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滿空紙箏長線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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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人挨個上了安室透的馬自達。
    隨著安室透和坐在副駕的諸伏景光戴上安全帶,安室發動了汽車,
    “我進去前你們兩個在那聊什麽呢?表情那麽凶?”伊達航叼著牙簽,對安室透和鬆田陣平問。
    諸伏景光疑惑看向安室透和鬆田。
    “啊哈哈...”鬆田陣平尷尬的撓著頭,不去看伊達航,轉頭看著窗外。
    安室透笑了笑,“鬆田說班長你這兩年忙著談戀愛,都沒找他。”
    “啊哈?”伊達航震驚。
    一把子摟過頭冒冷汗,看著窗外的鬆田陣平,伊達航和鬆田陣平頭頂著頭。
    “你小子,我每年給你發的短信是多到看不見嗎?”
    “哈哈哈...發過嗎?”鬆田陣平自知理虧,心虛的打岔。
    放開鬆田陣平,伊達航眼神挨個在車裏的三個人,臉上一一掃過。
    “我們多久沒聚過了?”
    “天各一方啊...”諸伏景光長出一口氣,看著車外匆匆而過的景色,感慨萬千。
    “是啊,三個人沒一個回短信的。”伊達航指指點點。
    被指指點點的三個人心虛的看這看那。
    “哎,”又是一聲歎氣,鬆田陣平對著前麵那倆人的方向仰了仰下巴,“這倆家夥被派出去臥底了。”
    “所以你也被派出去臥底了?”伊達航挑眉。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默默戴上墨鏡。
    “他從爆破組調到搜查一科去了。”諸伏景光替著鬆田陣平說道。
    “可惜啊,和鬆田錯開了,要不然就可以一起共事了。”吊著牙簽,伊達航一聲長歎。
    “那班長,你現在去哪裏了?”聽到有人主動轉移話題,鬆田陣平立刻附和。
    吐出牙簽,伊達航回答說。
    “被調回學校去了,帶學生,你們剛才遇到的那幾個就是我班的。”
    “什麽?!”墨鏡都被氣掉了,鬆田陣平氣的從座位上就要站起,成功磕到了自己的頭。
    哎呦了一聲,揉著頭,鬆田陣平一砸車窗,罵罵咧咧。
    “那幾個小鬼說他們是鬼塚教官帶的!班長你帶的不行啊!回去必須給他們加訓!嚴格的加訓!!”
    “別砸我車!”安室透額頭青筋冒著,隻是覺得這個家夥真煩人。
    “那隻小白狗可以撓你車窗門,黑羽那小孩可以從你車上玩創作,我碰你車窗都不行?!”鬆田陣平瞬間炸毛。
    伊達航給自己開了瓶水,一邊喝著,一邊笑嗬嗬的看著倆人吵架。
    “你是不是喜歡那小孩啊!”鬆田陣平吵上頭了,直接一嗓子。
    伊達航一口水全噴出來了。
    安室透這麽穩的開車技巧,一個腳滑,差點撞到路邊的樹。
    “你倆身份都互相透明了吧?那小孩有點什麽事,你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鬆田陣平越說越上癮,越說越覺得有可能,眼睛都說的放亮了。
    “雖然我不太介意這種事,但小孩他爸媽同意你倆了嗎?他小你十歲唉...”
    “你在說什麽呢!”抓緊了方向盤,安室透突然覺得頭好疼,“進了搜查一科之後你的智力也和他們同化了嗎?!”
    諸伏景光一直杵著車門,臉上的笑意就沒消過,隨著安室透又和鬆田陣平吵了起來,忍不住...或者說壓根就沒想忍,笑出了聲。
    “噗嗤,哈哈哈。”
    “你笑什麽?”吵著正上頭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質問諸伏景光。
    “沒什麽,沒什麽,”緊忙笑著擺了擺手,諸伏景光笑道。
    “隻是覺得....真好啊....”
    幾個人愣了愣。
    馬自達離著墓園越來越近,此時的時節櫻花開的正好。
    是啊,真好啊...
    可惜啊...四瓣的櫻花終究還是不圓滿啊...
    .....
    “站住!別跑!”
