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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的,這世上存在著放棄理性,任憑感情抱走的人。例如半路殺人魔。而且也有憎恨和尚到連袈裟也一起憎恨恨的殺人犯,像這樣將矛頭轉向目標家人的家夥也是存在的。
乃至他們完全將感情轉向錯誤的對象。不說其他完全沒關係的外人。又或是轉移到犯人的家人的狀況,父母的罪會牽連到子女,或是子女的最波及到父母一樣會要其家人代為償還,這種彷佛古代羅馬的野蠻風俗。不過那畢竟是兩千年前的古代人的精神成熟度沒有現在著麽高的緣故。
但是,對銀座事件被害者來說,從特地來訪的蘿莉、蕾萊、杜嘉這三人,在某種意義上,是第一次見到的敵國人。
埋沒銀座街道的大批群眾中,沒辦法保證完全沒有將銀座事件遷怒到她們身上的人,因此伊丹放鬆嚴肅的表情用放棄的語氣,向富田與栗林兩人說。
「今天就算了。先回到梨紗的房間在住一晚吧」
兩人頓時變得無力。但是對以避開討厭的事情為信條的伊丹來說。在困難的超過預想的現在,隻想著盡快逃走,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栗林說。
「但是到了明天,搞不好又會不知到哪裏的工作機關埋伏,到時不還是要強行突破吧?」
本來就是為了用來從美國之類的工作機關保護平娜跟波賽絲的。才特地讓梨紗聚集起人群,製造出這個狀況的,如果從這裏逃走的話不就前功盡棄了。
「逃了又追上,逃了又追上簡直跟討債的一樣嘛」
市之穀將躲進各地的駐屯地的想法作廢。由政府機關保護兩人的話,一旦美國總統再打電話來就就逃不掉了。變成這樣的話本位總理又是為了什麽才辭職的。現在,正因為現在他們的行蹤不在政府的控製之下,所以才能用可惜的語氣說「被他們逃掉了阿,真是可惜阿」,然後在心裏麵吐舌頭。這樣的事情,在太郎閣下的說明下,伊丹他們充分的理解了。
「傷腦筋了阿」
伊丹閉起眼睛搔著頭發,歎了大大一口氣後命令兩人。
如果出現想加害她們的人的話「就開槍」。這不是「許可」而是「命令」。富田跟栗林是誌願作為自衛官的。而且做為職業自衛官的同時也是經過了高度訓練的陸曹。再加上也都接受過實戰的洗禮。一接到「命令」這種形式的指令後,便將自己的精神開關切換到殺戮機器模式。接著兩人開始檢查自己手中擄獲武器的彈夾,並從栗林的行李中取出預備彈夾裝進腰包或是庫子的口袋中。當然,不會用讓槍暴露出來對周圍進行威嚇者種方式,而是將槍藏在短大衣中,各自將射擊保險調到隨時可以發射的狀態,在周圍的大批群眾麵前下了麵包車,踩在通往銀座的瀝青上。
栗林誌乃穿著黑色皮革製的短大衣。
石洗的服裝麵料的超短裙底下是黑絲襪。鞋子是伸展靴。喜歡高腳跟的鞋子是出自於對身高的自卑感吧? 正如小個子巨乳這個外號,她的身材非常嬌小,但是跟身材矮小的人中常見的長身體短四肢不同,小心的鍛煉著身體上的肌肉的人所特有的身體曲線,而形成的修長的四肢。也就是說,除了胸部以外以均衡的比例將人縮小的那種感覺。
皮革製的短大衣前麵完全打開著,可以看到裏麵穿著白色毛衣。
如果用立繪表示的話,可以看到他的左手壓著短大衣的左襟,而用右手插在裏麵的樣子。如果允許全彩的話,嘴唇上塗著紅色的口紅,眉毛像切割的線般鮮明,並帶著凜然的表情。當然右手提著德國黑克勒-科赫公司製的MP7。因為天生的巨乳,被撐起的短大衣胸口的布料完全沒有餘裕,雖然將槍托縮短後全長三十四公分的衝鋒槍常在裏麵,但是還是隱約地能從短大衣的開口中看見。
這樣的她站在寒冷冬天的大樓風中,精神保持在臨戰狀態讓人產生相當帥氣的腦內插圖。
