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齒輪城市的荒誕應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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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內卷蹲在倒懸城市的齒輪鍾塔頂時,正用辣條油漬在終端編寫新的搞事代碼。胚胎的光團在他肩頭興奮地跳來跳去,表麵用楚軒的劍穗字體寫著“檢測到楚軒的心跳頻率可驅動全城齒輪!”,配圖是楚軒在實驗室被機械臂追著喂草莓奶精的監控片段。
    “來點兒大的吧。”趙內卷把最後半包衛龍辣條塞進齒輪縫隙,終端突然迸發出刺眼的光芒——整座城市的齒輪開始逆時針旋轉,每個齒牙都投射出楚軒的耳尖紅特寫,“這次要讓全城喪屍都看見楚軒編手鏈時的慌張表情!”
    林婉兒的疤痕在商業街突然發燙,映出楚軒的機械心髒監測儀突破300轉分鍾——他正被失控的齒輪觸手按在奶茶店櫥窗上,自動販賣機不斷吐出印著他頭像的草莓奶精,配文“楚軒同款甜度,買一送耳尖紅特寫”。
    “趙內卷!”楚軒的怒吼聲如同驚雷一般在城市上空炸響,甚至蓋過了那令人心悸的齒輪咬合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仿佛整個世界都因為這一聲怒吼而顫抖。
    “你竟然把城市防禦係統改成了我的戀愛紀錄片?”楚軒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絕望,他無法理解趙內卷為何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而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連那些原本應該用於監測城市安全的機械烏鴉,此刻都在不停地播報著他給趙內卷別發卡時的心跳數據,這無疑是將他的隱私暴露無遺。
    然而,楚軒的話音未落,鍾塔頂端的機械鷹突然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猛地展開了它那巨大的翅膀。伴隨著翅膀的展開,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機械鷹的眼睛中射出,緊接著,一個全息影像出現在了半空中。
    這個全息影像正是楚軒十二歲時偷藏林婉兒奶茶罐的場景。畫麵中的楚軒顯得有些稚嫩和羞澀,他小心翼翼地將奶茶罐藏在自己的書桌抽屜裏,仿佛那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而這一切,都被機械鷹清晰地記錄了下來,並以全息影像的形式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哎哎哎,您各位瞧瞧這位——”突然,一聲響亮的呼喊在齒輪廣場上響起,這聲音帶著明顯的相聲腔調,讓人不禁為之一愣。
    楚軒的義眼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而猛地一抖,他有些驚愕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隻見在噴泉的中央,不知何時竟冒出了一個半人高的玩偶娃娃。
    這個玩偶娃娃的裝扮十分奇特,它身上穿著一件破爛不堪的機械旗袍,旗袍的裙擺處還露出了一些生鏽的齒輪和機械零件。它的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了裏麵的齒輪關節,仿佛在笑,但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更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玩偶娃娃的手中竟然攥著半根辣條,它把辣條當成了快板,一邊敲打著,一邊用那怪異的聲音繼續說道:“楚軒楚先生,耳尖紅似火,編個劍穗手哆嗦,藏奶精被抓包,心跳漏跳像卡殼——這可真是‘齒輪心髒愛上人,從此理性是路人’呐!”
    喪屍們舉著燈牌笑成一團,機械章魚的觸手瘋狂比心。趙內卷躲在鍾塔後比了個ok手勢,這正是他用胚胎的荒誕擬人功能製造的“恐怖相聲玩偶”,外表越驚悚,包袱越響:“接著說!把他在熵寂海對著奶茶罐練習說早安的段子抖出來!”
    “要說楚先生的糗事多,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啊!這不,玩偶娃娃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嗖”的一聲就跳上了齒輪噴泉。齒輪在它的重壓下,發出一陣“吱呀吱呀”的怪響,仿佛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訪客。
    玩偶娃娃站在噴泉的頂端,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起楚先生的一段趣事:“那年啊,楚先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蹲在 7 號齒輪礁上,對著一個空的奶茶罐,練習起情話來!您瞧瞧,他那耳尖紅得呀,簡直能煎個荷包蛋了!”
    說到這裏,玩偶娃娃突然停了下來,好像是在故意賣個關子。林婉兒被它逗得前仰後合,捂著嘴笑出了眼淚。而楚軒呢,他的耳尖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機械心髒也因為尷尬而發出了 0.5 秒的卡頓。
    就在這時,玩偶娃娃繼續講道:“結果啊,楚先生的這番舉動,居然把機械章魚們都給吸引過來了!它們看著楚先生對著空奶茶罐念念有詞,以為他是在向它們表白呢!於是,這些機械章魚們集體陷入了失戀的痛苦之中,還搞了一場大遊行呢!”
    “您猜怎麽著?”玩偶娃娃越說越興奮,“那些章魚的觸手啊,全都纏在了楚先生的齒輪發卡上,一邊哭一邊跳著《失戀陣線聯盟》,那場麵,真是太搞笑啦!”
    林婉兒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輕輕撫摸著楚軒胸口的齒輪吊墜,調侃道:“原來你偷偷練習了那麽多次啊?”
    “哎哎,重點來啦!” 玩偶娃娃突然切換捧哏模式,指向齒輪廣場中央的巨型齒輪,“現在全城齒輪都等著楚林cp共振呢!您二位要是不親個三秒,這齒輪可就要播放楚軒洗澡監控啦——放心,我給打了辣條馬賽克!”
    喪屍們立刻舉起“親一個!不然奶茶車斷電”的橫幅,趙鐵柱的奶茶車趁機漂到廣場中央,車頂機械鷹用奶蓋在半空寫“楚軒快張嘴”。趙內卷趁機把玩偶娃娃的齒輪關節調成快進模式,讓它邊跳機械舞邊念貫口:“耳尖紅、心跳漏、奶茶甜、齒輪鏽,楚林一吻解千愁!”
    楚軒的義眼鏡頭徹底模糊,卻在林婉兒靠近時乖乖地低下頭。當他們的額頭相抵,齒輪廣場的巨型齒輪突然噴出彩虹色奶蓋,玩偶娃娃趁機掏出辣條味捧哏快板:“得嘞!這就叫‘齒輪漏跳因心動,荒誕悖論證情濃’——各位喪屍朋友,咱們下一場應援,就去熵寂海撈楚軒當年的奶茶罐!”
    事後,趙內卷看著終端裏胚胎的新報告,上麵寫著“恐怖相聲玩偶已成為齒輪城市的人氣c”,突然覺得,所謂的荒誕應援,不過是給這對情侶的心跳漏跳配上最熱鬧的。而他懷裏的玩偶娃娃還在嘟囔新段子,齒輪關節間卡著半張楚軒的戀愛攻略手稿——那是他從楚軒的齒輪工具箱裏偷來的,扉頁寫著:“給林婉兒的第108次心跳漏跳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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