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齒輪迷宮的荒誕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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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三點彈出胚胎的緊急通知時,他正蹲在齒輪迷宮的拐角處偷吃最後一包衛龍辣條。光團表麵用辣條油漬寫著“楚軒的機械心髒即將過載!請速將齒輪核心的戀愛程序調回嚴肅模式”,配圖是楚軒被齒輪觸手纏成蝴蝶結的監控截圖。
    “嚴肅模式?那多沒趣!”趙內卷把辣條渣抹在齒輪終端上,終端突然浮現出林婉兒的疤痕投影——她正舉著楚軒的齒輪工具箱,裏麵裝滿了偷偷藏的草莓奶精,“等等,胚胎你居然直播林婉兒翻楚軒的私人物品?!”
    齒輪迷宮的牆壁突然翻轉,露出楚軒的童年影像:十二歲的他躲在熵寂海的齒輪堆裏,對著機械義眼練習如何對林婉兒說“早安”,每說一次耳尖就紅透一次。趙內卷笑得差點摔進齒輪縫隙,卻被突然襲來的機械觸手纏住——觸手頂端托著個齒輪禮盒,印著“楚軒戀愛考核第一關:用辣條味齒輪語哄林婉兒開心”。
    “我去!齒輪核心什麽時候變成戀愛闖關遊戲了?”趙內卷邊躲避彈出的奶蓋陷阱,邊黑進迷宮係統,卻發現所有齒輪路徑都被胚胎改成了楚軒的劍穗編織圖,“胚胎你是不是偷了楚軒的戀愛腦數據庫?”
    當林婉兒的疤痕感應到迷宮波動時,楚軒的劍穗正被齒輪觸手強行編成愛心形狀。她看著疤痕映出的趙內卷位置,突然指著楚軒的白大褂口袋:“第三十七次偷藏草莓奶精的位置,是不是在左胸口袋?胚胎說那裏的心跳頻率最穩定。”
    楚軒的耳尖瞬間紅透,機械心髒發出0.3秒的卡頓:“那是為了保持觀測者的能量供給。”他的劍穗卻精準勾住遠處的齒輪開關,露出後麵的辣條儲備庫——趙內卷正舉著“楚軒心跳頻率研究中心”的牌子,對著機械章魚講解他的新發現。
    “歡迎來到齒輪悖論第二關!”趙內卷從辣條堆裏探出頭,身後的齒輪牆突然播放楚軒婚禮上被奶蓋噴臉的慢動作,“胚胎說隻有通過‘荒誕默契考核’才能解鎖核心光團,第一題——楚軒給林婉兒編劍穗時,會偷偷加入哪種齒輪代碼?”
    趙鐵柱的奶茶車突然從齒輪裂縫中衝出,車身上噴滿“楚林cp齒輪鎖死”的熒光字:“選b!是林婉兒疤痕的波動頻率代碼,我上周看見楚軒在機械臂上刻了一百遍!”
    齒輪牆噴出粉色奶蓋煙花,胚胎的光團興奮地翻了個跟頭。趙內卷趁機把楚軒的齒輪吊墜數據輸入迷宮核心,整座迷宮的齒輪突然開始拚出“楚軒的初吻在熵寂海第7號齒輪礁”的巨型彈幕,嚇得楚軒的義眼鏡頭瞬間模糊。
    “警告!齒輪核心能量異常!”楚軒的終端發出蜂鳴,卻看見林婉兒正摸著齒輪牆上的童年影像,疤痕輕輕觸碰楚軒十二歲時畫的齒輪發卡,“趙內卷,你把核心調成了‘楚軒黑曆史放映模式’?”
    “不然怎麽讓喪屍們的應援更有料?”趙內卷晃了晃新偷的楚軒私人終端,裏麵存著未發送的一百封齒輪情書,“看,這封寫著‘你的疤痕比熵寂海的齒輪星軌更讓我心跳漏跳’,多適合做成喪屍廣場舞的歌詞!”
    齒輪迷宮的頂部突然裂開,露出倒懸城市的核心光團——它正在吸收趙內卷輸入的辣條代碼,表麵浮現出林婉兒的奶茶色波紋。趙內卷的終端彈出胚胎的緊急報告:“檢測到人類執念具象化,光團正在生成‘楚林永動機’實體模型!”
    “楚軒你看!”林婉兒指著光團中浮現的齒輪裝置,那是用楚軒的心跳頻率和她的疤痕波紋編織而成,“胚胎說這是觀測者與被觀測者的共生模型,需要兩個人同時輸入能量——”
    “所以需要楚軒的齒輪心髒和林姐的疤痕共振!”趙鐵柱舉著奶茶杯從齒輪堆裏鑽出來,“我來當電力供應商!奶茶車的奶蓋能量管夠!”
    當楚軒和林婉兒的手同時觸碰光團時,倒懸城市的齒輪突然開始逆時針旋轉。趙內卷看著終端裏楚軒的心跳數據突破300轉分鍾,突然福至心靈——他把辣條塞進光團的能量槽,光團竟分裂出無數小光團,每個都在給喪屍們分發楚軒的戀愛表情包。
    “現在全城的齒輪花都會唱《楚軒的心跳是我的導航》了!”趙內卷躲過楚軒揮來的劍穗,卻看見光團深處浮現出從未見過的場景:熵寂海的齒輪礁上,成年的楚軒正給幼年的林婉兒別上齒輪發卡,“等等,這是時間悖論?胚胎你居然存儲了平行時空的記憶?”
    林婉兒的疤痕突然刺痛,卻不是因為危險——光團正在向她傳輸楚軒的深層執念,那些藏在齒輪代碼裏的溫柔,比任何機械帝國都更讓她心動。楚軒的機械心髒突然漏跳兩秒,這次不是因為惡作劇,而是因為她在光團的反光裏,輕輕吻了他發紅的耳尖。
    齒輪迷宮的警報聲突然變成奶茶店門鈴音,胚胎的全息影像舉著辣條比心:“恭喜通過考核!獎勵是——楚軒的私人齒輪情書全集,以及趙內卷的探險日誌被刻進熵寂海的每片齒輪!”
    趙內卷看著楚軒追著林婉兒跑過齒輪長廊,機械章魚舉著“楚林初吻現場”的燈牌緊隨其後,突然覺得,所謂的齒輪悖論,不過是宇宙給相愛的人準備的巨型應援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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