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邢皓伏誅,單如霜神秘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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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被捆綁住的單如霜身上,
她那半邊暴露在外的嬌軀,如同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的視線再也難以移開。
長這麽大,他從未見過如此景象,
李長生的心髒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他感覺自己喉嚨幹澀,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眼睛像是著了魔,放肆地在單如霜的身軀上停留了半晌,才猛地回過神來,
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自責,暗自痛罵自己和邢皓那個好色之徒沒什麽兩樣。
單姑娘可是單大哥的親妹妹,自己怎麽能有這般褻瀆的想法!
李長生趕忙閉上眼睛,
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雜念,然後緩緩朝著單如霜走去。
他帶著幾分羞澀,伸出雙手,摸索著觸碰到了單如霜的肩頭,小心翼翼地將她敞開的衣襟攏了攏。
可沒想到,單如霜像是一條靈活的泥鰍,不停地蹭著他伸過來的手。
李長生嚇得手忙腳亂,隨便整理了一番,直到感覺衣服差不多整理好了,才敢睜開眼睛。
這一次,他把她綁得結結實實,就算她還想索求什麽,也無計可施了。
回想起剛剛施展控物術,操控水想要讓單如霜喝下一點,結果卻因為她的突然襲擊,水都灑在了她的衣服和床上。
李長生決定再試一次,他凝神施展控物術,從空間中操控出一小縷幹淨的水質,
那水流如同一條靈動的絲線。
接著,他輕輕掰開單如霜的嘴,讓水流緩緩流入她的口中。
忙完這一切,李長舒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他便察覺到了異樣。
原本從屋外傳來的激烈打鬥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長生心中猛地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師父不會有危險吧?”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被捆住的單如霜,內心十分糾結。
他很想立刻衝出去找師父,但單如霜又是單大哥的親妹妹,他實在放心不下,不能就這樣將她置之不理。
猶豫片刻後,李長生決定先把單如霜藏好。
他找來一塊布,揉成一團,塞進單如霜的嘴裏,輕聲說道:
“單姑娘,委屈你了。”
安頓好單如霜後,李長生迅速起身,凝神探查周圍的情況。
這一探,他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師父不在這裏!邢皓也不見了。”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上從小鼎空間中取出一柄附帶符文的刀。
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沒有將靈力注入武器,隻是緊緊地握在手中,
這樣一來,這把刀看起來就和尋常武器沒什麽兩樣,不會引人懷疑。
李長生離開竹屋的偏房,一出門便大聲呼喚著:
“師父!”
他一邊喊,一邊施展著微弱的神識,仔細感知著方圓幾丈遠的範圍。
突然,他的臉色驟變,猛地睜開雙眼,
緊接著,他快步朝著竹屋的竹林方向奔去。
此刻,李長生滿心懊悔,
隻怪自己修為不夠高深,無法探知超過兩丈遠的情況,才讓師父著了邢皓的道。
李長生一邊跑,一邊快速施展翔雲步,
身形如電,眨眼間便趕到了竹林外。
隻見竹林外竹葉紛飛,一片混亂。
他停下腳步,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景象,心中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在卷席而起的竹葉圈中快速閃過,刀光一閃而過。
緊接著,另一個人影在竹葉圈中轟然倒下,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
“噗!唔!”
情況危急,李長生大手一揮,一股靈力從他的手掌心洶湧湧出。
那些原本飛舞紛飛的竹葉瞬間紛紛落地。
隻見倒下的男人臉朝著地麵,一動不動,
從衣著來看,正是邢鐵匠。
李長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寒意,
他憤怒地怒斥道:
“邢皓!我要殺了你!”
話音還未落,隻見邢皓手中揮舞著大刀,氣勢洶洶地朝著李長生直奔而來。
“師弟你來了,你也想受死嗎?好啊,那你也一起死吧!”
李長生可不像邢鐵匠那般大意,他的手心瞬間出現一縷白色光暈,
那光暈迅速化作一條手臂粗的銀白絲線,如同一道閃電,朝著邢皓襲去。
邢皓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愕,不由得愣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緊握著手中的刀,朝著李長生橫掃過去,惡狠狠地說道:
“都是因為你們這些礙事的家夥,壞了我的好事!你也該死!”
