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蠱毒與案件關聯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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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淺微微皺眉,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她看向老者,緩緩說道:“老人家,如今我已大致知曉這‘奪命蠱’的製作過程,可我心裏始終有個疑惑。那鍾鶴年的死,會不會與這‘奪命蠱’有關呢?”
    老者輕輕捋了捋胡須,沉思片刻後說道:“姑娘,此事並非毫無可能。這‘奪命蠱’毒性極為霸道,若鍾鶴年是中了此蠱,那凶手必定對蠱術有著深入的了解。畢竟,這製作蠱毒的過程極為複雜,不僅需要特定的草藥、毒蟲,還得有特殊的儀式和高超的技巧。一般人根本無從知曉,更別提能成功製作並下毒了。”
    江淺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您說得在理。我此前也調查過一些線索,發現鍾鶴年在生前曾與不少人有過往來,但其中有一個人的嫌疑最大,那就是虞歸荑。”
    老者微微一怔:“虞歸荑?此人有何可疑之處?”
    江淺皺起眉頭,回憶起自己調查到的關於虞歸荑的種種信息:“虞歸荑曾在湘西生活過一段時間。您也知道,這‘奪命蠱’的製作與湘西的蠱術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且,據我了解,虞歸荑在湘西生活期間,行為頗為神秘。他時常獨自出入一些偏僻的山林,與當地的一些奇人異士來往密切。我曾試著去調查他那段時間的具體行蹤,卻發現很多線索都被刻意掩蓋了,仿佛有人在故意隱藏什麽。”
    老者摸了摸下巴,陷入思考:“湘西之地,本就是蠱術盛行的地方。如果虞歸荑在那裏學到了蠱術,那麽他確實有可能與這‘奪命蠱’有關。但僅憑他在湘西生活過這一點,似乎還不足以斷定他就是凶手。有沒有其他的證據或者線索?”
    江淺歎了口氣:“這也是我頭疼的地方。鍾鶴年死後,現場並沒有留下太多明顯的線索。不過,我從一些側麵了解到,虞歸荑與鍾鶴年之間似乎存在著一些矛盾。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他們的關係還算融洽,但實際上,在一些利益紛爭上,他們可能有著不同的立場。”
    老者點了點頭:“利益紛爭往往是引發謀殺的關鍵因素。如果虞歸荑為了自己的利益,想要除掉鍾鶴年,那麽使用這不易察覺的‘奪命蠱’,確實是一個巧妙的手段。但這也隻是我們的推測,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支撐。”
    江淺咬了咬嘴唇:“我已經派人去深入調查虞歸荑在湘西的經曆,以及他與鍾鶴年之間的具體矛盾。但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虞歸荑真的是凶手,他可能會察覺到我在調查他,從而銷毀更多的證據或者逃離此地。”
    老者安慰道:“姑娘莫要著急。我們現在既然已經有了這個懷疑方向,就可以從長計議。你可以先暗中觀察虞歸荑的一舉一動,看看他是否有異常的行為。同時,繼續收集證據,等時機成熟,再一舉將他拿下。”
    江淺感激地看著老者:“多謝老人家指點。隻是,這‘奪命蠱’與鍾鶴年之死到底有多少關聯,還需要進一步確認。我想再仔細分析一下鍾鶴年死亡時的症狀,看是否與‘奪命蠱’的毒性相符。”
    老者點頭表示同意:“這也是個好辦法。這‘奪命蠱’的毒性發作時,會有一些獨特的症狀。比如,中毒者會先是渾身乏力,接著會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蟲子在體內啃噬一般。隨著毒性的加深,中毒者的意識會逐漸模糊,最後在痛苦中死去。而且,中毒者的屍體上不會有明顯的外傷,但體內的五髒六腑卻會被腐蝕得千瘡百孔。”
