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龍小五跟尖子生劉明比極限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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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
當兩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出時,周圍掀起了一股拳風,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流動起來。
兩人像是脫了僵的野馬一樣,在訓練場上奮力馳騁著。
前五公裏他們像被無形的繩索捆綁,保持著詭異的同步。
作戰靴砸在煤渣跑道上的聲響如同擂鼓,揚起細小的塵埃在月光下形成朦朧的霧靄。
兩人呼出的白氣在夜空中交織,又迅速被疾馳的身影扯碎。
"聽說你姐又出任務了?"劉明突然開口,聲音平穩得不像在奔跑,"你一直在想辦法聯係她?"
劉明從小生活在軍人的家庭,對於龍小五的身世,也大概略知一二。
龍小五的呼吸節奏絲毫未亂,但作戰褲口袋裏的指節已經攥得發白:"學長消息挺靈通啊。"
他故意提高音量,"這麽關注我們龍家,該不會是想改姓吧?"
“不過是單純的聊天而已,不要上綱上線。”
劉明的暗暗瞅了他一眼,又繼續加快步伐,第八公裏時突然加速。
作戰靴狠狠碾過跑道上的一個小水窪,泥漿濺在龍小五的褲腿上。
"就這點能耐?"他的聲音被風吹得支離破碎,"龍家...不過如此..."
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箭矢,精準射向龍小五最在意的軟肋。
龍小五的肺部火燒般疼痛,戰術手表的心率警報瘋狂閃爍,紅色的數字在表盤上跳動得像顆不安分的心髒。
"學長還是省省力氣吧,"龍小五突然加速,兩人的肩膀狠狠撞在一起,"我在前麵的等你,您悠著點。"
他的聲音帶著刻意偽裝出來的輕鬆,但作戰服後背已經濕透。
劉明冷笑一聲,突然改變呼吸節奏,作戰靴在轉彎處碾出深深的痕跡:"菜鳥,知道為什麽我能當首席嗎?"
他猛地一個箭步拉開距離,"因為我從不在比賽中...說廢話!"
嗖!
他一個極速箭步往前衝!
遠處山脊的紅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為這場較量呐喊助威。
龍小五盯著劉明晃動的背影,苦笑地搖搖頭,腳上的步伐更加快了。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改變策略,再次爆發出身體潛在的潛力,猛得加上衝上去。
當劉明再次挑釁地回頭時,看見的是龍小五嘴角詭異的微笑——和突然暴漲的速度。
“臥槽!這小子上輩子是獵豹吧,這麽快!”
劉明驚呼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夜晚的風非常涼,在炎熱的夏天格外地舒爽。
兩個人在訓練場上馳騁的身影,很快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往這邊看。
“快看,那不是龍小五跟劉明嗎,這兩大才子不會是在比賽吧?”
“我滴乖乖,可是神仙打架啊,趕緊過去看看。”
“走走走!走,趕緊過去看看!”
一時間,周圍的學生都快速的圍了上來,滿臉期待地看著這場比賽。
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一直在國防大學各個方麵都統領第一的尖子生,還有一個橫空出世的黑馬。
到底,誰更勝一籌!
·········
宿舍裏!
一個學生急匆匆地往外衝,拍拍龍小五的宿舍門口。
“喂,你們班的龍小五正在跟劉明比賽,快來看啊。”
周圓福的泡麵碗"啪"地摔在地上,紅油湯底在煤渣跑道上濺出一片刺目的猩紅。
他顧不得擦拭濺到作訓褲上的油漬,一把揪住報信學員的衣領:"真的假的?"
"賭注都下瘋了!"大三學員喘著粗氣,指著遠處攢動的人頭,"聽說是為特種作戰大賽的名額!"
“有好戲看了,快走!”
周圓福的瞳孔猛地收縮,作戰靴狠狠碾過掉落的泡麵叉子,塑料碎裂聲淹沒在嘈雜的人聲中。
他像頭暴怒的犀牛般衝出宿舍,劉銳跟陳誌遠也急忙跟了上去。
"讓開!都給老子讓開!"周圓福粗壯的手臂硬生生在人牆中撕開一道口子。
擠到最前排時,陳誌遠已經在那裏架起了野戰望遠鏡,鏡片上反射著冷冽的月光。
"臥槽..."周圓福的髒話卡在喉嚨裏。
跑道上的龍小五正以一個近乎完美的漂移動作繞過折返點的旗杆,作訓褲被鋒利的旗杆鐵片"刺啦"一聲劃開,露出裏麵線條分明的大腿肌肉。
月光下,汗珠順著肌理滾落的軌跡清晰可見。
"這兩家夥還真是杠上了?"陳誌遠突然放下望遠鏡,聲音因興奮而變調。
“你們說,誰會贏?”
"必須是咱們五哥啊"周圓福突然暴起,作訓服袖口擦過趙誌勇的鼻尖。
"老子押一個月小賣鋪的零食!"他猛地扯下胸前的學員章拍在彈藥箱上,"賭小五贏!"
圍觀人群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呼。
跑道上的劉明不知何時追到了龍小五身後半步之遙,兩人交錯時作戰靴碰撞出沉悶的聲響。
劉明嘴角掛著獰笑,作訓服領口已經被撕開,露出裏麵泛著油光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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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沒?"趙誌勇得意地戳了戳賠率表,"劉明要發力了!他的耐力測試可是全校紀..."
