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七夕番外歲歲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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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七夕番外,婚後甜蜜夫夫日常,正文沒進行到
清晨的陽光照在銀發雌蟲的臉上,喚醒了他,薩默菲爾德下意識伸出手,想把瑞爾撈進懷裏,交換一個早安吻。
可是卻撈了一個空。
伸出的手沒有碰到意中蟲那溫熱的皮膚,反而碰到了一團毛茸茸。
薩默菲爾德將那團毛茸茸抱在懷裏,深吸一口氣,屬於雄蟲的味道已經淡了,睜開眼睛,和醜萌醜萌的玩偶對上了眼睛。
這個醜玩偶是薩默菲爾德第一次做手工的成果,和他卓越的醫術相反,在家政廚藝縫紉方麵,雌蟲馴服不了自己的爪子。
這醜玩偶若是被其他閣下看見了大概會覺得傷眼睛,隻有瑞爾很喜歡,天天抱在懷裏,也因此沾染了雄蟲的氣息。
在瑞爾離家出差的時候,把這個醜玩偶留給了薩默菲爾德,隻是現在,隻剩下一絲絲雄蟲的氣息。
薩默菲爾德想起雄蟲收到出差指令的時候滿腹怨氣,氣憤的火焰把眼睛都點亮的樣子。
“哪家好蟲派新婚燕爾的雄蟲出這麽長的差啊?那些單身蟲就是嫉妒我有老婆。”
然後棕發雄蟲就黏糊糊鑽進自家老婆懷裏求安慰:“薩爾,我會想你的,你也要記得想我。”
年輕雄蟲總是過分直白,赤忱地將自己心意展現在伴侶麵前。
而銀發雌蟲生性內斂,慣於掩飾情緒,隻能在伴侶密密麻麻的親吻中發出小聲的“嗯”,然後就被不滿意的雄蟲說沒有誠意,要親身體會一下他的思戀。
未說出口但厚重的思戀,和對伴侶的愛戀的縱容讓雌蟲默許了雄蟲的“親身體會”。
隻是第二天醒來,伴侶已經離開,懷中隻剩下這玩偶,光腦裏是伴侶的留言。
【aaa瑞爾:抱歉,本來想等你醒來的,但是那邊出事故了,我被直接扒拉上了飛船,早飯放在冰箱裏了,記得吃——愛你的唐瑞。】
最開始,唐瑞總是在吃飯的時間給薩默菲爾德撥全息通話,兩蟲在全息中坐在一起吃飯,然後吃完默默貼貼一會兒,隻是抱在一起。
有一次,薩默菲爾德聽到唐瑞的同事調笑道:“唐尼,這麽粘蟲啊?”
唐瑞是回頭對著同事說的,看不到表情,但是薩默菲爾德能聽到雄蟲語調中的驕傲和炫耀:“那當然,如果可以,我想把薩爾裝口袋裏。”
雖然薩默菲爾德因為羞澀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的心情也是一樣的,想把瑞爾揣在兜裏,隨身攜帶。
薩默菲爾德沒有告訴的唐瑞的是,隻要一和雄蟲分開,他就開始思念他,思念他灼熱的體溫,熟悉的氣息,還有琥珀色眼睛中讓蟲溺斃的喜愛。
雖然兩蟲每日三次全息通話,但薩默菲爾德的思念還是與日俱增。
直到唐瑞要進入蟲洞,連信號都沒有,這下連全息通話都沒有了。
薩默菲爾德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要起床的時間了,放下味道已經完全散去的玩偶。
c星係到主星係的航道上某艘飛船中。
唐瑞撥通了宓安的通話:“拜托你準備的準備好了嗎?”