    江淺回想起鍾鶴年死亡時的情景,心中不禁一沉:“鍾鶴年去世前,確實出現過渾身乏力的症狀,他也曾多次表示胸口疼痛。當時我們都以為他是得了什麽急病,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中了這‘奪命蠱’。隻是,當時並沒有人察覺到是中毒,所以也沒有采取相應的措施。”
    老者歎了口氣:“這‘奪命蠱’的毒性太過隱秘,若不是對它有所了解的人,很難在第一時間發現是中毒。這也給凶手提供了可乘之機。”
    江淺握緊了拳頭:“看來我們必須盡快查明真相。如果虞歸荑真的是凶手,我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隻是,我們現在手中的線索還是太少了。”
    老者看著江淺,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姑娘,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從一開始發現鍾鶴年的死可能存在蹊蹺,到現在懷疑到虞歸荑身上,你已你邁出了重要的幾步。接下來,隻要我們順著這條線索繼續追查下去,相信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江淺堅定地點了點頭:“我一定會查到底的。現在我打算先去拜訪一些對蠱術有了解的人,看看他們是否能提供更多關於‘奪命蠱’的信息,也能幫我確認一下鍾鶴年的症狀是否與‘奪命蠱’中毒相符。”
    老者欣慰地笑了笑:“好主意。多找一些專業人士谘詢一下,也能讓我們的判斷更加準確。不過,你在此期間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讓虞歸荑察覺到你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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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淺再次點頭:“我會小心的。如果我直接去找虞歸荑詢問,會不會打草驚蛇呢?”
    老者沉思了片刻:“目前還不到直接找他詢問的時候。我們可以先在暗中調查,等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之後,再與他當麵對質。現在,你還是先按照你的計劃,去拜訪那些懂蠱術的人吧。”
    江淺告別了老者,開始著手準備去拜訪蠱術高手。她首先來到了一個在江湖中頗有名氣的蠱術大師的住所。這位大師居住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落裏,他的屋子周圍種滿了各種奇怪的草藥。
    江淺恭敬地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一位麵容清瘦的老者出現在門口。江淺連忙行禮,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老者將江淺請進屋裏,然後開始仔細聆聽江淺講述鍾鶴年的死以及她對“奪命蠱”的懷疑。
    聽完江淺的講述,老者陷入了沉思:“姑娘,你所說的‘奪命蠱’確實是極為厲害的蠱毒。從你描述的鍾鶴年死亡時的症狀來看,有很大的可能是中了此蠱。但這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畢竟還有很多其他的蠱毒也可能引起類似的症狀。”
    江淺急忙問道:“那依大師您看,還有哪些蠱毒會有這樣的症狀呢?”
    老者解釋道:“比如說‘蝕心蠱’,它的毒性也會讓中毒者感到胸口疼痛,並且會逐漸侵蝕心髒。還有‘腐骨蠱’,會讓中毒者的身體從內部開始腐爛,也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這些蠱毒與‘奪命蠱’在製作過程和一些細節上還是有所不同的。”
    江淺認真地聽著,心中暗自記下這些信息:“那大師,您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奪命蠱’在中毒後期還會出現哪些獨特的症狀呢?”
