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裏德爾的自白,蛇怪的現身與最後的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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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洛哈特這個雖然是自作自受的)小插曲後,洛傑、哈利和羅恩沒有絲毫停留。他們甚至懶得再多看一眼那個癱在地上、對著空氣傻笑的“前教授”,立刻轉身,衝向了那扇通往密室最深處的、雕刻著巨大斯萊特林頭像的石牆。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出現了一道厚重的圓形石門。石門上雕刻著許多互相纏繞的、栩栩如生的蛇形圖案,中間則是一個圓形的、似乎可以轉動的機關。
“又是一道門!”羅恩說道,“這次……該怎麽打開?”
洛傑走上前,仔細觀察著石門上的蛇形雕刻和那個圓形機關。他能感覺到,這扇門上附加著極其強大的封閉魔法,而且……似乎同樣需要某種……特殊的“鑰匙”才能開啟。
“哈利,”洛傑看向哈利,“試試看……對這些蛇說話?”
哈利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洛傑的意思。他再次感到一陣不適和抗拒,但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他走到石門前,盯著那些冰冷的蛇形雕刻,深吸一口氣,嚐試著發出了那種……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嘶聲。
“嘶嘶……開門……”
這一次,或許是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或許是因為精神更加集中,他的蛇語似乎……更加流利和清晰了?
就在他發出聲音的瞬間!石門上那些原本靜止的蛇形雕刻,竟然……如同活過來一般!它們的石製眼睛裏閃爍起幽綠色的光芒!然後,它們開始緩緩地、如同真正的蛇一般扭動、盤繞!最終,所有的“蛇頭”都指向了中央那個圓形的機關!
“哢嚓……哢嚓……”
伴隨著一陣沉重的機括轉動聲,那扇厚重的圓形石門……竟然真的緩緩地向內打開了!露出了門後更加深邃、更加廣闊的空間!
“……真的打開了!”羅恩和哈利都驚呆了!哈利的蛇佬腔……竟然真的是打開密室的關鍵!
然而,當他們看清門後景象的瞬間,所有的驚訝都變成了……極致的震撼和恐懼!
門後,是一個極其巨大的、如同地下神殿般的圓形石室!石室的穹頂高不見頂,隱沒在濃重的黑暗之中。兩側排列著一排排巨大的、雕刻著猙獰蛇首的石柱,一直延伸到視線的盡頭。整個石室都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古老而邪惡的氣息。
而就在石室中央的地麵上……赫然盤繞著一條……巨大無比的、如同史前巨蟒般的……蛇蛻!!!
那蛇蛻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閃爍著微光的亮綠色!它蜿蜒盤踞在地麵上,粗細堪比最粗壯的橡樹樹幹!長度更是難以估量,至少有……六七十英尺長?! 從蛇蛻的規模來看,蛻下這張皮的本體,其體型之龐大,簡直超乎想象!
“梅……梅林的胡子啊……”羅恩看著那如同小山般的蛇蛻,嚇得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這……這就是……那條蛇怪?!它……它到底有多大?!”
哈利也同樣被眼前這恐怖的景象驚呆了,臉色慘白,握著魔杖的手都在顫抖。
隻有洛傑,在最初的震驚之後,眼中卻閃過了一絲……極其熾熱的研究光芒!
“……完美的蛻皮!保存得如此完整!”他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但又忍不住好奇地)伸出手,輕輕觸摸了一下那冰涼、光滑、如同覆蓋著一層透明薄膜的蛇蛻表麵!“鱗片的結構……能量的殘留……這種獨特的生物材料……”
他的大腦在瞬間開始了高速運轉!分析著蛇蛻的成分、結構、蘊含的能量特性……這簡直是研究強大魔法生物最寶貴的樣本!如果能帶一點回去……
“洛傑!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哈利看到洛傑那副“科研狂人”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那條蛇怪……它隨時可能出現!”
洛傑這才回過神來,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他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但在心裏已經默默記下了蛇蛻的各種特征數據)。“你說得對。我們必須盡快找到那個‘繼承人’,阻止他!”
他們小心翼翼地繞過那巨大的蛇蛻,繼續向石室深處走去。越往裏走,空氣中的寒意和邪惡氣息就越發濃重。
最終,他們在石室的最深處,看到了一麵極其高大、宏偉的石牆。石牆的正中央,雕刻著一張巨大無比的、充滿了威嚴和……邪氣的人臉! 那張臉的麵容極其古老,胡須長得如同纏繞的樹根,一雙空洞的眼睛俯視著下方,仿佛是……薩拉查·斯萊特林本人的雕像?!
而在雕像的下方,地麵上……躺著一個穿著格蘭芬多長袍的、小小的、一動不動的身影!
