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了笑沒有說話，費義建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行是行，但你得保證，她身上沒有什麽問題，別再是什麽失蹤人口。”
    陳風擺了擺手：“是又怎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好嗎？”
    費義建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好吧，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出手就是五千萬美金，除了沙特那幫人，我還真就沒見過你這種。”
    老王忍不住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千金難買爺喜歡。”
    “克格勃的人都準備好了嗎？”
    費義建點了點頭：“咱們直接去莫斯科大劇院看演出。”
    陳風現在並不知道蘇國人的訴求是什麽，但幾乎可以將其圈在一個點之內，那就是錢。
    此刻的蘇國人，除了錢好像什麽都不缺了吧。
    如果說十數年前，蘇國人還可以以蘇製武器高價賣錢，那麽隨著神州近年工業大摸底的開始，蘇製武器的時代徹底終結了。
    如果他們還想用武器換錢，那就隻能在出售武器的同時，拿技術換錢了，但實際上蘇國已經沒有能力再繼續新的科技研究了，他們沒錢了。
    現在他們所擁有的技術大部分都是上世紀的設備加以改造完成的。
    如果讓蘇國以現在的國力重新製造設計一款戰鬥機，或者運輸機，哪怕是坦克，他們都會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tv8馬上都快改成四不像了，卻還在改，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他們自己也十分清楚這一點，尤其是在周圍幾個國家都蒸蒸日上的時候。
    遙想當初，蘇國是可以遙控太陽國的，現在呢？總統需要親自飛過去，陪酒才能獲得一些支援，相同的還要對方還要得到回報，這都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了，可以用上可憐這個詞了。
    而相對的，國力不足，外交部門就硬不起來，但蘇國的外交一直都很硬，那麽軟弱去哪了？
    沒錯，被克格勃拿走了，這些年，克格勃的戰績，可謂是一塌糊塗。
    特別軍事行動開始之後，蘇國的一係列情報誤判，都給他們帶來了嚴重的後果，甚至導致了克格勃內部成建製的高官叛逃，外勤人員依靠出賣本國情報獲得生存資源，收到上麵的任務沒錢執行，隻能全靠騙，這多年過去了，他們的信譽度幾乎已經沒有了。
    反觀cia，要啥有啥，經費足的令人發指，一言不合就收買。
    簡單的向希拉了解了一下克格勃內部的情況。
    陳風他們也到地方了。
    等陳風他們進去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了。
    舞台上正在表演柴可夫斯基的歌劇，葉甫蓋尼·奧涅金。
    獨特的蘇式悲傷回蕩在整個大廳。
    費義建帶著陳風走到了一個角落。
    在角落裏坐著兩個人，兩個蘇國人。
    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另一個四十歲左右。
    兩人都沉浸在了歌劇的表演之中，聽到身後的動靜之後，科莫夫回頭看了一眼。
    “喔.......你很年輕.......”
    陳風指了指台上的演唱者說道：“但凡活過並思考過的人，心靈難免輕視世人。”
    科莫夫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陳風，嗬嗬一笑：“看來你對我們的文化很有研究，那麽請多欣賞一會。”
    費義建坐在一旁，手裏拿著一個手機，不停的在搗鼓什麽，過了一會他舉起了手機，對著劇場正麵拍了一張照。
    科莫夫笑了笑：“看來來自神州的朋友已經迫不及待了，那麽就讓我開始吧。”科莫夫沉默了片刻說道：“你不是cia，我在你身上並沒有聞見他們的味道。”
    陳風笑了笑：“我從未說過我是cia，但這也不能代表我就不是cia。”
    科莫夫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一樣，cia那幫蠢貨可沒有膽子敢來見我。”
    “蠢貨？據我所知，他們可不是蠢貨。”
    科莫夫搖了搖頭：“在某些方麵他們就是蠢貨。”
    陳風忽然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忽然，陳風意識到了什麽，心中一冷，他好像有些過於自信了。
    克格勃是什麽人？那是不講信用的代名詞。
    現在看科莫夫的意思，他好像很難活著走出劇院......