接著是站在她旁邊的富田。富田章穿著開士米混紡的短大衣。高大且富有野性的富田,肌肉健美但是卻不會產生笨重的印象。令人聯想到高敏捷度的運動員的體格。曬到淺黑色的肌膚,精悍的臉龐。下巴剃光胡須的一郎風的帥氣打扮,看上去像是在生氣一樣。然後,像猛禽一樣的目光,睥睨著四周。
在他的懷中藏著比利時FN公司開發的PDW的FN90。
最後是伊丹。他的外貌是到初都有的上班族風的三十歲男性。穿著那身已經變得皺巴巴的套裝,穿著一雙2000元左右的便宜皮鞋(合成皮),一眼就能看到上麵沾著的汙垢。裹著不鮮豔的長款大衣,就這樣從新宿站西口去新宿防護附近的酒館喝著一杯也不奇怪。要是站在在交通高峰時間的電車大廳裏,一瞬間就會埋沒在群眾中,要找到他將會是非常困難的作業。繃緊這樣平庸的身體,外套底下藏著一把馬卡洛夫手槍。
就這樣,三人的氣氛一瞬間朝戰鬥的方向轉換,梨紗「唏一」的發出悲鳴。直到剛剛還相當悠閑的氣氛,現在以然轟轟轟的燃燒起來的三人,釋放出如拔出刀鞘的日本刀般的氣息。這跟黑道或是地痞流氓不同,比較接近野生肉食動物那種靜謐猙獰的感覺。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恐怖感。伊丹這種感覺的持續時間很短,一瞬間又回到平常給人的普通印象了。<Buff持續時間1秒>
「抱歉阿,梨紗。後麵沒辦法帶上你了」
對著從窗戶把頭伸進來的伊丹,被獨自一人留下的梨紗聳了聳肩看著他
「這也沒辦法阿。這輛車要怎麽辦?」
「找個適當的地方丟著就行了。還有,借的錢快點還阿」
「如,如果同人誌賣得掉的話,會匯過去的比起這個,下次回來是什麽時候?」
「不知道,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 到時候會再聯絡你」
就在伊丹轉身要離開時。被梨紗叫住了。
「那,那個前輩,就算說了要回來有的時候也回不來吧。所以就算勉強也請讓我在這邊等你吧,不可以嗎?」
「既然要說這種話,當初為何要離婚阿?」
「因為,那個為了討個長期飯票而結婚的心態不太好,總覺得,作為人類已經沒救了」
伊單像是呆掉了一樣回答「隨你高興吧」,這次真的轉過身離開了。
* *
「就像這樣,本位總理的緊急住院及突然發表的辭職聲明引起各界的反應,滿滿都是啞然、呆然又或是驚愕」
工作室以本位總理的巨大肖像畫為背景,各界的著名人士作為評論員列席。
胡子臉的大學教授不滿地說「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於是女性作家「可是總理這種職務本來就是相當辛勞的工作,因為健康出問題也沒辦法不是嗎」進行辯護。
「閣僚持續傳出的醜聞,在對媒體及在野黨的追問進行回覆前的這段空白期。卻因總理辭職這事而使得在野黨高舉的拳頭無處放下。」
掛著原知事頭銜,作為政治評論家的男人,對國會的狀況進行解說。
「不會啦,在野黨不會覺得困擾啦。下任總理由誰擔任,將會以民調的形式強烈要求眾議院解散並進行總選舉。」
「現在成為話題的,關於下任總理的問題,早速永田町執政黨議員活動已經開始熱絡起來了」
記者進行報導,評論員發表感想後,主持人進入下一個話題,進入黨魁選舉的話題。
「執政黨內部推選的下任黨魁候補有森田氏、嘉納氏、荒卷氏以上三位」
三人的照片以巨大的特寫出現在顯示器上
「受到各派閥支持的被視為黨魁選舉候補NO.1的森田氏。嘉納氏則在國民中有著相當高的人氣,黨內的關係則尚有點實力不足。下任黨魁將由各派閥代表進行協議來決定,還是會進行黨魁選舉目前尚不清楚的現在,受到各方持續關注。」
政治的話題到此結束,主持人以像是換麵具一樣的技藝變換表情。
「銀座發生了大事」
接下來進入廣告。
接著四個六十秒的廣告洗滌劑及汽車保險及超薄保鮮膜及紙尿布的廣告結束了,下一個部份出現的是先前招待到國會時的證人映像。
進入眼中的印象是飄逸金發的精靈,杜嘉站在國會中紅色絨毯上,並沐浴在閃光燈下的影像。在光輝照耀下,釋出像透明般的美麗。感覺上能直接用在洗發精跟護發一的廣中的樣子。