“謔,你還真‘越獄’出來了啊?”宓安調笑一句,“放心吧,都準備好了,你來主星我拿給你。”
“謝了,兄弟。”
宓安八卦兩句:“哪跟哪啊?說說你是怎麽從諾曼大導手下逃出來的?我聽說你們那工程剛到了關鍵時刻。”
唐瑞不語,也就是每天隻睡兩小時,從早到晚趕進度,還用了精神力,薅了係統輔助,係統的電子頭發都掉了一把。
唐瑞剛請到假,係統就去他精神海裏呼呼大睡去了。
宓安見唐瑞不說話,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囑咐道:“那你趁機在飛船上睡一會兒吧,免得維克見到你跟取星核剛回來似得,什麽浪漫感動都沒有了。”
浪漫的必備條件是什麽呢?
鮮花?燭光?紅酒?大餐?
不,是燈下愛人那張俊美的臉。
唐瑞嗯了一聲,掛斷通話,過度消耗精神力讓他就是直到飛船落地主星才從深度睡眠中醒來。
唐瑞一邊打哈欠一邊從雄蟲專用通道出去,上了宓安的飛行器。
“謔,你這黑眼圈,可以直接去動物園s大熊貓了。”宓安看了一眼兄弟,為他的憔悴驚訝。
唐瑞翻了個白眼:“軍團長強壓著你休假的時候,你也不遑多讓。”
到了宓安的住所之後,唐瑞絲毫不見外的進去洗澡換衣服,吹頭發,然後打開治療針,注射一針,因為憔悴而減色的帥氣回來了,今天的唐瑞依舊光彩照人。
宓安抱臂靠在洗漱間門口:“維克要是看著你把治療針當美容針打,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參與改良了治療針。”
“薩爾知道,若是後麵治療針真變成了美容針他還會高興。”提到伴侶,唐瑞的目光柔和起來,身邊也飄蕩著粉紅泡泡。
讓單身貴族宓安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行了,我都不用吃飯了,狗糧都塞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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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飛快收拾到光彩照人之後開走了宓安為他準備的飛行器。
“主蟲,歡迎回家。”
剛掃虹膜進來,小白和瓜瓜就很驚喜地迎上來,幫唐瑞把帶回來的東西搬進來。
小白詢問道:“主蟲,要通知維克主蟲嗎?”
“不用,我要給他一個驚喜,小白和瓜瓜願意幫助我嗎?”
“小白願意。”小白的表情從(●v●)變成了v),看來是真的很願意。
因為快下班的時候來了一個複雜的病蟲,等薩默菲爾德到家的時候比平時晚了一小時。
刷虹膜進屋子之後就感覺不太對,貼心的小白總是會卡著下班之前將智能家居運行起來。
但雌蟲敏銳的五感讓他意識到了屋子中的異樣,似乎還有別蟲,就算下了飛行器的時候神經已經疲憊得不願意動彈,但第六感已經預料到了是誰,喚出聲:“瑞爾······”
唐瑞從門後走出來:“伴侶太厲害了就是這點不好,都沒辦法給你驚喜了。”
說著,唐瑞雙臂展開:“薩爾,歡迎回家,不想給我一個擁抱嗎?”
屋子裏還沒有開燈,外麵的光線也並不充足,但在薩默菲爾德眼中,他閃閃發光。
薩默菲爾德緊緊地擁抱住唐瑞的腰,腦袋靠在唐瑞的肩窩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新甜美的黃桃味,聞到了似乎就到了陽光燦爛的夏天。
雌蟲的雙臂抱的很緊,讓唐瑞微微有些疼痛,但唐瑞不在乎這些,伸手拍了拍薩默菲爾德的脊背:“哇,抱的很緊,看來你真的很想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在驕傲,實在是可愛得讓蟲心軟成一灘水。
“是的,我很想你。”薩默菲爾德直白地吐露自己的思念,伴侶溫暖的鮮活的懷抱中,疲憊如水般褪去,愛意如春水般,“瑞爾,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
唐瑞為薩默菲爾德這突然的直白呆了一呆,他的愛侶,向來內斂,總是將一腔愛意放在心裏,化為行動,卻羞澀於說情話。
他最愛看薩默菲爾德的眼睛,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愛意釀成蜜酒從眼中流淌而出,甜到唐瑞的心裏。
唐瑞感覺到頸窩裏比自己耳朵還要燙的溫度,勉強鎮定下來:“餓了嗎?我做了一桌菜,都是你愛吃的。”
薩默菲爾德輕輕掐了一下唐瑞的後腰,清冷的音色中帶了三分埋怨:“你隻會問我餓了嗎?”
