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銷魂丸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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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如墨,緩緩暈染開來,
    鐵匠鋪店門上,一塊寫著“打烊”的木板被穩掛著,在微風中輕晃。
    單宏飛打開鐵匠鋪的門。
    “嘎吱”一聲。推開木門。
    他與李長生走進屋內,
    單宏飛從懷中掏出火折子,輕輕一晃,幽藍的火苗瞬間燃起。
    他湊近油燈,將其點亮,昏黃的燈光刹那間在屋內蔓延開來。
    隨即他已經蹲下身子,開始點燃火爐子。
    李長生知道這是單大哥自己花錢租來的場地,為的就是能讓他學習打鐵技藝。
    在這半月時間裏,自己已經學到了打鐵的大概,
    不過還有些細活,要是能再加以精進,那就再好不過。
    隨著單宏飛不斷添柴、扇風,火勢漸漸旺了起來。
    爐子裏的炭火由暗紅慢慢變得通紅,熾熱的溫度撲麵而來。
    李長生盯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昨晚的事。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隨即問道:
    “單大哥,你們鐵匠鋪那個二師兄,他人怎麽樣?”
    單宏飛正專注於手中的活兒,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一滯,愣了一下。
    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李長生,問道:
    “怎麽突然問起他?”
    問完後,單宏飛還不忘撇了撇嘴,繼續道,
    “人品不知道怎麽樣,跟我合不來,我不喜歡他。”
    說著,他轉身拿起一旁的火鉗,夾起一塊鐵,伸進爐子裏,試了試爐子的溫度。
    李長生仔細觀察著單宏飛的神色,
    聽他的口氣,那個二師兄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單大哥,昨晚跟你們分開後,我遇襲了,
    因為天色太晚了,我隻看到那人身形,有點像當日酒樓匆匆見過一麵單大哥的二師兄。”
    “什麽?”
    單宏飛瞪大了雙眼,忙放下手中的火鉗,
    雙手抓住李長生的胳膊,上上下下地仔細檢查,急切問道:
    “你傷到哪裏沒有?這樣,今天我送你回去。”
    李長生輕輕搖了搖頭:
    “不用,那人昨晚偷襲我時,被我用刀劃傷了手臂,所以我想著今天問問你,懷疑他也隻是我的猜想!”
    單宏飛聞言,眉頭緊皺,
    覺得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
    他撓了撓頭,道:
    “可是我看他今天上午打鐵沒有任何問題啊!跟以前沒什麽兩樣,要不回頭我試試他去?”
    李長生連忙擺了擺手:
    “也隻是猜測而已,單大哥,
    你別為了驗證他手臂傷口一事,讓他對你起了疑心,
    既然不是他,那就不用測試了!
    往後我小心一些便是。”
    單宏飛點了點頭:
    “好!你說的有道理,我平日裏跟他本來就不對付,
    突然去找他反而有些反常。”
    說著,他臉上露出了寬慰的笑,拍了拍李長生的肩膀,
    “不過你小子行啊,竟然可以傷到歹徒!
    回頭哥哥給你打一把趁手的兵器怎麽樣?
    你喜歡什麽款式的?刀?還是劍?”
    一邊問著,單宏飛一邊又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李長生的肩膀和後背等部位,
    確定李長生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不用!我想學打鐵就是為了自己打造一柄喜歡的兵器!
    說不定以後我要去行走江湖,有個趁手的兵器防身!”
    單宏飛哈哈一笑:
    “不是說了我幫你打一把嗎?
    回頭我去把我師父房間的一摞圖紙拿過來,
    你選好了我先給你打個樣子出來,加精的步驟你來,正好讓你練練手!怎麽樣?”
    見單宏飛這般熱情,李長生不好拒絕:
    “好!可是單大哥,你師父的房間,你貿然進去會不會……”
    單宏飛擺了擺手:
    “不會,最近不是還沒到農忙節氣嗎,
    好不容易碰到淡季,我師父他說要外出散散心,鐵匠鋪暫時交給我們幾個打理!”
    ···
    二人談話間,爐子裏的炭火燒得正旺。
    兩人也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但李長生還是很憧憬,自己能有一把趁手的兵器,
    想想都有些期待!