蕾萊靜謐的雙眸。以及如銀絲般的頭發。
然後是穿著黑哥德服的蘿莉,銳利的毒舌,惡作劇的小惡魔般的表情。
「從特地邀請來的三位證人如今正大受歡迎。不管怎麽說,本來隻會出現在幻想世界中的居民精靈女孩居然真的存在,杜嘉・露娜・馬爾索有著最高的人氣」
評論家說。「不,真的很漂亮呢。該說是騷動著阿宅的心裏嗎? 本來隻存在於幻想中的人,真的存在的話,隻看一眼也好,也會想見見活生生的精靈呢」
「我也在國會轉播中看到了,真是嚇了一跳阿。是叫作蕾萊小姐吧? 那女孩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把日語學到那種程度了呢。杜嘉小姐的耳朵,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麽特殊的化妝呢」年輕的藝人律師說著。
「說來她們的年齡,實際上到底是怎樣呢? 不是啦,雖然知道討論年齡這種事是很失禮的難道是特地的一年特別短嗎」這樣問著的女性作家,果然很在意這件事。
「根據防衛省發表的情報,特地的一年推測大約是三百八十九點三天。而每一天的時間又比這邊短一點點,將這些誤差合起來計算的話,基本上跟這邊的時間差不多」
「但是蘿莉・麥丘利小姐說過,自己已經超過九百歲了。但是不管怎麽看都隻有跟國中生差不多的程度」
拘泥於此的女性作家說著。
「另外,杜嘉小姐也說過她已經超過一百六十歲了,不外表不會也太年輕了嗎?」
繼續拘泥於此的女性作家說著。
某本書上說過,所謂的女性知性與教養好的話,則不會對任何事物感到忌妒,例如不會對美貌及財產產生過度敏感。到達五十歲的女性作家,對於遠遠年長於自己之上的女性,卻擁有十幾歲的美麗外表,很難不產生一種複雜的感覺。
「在國會上應該已經說明過這兩人是屬於長壽的種族了」
「男性們又是怎麽看得? 看上去如此年輕,實際上卻已經超過一百歲了」
「說真的,完全沒有實感阿」胡子臉的大學教授。
「我不會說適用化妝或是整形作成的年輕麵貌,所雖然稍微有這麽想過,在觀眾眼前出現的是這種年輕的外貌的話,實際上超過百歲也好、五百歲也好,大概都不會在意吧」年輕的藝人律師回答著。
「製造著各式各樣的話題的這些女孩們,今天將於銀座事件的慰靈碑前獻花,然猴直接返回特地,為了見她們一眼而有待量的粉絲聚集到銀座這裏。」
主持人將鏡頭切換,出現滿到路上的大量群眾的畫麵的特寫。
交通完全癱瘓及大塞車。警官拚死的吹著警笛整理人群。之後,主持人的臉出現在畫麵上。
「現在所看見的,是銀座下午一點左右,各處的粉絲正熱鬧的聚集在這裏。現在將主持棒交給正好位於此地的本局取材人員。栗林小姐~」
畫麵從像廠的實況轉播中切換。
因為是在全國網路轉播中,栗林蔡蔡美陷入看不到周圍的狀態,不斷練習著台詞。在手掌上寫「人」子吞下去的樣子微微引人發笑。在她的背後,可以拍到包圍著獻花台的人群。
「栗林小姐~」
然後,明明沒有人進行整理,人群卻自動開辟出一條通往獻花台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是抱著花束的黑哥德少女與長發精靈少女,及銀色短發的少女,奢華的紅發女性及金發法國卷女性,負責接待她們,及兼任保鑣的日本人男女共七名。<7人伊丹消失在人群中了>
「是聲音的狀態不好嗎,栗林小姐~」
其實,伊丹也有出現在畫麵上,隻不過它的存在感,被作為主角的她們的光輝給蓋過,根本無法進入人們的眼中。
要說失敗的話就是給人一種不原離開主人公的厚顏無恥角色的印象。
「栗林小姐~」
發現到帶著指謫語氣的聲音,栗林才慌慌張張的戴起耳機。
「啊,是得,這,這裏是銀座現場」
「現在,從這邊的畫麵看來的,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
