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考場的寂靜與風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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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的霍格沃茨,天氣漸漸轉暖,但空氣中卻彌漫著比冬日更甚的緊張氣氛。一年一度的期末考試周來臨了。
    對於大部分學生來說,這意味著通宵達旦的複習、對各種咒語和魔藥配方的死記硬背,以及對考試結果的焦慮和期待。圖書館裏人滿為患,公共休息室裏也隨處可見埋頭苦讀的身影。連平時最愛玩鬧的韋斯萊雙胞胎,似乎也稍微收斂了一些,開始認真或者說,是裝作認真)地翻看課本。
    洛傑自然也不例外。雖然他真正的重心早已不在這些基礎課程上,但他深知,想要在霍格沃茨安穩地待下去,繼續他的研究,保持一個優良的學業成績是必要的“偽裝”。而且,係統地複習這些魔法知識,對他構建自己的理論體係,尋找不同魔法之間的內在聯係,也並非全無益處。
    憑借著他超強的記憶力、邏輯分析能力以及對能量原理的獨特理解,應付一年級的考試對他來說並不算太難。
    魔咒課的實踐考試,要求精準地施放出一係列基礎咒語漂浮、修複、開鎖、點亮等)。洛傑的動作標準流暢,魔力控製穩定得如同教科書,每一個咒語都完美生效,甚至讓旁邊監考的弗立維教授都忍不住連連點頭,直接給出了最高分。
    變形術理論考試,考察的是對變形原則、限製條件以及相關咒語的理解。洛傑憑借著對“概念置換”理論的深入思考雖然實踐依舊困難),以及對課本知識的牢固掌握,同樣輕鬆應對。但在實踐考試中,將一隻老鼠變成一個鼻煙盒的任務,他依舊……隻成功了一半。老鼠確實變小了,也呈現出了一點金屬光澤,但依舊保留著毛茸茸的尾巴和抽動的小鼻子,看起來像個劣質的、活過來的玩具。麥格教授看著他那“四不像”的作品,無奈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給了他一個及格分大概是看在他理論部分滿分的份上)。洛傑對此也隻能苦笑接受,變形術的“心坎”,看來不是一朝一夕能邁過去的。
    魔藥課考試則是熬製一種相對複雜的“遺忘藥水”。這對於洛傑來說簡直是送分題。他對材料能量特性的精準把握和如同精密儀器般的操作,讓他的成品呈現出完美的、如同天空般澄澈的藍色,並且散發出標準的、淡淡的檸檬香氣。斯內普圍著他的坩堝轉了兩圈,用他那特有的、能凍死人的目光仔細檢查了一番,最終什麽也沒說,隻是在評分紙上劃下了一個高分。這讓旁邊因為緊張而把藥水熬成泥漿色的羅恩羨慕不已。
    其他科目,如魔法史純粹考驗記憶力)、草藥學理論結合實踐,洛傑的分析能力有優勢)、天文學需要記憶星圖和運行規律),洛傑也都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輕鬆通過。
    整個考試周,洛傑表現得如同一個標準的、甚至可以說是頂尖的拉文克勞學生——聰明、冷靜、知識掌握牢固,但在某些需要“天賦”或“感性”的領域如變形術實踐)則表現平平。這完美地符合了他想要維持的“低調而優秀”的形象。
    而哈利、羅恩和赫敏三人組,則在緊張的複習和對潛在危機的擔憂中度過了考試周。赫敏自然是毫無懸念地再次拿下了幾乎所有科目的最高分。哈利在魔咒和黑魔法防禦術雖然這學期主要是奇洛在“教”)的實踐上表現出色,但在理論和魔藥上依舊磕磕絆絆。羅恩則……嗯,他至少沒有把任何東西炸掉,並且奇跡般地通過了所有考試赫敏的魔鬼式輔導功不可沒)。
    考試終於結束了。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學生們如同出籠的鳥兒般歡呼雀躍,開始期待著學年宴會和即將到來的暑假。城堡裏充滿了輕鬆和快活的空氣。
    然而,洛傑心中的那份警惕,卻在考試結束後,提升到了頂點。
    因為他知道,對於奇洛伏地魔)來說,考試結束、大部分學生即將離校的這段時間,正是城堡守備最鬆懈、他下手的最佳時機!
    他更加密切地關注著奇洛的動向。活點地圖哈利在考試結束後,又找機會借給了洛傑進行“研究”,希望能從他這裏得到一些關於如何應對“斯內普”的建議)顯示,奇洛最近幾天幾乎是足不出戶,一直待在他的辦公室或者私人房間裏,這反而讓洛傑更加不安——他在做什麽?是在進行最後的準備?還是在等待某個特定的信號?
    同時,洛傑也完成了他自己最後的準備。他將那幾枚經過改進的“警報器”徽章再次進行了能量調試,確保它們處於最佳狀態。他將所有繪製好的、能派上用場的符籙金光符、輕身符、斂息符、震字符、破魔符等)分門別類地藏在自己長袍的各個隱蔽口袋裏。他還將那把特製的、能更好引導炁和精神力的羽毛筆必要時也可以充當一下近戰武器?)也隨身攜帶。
    他甚至……還冒險去了一趟有求必應室,將那塊碎裂的“小挪移符”的玉石粉末收集了起來。雖然符籙本身已經失效,但這些粉末中依舊殘留著極其微弱的空間能量和他的精神印記,或許……在某些極端情況下,能起點意想不到的作用?比如,幹擾敵人的空間感知?或者……作為某種一次性的“信號彈”?)這純粹是他的直覺和“廢物利用”的想法。
    一切準備就緒。他像一個等待著最終決戰的戰士,冷靜地磨礪著自己的武器,調整著自己的狀態,等待著那個必然會到來的……時刻。
    傍晚,學生們為慶祝考試結束,在各自的學院休息室開始了一場宴會,大家說說笑笑鬧鬧,驅散了考試周積攢的壓力。
    宴會結束後,學生們陸續返回宿舍,整理行囊,準備明天一早乘坐霍格沃茨特快列車離開。城堡裏彌漫著一種離別的傷感和對假期的期待。
    洛傑也回到了宿舍,但他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忙著收拾東西。他知道,今晚,很可能就是決定一切的夜晚。
    他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和靜謐的校園,將自己的感知提升到最高,如同蜘蛛般,將無形的絲線撒向城堡的每一個角落,靜靜地等待著……那個必然會響起的……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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