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請安風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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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莊甄嬛二人暗暗焦急,進宮為了家族興旺,榮華富貴。
不求爬的多高,要是禁足而老死宮中,被奴才作踐,汙了門楣這怕不是家族的罪人。
皇後適時開口道“會不會太重了,過幾日便要侍寢,就改成抄宮規三遍,罰俸一個月”
華妃冷哼一聲“皇後慣會做好人”華妃目的達成,自然不會再緊追不放。
二人聽聞,立馬跪謝“謝皇後娘娘,華妃娘娘”
皇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禁感歎,自古新人勝舊人,華妃一心打壓新秀,卻沒考慮皇上會不會不高興,也忘了皇上姓愛新覺羅,而不是年,皇上在如何寵愛,總有被消耗殆盡的一日。
皇後此時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要如何將今日之事告知胤禛,暗地裏上眼藥了。
江福海說太後禮佛,就不用請安了,皇後便散了晨會。
眾人起身告退,不時傳來幾聲嬉笑聲,今日請安屬實精彩,這一遭總歸是莞常在和沈貴人的禍事,二人一時羞紅了臉。
請安散去,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在長街上,滿臉愁容“嬛兒,今日請安著實驚險,誰知一些小事竟然鬧出這樣大的亂子”
甄嬛拍了拍沈眉莊的手示意她不必如此擔心“宮中爭鬥不休,今日也算是開了眼,眉姐姐,咱們須得打起精神來”
沈眉莊談了口氣“是啊,雖知後宮殘酷,這才第一日,若日後得寵怕是少不得使絆子了,那可關乎身家性命了”
“隻要咱們姐妹一心,定能站穩腳跟的,眉姐姐別擔心”
看著甄嬛收起些許愁容,柔聲安慰道,沈眉莊反手拍拍甄嬛的手“希望如此吧,咱們趕快回去抄寫宮規吧”
二人身後的安陵容看著互相攙扶安慰的兩姐妹,心裏不禁冷笑。
上輩子從景仁宮出來,二人也是如此,自己隻是偶爾迎合一聲,果然半路的姐妹哪裏會真心對待呢,好姐姐,這才剛開始呢。
上輩子的狐尾百合上添的香料別以為我不知道,隻是那是我身不由己,但是當孩子脫離的那一刻,我後悔了。
以至於我回來的每一刻都不敢忘懷那一刻的疼痛,姐姐啊姐姐,這就當你我扯清了。
這一世我可不會手軟
隨後收斂思緒拉著準備想看熱鬧的富察貴人和夏冬春立馬回宮。
三人前腳剛走,華妃的儀仗就出來了,華妃她們隻看到幾個灰溜溜的背影,好似後麵有人追殺一樣。
華妃隻覺得一陣好笑,算她們識相。
因安陵容拉著夏冬春她們二人回來的快就沒有發生一丈紅的賞賜。
但是沒過多久,碎玉軒便傳出消息,莞常在禦花園受了驚,撤了綠頭牌,隔宮靜養。
就連同宮的淳常在也被皇後搬到儲秀宮,這一世夏冬春還活得好好的,自然不能搬進延禧宮了。
安陵容自然了解情況,但也決定不插手,如果讓甄嬛侍寢這怕是後宮眾人成了擺設,趁著明年春暖花開甄嬛得寵,自己得早做準備,爭取在皇帝心中占得一席之地。
隨後撫摸著小腹,自己也得趁注意力都在甄嬛身上,爆出有孕的消息,轉移視線,讓自己的孩子早日出世,想到這裏安陵容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景仁宮,宜修聽著剪秋遞進來的消息,點了點頭,隨後讓小廚房備好羹湯,起身前往養心殿。
華妃今日的威風表現,自然是要胤禛知道,加上福子的死使得莞常在受驚,自是會惹得皇上惱怒,對年家的耐心也會慢慢耗盡,這才算是有價值的。
思及此,宜修嘴角上揚,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晚膳用過後,帝後二人坐在榻上,皇帝隨意的倚在榻上閉目養神,宜修也坐在一旁剝著新進貢的青桔,蘇培盛便上來回稟道“皇上,娘娘,敬事房的徐公公來了。”