"閉嘴看比賽!"周圓福一拳砸在彈藥箱上,震得幾包香煙跳了起來。
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龍小五身上,突然發現龍小五的呼吸方式變得異常規律——兩短一長。
這個呼吸法之前龍小五教過給他,不過他忘記了,沒想到又被龍小五給派上用場。
遠處山脊突然升起一顆照明彈,刺目的白光將整個跑道照得如同白晝。
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龍小五被汗水浸透的後背上,隱約浮現出幾道猙獰的傷疤,看著讓人心驚肉跳。
"媽的..."周圓福突然紅了眼眶,一把搶過旁邊學員手裏的功能飲料,狠狠喝了一大口,激動地大喊道。
"五哥,加油啊,幹死這個王八蛋!"
陳誌遠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等等。"
他指向跑道另一側,"看劉明的跟班在幹什麽?"
陰影裏,兩個大三學員正偷偷摸摸地往終點線附近倒水,水麵在月光下泛著可疑的油光。
周圓福的怒吼還沒出口,陳誌遠已經像支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作戰靴踏過水窪濺起的泥漿,在照明彈的光芒下如同潑墨。
"五哥!幹他丫的!"周圓福的破鑼嗓子格外突出,揮舞的胳膊差點打到旁邊女學員的帽簷。
劉銳不知從哪搞來小喇叭,滴滴答答吹著衝鋒號,跑調的旋律引得眾人哄笑。
訓練場上越來越熱鬧,很快就轟動了其他的教官。
教導員王振國趕到時,兩個身影正在最後三百米處膠著。
劉明的步伐開始淩亂,像喝醉的水手,作訓褲膝蓋處沾滿了煤渣。
龍小五的嘴唇咬出了血,暗紅的血珠在下巴凝成一道細線,卻在每個水坑前精準躍起,濺起的水花在月光下如同散落的鑽石。
"胡鬧!"王振國怒吼一聲,急忙衝了上去,卻被陳濤鐵鉗般的手攔住:“讓他們去鬧騰!”
“良心的競爭,有益於他們的進步。”
王振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瞪著陳濤咆哮道,"你瘋了嗎,這會出人命!"
“我對他們的身體情況非常了解!”陳濤的戰術手電掃過跑道,光束切開夜色如同利刃:“放心,沒事,他們還有餘力,我們等著看就行。”
"你看看他們兩個人的的步頻,不會有問題,要是到了極限,我會阻住他們。"
王振國看他如此篤定,便不再上前阻攔,但卻叫醫務室的醫生早早在此等候。
隨著時間的推移····
最後一百米,劉明突然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聲帶撕裂般的聲響驚飛了樹上的夜梟。
他的作訓服後背完全濕透,在月光下像第二層皮膚,隱約可見脊椎的凸起。
龍小五眼前已出現黑霧,視野邊緣開始模糊,但戰術手表的滴答聲幻化成龍戰的聲音。
他猛得晃晃腦袋,眼前瞬間又變得明亮起來。
當劉明像截朽木般栽倒在終點線前時,整個操場爆發出海嘯般的歡呼。
龍小五又多跑了足足兩公裏才跪倒在地,嘔吐物混著血絲落在煤渣上,在月光下呈現出詭異的紫黑色。
兩個人都雙雙倒在了地上。
"擔架!快!"醫務兵推開人群,急救包上的紅十字在月光下格外刺目。
龍小五被抬上去時,看見劉明青紫的嘴唇在蠕動。
他掙紮著伸手,兩個年輕人的指尖在擔架交錯時短暫相觸,汗水與血汙混合在一起。
··········
醫務室的白熾燈刺得人流淚,消毒水的氣味像無形的屏障橫亙在病床之間。
王振國背著手在病房踱步,軍靴在地磚上敲出焦慮的節奏,鋥亮的鞋尖反射著冷光。
醫生邊檢查,邊說:"電解質紊亂,肌腱拉傷,這是拿命在跑啊。"
"劉明需要靜脈注射。"醫生掀開劉明的眼皮,手電光照出擴散的瞳孔,虹膜上的紋路如同年輪。
他轉向龍小五時,鑷子夾著酒精棉球擦過淤血的指甲,帶起一陣刺痛,"這位倒是..."
"腎上腺素水平高得離譜,目前體征平穩。"
王振國焦急問道:“醫生,他們都沒生命危險吧?”
醫生寬慰他們說道:“沒事,就是劉明把先前的體力提前消耗了,但要是再跑多一分鍾,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陳濤跟王振國對視了一眼,都是鬆了一口氣。
陳濤倚在門框上嚼著薄荷葉,迷彩褲口袋露出半包皺巴巴的紅塔山:"我帶人守夜。"
沙啞的聲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
醫生直接說道:“暫時不用守夜,我們會有護士照看的,他們不沉睡一天一夜不會醒的。”
陳濤深深歎了一口氣,看向醫生說道:“麻煩了!”
他交代了幾句話後,這才先行離開。
·········
晚上!
窗戶傳來石子敲擊聲,在寂靜的醫務室裏格外清脆。
周圓福跟陳誌遠他們三人鬼鬼祟祟地跑來醫院,還沒進到裏麵,就被醫務人員發現。
“你們兩個幹什麽的?”
周圓福猛得停下腳步,看向他說道:“醫生,我們來看龍小五。”
醫生直接下逐客令:“他沒事,你們不用守在這裏,我們有專門的護士照看,回去吧。”
周圓福哦了一聲,隻能灰溜溜地跟陳誌遠他們跑了。
淩晨三點!
周圍的一切靜悄悄的,隻聽見滴滴答答的聲音,一道人影像是幽靈一樣,悄悄地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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