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注意力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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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雲門議事大廳中,氣氛凝重。殿內古香古色,四壁懸掛著曆代掌門的畫像,八根通天柱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仙鶴遊龍。正中央的紫檀木案上,一盞靈氣氤氳的玉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映照出在座長老們凝重的麵容。
    “什麽?東海蛟龍族也派人來了?”掌門林清虛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震驚,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桌麵。
    長老們麵麵相覷,神情各異。自從許遜斬殺六階魔狼的消息傳出,短短半月之內,已經有七個修仙大派派人來訪。每一個到訪的使者,背後都代表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大長老錢無忌捋著如雪的長須,眼中閃爍著憂慮的光芒:“不止如此。天機閣、淩霄宗、萬劍門......甚至連素來不問世事的昆侖派,都派出了代表。”
    “昆侖派也來了?“二長老杜天澤驚訝道,“他們不是已經閉關三百年,不問世事了嗎?”
    錢無忌點點頭:“是啊,可見此事的重要性。他們派來的是玄淵真人,那可是昆侖三大真君之一啊。”
    “我青雲門雖然底蘊深厚,但與這些龐然大物相比,終究還是小了些。“三長老蘇夢蘭輕歎,“小小青雲門,何德何能,引來這麽多大人物關注?”
    掌門林清虛目光深沉,手中捏著一枚玉簡:“看來,許遜已經引起了整個修仙界的注意。”
    議事大廳外,李小白和郭璞正趴在窗戶上偷聽。兩人屏住呼吸,生怕驚動了裏麵的長老們。
    “師兄現在可真成名人了。“李小白小聲說,眼中滿是崇拜,“你說那些大人物為什麽這麽在意師兄啊?”
    郭璞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小點聲?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訴你了。”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我猜,肯定和那塊玉石有關。”
    “通天玉?“李小白眨了眨眼,“它有那麽厲害嗎?”
    郭璞正要回答,大廳內突然傳來一聲嗬斥:“誰在外麵?”
    兩人嚇得一激靈,慌忙離開窗口,轉身就要逃跑,卻撞上了迎麵走來的黃鈺兒。黃鈺兒今日一襲淺綠色長裙,腰間係著一條玉帶,更顯得亭亭玉立。
    “你們又在偷聽?“黃鈺兒沒好氣地說,手中的拂塵輕輕一點,兩人的衣領就被挑了起來。
    李小白嬉皮笑臉:“師姐,我們這不是擔心許師兄嘛。最近那麽多人來找他,誰知道安的什麽心?”
    郭璞連忙點頭附和:“是啊師姐,我們這是關心則亂。”
    黃鈺兒輕哼一聲,美目流轉:“少來這套。上次你們偷聽,結果被罰抄《青雲道經》三遍,難道還嫌不夠?”
    就在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後山方向走來。許遜今日一襲白袍,清雅絕俗。自從突破到金丹中期後,他的氣質更加出塵,舉手投足間隱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威壓。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道淡金色的光暈。他緩步走來,仿佛一位從畫中走出的謫仙,給人一種超然脫俗之感。
    “許大哥......“黃鈺兒看到許遜,眼中立刻柔和下來,快步迎上去。
    許遜微微一笑,目光柔和:“鈺兒,他們又在搗亂?”
    “我們哪有......“李小白話還沒說完,就被郭璞一把拽走,生怕再次觸怒長老們。
    “師兄,你自己保重!“郭璞邊跑邊喊,“那些人來者不善啊!”
    許遜搖搖頭,輕笑一聲。他看向黃鈺兒:“掌門召集長老們議事,是為了那些來訪的修士吧?”
    黃鈺兒點點頭:“嗯,最近來了好多大派的人,他們都說是來拜訪你的。許大哥,你......“她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擔憂。
    許遜握了握她的手:“別擔心,我心中有數。”
    黃鈺兒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頓時安心不少。她點點頭:“我相信你。”
    許遜輕輕推開議事大廳的厚重木門,走了進去。
    “遜兒來了。“掌門抬頭,臉上露出笑容,“正要找你。”
    大廳內的氣氛因許遜的到來而略微緩和了一些。許遜行了一禮,聲音恭敬:“弟子在。”
    大長老錢無忌開門見山:“遜兒,你可知道外麵都在傳什麽?”
