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僵屍世界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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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星星鐵和桃木劍收入儲物戒,趙昊再次施展尋找藥劑和尋找物品的技能。靈識如蛛網般擴散,突然在牆角的縫隙處捕捉到一絲微弱的波動。他疾步上前,伸手探入牆縫,摸到一個古樸的青銅匣子。打開的瞬間,中級治療藥劑泛著溫潤的光澤,而那枚刻滿神秘符文的一號神符艾爾,竟在匣中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暗金色光暈。
“暗黑破壞神中的神符之語,能賦予武器和裝備神奇屬性,真是令人期待!” 趙昊小心翼翼地將神符收好,指尖拂過符文時,仿佛能感受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脈動。
時光在修煉中悄然流逝,轉眼過去了數日。錢家西餐廳內,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銀質餐具在燭光下泛著微光。錢盈盈身著淡紫色旗袍,發間別著一朵白玉蘭,卻難掩眉間的焦慮。她攥著被揉皺的絲帕,在卡座間來回踱步,直到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趙昊,自從知道石堅父子的為人,我對他之前布置的風水陣實在放心不下。” 錢盈盈咬著下唇,眼中滿是期待,“你能幫我家餐廳重新看看風水嗎?”
趙昊摘下墨鏡,露出那雙帶著淡淡笑意的桃花眼:“當然沒問題。我雖原本不懂風水,但得了茅山風水術,如今也能略懂一二。走吧,去餐廳看看。”
任婷婷好奇地挽住米念英的胳膊,安妮則抱著筆記本跟在後麵。自從石堅布置風水陣後,西餐廳生意火爆,每日客似雲來,日進鬥金。錢老板卻陰沉著臉站在吧台後,肥厚的手指敲擊著台麵:“好好的陣改什麽?淨瞎折騰!” 但在女兒的軟磨硬泡下,還是勉強同意了。
踏入餐廳的刹那,趙昊周身泛起一層若有若無的金光。他時而抬頭觀察梁柱走向,木紋間若隱若現的煞氣讓他眉頭深鎖;時而蹲下查看地麵紋路,青磚縫隙中滲出的黑氣令他指尖微微發燙。錢老板抱著雙臂冷笑:“陳先生,看得如何了?這風水陣可是花了大價錢請石大師布置的!”
趙昊站直身子,玄奧的符文在眼底流轉:“錢老板,石堅給您布置的是八方聚財風水陣,我說得沒錯吧?”
錢老板臉色驟變,肥厚的下巴微微顫抖:“確實如此,這風水陣有什麽問題?”
“此陣雖能聚八方財運,短時間內讓生意興隆,但弊端極大。” 趙昊掌心燃起幽藍火焰,在牆壁上勾勒出陣圖,“它在匯聚財運的同時,也會積聚煞氣。初期財運旺盛,可隨著煞氣不斷累積,財運會逐漸消散,最後煞氣爆發,將危及您全家人的性命。”
“休要危言聳聽!” 錢老板抓起威士忌酒杯猛灌一口,酒水順著胡須滴落,“我家生意越來越好,哪來的煞氣?”
“因財運的緩衝,你們對煞氣的感知微弱。可當煞氣驅逐財運之時,便是大禍臨頭之日,屆時再想補救,為時晚矣。” 趙昊突然抬手,一道符紙貼在立柱上。刹那間,原本光潔的大理石柱竟浮現出蛛網般的裂痕,隱隱有黑氣滲出。
錢老板臉色發白,仍強撐著道:“你有何證據?”
趙昊輕笑一聲,袖中飛出三枚銅錢。銅錢在空中急速旋轉,突然朝牆角射去。轟隆一聲,青磚炸裂,一團腥臭的黑氣衝天而起,其中夾雜著淒厲的哀嚎。“這便是積聚的煞氣。才這麽短時間,就已如此,隨著時間推移,後果不堪設想。看好了!” 他將一枚嶄新的鐵釘扔進煞氣團中。隻見鐵釘瞬間被黑氣包裹,表麵的金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片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驚恐後退,錢盈盈險些摔倒,被趙昊眼疾手快扶住。錢老板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涕淚橫流:“趙大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
趙昊爽朗大笑,扶起錢老板:“錢老板不必如此,您是盈盈的父親,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錢盈盈聽他喚自己 “盈盈”,臉頰瞬間緋紅,又羞又惱地跺了跺腳。趙昊早已拿出紙筆,龍飛鳳舞地寫下一張清單:“這些是布陣材料,等您備齊,我便來重新布置風水陣。”
錢老板迫不及待地問:“新的風水陣是什麽?”
趙昊神秘一笑,指尖在虛空中勾勒出陰陽魚的輪廓:“此陣名為‘太極生旺聚福陣’,不僅能匯聚財運,還能調和陰陽,鎮壓煞氣,保您家宅平安,生意長久興隆。隻是這材料……” 他故意停頓,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需要千年陰沉木和深海玄鐵,缺一不可。”
錢老板咬咬牙:“材料不是問題,我馬上吩咐人去辦!還請趙大師務必費心!”