這三分埋怨在唐瑞耳中便是十分撒嬌,薩默菲爾德說話的時候呼吸的熱氣沾染了他的脖頸,腺體受到主蟲心情的影響,清新甜美的黃桃香氣漸漸濃了,又慢慢沾染了夏日草原的青草香氣。
或許是唐瑞一直沒進行下一步,一直靠在雄蟲頸肩間的銀發雌蟲抬起頭來,露出唐瑞最喜歡的,翠綠色如夏日原野的眼睛。
銀發雌蟲嘴唇微薄,因為總是吝於微笑,嘴角微微下撇顯得有些冷漠,但有一顆很飽滿的唇珠,看起來······很好親。
雌蟲一個發力,隻是一眨眼,唐瑞的位置變成了雌蟲和牆壁之間,後腦勺被體貼地護住沒有感受到一絲不適,然後雌蟲貼了上來。
在雌蟲那張完全狙中審美點的臉在眼前放大又放大的時候,唐瑞下意識閉上眼睛。
兩蟲的唇瓣碰在了一起,溫熱,柔軟,像是滑膩的羊脂白玉。
確實很好親。
剛貼住,雌蟲的動作就停住了。
唐瑞睜開眼睛,發現明明是強吻的一方,但薩默菲爾德眼睛緊閉,銀睫顫動,看起來比自己緊張得多。
“抱歉,雄主,唔·······”
連雄主都叫上了,看來是真的緊張,順著伴侶說話而微微張開的嘴,唐瑞親了進去。
“薩爾,記得換氣。”都親了這麽多次了,雌蟲還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屏著呼吸。
實在是,可憐可愛。
唐瑞看著愛侶冰種翡翠般的眼睛邊出現了些淚水,忍不住又親了上去。
雌蟲笨拙地回應,然後被雄蟲引導著,唇齒交纏,呼吸交織。
黃桃味和青草味都濃鬱起來,交織起來,難舍難分。
眼看要擦槍走火,唐瑞輕輕推了推薩默菲爾德,吩咐瓜瓜打開燈,然後一把摟住了腰肢發軟的雌蟲。
“再不吃飯真的要冷了。”唐瑞伸手和薩默菲爾德十指相握,語氣帶著微微的撒嬌,“我做了一下午,很辛苦的。”
薩默菲爾德卻抓住了重點:“你中午就過來了,為什麽不給我發消息?”
唐瑞一隻手摟住薩摩菲爾德的腰,一隻手和他十指相扣:“我想給你準備驚喜嘛。”
薩默菲爾德低聲說:“你在這裏,就是驚喜。”
“薩爾,你越來越會說情話了。”唐瑞鬆開薩默菲爾德,拉開椅子讓他先坐下,然後自己坐在旁邊,“再說我下午給你發消息你有空回來嗎?”
沒空。
兩蟲腿並腿肩並肩,是一個不太方便的姿勢,但兩蟲都不在意這些。
唐瑞接過瓜瓜端過來的飯,遞給雌蟲,然後給他夾菜:“唔,好像燭光晚餐要兩蟲相對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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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燭光,但是也有燈光;兩蟲貼在一起;紅酒,換成了飲料。
薩默菲爾德下意識按住了唐瑞的大腿。
“我不走,吃飯。”
愛侶坐在一起,就算是喝白水,也是甜蜜的,更何況這是唐瑞按照薩默菲爾德的口味做的。
到後麵,就是唐瑞專心給薩默菲爾德夾菜,然後側著頭看著他,薩默菲爾德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愉悅。
等薩默菲爾德放下筷子,唐瑞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薩默菲爾德的肚子。
銀發雌蟲羞澀得耳尖紅得滴血:“瑞爾,你在幹什麽?”
