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珍珠奶茶裏的眼球與熵寂之影的午夜凶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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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軒坐在星髓海邊的礁石上,正嘬著趙鐵柱新研發的 “蒜香珍珠奶茶”,突然感覺吸管被什麽東西卡住了。他用力一吸,一顆圓滾滾的 “珍珠” 滾進嘴裏,卻在咬破的瞬間嚐到了鐵鏽味 —— 低頭一看,杯底的珍珠竟全變成了血紅色的眼球,每顆都泛著詭異的藍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我艸!” 楚軒手一抖,奶茶杯摔在地上,眼球順著礁石滾進海裏,藍光在水麵上連成一串詭異的符號。更驚悚的是,不遠處傳來 1024 號克隆體的慘叫:“楚軒大哥!我的編織器裏的火腿腸不見了,還有、還有…… 我的電線在自己動!”
    林婉兒的觀測者權限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她的瞳孔裏倒映著熵寂海深處的畫麵:無數條黑色觸手從量子裂縫中伸出,所過之處,星髓晶體紛紛碎裂,連共生網絡的能量節點都在快速衰減。“楚軒,是‘熵寂之影’!” 她聲音發抖,“觀測者日誌記載,這是宇宙誕生時的黑暗殘渣,專門吞噬所有能量形態!”
    楚軒剛要開啟第三瞳孔,突然發現身邊的克隆體們一個個眼神空洞,動作僵硬地朝他走來。他們的皮膚下鼓起詭異的包塊,像是有活物在裏麵蠕動,嘴裏還念叨著同一句話:“珍珠…… 給我珍珠……”
    “都特麽給我醒醒!” 楚軒揮舞星髓鋼長劍,劍氣掃過克隆體們的眉心,卻見黑色觸手從他們的耳後鑽出,在虛空中拚出一行血字:“交出原初之力,否則吸幹你們的腦漿拌珍珠”。
    趙鐵柱突然從時空裂縫裏竄出來,手裏還舉著個奶茶桶:“楚軒大哥!我剛研發的‘腦漿珍珠’新品 —— 等等,這觸手怎麽跟我的奶茶吸管長得一模一樣?” 他湊近細看,突然尖叫著蹦起來:“臥槽!觸手頂端是奶茶蓋子的撕口!這玩意兒不會是我上周丟的吸管變的吧?”
    楚軒沒時間搭理他,第三瞳孔終於鎖定了熵寂之影的本體 —— 那是一團漂浮在時空裂縫中的爛肉,表麵布滿流膿的眼窩和蠕動的吸管狀觸手,每個眼窩裏都倒映著楚軒的臉,嘴角還掛著珍珠奶茶的殘漬。
    “檢測到能量反應,”1024 號克隆體突然恢複正常,抱著量子計算機衝過來,“這玩意兒的 dna 序列和趙鐵柱的奶茶吸管完全一致,而且…… 還帶著時之聖殿廣場舞大媽的廣場舞金曲!”
    林婉兒突然想起什麽,調出觀測者日誌:“記載說熵寂之影會吞噬接觸過的所有物質記憶,上周趙鐵柱用吸管吸過星髓海海水,還在裂縫裏放過《最炫民族風》當背景音樂!”
    “合著這玩意兒是吸管成精了?” 楚軒握緊長劍,突然發現熵寂之影的觸手開始模仿廣場舞動作,左三圈右三圈地朝他們蠕動,“而且還特麽會跳老年迪斯科?”
    就在這時,熵寂之影突然加速,觸手頂端的奶茶蓋子 “哢嗒” 一聲彈開,噴出黑色的 “珍珠醬”—— 那根本不是珍珠,而是帶著尖牙的寄生體,專往人嘴裏鑽。
    “大家捂住嘴!” 楚軒大喊,自己卻被一顆寄生體擊中,剛要咬碎,突然嚐到了熟悉的蒜香味。“等等,這味道……” 他愣住,“趙鐵柱,你特麽在寄生體裏加了大蒜粉?”
    趙鐵柱頂著兩個黑眼圈,舉著配方本衝過來:“沒辦法,吸血鬼最怕大蒜,我就想著給敵人也來個味覺攻擊 —— 沒想到這幫觸手怪居然喜歡!”
