銀絲如瀑布般垂落在床邊,又輕拂過她纖細的手腕,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故事。此刻的虛無名,雖然麵容憔悴,但其眼神中的灑脫與不羈依然如故,正如他一貫的品性。
    “回答正確!”花花露出讚賞之意,接著話鋒一轉,“不過……具體該如何施救,還得仰仗道長您啊,畢竟論起醫術來,我可是一竅不通呢。”說完,它調皮地衝清雅眨眨眼。
    “容我想想,或許我可以試試,”穀燃起身,“之前,我到也是想過這個問題,妮妮剛才的話提醒了我,我一直在想,為何非得是冰魄丹的主人才可以踏進寒潭,這可真是這個酒鬼的造化啊。”
    “道長!求您想辦法救救我兒,我狐族上下定不敢忘道長的大恩!”青溪泣聲道,良夜雖未說話,那目光也充滿了期待,他擁著妻子,努力克製著心裏的激動。
    “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的。求您了!”乞浪繼續給穀燃鼓勁。
    思索許久,穀燃終於摸著胡子道,“既然這位神獸狗都說了,白蓮可以救兩個。那就一定沒問題,我這有個法子,尚可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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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獸狗???”花花憤憤然地驚叫,卻被不行一把拽過去,“別嚷嚷,你這個傻狗,跟我出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著,揪著花花的大胖耳朵出了門,鬼煞自然也跟著。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們仨留下就成。”望著不行的背影,穀燃嘴角揚了揚。
    他揮揮手,將其他幾人攆出去,隨即從腰間摸出一個酒壺來,哧溜哧溜喝了個大半,這才喃喃低語道,“你們兩個臭小子,若是救活了,你們也別謝我老道,請我喝酒就行,若救不了,你們愛做鬼做鬼,愛去哪投胎去哪投胎,總之可千萬別來煩我。”
    見他神神叨叨的,卿城也不好出聲,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所以結果於他倒也不那麽在意。
    隨著大門被重重地關閉。
    眾人和屋內的三人便隔了一道未知的牆,他們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也無從得知究竟穀燃用會何種方法。
    大家隻能悶不作聲地守在門口,各想各的心事。
    倒是不行和花花,出了門就開始了你追我趕的活動,兩個大胖狗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東跳一下,西竄一下,還有幾個小小狐狸以為他們在遊戲,也參與了進來,於是乎,本來挺沉悶的氣氛忽然變得莫名歡騰起來,大家一邊搖頭歎息這幾個為老不尊的家夥,一邊也有了些興致看他們打鬧。
    隻有浪子看得明白,他師父的阿戮其實是在發泄心裏的情緒。
    “不行哥,真難為你了。”浪子傳音入耳。
    “屁!”
    不行剛好跑過來,揚起的灰塵撲了浪子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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