邢皓揮舞的刀,竟然附帶著淩厲的刀氣,看來他已經達到了內氣化勁的境界。
李長生心中暗自驚訝,這麽短的時間,他是怎麽做到的?
李長生手中緊握著刀柄,刀身上雕刻著某種奇異的圖案,若仔細看,便能發現其中的玄機。
鐵匠師父已經倒下,李長生心中再無顧忌。
既然邢皓如此大逆不道,竟敢對師父下手,那他今天就要和邢皓好好較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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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簡單地一揮手,靈力瞬間與刀氣撞擊在一起,
隻聽“嘭!”的一聲巨響,
一陣爆炸過後,刀氣瞬間瓦解,
而他的靈力卻完好無損,繼續朝著邢皓襲去。
一個呼吸不到,
“唔!”
邢皓被一股強勁的氣流瞬間擊潰了防禦,連連後退數十步,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疼痛從受擊點開始迅速蔓延開來,
他用刀抵在地麵,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大口喘著粗氣,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解。
反觀李長生,他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裏,
經過這些時日的曆練,他又長高了不少,身板也比初見時精壯了許多。
邢皓心有不甘,強忍著體內的劇痛,用盡最後一絲內力,再次對著李長生發起了進攻。
他刀鋒逆轉,磅礴的內力在他周身遊離,掀起周圍一片竹葉。
“哈哈哈哈哈!”
邢皓放肆地大笑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犀利地看向李長生。
然而,下一秒,邢皓整個人突然被倒轉了過來,笑聲戛然而止,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大聲喊道:
“小崽子,你踏馬使的什麽陰招?放了我!”
李長生微微低頭,邢皓被懸空倒立著,開始快速旋轉,
他的頭發和衣袍在空中胡亂飛舞。
足足轉了一盞茶的時間,李長生玩夠了,才將邢皓放了下來。
邢皓一落地,便撲倒在地,一口鮮血再次噴湧而出。
就在這時,一旁的地麵傳來一陣咳嗽聲:
“阿生,讓他說出自己的罪行,若他有心悔過,就讓他走吧!”
李長生沒有看向鐵匠,而是緊緊地盯著邢皓,
這種生死關頭,稍有差池就可能萬劫不複,
無論自己的勝算有多大,都不能掉以輕心。
他低聲問道:
“師父,您真的確定嗎?”
“嗯!就按為師說的辦!”鐵匠氣若遊絲的說道。
李長生心中有些無奈,鐵匠師父還是太心軟了。
但他還是應道:
“隻要師兄交代出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阿生可以放過他!”
邢皓緩了緩氣息,想要調息一番,卻被李長生悄悄施展的靈力化絲阻止了。
被按住命門的邢皓徹底害怕了,他還不想死!
“我說!阿生師弟,我全部說出來,你別殺我!
你殺了我這麽一條賤命,你就背了條人命,不值得的!”
邢皓試圖用命案勸阻李長生。
李長生可不受這種威脅,自己本身就有命案在身,
李長生眼神犀利地看向邢皓,那目光如同利刃,嚇得邢皓不敢再言語。
為了防止邢皓逃跑,李長生用靈力化絲控製住他,
“說吧!”
李長生控製住邢皓,走到鐵匠師父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著鐵匠坐了起來,還輕輕拍掉了他身上的竹葉和灰塵。
隨後,他站在鐵匠身後,靜靜地聽著邢皓講述自己的種種罪行。
邢皓試圖逃跑,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李長生的控製,無奈之下,隻得慢慢講出自己的所作所為。
但他一邊講,一邊在腦海裏盤算著,哪些話可以講,哪些話不能講。
他心生一計,先從一些芝麻小事講起,
那些小事都是邢鐵匠知道得不太全麵的。
聽著聽著,鐵匠因為傷勢太重,再度昏了過去。
李長生見師父昏了過去,心中的顧慮瞬間消失,他徹底放開了。
大手猛地一合!