趙昊點頭應允,望著窗外的夕陽,心中已然開始盤算新陣法的布局。一場關於風水的全新較量,似乎又要拉開帷幕……
“此陣名為四聖聚財陣,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聖鎮守四方,以祥瑞之氣鎮壓,既能聚財,又可隔絕煞氣。祥瑞之氣還能護佑家人安康,驅邪避凶,可謂一舉多得。伯父,您意下如何?” 趙昊指尖流轉著星輝般的微光,在空中勾勒出四聖虛影。青龍鱗甲泛著幽藍冷光,如流動的銀河;白虎目露森然凶芒,獠牙間似有寒霧吞吐;朱雀尾羽燃起赤焰,熱浪掀動周圍空氣;玄武龜蛇纏繞,口中吞吐的雲霧竟凝結成冰晶,四聖虛影所過之處,空間如湖麵般泛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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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板笑得眼縫隻剩一線,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趙昊肩頭,震得他骨骼微響:“滿意!太滿意了!賢侄放心,材料我立馬去辦!” 這聲 “賢侄” 叫得黏膩,仿佛蜜糖裹著銅錢的腥氣。他搓著布滿金戒的雙手,渾濁的眼中翻湧著貪婪的暗流,仿佛已經看到金山銀山將庫房撐得搖搖欲墜。
三日後,西餐廳內法器齊備。趙昊腳踏禹步,每一步落下都在地麵綻開淡金色的卦象符文,符文如活物般扭動著滲入地磚。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他齒間溢出,聲波竟在空氣中凝成實質的鎖鏈,扭曲著攪動四周。桃木劍劃破虛空的刹那,整間餐廳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唯有紅、黑、青、白四道光華衝天而起,如四條上古神獸將牆角的煞氣團死死纏住。煞氣團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尖嘯,夾雜著鐵鏈拖拽、重物墜地的聲響,卻在四聖威壓下漸漸坍縮,最終化作一縷腥臭的青煙,消散時空氣中彌漫著鐵鏽般的甜腥。
錢老板激動得涕淚橫流,當晚就在自家宴會廳擺下流水席,十二張圓桌堆滿鮑參翅肚。沙溪鎮有頭有臉的人物齊聚一堂,看著趙昊被簇擁在上座,紛紛暗歎錢家攀上了真仙般的人物。席間觥籌交錯,敬酒聲中混著諂媚的笑,話題從生意經漸漸變成了求仙問道,酒杯碰撞聲裏,隱隱有金器摩擦的脆響。
一周後的清晨,薄霧如輕紗籠罩著沙溪鎮外的河岸。趙昊輕揮折扇,扇麵上的雲紋突然活泛起來,巴掌大的帳篷轟然化作占地半畝的庭院。飛簷鬥拱間懸掛的銅鈴泛著古樸的青鏽,微風拂過,叮咚聲驚起蘆葦叢中的白鷺。米念英蹦跳著衝進庭院,指尖觸到牆上若隱若現的符咒時,符咒突然亮起微光:“這哪是帳篷,分明是神仙洞府!”
任婷婷紅著臉戳了戳趙昊胸膛:“瞧瞧這張大床,就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 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說話時聲音輕得像飄在風裏的柳絮。錢盈盈則被窗邊潺潺溪流吸引,蹲下身時繡鞋沾了溪水:“溪水清可見底,定有肥魚,不如釣幾條做午餐?” 她伸手攪動溪水,濺起的水花折射出七彩光暈。
趙昊分出一道影分身陪著安妮和錢盈盈垂釣,本尊帶著任婷婷、米念英踏入蘆葦蕩。陽光穿過葦葉灑下銅錢大的光斑,三人提著竹籃,采摘著馬齒莧、野薺菜。任婷婷將信將疑:“這些野菜真能入口?” 趙昊神秘一笑,指尖燃起幽藍火焰,瞬間點燃溪邊枯枝。火苗竄起時,映得他眼中波光流轉,也將三人的影子拉得細長。
炊煙嫋嫋升起,烤魚的焦香混著野菜清香在空氣中漫開。安妮舉著魚湯碗讚歎:“這鮮味,直教人連舌頭都想吞下去!” 她小口啜飲著,喉間發出滿足的歎息。錢盈盈咬著烤得金黃的魚肉,腮幫子鼓得像小倉鼠:“原以為野菜苦澀,竟這般爽口!” 一旁的紅袖眼巴巴望著,透明的涎水順著嘴角滑落,惹得眾女笑作一團。紅袖急得化作青煙鑽進趙昊袖中,半晌才探出毛茸茸的小腦袋,粉鼻子委屈地抽動著。
婚禮那日,沙溪鎮張燈結彩。錢盈盈身披霞帔,與任婷婷、米念英、安妮並肩立於花轎之中。四人皆著錦繡嫁衣,發間珠翠搖曳生姿,美得如同從年畫中走出來的仙子。教堂鍾聲與嗩呐聲交織,趙昊騎著高頭大馬,胸前大紅花隨著步伐輕輕晃動。民國雖已革新,可娶姨太太仍屬平常,更何況四位佳人都被趙昊的風采與修為折服。街道兩旁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驚歎聲、祝福聲此起彼伏,空氣中飄著鞭炮碎屑與胭脂香。
婚後的日子甜如蜜。每晚,趙昊的書房都亮著暖黃的燈光,四女或倚在他肩頭研讀道經,任婷婷安靜地在一旁研磨,目光溫柔地看著沉浸在法術討論中的眾人,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安妮捧著古籍追著趙昊問:“昊,那掌心雷如何才能引動九重天雷?” 她時不時在紙上寫寫畫畫,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裏,跳動著癡迷的火焰。
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趙昊把幾女送進不老宮,返回了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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