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
    “狗屎！”
    兩人相談甚歡。
    村長掏出煙，主動遞上，兩人對吸起來。
    “陽哥，您安排，讓我怎麽幹，我就怎麽幹！”
    村長對牧陽的稱呼，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哥。
    兩人相差得有30多歲，但這並不妨礙村長，勇敢跨過那道年齡的鴻溝。
    “先給你說好，我隻能給你1個億，但其他人的錢，你得想辦法給我降一降。”
    牧陽開始布局，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
    村長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心裏盤算起來。
    1個億他都掏了，那千把來萬的，怎麽意外地摳搜起來了？
    難道……
    沒錯，這些錢已經超出了牧家原先的預算，但為了拉攏我，牧陽才咬牙拿出1個億。
    而降其他人的錢，這就更能表明，他並不是在給我打馬虎眼兒，而是真正想談攏這件事兒。
    越是斤斤計較講價的人，就越是想拿下商品！
    對，沒錯，如果他真的太好說話，這反而不真實了。
    這小子就是地主家的傻大兒，看起來精明得不行，其實就是個沒腦子的人。
    我得趕緊把他忽悠住！
    村長想通一切，趕忙對牧陽說道：“陽哥，這都好說，您看，我那錢，什麽時候能打過來啊？”
    村長自然不是無腦之人，錢不到手，其他說再多也沒用！
    牧陽一點不猶豫，將剛才的銀行卡直接拍在村長手上。
    “這？”
    村長一時沒反應過來。
    牧陽湊到村長耳朵邊，小聲說道：“訂金，你的訂金！”
    村長聽聞此話，雙唇打顫：“這是我……那1個億……的訂金？”
    “你以為呢？”
    牧陽嘲笑道，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著，“之前都是祭典後才給各家錢，我這先給你了，不是訂金，還能是什麽？”
    “陽哥！”
    村長激動得忍不住蹦起來，趕忙將暖壺拿來，繼續給牧陽添水。
    “不喝了，得走了。”
    牧陽放下茶杯，起身整整衣領，準備出門。
    “吃完飯再走吧，我這就讓村裏二柱炒倆菜，還有我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酒，今晚咱哥倆，一醉方休！”
    村長拍拍胸脯，決定展現地主之誼。
    “不吃了，晚上我西海牧家，宴請各個家家主，曆年規矩，破不得。”
    牧陽婉拒村長道。
    村長直拍腦瓜：“哎喲喲，我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
    “確實，祭典前三天，主辦者作為東道主，宴請其他四家，這是曆年的規矩啊！”
    “我人老了，腦子咋還不好使了，陽哥見諒！見諒！”
    牧陽一擺手，示意不打緊。
    但隨即又裝作想到了什麽，轉頭問向村長：“那東海牧家那邊……”
    “我直接拒絕！拉黑！”
    村長拍拍胸脯保證道。
    “哎？~”
    牧陽搖頭，對村長的做法表示不滿。
    村長一愣，立即心領神會：“那我不跟他們說？”
    “哎！對嘍！”
    牧陽終於點頭，拍拍村長的肩膀。
    村長為自己的聰明，得意得不得了，開心得像個50多歲的孩子。
    “明天下午2點，在村東那個飯店擺席，我做東，誰不來，可就是不給我麵子嘍。”
    牧陽笑著看著村長，一字一句地說道。
    “明白明白，謝工宴，這我懂，我親自出麵，誰敢不去，他以後就別姓牧了！”
    村長胸脯一挺，得意忘形道。
    “嗯！”
    牧陽很滿意。
    現在該說的已經說了，便不再多留，牧陽抬腳出門。
    村長十八相送，一直把牧陽送到村頭。
    末了還揮手告別，直到牧陽消失在拐角處。
    “哼，真特麽傻子，怪不得西海牧家會衰落，老天真特麽不公，有本事的人沒錢賺，沒本事的花不完！什麽世道！”
    村長一口吐沫吐地上，緊緊披在身上的衣服，滿腹牢騷返程。
    另一邊。
    牧陽看周圍沒人，打起電話。
    “文東，明天下午2點半，準時給我把牧村村東那個飯店圍起來，老子要搞事！”
    “是！”
    “對了，那個孫女兒，調查得怎麽樣了？”
    “已動用全部文東會力量，正在排查所有地下組織，暫無結果。”
    “繼續查！”
    “是！”
    牧陽本想讓人監視一下村長，但後來一想，或許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便掛斷電話，又給向天問打去。
    “天問，西海牧村村長，在東海有個公司，給我查查，有不良資產，直接充公！”
    “是！牧董，對了，充公是指充衙門？”
    “在你心中，公是衙門？”
    “呃……明白，牧董，您賬戶很快會多一筆錢！”
    “懂事兒！對了，孫女那事兒查怎麽樣了？”
    “已圈出52名少女，現在正在做進一步的篩選！”
    “盡快！”
    “是！”
    牧陽掛斷電話，不禁感歎複興國際集團的辦事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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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樣子，果然是越大的勢力，辦起事兒來，越高效快捷啊。
    牧陽又忍不住想到彼岸組織。
    如此想著，已來到工地。
    “牧陽，你來啦！”
    林柒月老遠就看見牧陽，屁顛屁顛跑過來。
    “哎，慢點兒！”
    牧陽看林柒月穿著職業高跟鞋，害怕她崴腳，趕忙迎上去。
    “嘻嘻！”
    林柒月一副傻樣子，將周圍的工人都看呆。
    “這還是剛才那個高冷的林總嗎？怎麽感覺突然變了個人啊？”
    “你算個什麽，踏實幹活吧，還想著讓人家給你好臉兒？”
    “不……可是，這也太反差了啊，她剛一下就發現了工地上那麽多問題，還一言不合就罵了包工頭兒，如此幹練的女強人，現在卻在那個男人麵前，像個小傻子一樣？”
    “人家那是她老公，在愛的人麵前，肯定不會是像工作時的樣子啊，等你談戀愛就知道了，女人就這樣。”……
    牧陽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林柒月。
    “你罵人啦？”
    牧陽笑著問道。
    “嗯，還可凶了呢！”
    林柒月一臉傲嬌道，說著還背著小手，一晃一晃的。
    “好一個反差小黑蓮花，等結婚後，你可不是會罵我吧？”
    牧陽開玩笑問道。
    “不舍得，嘿嘿。”
    林柒月一頭紮進牧陽懷裏，忍不住撒起嬌來。
    給牧陽整得不要不要的。
    “哎對了，有個事兒得問問你。”
    林柒月從牧陽懷裏鑽出來，臉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怎麽了，變得這麽嚴肅？”
    牧陽看對方的表情，也認真起來。
    林柒月終於鼓起勇氣，小聲問道：
    “你和傾一姐，是不是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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