    熵寂之影的爛肉突然發出含糊的聲音:“好喝…… 再來一杯……” 觸手們開始瘋狂揮舞,在虛空中畫出 “再來億杯” 的字樣,每個筆畫都滴著黑色珍珠醬。
    楚軒抓住機會,揮劍斬向熵寂之影的核心,卻見劍刃陷入爛肉中,反而被吸走了部分原初之力。爛肉表麵浮現出楚軒的記憶畫麵:上周他躲在礁石後偷吃辣條,被林婉兒抓包時的糗樣。
    “我艸!你還敢偷窺?” 楚軒惱羞成怒,突然想起趙鐵柱的吸血鬼技能 ——“伯爵式優雅?記憶虹吸”。他大喊:“趙鐵柱,用你的吸管吸它的記憶!”
    “得令!” 趙鐵柱扯下蝙蝠翅膀發卡,露出藏在裏麵的超長吸管,深吸一口氣插進熵寂之影的爛肉。下一秒,他的瞳孔裏閃過無數畫麵:時空卷王在茶水間摸魚、時之聖殿廣場舞大賽黑幕、甚至楚軒小時候尿褲子的場景。
    “楚軒大哥,你居然有這種黑曆史!” 趙鐵柱笑到岔氣,吸管差點從爛肉裏掉出來,“不過…… 等等,這玩意兒的核心記憶是……” 他突然臉色慘白,“是你爸蘇逸塵在機械月球實驗室的畫麵,他正在用煞氣煮奶茶?”
    楚軒渾身一震,第三瞳孔果然在爛肉深處看到了父親的殘影。蘇逸塵的手懸在星髓鋼鍋上方,鍋裏翻滾著煞氣與吸煞靈力的混合物,正是趙鐵柱奶茶配方的原型。
    “原來熵寂之影吞噬了父親的殘留記憶!” 林婉兒驚呼,“它現在不僅是能量體,更是一團帶著執念的記憶殘渣 —— 執念就是…… 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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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熵寂之影突然發出嬰兒般的啼哭,爛肉表麵浮現出奶瓶圖案:“餓…… 要喝媽媽煮的奶茶……” 楚軒瞬間想起自己小時候,母親林婉兒用吸煞靈力給他溫奶的場景,心中一軟,差點放下武器。
    “楚軒小心!這是記憶攻擊!”1024 號克隆體突然用星髓編織器砸向爛肉,編織器裏掉出半根沒吃完的火腿腸,正好塞進熵寂之影的 “嘴巴”。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爛肉嚐到火腿腸的味道,居然開始開心地冒泡,觸手們跳起了機械舞,還從裂縫裏拽出個霓虹燈牌:“歡迎來到熵寂海奶茶吧,第二杯半價!”
    “我懂了!” 楚軒突然靈光一閃,“這玩意兒的弱點是‘垃圾食品’!父親的記憶殘片和趙鐵柱的奶茶配方產生了融合,現在它本質上是個有自我意識的奶茶胃!”
    他轉頭對趙鐵柱說:“快!把你所有的大蒜味薯片、辣條、過期火腿腸都拿出來,咱們給它來個垃圾食品盛宴!”
    趙鐵柱眼睛一亮,從時空裂縫裏拖出個巨型冰櫃:“早就備好了!上次地球雙十一囤的貨,還有時之聖殿卷王們偷偷藏的零食 ——” 他掀開蓋子,裏麵堆滿了 “蒜香排骨味薯片”“辣條味冰淇淋”“過期三年的火腿腸”。
    熵寂之影的觸手興奮地顫抖,每個吸管頂端都彈出小叉子,迫不及待地叉起薯片塞進 “嘴” 裏。隨著垃圾食品的攝入,它的爛肉逐漸膨脹,顏色從惡心的灰黑變成喜慶的紅橙色,甚至開始播放《恭喜發財》的 。
    “楚軒大哥,它的能量正在轉化成脂肪!”1024 號舉著量子計算機大喊,“現在攻擊核心,事半功倍!”