「是的。這裏是現場,現在,三位正在眾人的聲援下揮著手,往獻花台靠近。聚集起來的粉絲本來是豪不在意的將交通給徹底堵塞住了,但是確不可思議的隻對他們特別禮貌,明明沒有人整理,像是被什麽東西操控了一樣的感覺,為她們開辟出前的道路」
從人牆中,有個青年突然衝出來。在富田用身體擋住之前,蘿莉更快一步用砸碎瀝青的勢頭,將鐵斧立起來。傳出如同錫杖一般凜然的聲音,再加上看到她妖豔的微笑,青年露出一副毒氣退去的表情。之後回到人牆裏去。
「從這邊的畫麵來看,似乎不隻有那三位而已,還有其他人在?」
「是的,一共有七名」
「其他四人也是從特地來的人嗎?」
「應該不是,看起來看起來姊姊?」
「哈? 栗林小姐?」
「抱,抱歉。為什麽我的姊姊會在裏麵」
「是栗林小姐的姊姊嗎?」
「是的,我的姊姊在自衛隊工作,現在應該是在特地才對,根本沒聽說已經回來這邊才對等一下,姊姊,你在做什麽!」
「哎呀,是菜菜美啊,你才是在這種地方做什麽?」
栗林姊看到眼前出現的妹妹,在道路旁輕鬆的回答了。雖然這麽說,警戒的視線依然沒有一絲大意的看著四周。正因為他的本行不是SP,所以才會這麽努力吧。
「正在做電視轉播」
「難道說,現在正在撥出中?」
「雖然隻有在全國網路上而已」
「呀和~媽媽,身體好嗎?」這個瞬間,攝影機拍到了左手裏麵。
因為這個緣故,在全國網路實況中,在銀座中心地帶用右手握著的名為MP7的槍,稍微被看到了一點。出現這嘈點滿滿的行為,假設她的思考與行動正常,然後從善意的角度來解釋的話,是因為注意力的70%都用在警戒上了。在栗林與富田與伊丹對周圍警戒中,蘿莉等特地組進行獻花。這時,將近一百台照相機的閃光亮起。獻花結束後,蘿莉看像周圍小聲地說「接下來還需要鎮魂鍾」。然後將鐵斧立起,大聲的說「誰能幫忙敲一下鍾呢?」
這個時候,像是在回應她的祈求般,銀座的時鍾塔想起了音樂的旋律。蘿莉「嗯,謝謝」露出微笑,並靜靜的閉上眼睛後,給周圍製造出一種嚴肅的氣氛。
電視攝影機拍下了栗林姊妹及三人哀悼的身姿,經過了一段時間。在鍾聲結束後蘿莉他們轉身背向獻花台。為了捕捉它們的背影,攝影機追了上去,而收音員則繼續收錄栗林姊妹的對話。
「那個,可以對那三人進行采訪嗎?」
全國網路直播中,栗林妹像普通人一樣說話。但是,節目製作人在工作室中「幹得好」握緊拳頭對栗林妹稱讚。本來對她的評價是,低到不能再低了,所以再來就隻有上升了。能擁有與全日本注目焦點的特地三人娘之間的聯係,著就是她受到的評價。
「不行不行。獻花完後他們就要盡快回到特地去」
「為什麽? 一下子也不行嗎?」
「昨天,我們被襲擊了」
「襲擊? 被誰?」
「美國啊,或是中國跟俄羅斯之類的。搭乘的電車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故停駛了,寄宿的旅館被人放火而發生了火災,之後又發生了一堆事,所以今天才會」
果然是相當不爽的事情,說到後麵語氣都變得混濁了,說了這麽多,已經跟全部暴露出來一樣了。再怎麽說,隻要有好好看電視新聞或報紙的人,都能察覺到她說出來的事都與先前的新聞符合。
「唷,葛拉罕」
在不高興地盯著群眾的葛拉罕麵前,站著一個日本人。
是情報本部所屬的駒門。以前開始就覺得是一個陰氣逼人的男人,拄著拐杖行走的姿勢更是加深了陰氣的感覺,看起來就像在散布不舒服的氣氛一樣。
「有事嗎,駒門。這裏沒有你們出場的機會」
「確實關於你們那邊的工作上頭已經指示過了。但是啊,俄羅斯跟中國的工作員,可沒辦法放著不管啊,現在已經都鎖定好了」
「原來如此」
葛拉罕邊說著辛苦了邊聳聳肩。這樣的話,日本就會進行壓製兩國公作員的工作了吧。
CIA要原先引起群眾恐慌。同時切斷電視轉播。利用現場的混亂,讓指令隊進行急襲帶走來賓。是執行起來相當困難的計畫。