是金妮·韋斯萊! 她的臉色如同死人般慘白,雙目緊閉,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
“金妮!”羅恩發出一聲淒厲的驚呼,立刻就要衝過去!
“等等!”洛傑一把拉住了他,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小心有詐!”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英俊、但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邪氣的身影,從巨大雕像後方的陰影中,緩緩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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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穿著一身合身的、但款式有些古老的霍格沃茨校袍似乎是斯萊特林的?),黑色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帶著一種……溫和而迷人的微笑?
但他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眸中,卻閃爍著與年齡不符的……冰冷、殘忍和……掌控一切的自信!
“……歡迎來到……我的密室。”那個年輕的身影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穿透力。“等你們……很久了,哈利·波特。”
他……認識哈利?
哈利和羅恩都愣住了。他們從未見過這個年輕人!
隻有洛傑,在看到這個身影,感受到他身上那股雖然年輕、但卻異常強大、純粹、並且與那本日記本同源的黑暗靈魂氣息時,瞳孔猛地一縮!
他知道他是誰了!
湯姆·馬沃羅·裏德爾!
年輕時代的……伏地魔!
“你是誰?!”哈利舉起魔杖,警惕地盯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英俊得有些邪異的黑發少年。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令人不安的強大氣息。
“我是誰?”黑發少年微笑著,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和……居高臨下的傲慢,“你可以叫我……湯姆·裏德爾。”
“湯姆·裏德爾?”哈利和羅恩都是一愣。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哦?看來你們還不算太健忘。”裏德爾似乎很滿意他們的反應,他悠閑地踱著步,如同在自己的宮殿裏一般,“五十年前,我可是霍格沃茨最優秀的學生之一,級長,男生學生會主席,還獲得了特殊貢獻獎……”他細數著自己當年的“榮耀”,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負。
“五十年前……”哈利忽然想起了什麽!“那本日記!我找到的那本寫著‘t..裏德爾’名字的日記!是你?!”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波特。”裏德爾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但眼中卻沒有任何溫度,“沒錯,那本日記就是我留下的……一個小小的紀念品,記錄了我當年在霍格沃茨的一些……有趣的往事。”
“有趣的往事?!”羅恩憤怒地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金妮,“你對金妮做了什麽?!還有洛麗絲夫人!科林!尼克!還有赫敏都是你幹的?!”
“哦?那個愚蠢的小姑娘啊……”裏德爾瞥了一眼地上的金妮,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確實……幫了我不少忙。是她,在我的‘引導’下,重新打開了密室,放出了我的‘寵物’,還在牆上寫下了那些……嗯,頗具‘藝術感’的留言。”
他頓了頓,似乎很享受哈利和羅恩臉上那震驚和憤怒的表情,繼續說道:“不過嘛,她也太……脆弱了。向日記傾訴了太多的恐懼和秘密,靈魂幾乎被我掏空了……現在,她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麽用了。不過,她的生命力……倒是能為我接下來的……重生,提供一點小小的‘養分’。”
“重生?!你到底是誰?!”哈利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這個“湯姆·裏德爾”絕非僅僅是一個五十年前的學生那麽簡單!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邪惡氣息……那種對生命的漠視……
“我是誰?”裏德爾臉上的笑容變得扭曲而瘋狂起來,“我是霍格沃茨最偉大的繼承人!我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裔!我是……魔法史上最強大的巫師!”
他猛地抬起頭,用那雙燃燒著黑色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哈利,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是……伏地魔!”
雖然這個名字並非他現在的形態,但其中蘊含的黑暗力量和恐怖威壓,還是讓哈利和羅恩如同被無形的重錘擊中,瞬間臉色慘白,連連後退!
“不可能!”哈利顫抖著說,“伏地魔……他……他不是……”
“不是早就被你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打敗了嗎?”裏德爾譏笑著接口道,“愚蠢!你以為憑著你母親那點可憐的犧牲魔法,就能徹底殺死我嗎?!我早已超越了死亡!我將我的靈魂……分裂開來!藏在了不同的地方!隻要魂器不滅,我就能永生不死!”
魂器!
一直站在後麵、看似沉默實則在全力分析和戒備的洛傑,在聽到這個詞的瞬間,瞳孔猛地收縮!
果然!他的猜測完全正確!這本日記本……就是伏地魔製作的眾多魂器之一!而且……似乎還保存著他年輕時相當一部分的意識和力量!
“而這本日記,”裏德爾舉起手中那本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色筆記本顯然是從金妮那裏轉移過來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是我的第一個,也是最‘成功’的一個魂器!它不僅保存著我十六歲時的記憶和力量,還能……影響甚至控製他人!”