    萩原研二,追著小黑,越追越靠近葬著自己的衣官墓。
    七年,整整七年,鬼知道他是怎麽度過的。
    在被派出國去潛伏了七年,周轉了六個國家,擁有了兩位數的前女友,三位數的曖昧對象後,萩原研二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故土,成為了一名普通公安,結束了自己為國做鴨的間諜生涯。
    可喜可賀。
    現在有一、二、三、四、五...八個人一條狗,可以湊出兩桌麻將,但湊不出一對完整的父母美滿的童年了。
    “逮捕術,是基於日本傳統的武術道,為了逮捕控製嫌疑人以及現行犯,而凝煉成的一種技術。”
    萩原研二握緊了手裏的警棍,想起了在警校時候教官的教導。
    “有效的打擊部位是,下巴、肩膀、腹部、手腕、進攻方式有突刺、飛踢、肘擊、摔勒、鉗製、出警棍、出警杖、戴手銬等等,方式有很多。”
    “逮捕術的要點就是要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壓製並且不傷害到對方。”
    舔了舔下嘴唇,萩原研二警棍甩出,撲擊上前。
    雖然說逮捕術是班長和零的強項,但是他也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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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沒吃過警校校門口小賣鋪的炒麵麵包了,在回警務廳報到之前去買一包吧...
    一棍打在小黑膝蓋上後,萩原研二立馬上前,壓製住了摔倒的小黑。
    ....
    陽光斑駁地照在墓碑上,訴說著生與死的交織。
    “我們來了,”降穀零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顫抖,“我們來看你了。”
    “是的,我們來看你了。”伊達航回答,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一直都在我們心中。”
    他們開始掃墓,清理雜草,整理墓地。陽光灑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的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在撫摸著過去的回憶,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悲傷和思念,仿佛能聽到萩原研二的笑聲在耳邊回響,他們清理著,仿佛在清理心中的痛苦,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悲傷,但也在緬懷過去的快樂。
    “發的通訊他永遠回複不了了啊...”鬆田陣平輕聲說著。
    他們繼續掃著,仿佛在清理心中的悲傷,他們的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在撫摸過去的回憶,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悲傷,但也在緬懷過去的快樂。
    “防護服都不穿,現在好了過來看你,隻能看你的衣服....”鬆田陣平眼眶通紅的往墓碑前擺了點小零食。
    當四個人清理完墓地,他們圍坐在墓碑旁,緬懷過去的時光,四個人看著墓碑,仿佛能聽到萩原研二那個家夥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我好像聽到萩原的聲音了,是我思念過度了嗎?”鬆田陣平硬生生將眼淚逼了回去,帶著不確定的問道。
    剩下三個人明顯愣了一下,接著互相對視幾眼。
    “我也聽到萩原的聲音了...”諸伏景光弱弱開口,表情像是見了鬼。
    伊達航閉眼聽了一小會,指了一個方向,“好像在那邊。”
    “那個拿著警棍製服犯人的便衣,像不像是萩原研二那個家夥。”降穀零眯著眼睛,看著班長手指的方向。
    鬆田陣平抹了把臉,同樣看過去,像是見了鬼,接著馬上反應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是萩原研二那個家夥!”
    語氣裏說不上是憤怒更多還是驚喜更多。
    “零和景光左右側包圍,我和鬆田正麵追捕,別讓他跑了。”
    伊達航看了一圈,確定周圍沒其他人後對幾個人說道。
    畢竟他們這種職業要是突然消失,不是去當間諜,就是去做臥底,身份都得保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他倆都各種方式遮擋著臉,鬼鬼祟祟一路了。
    萩原研二還不知道,此時,“危險”正在降臨....
    ....
    無聊的玩的硬幣,黑羽在周圍一圈檢查過沒有組織的眼線後,幹脆直接把麵具摘了,用自己的臉替安室透打著工。
    好無趣的生活啊...
    店裏都沒幾個人。
    斜看著又過來了的那幾個警校學生,黑羽笑了起來。
    論·突然發現自己發小其實是假死,但自己已經要死要活的追查凶手,報複了好幾年,而那個家夥,一直沒有給自己傳遞過他還活著的消息,該怎麽教育發小?