「話說,葛拉罕想聽聽看嗎,CIA的局員是如何分辨俄羅斯跟中國的工作員的呢? 為了學習請務必教教我」
「你說什麽?」
「不知道CIA局員是不是有什麽一眼就能看出的記號呢,像是俄羅斯人跟中國人看起來完全一樣啊」
看著說著這些話搔著頭的駒門,葛拉罕慌張地拿出行動電話。
呼叫配置在各處的部下,但是全都沒有回應。
「你這家夥!」
「所以我說了吧。我沒辦法區分俄羅斯人跟中國人啊抱歉啊」
駒門咂著嘴消失在人群裏後。然後他領悟到作戰已經是拜了
駒門取出行動電話,從紀錄中選出其中一個電話號碼。
數秒後駒門出聲說道。
「唷,伊丹。你這招還真漂亮啊」
「混帳!」
美利堅合眾國大總統,迪瑞爾在白宮辦公室中氣得踢倒垃圾桶後一腳踩破。他的麵前有一台電視顯示器,現正放映著東京銀座的直播畫麵。在大批群眾麵前,不管CIA指令隊在厲害,也不可能就這麽將來賓帶走。致命一擊的是「被美國、中國跟俄羅斯之類的攻擊了」這句話在全國撥放出去。在此之上,負責支援指令隊,妨害電視轉播,及引起民眾恐慌的CIA局員,也已經被日方以不知道該怎麽區別俄羅斯人跟中國人這種名目給收押了。
指令隊本身並未受到損害,所以還有強行突破這種手段,當然會造成遭到全國實況轉播著種狀況。
一旦被全國實況轉播的話,那就變成完全的壞人了。就算是美國,包刮中、俄在內,在這種狀況下使用強硬手段的話,肯定會使自己陷入絕境的。製造出這種狀況,是至今為止日本政府所想不到的大膽且惡毒的方法。日本政府不直接下手就封鎖住美國的行動,而且還直接說出美國、中國及俄羅斯的非法活動,成功的在大眾麵前進行譴責及非難。
例如,聽到這個女性自衛官的話的白宮「別說這種沒憑沒據的話」像日本政府表達不滿的話。或者是克林姆林宮也好,中南海也可以,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日本「日本政府對於美國(中國、俄羅斯)所進行的非法活動並不知情,也沒有能說的事情」像這樣正式發表聲明就結束了。
「不就在全國轉播中說出來了嗎」像這樣非難的話,「根本不會有人把區區一名自衛官的話當真啦」用這種話回答也是必然的。就算再跟日本政府說什麽,「那不是她在休假中,喝醉酒說出來的話不是嗎? 她當時拿的槍也隻是玩具而已,證據就是日本並沒有配備那種槍」,然後切斷通訊就行了。
但是,不用說也知道看過轉播的民眾會相信哪一邊,。正因為是平常的姊妹對話,人們能特別感受到真實感。迪瑞爾彷佛從轉播的畫麵中看到本位總理的幻影,那個幻影這樣說著。
「要是對我們的客人出手的話,就請做好相應的覺悟」
「混帳,混帳東西! 本位這個混帳王八蛋。 狗娘養的混帳!」
克林姆林宮的加格諾夫大統領,單手拿著裝了伏特加的玻璃杯「日本人這次幹得不錯啊」,中南海深處的薹德愁國家主席靜靜的咋著舌然後對現場負責人下令收隊。
就這樣伊丹他們總算平安無事的也不算是,還來不及讓身心的疲勞恢複,就直接抵達銀座的『門』了。
穿過『門』的時候,必須要在警衛所進行類似機場裏的行李檢查手續。如果車輛貨卡車的話,則必須要將貨台及貨櫃門全部打開,然後對攜帶品進行徹底檢查。接著,人員的部分則會對指紋、掌紋、視網膜、皮靜脈等進行檢查。全部結束後,才總算能進入被鋼筋水泥建成的圓頂所覆蓋的『門』中。
然而。
「這些全部,都是在東京買的嗎?」
「有什麽問題嗎?」
表現出一副裝耍的態度的伊丹,警衛所的主管大大的歎了一口氣。
她們的行李中裝著,蘿莉買入的黑哥德福,而且是龐克風(釘子或是鏈條之類的金屬製品)的衣服跟內衣,明明對衣服沒設麽興趣,卻對金屬類的有反應。之後是依些日用品跟雜貨例如蕾萊的筆記型電腦,杜嘉的組合弓,各種雜貨堆積如山,主管也隻有閉口不與。
「這些全部都要檢查啊」
畢竟對女用物品進行檢查會產生各種問題。
