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回:張氏兄弟下山遭劫 孫五張旺惡行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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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梁山之上因張璟家中喜訊,眾人暢飲至深夜方散。次日清晨,陽光灑在梁山的峰巒之間,薄霧漸漸散去。張璟早早起身,昨夜與眾人商議未來大計,心中諸多思緒。此時,他忽想起山下村落中,有位曾經對梁山多有幫助的老者,近日聽聞身體抱恙,便尋思著下山探望,略表梁山感恩之意。
正欲動身,恰好張順、張橫兄弟路過,得知此事後,張順笑道:“哥哥,我兄弟二人也許久未下山,不如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張橫也在一旁附和:“正是,有我兄弟陪著,哥哥也可安心。”張璟見狀,欣然應允。三人收拾妥當,帶上一些梁山自產的藥材與禮品,便下山而去。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行至晌午,烈日高懸,酷熱難耐。前方出現一片茂密的樹林,林中有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過。張璟說道:“兩位兄弟,此處涼爽,咱們暫且休息片刻,解解乏再趕路。”張順、張橫點頭稱是。
三人來到溪邊,將攜帶的包裹放置一旁,蹲下身子,用手捧起清涼的溪水洗臉解渴。張順望著溪水,笑道:“哥哥,此處溪水清澈,若不是趕路,真想下去暢遊一番。”張橫也打趣道:“你這浪裏白條,見了水就挪不動腳了。”三人正說著,忽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樹林外傳了過來。
隻見四個凶神惡煞般的漢子,手持棍棒,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為首兩人,一個叫孫五,生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另一個叫張旺,尖嘴猴腮,眼神狡黠。孫五將棍棒往地上一杵,大聲喝道:“呔!你們三人,留下錢財,速速離去!”
張璟皺了皺眉頭,起身說道:“各位兄弟,我們不過是路過的行人,並無多少錢財,還望行個方便。”孫五冷笑一聲:“哼,少廢話!看你們這包裹鼓鼓囊囊,會沒錢?識相的,趕緊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張旺也在一旁幫腔:“大哥,別跟他們囉嗦,直接動手便是!”
張順、張橫兄弟二人聽聞,立刻站起身來,站到張璟兩側。張橫怒目而視,罵道:“你們這些毛賊,也不打聽打聽,敢在我們麵前撒野!”孫五一聽,哈哈大笑:“喲嗬,口氣不小!我管你們是誰,今日落在我們手裏,就別想全身而退!”說罷,揮舞著棍棒,直朝張橫撲了過去。
張橫毫不畏懼,側身躲過孫五這凶猛的一擊,順勢飛起一腳,踢向孫五的腰間。孫五雖身材粗壯,但身手也算敏捷,急忙向後跳開,避開了這一腳。與此同時,張旺與另外兩名嘍囉也分別朝著張璟和張順攻了過去。
張順身形如電,麵對撲來的嘍囉,不慌不忙。待那嘍囉靠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那嘍囉手腕脫臼,手中棍棒“當啷”落地,疼得他慘叫連連。張順順勢一腳,將其踹倒在地。
另一邊,張旺手持短刀,朝著張璟刺來。張璟自幼習武,身手不凡,隻見他微微一側身,輕鬆避開這致命的一刀,然後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張旺的手臂,用力一甩,張旺便像個破布袋一般,被甩出去數丈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此時,孫五見同伴紛紛受挫,心中有些慌亂,但仍強撐著繼續與張橫打鬥。張橫越戰越勇,瞅準一個破綻,一記重拳打在孫五的胸口。孫五頓時覺得胸口如遭雷擊,“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手中棍棒也無力地滑落,癱倒在地。
張旺見勢不妙,掙紮著起身,想要逃跑。張順哪裏肯放過他,幾個箭步追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怒喝道:“你這惡賊,還想往哪裏跑!”張旺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連忙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
張璟走上前,看著地上的幾人,怒喝道:“你們為何在此為非作歹,攔路搶劫?今日若不說個清楚,定不輕饒!”
孫五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好漢,我們本也是良民,隻因這附近連年災荒,家中老小實在難以糊口,才一時糊塗,走上了這條歪路。求好漢高抬貴手,饒我們一命吧。”
張橫啐了一口,罵道:“呸!災荒之年,百姓受苦不假,可也不能為了自己活命就來搶劫路人,你們這般行徑,與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強盜何異?”
張順揪著張旺的衣領,將他提得更高了些,冷冷地問道:“你們在此搶劫,害了多少人?今日若有半句假話,我立馬送你去見閻王!”張旺嚇得渾身篩糠,忙不迭地說道:“好漢饒命,我們……我們也是剛幹這勾當不久,一共就搶了三撥人。前兩撥都是普通的行商,搶了些散碎銀子。今天是第三撥,就碰到了幾位好漢。我們真沒害過人命啊!”
張璟沉思片刻,說道:“雖是災荒所迫,但你們搶劫終究是惡行。若就此放過你們,日後必定還會為禍鄉裏。”孫五等人聽了,紛紛磕頭如搗蒜,哭喊道:“好漢饒命啊,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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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順看了看張璟,說道:“哥哥,依我看,不如將他們帶回梁山,聽憑哥哥和晁天王發落。”張橫也點頭稱是:“對,帶回梁山,讓他們知道搶劫的下場。”
張璟思索一番後,說道:“也罷,就將他們帶回梁山。若他們真心悔過,我們梁山也不是不能給他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說罷,命張順、張橫將孫五等人捆綁起來。
一行六人繼續趕路,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山下的村落。張璟等人先去探望了那位老者,將藥材和禮品送上,並關切地詢問了老者的病情。老者見到張璟等人,十分感動,連聲道謝。
之後,張璟等人帶著孫五等人回到梁山。來到聚義廳,晁蓋等眾好漢正在商議事務。張璟將下山途中遇劫之事詳細說了一遍,眾好漢聽後,紛紛義憤填膺。
晁蓋皺著眉頭,說道:“這等行徑,實在可惡。不過,如張兄弟所言,若他們真心悔過,我們梁山以仁義為本,不妨給他們一個機會。”吳用搖著羽扇,說道:“晁天王所言極是。但為了以儆效尤,需讓他們在梁山做些苦力,好好改造一番,方能看出他們是否真心悔改。”
魯智深站起身來,大聲說道:“灑家覺得可行,就讓他們去幹些粗活累活,好好磨磨他們的性子。”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孫五等人聽了,心中既害怕又感激,連忙磕頭說道:“多謝各位好漢不殺之恩,我們一定痛改前非,在梁山好好做事。”
張璟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你們聽好了,今日梁山饒你們一命,是給你們機會。日後若再敢心生惡念,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定不輕饒!”孫五等人忙不迭地應道:“不敢,不敢。”
於是,孫五、張旺等人便被安排在梁山做苦力,負責搬運糧草、修葺房屋等雜役。在梁山好漢們的監督和影響下,他們逐漸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幹活也越發賣力,漸漸有了改過自新的模樣。
此事過後,梁山好漢們更加意識到,在這亂世之中,不僅要對抗朝廷的壓迫,還要守護一方百姓的安寧。他們一麵繼續操練兵馬,加強梁山的防禦,一麵也更加關注周邊百姓的生活,時常派人下山賑災濟民。梁山的威名,在這一帶愈發響亮,百姓們對梁山好漢也越發敬重和擁護。而梁山,也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中,繼續書寫著屬於他們的傳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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