“是你……是你控製了金妮!”哈利憤怒地吼道。
“沒錯!”裏德爾毫不掩飾地承認,“是她天真地向我敞開了心扉,將她的恐懼、她的懦弱、她對你的……可笑的迷戀,全都告訴了我!而我……則利用這些,一點點地侵蝕她的靈魂,汲取她的生命力……很快,我就能積蓄足夠的力量,徹底擺脫這本日記的束縛,以全盛時期的姿態……重新降臨在這個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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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哈利·波特,”裏德爾用那雙燃燒著黑色火焰的眼睛,如同欣賞獵物般看著哈利,臉上帶著冰冷而殘忍的微笑,“你將是見證我偉大回歸的……第一個祭品!不過,在你死之前,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一個困擾了我十一年的問題……告訴我,你是如何在那天晚上……從我的索命咒下活下來的?僅僅憑著你母親那愚蠢的、可笑的……愛?”
他一步步地向哈利逼近,身上散發出如同實質般的黑暗威壓,讓哈利和羅恩都感到一陣窒息和戰栗!
哈利握緊了魔杖,身體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微微顫抖,但他強迫自己抬起頭,迎向裏德爾那冰冷的目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絕不會得逞!鄧布利多校長很快就會……”
“鄧布利多?”裏德爾發出一陣充滿不屑的冷笑,“那個老糊塗現在自身難保!他很快就會因為‘無力保護學生’而被趕出霍格沃茨!到時候……誰還能來救你?”
他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就在這時,洛傑……那個一直站在哈利和羅恩身後,看似沉默不語,實則一直在冷靜地觀察分析、並暗中調集體內所剩無幾的炁息的少年……突然開口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空曠的石室中卻異常清晰,帶著一種……與他年齡完全不符的、仿佛洞悉了一切的平靜和……嘲諷?
“湯姆·裏德爾,”洛傑緩緩說道,他的目光直視著裏德爾那雙黑色的眼睛,絲毫沒有畏懼,“或者……我該稱呼你……伏地魔?”
裏德爾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他猛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洛傑,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你……你怎麽會知道這個名字?!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洛傑依舊平靜,“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麽。一個……可憐的、依靠分裂自己靈魂來苟延殘喘的……殘次品。”
“魂器!” 洛傑清晰地吐出了這個詞!
“你!!!”裏德爾徹底被激怒了!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東方小子,竟然知道他最大的秘密!他身上那屬於年輕伏地魔的、狂暴而邪惡的氣息瞬間爆發出來!“你找死!!!”
他猛地舉起了魔杖似乎是他從金妮那裏拿來的?)!
但洛傑似乎早有預料!幾乎在裏德爾舉起魔杖的同時,他猛地抬起頭,看向石室最深處那麵巨大的、雕刻著薩拉查·斯萊特林麵孔的石牆!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同時……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一聲並非蛇語,而是蘊含著道家“破邪”、“警示”真言意念的……清亮斷喝!
“孽畜!還不醒來!”
這聲斷喝,如同平地驚雷,在巨大的石室中炸響!其中蘊含的煌煌正氣和精神衝擊力,似乎直接穿透了石牆,觸動了某種隱藏在深處的存在!
裏德爾的動作猛地一滯!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驚疑不定地看向那麵石牆!
而就在這時!
“嘶——!!!!!!!!!”
一聲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響亮、都要古老、都要充滿了暴戾和死亡氣息的、足以撕裂耳膜的恐怖嘶鳴聲,猛地從那巨大雕像的……嘴巴裏傳了出來!
緊接著!
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巨響和石塊碎裂聲!那雕刻著斯萊特林麵孔的巨大石像的嘴巴……猛地、完全地張開了! 露出了一個如同深淵巨口般的、漆黑得令人心悸的巨大洞口!
一股濃重到極致的、混合了千年塵埃、腐爛毒液和強烈蛇腥味的惡臭,如同實質般從中噴湧而出!幾乎要將人熏暈過去!
然後……
在哈利、羅恩和洛傑他早已做好了防禦準備)驚駭欲絕的目光中!
一個巨大無比的、如同來自太古洪荒的、通體覆蓋著如同劇毒翡翠般亮綠色鱗片的……猙獰蛇首,緩緩地、帶著碾壓一切的恐怖氣勢,從那黑暗的洞口中……探了出來!
它的頭顱比成年的三角龍還要龐大!頭上覆蓋著如同盔甲般堅硬的骨板!嘴巴兩側那如同彎刀般的巨大毒牙閃爍著致命的寒光!而最最可怕的是……它那雙如同兩輪黃色滿月般的……巨大眼睛!
那雙眼睛裏,沒有絲毫的情感和理智,隻有最純粹、最原始、最冰冷的……死亡本身!!!
蛇怪basiisk)!
活了上千年的、傳說中的蛇中之王!
終於……以它最完整、最恐怖的姿態,降臨在了他們麵前!
而它的第一目標……並非哈利或羅恩,而是……那個剛剛用精神衝擊驚擾了它的……洛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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