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副本的boss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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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級副本是可重置副本,每次隻針對單獨小隊開放。
在死獄已經開啟了二十年的情況下,蓮湖鎮早就被刷過無數遍了,攻略都不知道出了多少種。
展翼自己也組散隊刷過幾次,拿到隻能生效一次的【蓮心苦】後就再沒來過了。
這個本根本沒有來的價值嘛。
他快步跟上前方的高大身影,“我們去幹嘛?”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展翼隻能憋屈的跟在女人身後。
李家大宅朱紅的大門開著,迎客的門童npc卻不見蹤影。
這種不明原因的變化讓展翼有點慌張,蓮花鎮要崩壞了?還是要升級了?他應該不會涼吧,還有大佬在這呢。
暴猿淡定的跨過大門,向後宅走去。
裝扮得喜慶至極的大宅子裏處處都紅得刺眼,通往囍堂的路更是紅得讓人心慌。
涉及到囍堂的通關方法隻有一種,那就把蓮湖鎮的劇情走完。
展翼心說,原來暴猿要帶他走扮演流啊。
沒必要吧,這種淒淒慘慘戚戚的渣男賤女故事有什麽好扮演的?
難道大佬真看上他了,不要啊,他喜歡的是三無少女啊。
這個時候的展翼還有心思浮想聯翩,完全沒往弄假成真的方向想過。
早在剛進入副本的時候,李宅的npc就被領主級npc釋放的威壓驅趕離開。
現在的李宅隻剩下兩個玩家,暴猿直接把展翼往洞房的床上一丟。
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沒有他拒絕的餘地。
第二天,展翼在精致華貴的雕花大床上醒來。
頭頂繡著百子千孫的錦帳微微晃蕩,並蒂蓮的紅錦團絲薄被蓋在他的身上。
展翼有些迷茫,有些惆悵,還有點屈辱。
‘媽媽,社會這麽黑暗的嗎?’
雖然聽說過死獄剛開啟的那幾年亂得不行,但展翼進死獄的時候明麵上早就沒有那種事情了。
沒想到自己會遭遇潛規則,他隻想抱緊弱小無助的自己。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
看到進門的人,展翼不自覺的抱著被子向大床深處縮了縮。
微腫的杏眼防備地盯著暴猿,讓她不由得有些心癢。
“吃吧。”
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展翼算得上半個自己人,所以暴猿講話的時候多了個語氣詞。
但是她態度好了,展翼反而更不敢從床裏出來。
暴猿端著粥碗在床邊站了一會,又蹦出一個字。
“吃。”
這個熟悉的冷酷語氣完美的拿捏住了展翼。
他表麵冷靜其實內心哭哭啼啼的抱著被子坐過來,接過粥碗呼嚕呼嚕地喝完。
在暴猿拿走空碗之後,他馬上又縮了回去。
琢磨著或許不用對展翼語氣太好,暴猿直接命令他。
“穿好出來。”
等展翼磨磨蹭蹭的穿好出來之後,他看到的就是整整齊齊蹲在院子裏的李宅npc。
暴猿大馬金刀的坐在半人高的台子上,揚了揚下巴。
“殺了吧。”
昏昏沉沉的聽暴猿的話清理幹淨所有npc,展翼還來不及說什麽,就因為通關副本而被強製脫離了。
回到了玩家廣場,展翼站在軍方駐地的回歸點上時還在失神,
他回憶起最後看到的那個眼神,俯視著他仿佛在看螻蟻的眼神,胸口有些緊繃。
[何灶:展翼,回現實世界,接你的人到了。]
死獄的玩家數目是固定的,死了一個就會從現實世界裏選一個補上。
展翼就是在十八歲的時候被選中補位的,那時候軍方對新人的幫扶已經非常成熟了。
他摸爬滾打的升到了b級,本以為會不知道什麽時候嘎在本裏。
如今軍方居然會專門派人來接他,展翼覺得自己真是出息了。
從光門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展翼匆匆下樓。
何灶已經和展翼的父母聊了有一會了,雙方相談甚歡。
展父豪爽地把展翼把何灶身邊一推,“兒子,你去為國爭光吧。”
“小飛,媽媽相信你。”展母念著展翼的小名,眼裏滿是慈愛。
十二歲之後就隻感受過母愛的狂風暴雨,展翼對媽媽的溫柔有點不適應。
他表情怪異的跟父母道了別,住進了軍營。
“到了嗎?”
被蒙著眼睛的展翼小聲問了一句,並沒有人回應他。
輪圈車輪的滾動聲在他數到6893的時候終於停下,遮擋眼睛的東西也隨著卸下。
明亮的空間裏四麵都是牆壁,中間是一個人。
這個人匍匐在光潔的地麵上,臀部高高撅起,側頭將臉貼著冰涼的地板。
木訥的臉上是宛如小孩用墨水塗的簡約眼睛,一個上弧、一個下弧、中間一個圓點。
“這是...什麽情況?”
那個人看上去太掉san了,展翼感覺自己渾身不適。
“那是‘黃粱’,一個在夢裏過完了一生的人。或者,你可以當他是重生者。”
何灶難得沒有插科打諢,而是嚴肅的解釋。
他的目光悠遠,也沒有落在‘黃粱’身上。
“去和他聊聊吧,看看他能說什麽?他之前看你的照片是有反應的,說明他知道你。”
“我?”
展翼用食指指向自己,滿臉困惑。
“他不會攻擊我吧?”
得到何灶的否定答複之後,他才緩緩靠近‘黃粱’。
男人在展翼離他一米遠的時候還是沒有反應,展翼隻好再靠近一點。
“嗬~”
怪異的呻吟聲讓展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
‘黃粱’換了一個姿勢,他像軟下來的毛巾一樣慢慢鋪平在地板上。
兩隻手壓在肚子底下,‘黃粱’含糊的喊出展翼的名字。
“展翼,你追到了李圓了嗎?”
“李圓是誰?”展翼從沒聽過這個名字。
沒理會展翼的問題,‘黃粱’繼續往下說。
“李周喜歡你,所以我覺得你最有可能追到李圓。”
“你到底在說啥啊?”
展翼以前從未和精神病人接觸過,隻能絕望的跟‘黃粱’雞同鴨講。
‘黃粱’像隻發黑的毛蟲一樣蛄蛹起來,甚至還有往展翼這裏蛄蛹的趨勢。
他的嘴張開,露出裏麵僅剩的半個舌頭。
“李圓已經死了,我們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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