    好好奇係統給萩原研二安排了什麽身份啊。
    正當黑羽無聊的時候,一輛米花犯罪分子們常用的麵包車,停到了便利店門口。
    幾個拿著棍棒的小黑,不懷好意的走向了黑羽所在的收銀台。
    黑羽把哈羅抱在自己後頭,拍了拍小狗腦袋,哈羅立馬乖乖坐,一動不動。
    “你好,需要什麽服務?”黑羽看著三個隻拿著棍棒的小黑,眼皮都懶得抬。
    “服務?”打頭的小黑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甩著棍子就往黑羽前麵的桌子上一砸,“打劫!”
    黑羽坐在抬頭看了看,三個小黑。
    又在室內室外環視一圈。
    嗯,今天沒有客人,不用擔心誤傷,外頭那幾個警校學生好像注意到了這裏,往這邊跑過來的。
    好熟悉的一幕啊...
    黑羽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手指顫抖的打開著收銀台。
    幾個小黑明顯放鬆了警惕。
    等到那幾個學生過來後,大家一起把這三個人製服嗎?
    把沉重的收銀台,一把推過去,砸到了頂在最前麵的小黑,黑羽跳出收銀台,搶過被砸倒小黑的棍子,躲過那倆人兒砸過來的軌跡,一棍子一個。
    才怪!
    拿個破棍子就敢打劫?
    哥幾個要是拿步槍他還能裝一裝發求救信號,拿著幾個還沒擀麵杖結實的木棍,嚇唬誰呢這是。
    超市的大門被急忙的推開,幾個警校學生拎著自己隨手在路邊拿著的,環衛用的大掃帚。
    活像幾個受驚害怕還要衝上前保護主人的小狗崽。
    對著哈羅拍了拍手,黑羽抱起興衝衝跑過來的小狗,對著幾個一臉懵的學生吩咐說道。
    “愣著幹什麽?給你們教官打電話啊。”
    幾個學生還是愣愣的,沉浸在普通市民也有這麽高的武力值了嗎?到底是他們受過專業訓練,還是普通市民受過專業訓練啊?這樣的普通市民真的需要他們來保護嗎?的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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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還是那個像鬆田陣平,跳的最歡的學生打的電話。
    電話剛打通,門口就響起了被打通的電話聲音。
    伊達航、萩原研二、鬆田陣平、諸伏景光、降穀零,五個人一起出現在了門口。
    “教官好!”幾個學生看到伊達航後立馬立正站好,看到就跟在自家教官旁邊的鬆田陣平後,又覺得幾個人都不好了。
    有一種犯錯被科任老師逮到後報了隔壁班主任的名字,結果自家班主任和那個科研老師是好朋友,撒完謊後就被逮到了的尷尬感。
    “喲,教官好?你們幾個小子不說是鬼塚教官班的嗎?”鬆田陣平陰陽怪氣。
    幾個學生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兩個全都立正站好,和全都啞巴了似的。
    把哈羅給降穀零,黑羽得意的對著三個鬼哭狼嚎地上蜷縮著的小黑揚起下巴。
    看到了嗎?在絕對武力值麵前,不需要人海戰術。
    “下回不要幹這麽危險的事情,萬一他們之中有人藏了槍呢?無論發生什麽,優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誇獎,而是得到了降穀零的教育的小鴿子不開心的蔫巴了下去。
    揉著被鬆田陣平打了一拳的臉,萩原研二摟著鬆田陣平的肩膀,看了看黑羽,又看了看鬆田陣平,問道。
    “鬆田,你沒和我說過,你還有個和你長這麽像的弟弟啊。”
    “之前沒發現,”諸伏景光捏著下巴,看著黑羽,看著安室透,一副若有所思的正經樣子,“你們兩個確實長的很像,性格也像。”
    還沒等鬆田陣平開始反駁,黑羽不爽的道。
    “我是什麽大眾臉嗎?哪裏像了!”
    “對對對,這個語氣,這個說話方式,就是鬆田!”萩原研二雙眼放光,指著黑羽說道。“那家夥十幾歲的時候就這個樣子!”
    黑羽和鬆田陣平倆人更不爽了。
    又因為兩人同時不爽,表達不爽的表現還大差不差,顯得倆人更像了。
    黑羽像是個白皮版的鬆田陣平,鬆田陣平像是個黑皮版的黑羽。
    兩個人還不是那種五官的相似,而是往那一站,就讓人無緣的覺得就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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