    楚軒握緊星髓鋼長劍,劍身上突然浮現出父親蘇逸塵的煞氣紋路和母親林婉兒的吸煞咒印,兩種力量在劍柄處匯聚成一杯奶茶的圖案 —— 那是他們第一次一起煮奶茶時,在鍋底留下的印記。
    “以共生之名,幹翻奶茶怪!” 楚軒大喝一聲,長劍狠狠刺入熵寂之影的核心。爛肉發出一聲誇張的 “啊~”,像是奶茶喝到飽的滿足感,隨後劇烈收縮,最終變成一個巴掌大的奶茶杯形狀物體,表麵印著 “熵寂海限定?垃圾食品味” 的標簽。
    林婉兒小心翼翼地撿起 “奶茶杯”,觀測者日誌自動更新:“熵寂之影已轉化為‘混沌奶茶核心’,可儲存所有能量形態,副作用:持有者會忍不住在淩晨三點煮奶茶。”
    楚軒擦了擦汗,看著滿地的零食包裝袋和跳廣場舞的觸手殘肢,突然發現趙鐵柱正蹲在角落舔薯片渣:“你幹啥呢?”
    “收集戰利品啊!” 趙鐵柱舉起沾滿黑醬的薯片,“這可是吸收過原初之力的垃圾食品,拿到《宇宙吸血鬼論壇》能賣天價 —— 標題我都想好了,‘楚軒同款蒜香珍珠觸手片,吃一口就能看見未來’!”
    林婉兒突然指著熵寂海:“楚軒,你看!” 隻見被熵寂之影吞噬的克隆體們正陸續醒來,每個人手裏都多了個發光的奶茶杯,杯身上刻著自己的編號和 “摸魚有功” 的字樣。
    1024 號克隆體摸著下巴分析:“看來這次危機其實是共生網絡的一次進化,現在每個成員都能把恐懼轉化為奶茶能量 —— 以後咱們的戰鬥力,就靠奶茶 kpi 了!”
    楚軒看著遠處逐漸平靜的熵寂海,突然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 他寧願麵對時空卷王的 kpi 考核,也不想再處理這種又恐怖又沙雕的危機了。但看著趙鐵柱蹦蹦跳跳地收拾零食包裝袋,林婉兒認真研究 “混沌奶茶核心” 的使用說明,他又忍不住笑了:“罷了,隻要這幫活寶在,就算宇宙毀滅,也得先喝完這杯奶茶再說。”
    夜深了,楚軒剛準備休息,突然聽見時空裂縫傳來 “叮” 的一聲外賣提示音。他打開手機,發現是熵寂之影的 “奶茶杯” 發來的消息:“主人,淩晨三點了,該煮奶茶了哦~配圖:一杯冒著煞氣的珍珠奶茶,珍珠是楚軒的黑眼圈。”
    “我艸!這玩意兒還會記仇?” 楚軒罵罵咧咧地走向星髓鋼廚房,卻發現林婉兒和趙鐵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手裏捧著吸管和小餅幹。
    “來都來了,” 林婉兒笑著遞過杯子,“就當是慶祝咱們又活過一劫的夜宵吧。”
    於是,在熵寂海的午夜時分,三個身影圍坐在星髓鋼灶台前,看著煞氣與吸煞靈力在鍋裏翻滾,最終變成一鍋香噴噴的珍珠奶茶。窗外,熵寂之影殘留的觸手正用吸管戳著水麵,跳著《卡路裏》的舞蹈 —— 畢竟,就算是恐怖的宇宙殘渣,也抵擋不了奶茶的誘惑。
    這一晚,楚軒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歎自己的主角生涯有多離譜,但當奶茶入口的那一刻,他突然覺得,或許這種又恐怖又搞笑的日子,才是真正的 “共生之道”—— 畢竟,在混沌的宇宙裏,還有什麽比一群能陪你對抗怪物、又能一起喝奶茶的夥伴更珍貴的呢?
    至於明天又會冒出什麽奇葩危機?楚軒表示:先喝完這杯再說,反正船到橋頭自然沉,沉了還有奶茶撐著 —— 這,就是混沌之子的終極生存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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