“唔!”
隻見邢皓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捏住了一樣,整個人痛苦不堪。
李長生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冷冷地說道:
“從那個道士開始講起!說的我滿意了,我便放了你!”
“我說!那個道士叫境玄,
聽他說,世間有一種丹藥,用人血煉製,服下可以提升修為……”
邢皓將如何誆騙大師兄劉琛,用他的血煉製赤血增功丹,
如何騙師兄的妻子,與她雲雨、過日子,
聯合縣令、曹百戶,將單宏飛抓住,
拿到銷魂丸,誘騙單如霜入竹林,讓她中,等事情全盤托出。
但當李長生問到道人的位置時,
邢皓卻說不知道,他聲稱每次二人見麵都是那道人傳音,告訴他將人送到哪裏,
自己根本不知道道人的老巢在何處。
“告訴我單大哥現在在哪裏!”
“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你得先答應放了我。”
“我答應你!”李長生應道。
就在二人交談時,
躺在竹屋偏房的單如霜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空洞無神,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緊接著,她猛地發力,瞬間崩開了束縛在身上的繩子,徑直朝著李長生和邢皓的方向走去。
隻見一把匕首不知何時憑空出現在她手中,
推開門,踏出屋子。
她步伐蹣跚,一步步走向竹林外。
……
而在羲和城某一處廢棄道館內,
一個道人正在開壇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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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長劍一揮,動作行雲流水,瞬間點亮了燭光
……
竹林外。
“我隻知道曹百戶在城外一個駐紮地,
那裏他說是軍事要秘,沒有告訴我具體的位置。”
邢皓說著時,李長生看到了單如霜悠悠地走了過來。
“她自己把繩索解開了?銷魂丸的毒好了?”
正當李長生疑惑,
隻見單如霜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朝著邢皓就是一刀捅去。
“額~”
邢皓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單如霜,隻說出了一個“你”字,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反觀單如霜,此時的她麵如死灰,臉上毫無表情。
李長生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在他的印象裏,單如霜平日裏連殺雞都嚇得不敢直視,
可如今竟這般果斷決絕,毫不猶豫地朝邢皓捅了一刀。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滿心疑惑。
難道是她聽到了剛才邢皓講述那些醜惡罪行,一時氣急敗壞才做出這種舉動?
然而,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閃過,李長生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
單如霜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陌生得讓他頭皮發麻。
刹那間,他恍然大悟:
難不成,有人在背後操控著如霜姑娘?
就如同自己施展控物術那般,
不,肯定是一種比控物術更加恐怖、更加隱蔽的術法,
暗中驅使著單如霜,目的就是殺人滅口,防止邢皓說出幕後之人的藏身之處。
李長生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個懷疑對象,
此刻他能懷疑的,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剛剛邢皓提及的曹百戶,另一個便是那個神秘莫測的境玄道人。
他的目光又轉向邢皓,隻見對方氣息全無,似乎已經一命嗚呼。
李長生心中湧起一絲遺憾,還沒來得及好好折磨這個罪大惡極的家夥,他就這麽輕易地死了,
更要命的是,單大哥的下落還沒問出來。
李長生無奈地歎了口氣,再次將視線投向單如霜,卻見她像被抽去了所有精氣神,身體一軟,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三個人,李長生滿心無奈,
這一個個的,沒有一個能讓他省心。
怒火在李長生心中燃燒,他走到邢皓身邊,狠狠地補了幾刀,直到確定邢皓已經徹底沒了氣息,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可即便如此,邢皓的死並沒有給他帶來一絲成就感,
反而讓他愈發覺得此事疑點重重,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李長生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凝神施展法術,將邢皓的屍體收入了小鼎空間。
隨後,背起師父,腳步匆匆地朝竹屋走去,將師父輕輕地放在床上。
接著,他又折返回來,彎下腰,穩穩地將昏倒的單如霜背了起來。
單如霜的身體軟綿綿地趴在李長生的肩膀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兩團柔軟緊緊地抵在自己的後背。
盡管那柔軟的觸感並不十分強烈,但刹那間,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的頸項瞬間變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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