    “你搶走了我們的金礦，幹掉了我們很多人，這需要賠償。”科莫夫忽然說道。
    一旁的費義建也愣了一下。
    “那麽您是打算在這裏幹掉我了？”
    科莫夫回頭冷笑了一聲說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麽cia那幫蠢貨不敢來見我了嗎？”
    草！陳風在心裏把科莫夫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句，合著人家是知道你沒有信譽才不跟你打交道唄？
    費義建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但卻拿出了另一個手機。
    科莫夫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說道：“說說你是怎麽和cia對接的吧，在我對你用刑之前。”
    陳風歎了口氣，按照現在的情況，科莫夫好像就是要不講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神州那邊不可能沒有反應才對，那麽他們作為中間人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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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勁！這不對勁！
    想了想，陳風直接拿出了電話，剛準備說話，耳朵裏忽然傳來了希拉的聲音。
    “這很可能是試探，可以使用威脅手段，如果效果不佳，我將上傳下列所有疑似間諜人員至cia反間諜處。”
    說著希拉就開始報出一個個的名字和職位。
    “史蒂夫.戴爾，聯邦調查局紐約辦公室，情報分析師。”
    “莫爾森.泰勒，國土安全局聯邦空警。”
    “.......”
    隨著陳風報出一個一個的名字，科莫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最終歎了口氣說道：“好了，就這樣，不要再繼續了。”
    他似乎很沮喪。
    費義建忍不住笑了笑：“我說了，適可而止。”
    希拉給出的人員都是經過大數據分析行為模式得出的，包括使用通訊情況，甚至是街道監控，這就是一個真正ai的作用。
    他可以代替上百萬，乃至上千萬人，試想一下，上千萬人同時查監控，查通訊，找一個間諜，你往哪躲？
    希拉的誕生，已經標明了，傳統間諜的時代徹底結束了。
    科莫夫很沮喪， 他痛恨信息時代，更痛恨蘇國沒有相同的能力。
    現在還有人一輩子都不接觸電子設備嗎？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了。
    但隻要用電子設備，就逃不過搜索。
    什麽叫劃時代，劃時代就是，一個明朝的史官查曆史需要調動整個翰林院，而信息時代隻需要輸入關鍵詞。
    一台電腦代替整個翰林院。
    而現在這台電腦，獨屬於陳風。
    那麽他就是可以一個人獨自對抗某個情報部門。
    科莫夫歎了口氣說道：“說你的條件，我要召回那些人，什麽條件可以放他們回來。”
    陳風疑惑的問道：“為什麽要放他們回來？他們完全可以繼續工作，沒人在乎，當然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科莫夫皺眉看著陳風：“你是什麽意思？”
    陳風攤了攤手說道：“他們可以繼續他們的工作，為你搜集情報，但你需要讓一些人閉嘴，比如我，這難道不是你讓我來的意義？”
    科莫夫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陳風繼續說道：“在神州有句古話，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還有一句話叫做，合作可以共贏。”
    科莫夫搖了搖頭：“這很難理解，我們是敵對的，你既然知道他們，那麽你在cia肯定有很高的地位，或者，你是一個大人物的親信，那麽你有什麽理由幫助我？”
    陳風再次攤手：“錢，沒人不喜歡錢。”
    科莫夫沉默了很久，才緩緩說道：“該死的資本家，你們連這些錢都要賺嗎。”
    陳風攤了攤手：“比起操縱股市的總統，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科莫夫忽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他笑的很大聲。
    有不少人回頭看向了他：“該死的老頭，你應該回家笑。”
    科莫夫一邊擺手一邊笑：“抱歉！我有些失態了，真的很抱歉。”
    說完科莫夫繼續說道：“年輕人，你很有意思，我們可以合作，我們也需要錢。”
    陳風打了個響指：“正確的選擇。”
    說著陳風看了看手表：“明天這個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方案。”
    說著陳風站起來就要走，費義建一把拉住了陳風：“老弟，別吃幹抹淨就走啊，有賺錢的路子，別忘了家裏人啊，是不是也該給我們出個方案？”
    陳風笑了笑：“我要是想不到你們，金礦的事情就不會找你們了，等消息吧。”
    說完陳風轉身離開。
    回到車上之後，老王問道：“怎麽樣？”
    陳風擺了擺手：“有驚無險，不過這老頭確實不太地道，得坑他一把。”
    拓真忍不住說道：‘蘇國人的信譽........好吧，他們幾乎沒有信譽可言。’
    陳風搖了搖頭：“無所謂，隻要他們還喜歡錢就好辦。”
    說著陳風看向了坐在後座的小蘿莉。
    她一直瞪著眼睛，一會落在陳風身上，一會落在拓真身上，有些惶恐。
    陳風對著拓真老王擺了擺頭。
    二人非常識趣的下了車。
    陳風看著她微微一笑：“你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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