內衣類的話,就交給女性自衛官負責確認,日用品一個一個開箱檢查的話根本檢查不完。正想著要不要稍微看一下就放行的時候。雖然這麽說,卻也沒辦法輕易抽手,為了替蕾萊、杜嘉、蘿莉、平娜跟波賽絲,還有栗林進行身體檢查已經動員了女性自衛官。
然後「這是什麽?」,終於,從平娜跟波賽絲深紹找出暗藏的手槍。
「哦呀」
富田說著。
「幹得不錯呢」
對沒有疏忽的態度感到佩服的栗林。瞬間「啊,那是護身用的,讓他們預先放在身上的家夥」幫她們進行掩護。然後,咚的一聲沉重的被包被擺到主管麵前。
「這三小?」
打開背包將內容物到到桌上後,出現了一座擄獲武器堆成的山。
「總不能把這些東西隨便亂丟吧? 所以就把它們撿回來了,要交給你們這邊管理嗎?」
實際上,自衛隊並不存在對擄獲武器如何處理的規則。
如果,對這些武器以正規手續進行回收管理的話,一定會產生入手途徑等問題。再說,在一般人也能寄宿的旅館用地內,然後從某國非法活動人員的遺體中入手什麽的,是絕對不能在正式文書下留下紀錄的。
「要怎麽辦呢?」
因此,這些擄獲武器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麻煩。然後對於組織人員來說是不會想接受麻煩事的。從伊丹那聽到入手途徑的說明的警衛長,把臉轉到一邊宣言『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沒聽見』。
「這些家夥,是你們擄獲的吧。那麽那些有的沒的責任就在你們自己身上了。總之,這些武器的通行記錄我會記錄在黑帳上的。這樣也算是在我們的掌握中了。可以吧」
記在黑帳上也就是說,如果以後出了問題,就能隨時能拿出通行紀錄,除此之外則不會記載在通常文件上的意思。在某些情況下,會經由上麵的指示將嘿杖丟進碎紙機處理掉。
* *
蕾萊、蘿莉、杜嘉三人坐在由富田駕駛的高機動車上,返回阿爾奴斯山腳的難民營。
由於各式各樣的土產數量很多。伊丹正在幫忙整理。
「日本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呢」
蘿莉說。
「讓人深感興趣,我還想再去一次」
蕾萊說。
「買東西。好開心」
杜嘉微笑著。
這樣的三人對伊丹「辛苦了」「明天見」打過招呼後。然後各自分開了。
現在是太陽下山天色變得昏暗的時候。
杜嘉回到組合長屋中自己分配到的房間,打開門「我回來了!!」用明亮的聲音作回家招呼。
「們對對麵好厲害啊,土產也像山一樣多」說著,將行李放到昏暗的房間中的桌子上。但是因為得不到任何回應而歪著頭。
「啊勒? 不在嗎?」
稍為在房間裏找了一下後,歎息的說「爸爸真是的,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視線才稍微離開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
邊說著邊開始著手整理買來的東西。
另一邊,平娜與波賽絲兩人則是,借用宿舍作為房間,被沉重的氣氛包覆,沉默的坐在床上。
日本與帝國間的交涉仲介工作。這份工作所背負的責任,如今再次感受到其有多沉重。
就這樣讓戰爭持續下去的話,帝國毫無疑問會敗北。從文明、技術,以及戰爭這些東西來思考的話。其存在的巨大段差已經透過這雙眼確認過了,其實感有透過身體感受到了。
「殿下」
波賽絲像是要清除沉澱的空氣般搭話。
「嗯。明天一早立刻出發返回帝都」
平娜回答。
立刻以仲介的身分,開始進行講和工作的準備。
不知道講和會以什麽樣的形式開始。搞不好,會是以帝國敗北的形式進行。但是就這樣讓戰爭繼續進行下去的話,離滅亡大概就不會是太遠的距離了吧。
這份決心,平娜將其化作語言說出。
「本宮要,結束這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