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瞳孔中的權謀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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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港市教育局頂樓的監控室裏,陸明川的戰術手表突然震動,全息投影中跳出女兒小星的視網膜掃描數據——瞳孔深處的星芒矩陣正以異常頻率收縮,與三公裏外某間幼兒園的紫外線燈產生共振。他猛然扯下領帶,露出後頸處與“星辰號”指揮艙聯動的星芒紋身:“沈誌遠的辦公室在幾樓?”
    周明遠的槍管已經抵住消防通道的鐵門:“七樓東側,他剛調閱了全市兒童虹膜數據庫。”金屬門被踹開的瞬間,激光筆的紅點正從沈誌遠的袖口射出,在全息屏上勾勒出與走私者加密算法相同的星芒裂痕——隻不過每個節點都對應著市政工程的招標暗標。
    “陸處長來得巧。”沈誌遠轉身時,指間夾著半支燃盡的雪茄,煙灰落在桌角的“星瞳幼教係統升級方案”上,“第三幼兒園擴建項目的中標方,恰好掌握著老一代信標電池的充能技術。”他敲了敲屏幕,基建圖紙下竟疊著珊瑚海走私者的貨物清單,“你說,是孩子們的視網膜密碼值錢,還是工程回扣更實在?”
    張副廳長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手中攥著泛黃的會議記錄:1999年7月15日,陸父停職審查當天,沈誌遠曾申請調用南極科考隊的極光光譜數據。“當年你在後勤處,”老人的聲音像生鏽的齒輪,“用‘學術研究’的名義,把星鏈信標的激活頻率賣給了走私者。”
    沈誌遠突然笑了,指尖劃過桌麵的虹膜掃描儀:“不然你以為,為什麽‘銀鮭魚’總能避開星鏈的追蹤?”他的眼球表麵泛起微光,與屏幕上閃爍的兒童虹膜數據產生共振,“每個戴發卡的孩子都是移動信標,而我——”他扯開襯衫領口,鎖骨下方的皮膚下埋著微型芯片,“是第一個反向植入星芒矩陣的成年人。”
    監控畫麵突然跳轉,顯示著星港市中心廣場的實時影像:某個戴“0008”徽章的男人正混在接孩子的家長中,袖口的眼球刺青對著幼兒園大門快速眨動。陸明川認出那是珊瑚海之戰的漏網者,而他注視的方向,小雨正把發卡貼近滑梯上的熒光貼紙——那是第二代星鏈節點的激活動作。
    “他們要在兒童節集會時發動攻擊!”周明遠的戰術平板亮起紅光,全市幼兒園的定位信標同時出現異常波動。沈誌遠趁亂按下桌底的脈衝發射器,天花板的紫外線燈突然全亮,在監控室地麵投射出扭曲的星芒圖案——正是走私者用來幹擾視網膜密碼的“視覺病毒”。
    陸明川的視線開始模糊,卻在失去焦點前看見小星發來的腦波信號:女兒正用積木拚出沈誌遠辦公室的結構圖,每個牆角都標注著微型信標接收器的位置。他猛然撞向窗邊的消防栓,玻璃碎裂的聲響與全市火警係統同步啟動,紫外線燈在電流過載中迸出火花,星芒圖案隨之瓦解。
    “你以為破壞設備就能阻止?”沈誌遠舉起手機,屏幕上是正在倒計時的定位界麵,“當孩子們在國旗下敬禮時,他們發卡的閃光會自動校準走私者的導彈坐標——”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小星的腦波信號突然化作實體投影,在空氣中拚出“停止”的星芒矩陣。
    張副廳長撿起沈誌遠掉落的u盤,數據恢複軟件正在解析出驚人內容:二十年來,市政工程的每筆回扣都被轉化為星鏈節點的偽裝資金,那些看似普通的路燈、櫥窗貼紙,實則是走私者的視網膜信號放大器。“原來你把整個城市的基建,變成了反向竊聽的星芒網絡。”老人的聲音在顫抖。
    審訊室裏,沈誌遠的領帶夾被拆解成微型脈衝槍,槍管內壁刻著“2001.06.08”——與珊瑚海走私者的武器完全一致。但陸明川注意到,他手機的開機密碼是女兒的生日,相冊裏藏著一張泛黃照片:1992年南極科考隊合影,沈誌遠站在角落,目光死死盯著陸父手中的信標。
    “當年在南極,”沈誌遠突然開口,“老陸說星鏈是‘人類最後的純淨防線’,可我看著他把密鑰交給繈褓中的你,突然明白——”他扯下隱形眼鏡,露出真正的瞳孔:虹膜中央嵌著走私者的眼球芯片,“權力永遠在少數人手裏,而我,隻是想成為那個製定規則的人。”
    深夜,小星趴在數據分析台上,用珊瑚粉在玻璃上畫滿星芒。當她把沈誌遠女兒的瞳孔數據導入係統時,所有星鏈節點突然亮起不同顏色的光——每個孩子的視網膜密碼,早已在無意識中標記了身邊的“異常注視”。陸明川摸著口袋裏的星星吊墜,終於明白父親為何將密鑰藏在孩子的童真裏:成人世界的貪婪,永遠解不開純粹目光編織的密碼。
    北冰洋的“星辰號”傳來新消息:乞力馬紮羅的星鏈節點激活時,同步解析出沈誌遠暗藏的加密文件,其中標注著全球三百個“官場視網膜間諜”的坐標。周明遠在發卡編程界麵輸入新指令,這次不是童趣動作,而是——“當發現大人頻繁揉眼睛時,連續眨眼三次”。
    星港市的夜空,小雨站在幼兒園門口,看著沈誌遠被押上警車。她不知道這個總給小朋友發糖果的副市長叔叔為何會被帶走,隻是突然發現,自己發卡的熒光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暖,而是多了一絲警惕的冷光。這是星瞳網絡的第一次自我進化,用孩子們尚未察覺的敏銳,為成人世界的貪婪編織新的牢籠。
    而在乞力馬紮羅的陰影裏,“0008”號走私者扯下偽裝的家長麵具,眼球芯片正在接收沈誌遠失敗的信號。他望向山腳下嬉戲的馬賽族男孩,袖口的扭曲眼球刺青突然分裂成星芒形狀——那是走私者最新的病毒程序,準備用孩子的純真瞳孔,打開星鏈防禦的最後一道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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