皇帝沒有說話,隻是隨意擺擺手,蘇培盛收到信號,點頭讓敬事房進來,皇後放下手中的橘子,擦拭著剪秋遞來的手帕,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等了許久,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
宜修笑道“諸位新妹妹今日便可翻牌子了,皇上看看”當真一副賢惠的國母,胤禛聞言,也不開口,隻等著太監捧著托盤上來。
徐公公低頭走進帝後二人前跪下,掐著太監獨特的嗓音“請皇上翻牌子”
雍正看著盤中沒有莞常在的綠頭牌,沉聲開口道“似乎少了一個人”,宜修開口“莞常在心悸受驚,今日下午太醫前來稟報需要靜養。”
雍正疑惑的看向宜修“心悸受驚,好端端的怎麽會心悸受驚?”看著宜修欲言又止的模樣,雍正心裏一陣煩躁。
隻見宜修又開口道“今日華妃妹妹為了宮規森嚴責罰莞常在和沈貴人抄寫宮規,原是不打緊的,在回去的路上無意看到井中的一具女屍,這才受了驚嚇”
“女屍?”雍正擺弄著珠串,這是他不耐煩的表現,宜修忙又開口道“是華妃宮裏的福子,臣妾派江福海問過,說是失足,但是福子身上都是傷痕·····”
言及此,宜修停下不語,隨後起身下榻請罪道“是臣妾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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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揮揮手讓皇後起身,沉聲道:“你何錯之有,宮女好歹出身八旗,華妃這次過了,你派人查探清楚,再派人去那宮女母家送點銀子,也算頂過了”
宜修隻點頭說是,她知道皇上一時半會不會對華妃處罰,但是這一遭也全然沒有效果。
看著皇上不耐煩的撥弄著手串,心裏格外暢快,等到後麵這些都是壓死華妃年家的稻草。
延禧宮
安陵容正撥弄著香料“沉香,丁錢子····”玩的不亦樂乎,一旁的寶影“小主,今晚皇上就要翻牌子,小主好生準備著才是”
寶珠在一旁點點頭“就是就是,主殿的富察貴人和夏常在可是過了晚膳立馬沐浴起來了呢”
寶珠拉著安陵容的手撒嬌搖晃到,安陵容放下手中的香末,無奈道:“為何會覺得是本小主侍寢拔得頭籌呢”
安陵容決定好好教她們這宮裏的生存之道,奴才什麽樣就代表主子的態度。
寶珠寶影低頭沉思片刻,寶影小心翼翼說“這新進宮的妃嬪眾多,主子隻是其一,家世也比不得其他小主,所以···”
安陵容點頭看向寶影,示意她不必擔心,上一世自己被家世所牽累,被嘲笑戲弄也就習慣了,深宮幾十年她也明白過來,越是在意自己的身世,唯唯諾諾,別人越是作踐,反而你不在意,別人也就歇了心思。
又轉頭看向正要張口的寶珠“小主這是準備厚積薄發對不對”,寶珠一雙眼睛亮亮的,想要帶著誇讚。
安陵容笑了,隨後又正色“你們說的不錯,這隻是其一,宮中爭鬥不休,而我的家世是最低的,連自保的手段都沒有,那不就是任人宰割了嗎”
寶珠寶影也正了正心神,繼續聽著“第一個翻牌子雖好,但成為後宮的靶子,自己隻是小小常在,就算沒有沈貴人,也還有富察貴人,博爾濟吉特貴人,夏常在,所以輪到本小主還早著呢”
安陵容看著她們,直直的盯著,寶珠寶影兩人分外慚愧,見識到皇宮的富麗堂皇一時竟迷住了眼,一時忘形起來,差點耽誤小主。
看著她們知錯的模樣,安陵容收回目光,淡然開口“念你們是初犯,牆角麵壁思過一個時辰”
二人哪裏還敢求饒點頭稱是,麻溜的去了牆角思過去了。
鹹福宮
沈眉莊正在抄寫宮規,聽到小太監說皇上翻了自己的牌子,立馬讓采星打賞,而後臉頰通紅,不知怎麽辦才好,小太監直接說有嬤嬤來指導,隨後便離開了。
宮中長街上,響起鳳鸞春恩車的鈴鐺聲,傳進各宮,不知又有多少繡帕撕爛,多少瓷器被砸碎了。
這一夜是獨屬於沈貴人的,養心殿的枕榻上,衣衫散落,一夜旖旎·····
翌日一早,沈貴人早早來到景仁宮,眾人隻見她麵若桃李,雙頰緋紅眉眼處帶著些許媚意,眾妃嬪心中直冒酸水,帕子都快撕碎了,而後又是一番唇槍舌戰,刀光劍影。
皇上似是抬舉沈眉莊,又連續寵幸三次,還將常熙堂改名存菊堂,一時竟將最珍貴的綠菊全部賞賜給沈貴人。
被華妃撞見後,氣的將翊坤宮的菊花全部搬走,在不許出現,而沈眉莊被華妃列為頭號公敵。
而安陵容隻在延禧宮東竄竄西溜達,主打一碗水端平,對於侍寢一點也不著急,她不急但是富察貴人可就著急了。