    老者點了點頭:“這‘奪命蠱’在中毒後期,中毒者的皮膚會逐漸變黑,而且會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這是因為蠱毒已經蔓延到全身,開始腐蝕身體的各個部位。同時,中毒者的眼睛會變得渾濁,瞳孔會逐漸放大,到最後完全失去光澤。”
    江淺回想起鍾鶴年下葬時的情景,心中一驚:“大師,鍾鶴年下葬時,我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發黑,而且空氣中確實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味。我當時還以為是屍體腐敗的正常現象,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奪命蠱’的作用。”
    老者摸了摸胡子:“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鍾鶴年中了‘奪命蠱’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但這還需要進一步驗證。你可以檢查一下鍾鶴年的屍首,看是否還有其他符合‘奪命蠱’中毒的特征。”
    江淺麵露難色:“大師,鍾鶴年的屍首已經下葬了一段時間,現在要去檢查,恐怕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
    老者想了想:“這也確實是個問題。那你可以嚐試從鍾鶴年的墓地周圍的土壤和植物入手。如果真是‘奪命蠱’所致,那麽墓地周圍的土壤可能會受到蠱毒的影響,出現一些異常的情況。比如土壤的顏色可能會發生變化,周圍的植物可能會枯萎或者發生變異。”
    江淺眼睛一亮:“多謝大師提醒。我這就派人去鍾鶴年的墓地周圍進行查看。”
    告別了這位蠱術大師後,江淺立刻安排人手去鍾鶴年的墓地周圍進行調查。她自己則繼續拜訪其他懂蠱術的人,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江淺拜訪了多位蠱術高手,他們都從不同的角度分析了“奪命蠱”的特點以及鍾鶴年死亡的可能性。有的高手還提供了一些關於如何檢測“奪命蠱”的方法,這讓江淺心中有了更多的底氣。
    與此同時,去墓地周圍調查的人也帶回了一些重要的發現。他們在墓地周圍的土壤中發現了一些黑色的斑點,這些斑點看起來不像是自然的土壤成分。而且,墓地周圍的一些植物確實出現了枯萎的現象,有幾株植物的葉子已經完全變黃,根係也逐漸腐爛。
    江淺得知這些情況後,更加堅信鍾鶴年是中了“奪命蠱”而死。她決定將這些發現告訴老者,然後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當江淺找到老者時,老者看到她神情堅定,便問道:“姑娘,是不是有了什麽新的發現?”
    江淺點了點頭:“老人家,我去拜訪了幾位蠱術大師,他們都認為鍾鶴年的症狀與‘奪命蠱’中毒相符。而且,我們在鍾鶴年的墓地周圍發現了一些異常情況,土壤中有黑色斑點,周圍的植物也有枯萎和腐爛的現象。”
    老者聽了江淺的話,臉上露出了嚴肅的神情:“看來事情越來越明朗了。如果這些異常情況確實是‘奪命蠱’所致,那麽虞歸荑的嫌疑就更大了。”
    江淺咬了咬嘴唇:“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虞歸荑就是凶手。但他十分狡猾,我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指認他。我該怎麽辦呢?”
    老者沉思了片刻:“我們可以從虞歸荑的日常行為入手。他既然可能在湘西學會了蠱術,那麽他在生活中可能會有一些與常人不同的習慣或者舉動。你可以暗中觀察他是否經常接觸一些奇怪的草藥或者毒蟲,或者他是否會有一些神秘的出行,比如去一些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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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淺眼睛一亮:“您說得對。我之前已經派人去調查虞歸荑在湘西的經曆,現在再加上對他的日常行為的觀察,雙管齊下,說不定能發現更多的證據。”
    老者點了點頭:“好主意。不過,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讓虞歸荑察覺到你在調查他。否則,他一旦狗急跳牆,很可能會銷毀所有證據,讓你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江淺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老人家。我會小心謹慎的。現在我先回去安排人手,對虞歸荑進行秘密監視。”
    江淺回到自己的住處後,立刻召集了自己信任的手下。她將虞歸荑的情況以及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告訴了他們,並囑咐他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手下們領命後,便開始對虞歸荑進行秘密監視。他們發現,虞歸荑平時的生活看似平靜,但他經常會在深夜獨自出門,而且每次出門的方向都是朝著城郊而去。
    江淺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一動:“看來這虞歸荑果然有問題。城郊一帶比較偏僻,他深夜去那裏幹什麽呢?難道是在進行什麽與蠱術有關的活動?”