唐瑞一本正經地說:“看來薩爾在我離開之後沒有好好吃飯。”
薩默菲爾德一時失語,自己已經被唐瑞慣壞了,雄蟲離開之後,沒有熟悉的口味,也沒有坐在桌邊的蟲······
唐瑞收斂了笑意:“所以我要懲罰你。”
“請雄······”
唐瑞伸出食指按住了薩默菲爾德的唇:“薩爾,我明明在玩情趣你不要總是這麽認真好吧?”醞釀的情緒完全出不來了呢。
唐瑞親昵地捏了捏薩默菲爾德挺翹的鼻梁,忍不住露出笑意:“走啦,先帶你去一個地方。”
唐瑞又牽住薩默菲爾德的手,兩蟲十指相扣。
薩默菲爾德完全沒注意路線,滿眼都是旁邊的雄蟲,雄蟲看起來狀態很好,認真打扮過了,雖然因為開始某隻白色貓貓的一頓蹭,肩頸處有些亂。
“到了。”
薩默菲爾德往前望去,草地上用蠟燭擺出一個巨大的愛心,周圍樹木也用各種浪漫氣息的裝飾品裝飾了。
等薩默菲爾德轉過來的時候,唐瑞已經不知道從哪裏變魔術一般捧出一大束嬌豔的玫瑰:“燭光晚餐,鮮花,蠟燭,怎麽樣?喜歡嗎?”
薩默菲爾德接過玫瑰,蟲族文化中,去和閣下約會的時候要帶上一束鮮花,然後獻上讚美。
薩默菲爾德以前不知道這種脆弱易逝的生命有什麽值得讓閣下展顏的,但收到這樣一捧鮮花,還有送自己鮮花的那個比花更美麗的雄蟲······
突然就理解到了其中的美。
唐瑞有些緊張,在旁邊絮絮叨叨:“在我家鄉,今日是七夕節,有一個浪漫的故事······”
薩默菲爾德專注地凝視著愛侶,眼睛溫柔地像是含著春水,聽完之後評價:“兩顆恒星的距離就讓牛郎和織女一年才相會一次嗎?”
唐瑞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忘了這是星際,跨星係就像以前出省一樣的蟲族。
薩默菲爾德輕聲開口:“若我是織女······”
唐瑞語氣堅定,像是個承諾:“那我便渡銀河,日日與你相會。”
薩默菲爾德笑起來,滿天星光盡在他的眼中,星光簇擁著一個小小的唐瑞。
“富貴還說我挑的花太土了,你不是挺喜歡的嗎?下一個是什麽?蛋糕······”
薩默菲爾德將愛若珍寶的玫瑰遞給了在旁邊探頭探腦的小白,將唐瑞輕易抱在懷中:“瑞爾,你不覺得在這時候提別蟲有些掃興嗎?”
唐瑞知道,他還知道宓安曾經是薩默菲爾德的假想情敵。
但是,他緊張。
已經和薩默菲爾德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但單獨相處的時候就很容易害羞,一害羞,就想說話。
薩默菲爾德將唐瑞抱起,是一個公主抱:“蛋糕就不必了,瑞爾,或許我們該做一些別的。”
說著展開蟲翼,輕盈地滑行便到了房子中。
“薩爾,懲罰······”
“請說。”薩默菲爾德將唐瑞放下,以手撫胸,做了一個對閣下的效忠禮。
“······”
“請大聲一些。”
“那個的時候,你能不能穿製服啊。”
薩默菲爾德現在在軍醫院,白色的軍裝外麵套著白大褂,實在是非常迷蟲,說著唐瑞拿出一身嶄新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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