在沈眉莊侍寢後,皇帝又接連寵幸了富察貴人,但是對她興趣不高,恩寵平平,氣的日日在殿中咒罵沈眉莊掏空皇上身子,所以對自己恩寵單薄,羞人的話讓丫鬟們聽到耳朵都紅了。
“安妹妹,你說是不是沈貴人的錯,不然我美若天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裏比不上她那副清高模樣,皇上是不是眼瞎”富察貴人自己罵的不過癮,急忙來找安陵容疏解疏解情緒。
聽聞這話,貼身丫鬟們也驚了,這怎可辱罵皇上,還好都是自己人,這要傳揚出去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呀。
安陵容在富察貴人話音剛落急忙捂住她的嘴,低聲輕斥“還想不想要腦袋了,胡話都敢亂說”富察貴人被捂住嘴,兩隻眼睛也咕嚕嚕的閃,嘴裏也不知哼唧著什麽。
“在不許亂說聽到沒有”安陵容警告到,雖然殿中都是自己人,自己也將忠心符貼在宮女太監身上,但是防止她下次再敢口出狂言,也是要她吃點教訓的。
“咳咳咳,憋死我了”鬆開捂住富察貴人的手,一陣咳嗽,富察貴人也桑兒說隔牆有耳,傳出去可是要責罰的,也是一陣後怕。
緩了緩心神,富察貴人一時覺得臉熱,低頭撥弄著手指,諾諾道:“下次不瞎說了”
安陵容見狀,頓時覺得好笑,也未出言怪罪,隻叫她謹言慎行。
許是覺得有些尷尬,安陵容放下手中的刺繡,問著正在走神的富察貴人“夏姐姐去哪裏了,今日怎得不見她”
富察貴人想了想,開口瞋笑“她呀前幾日剛得寵,一時欣喜,想要自弄梳,坐在妝奩前塗粉描眉,誰知越描越黑,竟比禦膳房灶裏的碳條還黑,天色晚,竟一時沒人發現就被抬到龍床上去了”說到這裏富察貴人不禁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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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看白臉濃眉,一時驚呆了,覺得甚是有趣就沒點出來,那丫頭還是起身第二日才發現,一時羞得不見人了”
“哈哈哈哈哈”
安陵容聞言,也笑得淚水直顫,身邊的宮女也捂住嘴偷笑,夏常在也是真性子。
“所以皇上就多寵幸了幾日”安陵容笑道,富察接道“可不是嗎”
“你們不準在笑了”夏冬春在殿中聽到西偏殿的動靜,一時沒忍住就跑了過來,誰知進門就聽到原來講的是自己的笑話。
頓時覺得又羞又惱,直接抓住二人的命門——咯吱窩,兩雙手左右夾攻,直接惹得安陵容和富察貴人繳械投降。
夏冬春也見好就收,冷哼一聲,讓你們瞧瞧本小主的厲害。
二人嬉鬧結束,三人也收收心神。
‘“怎得今日有空來坐坐,不預備著侍寢了?”安陵容問,她可是聽寶珠這個消息通說皇上翻了夏常在的牌子。
聞言,夏冬春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左右看看示意讓她們將婢女打發去殿外,安陵容點點頭,宮女們也不多問,低頭告退,還貼心的將門帶上。
夏冬春示意二人湊的近些,三人腦袋湊近,夏冬春支支吾吾說道:“皇上似乎不會侍寢”
“咳咳咳”富察貴人用手捂住嘴,不停的咳嗽,臉頰緋紅,罵道“青天白日的說這些作甚”
夏冬春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聽說這話立馬頂嘴道“就是不會,我又沒說錯,我看話本子都說房事很舒服的,為何我就覺著疼呢,這不是不會是啥”許是太過羞恥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富察貴人與安陵容對視一眼,富察貴人捂著嘴笑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不可說不可說,你多試幾次就懂啦”說完用扇子輕輕敲打夏冬春的腦袋。
真想撬開看看裏麵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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