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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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整個江湖都要在他們兩個手底下統一了,衝白二人自然都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出現什麽亂子。
    所以,這件事情確實不能放任不管。
    “日月神教在福州分舵的人手不多,你這個副教主又不許下麵的人濫殺無辜,這事讓他們解決,可有點難為他們了。”
    東方白聳了聳肩:“所以,那些接觸到辟邪劍法的人,隻能請你去處理嘍。
    你速度快,本教主若是派別人去,山高路遠又要耽誤好多天。
    到時候辟邪劍法徹底傳開,總不能將那些看過辟邪劍法的人都殺了吧~”
    令狐衝嘬著牙花子,略感頭疼。
    “我又能有啥辦法。”
    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將看過辟邪劍法的人都幹掉,直接一了百了。
    但這又和他一直以來的行事準則相悖……
    人家隻是切坤練劍而已,自己身上的肉,想怎麽切是人家的自由,按理來說,就算是剁成臊子炒成菜,別人也管不著。
    麻煩啊——
    令狐衝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我不管,總之你肯定有辦法。”
    東方白背靠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晃蕩著小巧玲瓏的玉足。
    “要我去也不是不行……”
    令狐衝笑眯眯的握住東方白那瑩潤雪白的腳掌:“那我們漂亮美麗溫柔的東方小姐,有沒有什麽獎勵呀。”
    “你想做什麽?不行,不行哦。”東方白抽出腳丫,嬌軀後仰,雙手護在胸前比了一個大大的‘叉’。
    “都說了,在成婚之前不可以。”
    “欸,白姑娘此言差矣,誰說隻有那裏才能解決的……”
    “嗯?這是什麽意思?”東方白疑惑的歪了歪頭。
    令狐衝壞笑著湊到東方白耳邊輕聲低語。
    東方白:“!!!”
    聽著不斷傳入耳中的奇奇怪怪的知識,她的美眸越睜越大。
    血色一點點爬上脖頸。
    “呀!”
    她像是剛回過神來,下意識向後一仰,慌張的推搡著身旁的令狐衝。
    “你,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東西!”
    可能是用力太急,搖椅竟然向後翻了過去,東方白也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令狐衝看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東方白眼神古怪,就連東方白自己都愣住了。
    以東方白的身手,竟然沒反應過來摔在地上,這一幕確實有夠離譜的。
    “沒事吧,快起來。”
    令狐衝無奈一笑,上前拉住東方白的素手準備將其拉起來。
    誰知兩人手指兀一接觸,東方白的嬌軀一僵,觸電般縮回小手。
    “不用了,我,我沒事。”
    她麵頰粉紅,緊緊抿著嘴唇,嬌軀向後縮了縮,手忙腳亂的站起身。
    東方白捋了捋額前的發絲,令狐衝那和往常一般的無二的視線,如今卻讓她感覺渾身一陣發燙。
    她現在下意識覺得,令狐衝看向她手指,嘴唇,雙足等部位的每一眼,都別有深意。
    東方白將白皙纖細的小手藏到背後,慌慌張張的跑進房間之中。
    “你,你愛去不去,我先回屋了。”
    令狐衝摸了摸下巴臉上笑容濃鬱。
    “真可愛啊,就是有點不經逗……”
    …………
    …………
    第二天一早。
    看著身旁佳人美麗的睡顏,令狐衝輕手輕腳的坐起身,俯下身在對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他這才推門離開。
    嗖——
    不敗戰體開啟,令狐衝腳踏地麵飛身而起,身影眨眼間沒入雲層之中。
    ……
    福州。
    位於大明王朝版圖的最南方一帶,是典型的沿海城市。
    作為海上絲綢之路的主要樞紐之一,城內常年匯集大量商人,因此也養活了不少的鏢局。
    不少鏢局都將總部建立在福州,曾經林平之他們家的福威鏢局就是如此。
    福州城郊,從這裏向南樹木開始漸漸稀少,不出十裏就能看見湛藍的海岸線與不少的漁船。
    一道身背大劍的青年緩緩從天而降。
    感受著身後龍泉劍輕微的顫抖,麵容俊朗的青年微微一笑。
    “第一次看到大海?”
    “這麽開心啊,因為大海是藍色的嗎?”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後背。
    “行吧,給你放個假,玩去吧!”
    鏘——
    話音剛落,背後響起一聲愉悅的劍鳴,龍泉劍瞬間出鞘,劍身散發著淡淡的藍光,眨眼之間就沒影了。
    令狐衝不由得搖頭失笑,轉身向前走去。
    很快,前方一棟二層小樓就映入眼簾。
    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日月鏢局’
    這就福州的分舵嗎,待確認無誤後,令狐衝直接推開門,邁步走了進去。
    “哎呦,來客人了,歡迎歡迎。”
    “敢問客官,是走鏢還是托鏢?”
    室內,坐在櫃台前的光頭漢子聽到動靜頓時滿麵笑容,十分殷勤的迎了上來。
    令狐衝也不廢話,手一招,一枚銀色令牌瞬間出現在手中。
    正是當初東方白給他的副教主令牌。
    那光頭男人眼神瞬間一凝,在仔細打量了兩眼令狐衝的外貌特征後,毫不猶豫的單膝跪地。
    “屬下段宇,參見令狐副教主。”
    光頭男人正是這福州分舵的舵主,當初黑木崖的端陽宴會,他曾經遠遠的見過令狐衝,所以稍加辨認,就認出了來人。
    “嗯,起來吧。”令狐衝背負雙手淡淡的點了點頭:“其他人呢,把福州分舵所有人都叫來。”
    一炷香後。
    日月鏢局的大門被人反鎖,二樓大廳,十幾名分舵成員整齊的站成一排,一臉恭敬的注視著坐在首位的青年。
    “啟稟副教主,除了有五人出海押鏢還沒有回來,所有人都在這裏了。”
    光頭男人躬身匯報道。
    “嗯。”令狐衝點了點頭,然後從袖中抽出一本小冊子遞給他:“段宇,這上麵的情報是你們分舵傳上來的吧。”
    “沒錯,副教主,確實是屬下整理好匯報上去的。”
    “好,跟我說說,現在福州城內的局勢如何了?”
    “副教主不必擔心,目前辟邪劍法仍然還是小範圍傳播。”
    段宇說著從一旁的抽屜內拿出一份羊皮紙,恭敬的遞到令狐衝身前:“副教主,這上麵是兄弟們這幾日搜集的情報,上麵標注的都是疑似修煉了辟邪劍法之人。
    不過我們這裏人手不足,應當,應當會有不少遺漏之人。”
    段宇有些慚愧的低下腦袋,一顆大光頭離令狐衝極近,在室內閃閃發亮。
    令狐衝嘴角微微抽搐,當看到羊皮紙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後,心情更不好了。
    真是麻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