    除了鐵匠的獨門技術單宏飛沒有教給李長生,
    餘下的所有知識和打鐵技術都毫無保留地教給了他。
    時間也在二人的交談和打鐵聲中悄然流逝,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
    原本因為單宏飛的一番話,李長生暫時打消了對邢皓的懷疑。
    但他回去小屋後,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當初在酒樓第一次見到邢皓時的場景,
    那時邢皓身邊有一個神秘的修士。
    李長生想到自己都擁有小鼎這等神奇的器物,
    那比自己閱曆豐富得多的道人,說不定也有寶貝。
    如此一來,昨晚那個沒有現身的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當日遇到的那個灰袍道人。
    想到這裏,猛然起身,心中對邢皓的懷疑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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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並未將這些想法告訴單宏飛,隻是將這份懷疑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天過去,
    二人依舊每天在鐵匠鋪裏練習打鐵。
    李長生慢愧疚,
    因為自己要學打鐵,單宏飛自費租借了鐵匠鋪,
    但後麵無意間得知,自己和單宏飛打得成品鐵器,大部分抵扣了租借鐵匠鋪的錢,
    也就是說,不僅可以學手藝,還能省錢,
    李長生這才心裏好受了些。
    單宏飛每日都會送李長生回藥堂,然後自己隻身一人回鐵匠鋪,
    這樣的生活看似平靜,卻又暗藏波瀾。
    翌日,
    羲和城,南來客棧。
    客棧坐落在繁華地段,人來人往,喧鬧非凡。
    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裳的女人,身姿婀娜,蓮步輕移,一路向路人打聽著方向,
    終於在客棧前停下了腳步。
    她不時地望向客棧的招牌,似是在確認自己是否找對了地方。
    而此時,在客棧二樓臨街的窗邊,
    邢皓正隱匿在半掩的窗帷之後,目光如餓狼盯著獵物一般,眼神鎖住站在客棧門口的女人。
    他的眼神中滿是貪婪、急切之色,
    雖說從二樓的角度,無法看清女人的全部麵容,
    但那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的身形,在隨風飄動的衣袂勾勒下,盡顯風韻,
    邢皓可以斷定,這位風姿綽約的少婦定是劉琛的婆娘。
    想到此處,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女人跨過門檻走進客棧。
    走向店小二,輕聲細語地詢問了幾句。
    邢皓在樓上已是迫不及待,雙手不停地搓動,
    隨後,他大步邁向桌上早已備好的菜肴和一壺酒還有一壺茶,好在自己提前準備好了一切。
    就等獵物上鉤了!
    沒過一會兒,一陣敲門聲傳來。
    店小二引著女來人到二樓的一間房前。
    邢皓迅速戴上鬥笠,將自己的麵容遮去大半,隻露出一雙眼睛。
    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伸手打開了門。
    女子抬眼望去,見開門的男子身形陌生,看上去全然不像自己的夫君,心中頓時生起一絲遲疑,腳步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小半步。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帶著戒備。
    邢皓見狀,趕忙趁機喊出女人的小名:
    “阿寧!你來了!”
    他故意讓自己的語氣中帶著驚喜與親切之意。
    女子聽到這熟悉的小名,不禁一驚,眼中好奇,
    遲疑瞬間少了幾分。
    還是走進屋內。
    邢皓早在之前就特意叮囑過店小二,無事不要來打擾,
    店小二見多識廣,對此也不以為然,識趣的退下。
    此刻這房間裏,氣氛靜謐。
    屋內,此時隻剩下那個叫阿寧的女子和邢皓兩人。
    “你是?”
    女人依舊帶著疑惑。
    她心中暗自思忖道:
    明明是自己男人寄信叫她來這裏的,可如今來人卻不是他。
    當初也是他寄信說讓自己回劉家村,自己滿心歡喜地回去住了些時日,本以為能一家團聚,
    可沒成想,他又寄信來說喊自己來羲和城這個什麽客棧!
    這一來一回,弄得她一頭霧水。
    邢皓微微欠身,臉上掛著看似無害的笑意說道:
    “您是嫂嫂吧!我叫邢皓!是劉琛師兄的師弟,
    師兄也是大哥!大哥有事,得晚點才能來,叫我先來陪陪嫂子。”
    邢皓故意裝作溫和,眼神誠懇的樣子,讓女人很難起疑。
    見邢皓這般說辭,女人心中的戒備心漸漸放下。
    她輕輕歎了口氣,慢慢和邢皓聊起天來。
    ···
    邢皓長相頗為俊俏,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嘴角總是掛著笑,讓人很容易心生親近之感。
    聊著聊著,邢皓拿起酒壺,勸女人喝酒,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蠱惑。
    剛開始,叫阿寧的女人還連連推辭:
    “我不會喝酒,真的。”
    說著,還帶著幾分靦腆。
    邢皓哪肯罷休,軟磨硬泡,又是說酒能解乏,又是說大哥一會兒來了,
    女人終究還是抵不過他的攻勢,吃了幾口菜,抿了一小口酒。
    沒過多久,女人感覺喉嚨幹澀,說話聲音也變得沙啞。
    額頭冒出細汗,雙頰微微泛紅。
    “嫂子,您怎麽了?”
    邢皓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
    眼中卻暗暗閃過一絲得意。
    女子隻覺口幹舌燥得厲害,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邢皓瞧在眼裏,心中更是得意非凡,
    自己早在茶水裏加了更多由藥丸研磨成的粉劑。
    正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銷魂丸,
    凡人服下,哪能抵擋得住這藥力的侵襲。
    果然,女人頓感身上燥熱無比。
    雖說平日裏她也做些農活,可丈夫打鐵,家中也算有些小錢,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滋潤的日子,自認養的白皙嬌嫩。
    紅暈爬上臉頰,襯得她更加嬌豔俏麗。
    邢皓瞧得目不轉睛,心裏的欲望愈發濃烈。
    女子自是不知有這銷魂丸的存在,隻當是自己身體不舒服。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手扶著額頭,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瓷器茶具,
    拿起茶具貼在自己臉上。
    冰冷的觸感襲來,讓她舒服了些許,
    她不禁露出享受的神情,輕哼了一聲。
    邢皓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受得住這般誘惑。
    藥效迅速發作,理智漸漸被熾熱的情感淹沒。
    她的眼神愈發迷離,意識也逐漸模糊。
    “阿寧!”
    阿寧隻聽得耳邊傳來男子的呼喚聲,
    她雙眼已無法聚焦,視線開始模糊,
    口中喃喃道:“琛哥~”
    邢皓走了過去,伸手拿下女人手裏的瓷器放在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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