    為了查明真相,江淺決定親自跟蹤虞歸荑。她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悄悄地跟在虞歸荑的身後。虞歸荑似乎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他徑直朝著城郊的一個廢棄小屋走去。
    江淺躲在暗處,看著虞歸荑走進小屋。她等了一會兒,確定周圍沒有危險後,才慢慢地靠近小屋。小屋的門虛掩著,江淺輕輕地推開房門,悄悄地走了進去。
    屋裏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味,江淺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虞歸荑正站在一個桌子前,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瓶瓶罐罐,裏麵裝著一些不明液體和粉末。虞歸荑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工具,正在調配著什麽東西。
    江淺心中一驚,她意識到這可能是與蠱術有關的東西。她正準備上前質問虞歸荑時,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她連忙躲到了一旁的櫃子後麵。
    原來是虞歸荑的一個手下走進了小屋。他的手中拿著一隻黑色的盒子,盒子裏似乎裝著什麽東西。虞歸荑看到手下進來,點了點頭,然後接過盒子。
    江淺在櫃子後麵豎起耳朵,聽到虞歸荑低聲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手下回答道:“準備好了。這是最後一味材料,有了它,就可以完成那個計劃了。”
    虞歸荑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你們做得很不錯。現在,你們先出去吧,我要開始調製蠱毒了。”
    手下離開後,虞歸荑開始專注地調製手中的藥物。江淺趁機從櫃子後麵走了出來,她指著虞歸荑說道:“虞歸荑,你到底在幹什麽?你是不是用‘奪命蠱’害死了鍾鶴年?”
    虞歸荑聽到江淺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他看到江淺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江淺,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跟蹤我?”
    江淺冷冷地看著他:“虞歸荑,你別裝了。我已經調查了很久,你的種種跡象都表明你與鍾鶴年的死有關。你深夜來這小屋調製這些東西,是不是在製作‘奪命蠱’?”
    虞歸荑冷笑了一聲:“江淺,你有什麽證據?就憑你看到我這小小的舉動,就斷定我是凶手?太可笑了。”
    江淺上前一步:“虞歸荑,你別狡辯了。鍾鶴年死亡時的症狀與‘奪命蠱’中毒相符,而且他的墓地周圍也出現了異常情況。再加上你曾在湘西生活過,學習蠱術,這一切都指向了你。”
    虞歸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又強裝鎮定:“江淺,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在湘西生活過不假,但我學的可不是害人的蠱術。你無憑無據,就不要在這裏誣陷我。”
    江淺看著虞歸荑虛偽的麵容,心中怒火中燒:“虞歸荑,你以為你銷毀了證據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嗎?你別忘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虞歸荑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江淺,既然你這麽愛管閑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朝著江淺刺了過來。
    江淺早有防備,她側身一閃,躲過了虞歸荑的攻擊。然後,她迅速從腰間抽出自己的佩劍,與虞歸荑展開了搏鬥。
    虞歸荑的功夫不錯,但江淺也並不遜色。兩人在小屋裏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江淺一邊與虞歸荑搏鬥,一邊說道:“虞歸荑,你以為你能逃脫嗎?外麵我的人已經把這裏包圍了。你今天要是束手就擒,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虞歸荑冷笑一聲:“哼,想讓我束手就擒?沒那麽容易。”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然後將瓶子裏的液體朝著江淺撒了過去。
    江淺不知道瓶子裏裝的是什麽,她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隻見那液體落在地上後,立刻冒出了一股刺鼻的煙霧。江淺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在地上。
    虞歸荑趁著這個機會,轉身朝著門口跑去。江淺強忍著頭暈,追了上去。就在虞歸荑快要跑到門口時,門外突然衝進了幾個身影。原來,是江淺安排在外麵的手下聽到裏麵的動靜後,及時趕了過來。
    虞歸荑見狀,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他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看著江淺:“江淺,你贏了這一次,但你別想從我嘴裏知道任何東西。”
    江淺走到虞歸荑麵前:“虞歸荑,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辦法了嗎?我們遲早會找到證據,將你繩之以法。”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江淺看著被抓住的虞歸荑,心中並沒有感到太多的輕鬆。她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要徹底揭開鍾鶴年之死的真相,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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