    許遜搖頭:“弟子閉關修煉,對外界之事知之甚少,請長老指教。”
    “都說我青雲門出了個了不起的天才。“錢無忌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斬殺六階魔狼,修為突飛猛進,還掌握了上古傳承。甚至有傳言說,你已經掌握了《山海經》中記載的"九黎神力"!”
    許遜聞言一怔:“弟子不過是僥幸而已,哪有傳言中那麽神乎。至於"九黎神力",弟子聞所未聞。”
    “僥幸?“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憑借區區結丹期修為,就能施展出天罡劍陣,調動天地之力斬殺六階魔狼,你管這叫僥幸?”
    話音未落,一陣海潮般的氣息湧入大廳。一個身著藍衣的俊美男子踏空而來,落在大廳中央。他的眉心有一道淡藍色的鱗片,眼瞳似蛇似龍,透著一股異族的神秘氣息。在他的周身,隱約可見水氣環繞,形成了一道奇特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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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海蛟龍族的敖青!“大長老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拂塵。
    敖青目光灼灼地盯著許遜,嘴角微揚:“小友,久聞大名。我代表東海龍族,邀請你去東海做客。我族有"化龍池",可助你更上一層樓。”
    他的語氣中透著自信,仿佛許遜不可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許遜還未回答,大廳外又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哈哈,敖兄來遲一步了。我淩霄宗早已發出邀請,許小友已經答應了。”
    又一個身著白衣的翩翩公子踏空而來。他手持一柄玉色折扇,眉目如畫,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度。
    “莫清風!“林清虛站起身,行了一禮,“淩霄宗大弟子親至,蓬蓽生輝啊。”
    莫清風輕輕搖著折扇,淡笑道:“林掌門客氣了。我此番前來,也是為了許小友。“他的目光落在許遜身上,“我淩霄宗坐擁"萬仙圖冊",其中記載了無數上古修煉之法,若小友肯來,必能獲益良多。”
    接著是第三個聲音,如同金鐵相擊:“許小友,我萬劍門願意以長老之位相待。”
    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淩空踏入,他身後背著九柄長劍,每一柄都散發著懾人的劍氣。
    轉眼間,大廳裏已經站滿了各大勢力的代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都想要拉攏許遜。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息,似乎隨時可能爆發衝突。
    “諸位道友,”掌門林清虛苦笑一聲,“不如先入座,慢慢詳談?“
    可誰都沒有理會他,目光全都集中在許遜身上。林清虛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青雲門雖然也是名門正派,但與這些頂級勢力相比,確實差了一籌。如今,他們都盯上了許遜,這讓林清虛既驕傲又擔憂。
    就在眾人互不相讓之際,又一人飄然而至。這是一個身著星辰道袍的老者,須發皆白,手持一柄玉尺。
    “玄淵真人!“有人失聲叫道。
    昆侖派的玄淵真人緩步入內,目光如水,平靜地看著許遜:“小友,可曾想過,為何通天玉會落在你手中?”
    大廳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震住了。
    “諸位......“許遜正要說話,突然感覺懷中的玉石一陣劇烈顫動,仿佛受到了某種感應。
    “咦?“敖青眼睛一亮,“這股氣息......“
    其他人也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有些人甚至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通天玉!“玄淵真人失聲叫道,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竟然是通天玉的氣息!難道傳言為真,上古神器"太初天玄"真的碎裂成了五塊?”
    大廳裏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許遜身上,眼中的神色各異,有震驚,有貪婪,有警惕,也有若有所思。
    “難怪......“敖青若有所思,“難怪你能夠如此之快突破境界。據《山海經》記載,太初天玄乃上古大神伏羲所煉神器,持之可通曉天地萬物,駕馭五行之力。”
    “嗬嗬。“淩霄宗的莫清風收起折扇,笑道,“這下有意思了。通天玉竟然現世,修仙界又要熱鬧一番了。”
    萬劍門的紫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鋒芒:“通天玉......”
    許遜心中一凜。看來,通天玉的來曆比他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在悟道碑前的共鳴中,他確實看到了些關於通天玉的信息,但並不完整。現在看來,這玉石恐怕牽涉到了整個修仙界的秘密。
    就在大廳內劍拔弩張之際,黃鈺兒突然推門而入,俏臉上滿是焦急:“許大哥,不好了!山門外......”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從外麵傳來。整個青雲門都震動了一下,仿佛有人以巨力撞擊了山門禁製。
    “轟!”
    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整個青雲山,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大廳內的靈燈劇烈搖晃,幾乎熄滅。
    所有人衝出大廳,來到廣場上。隻見山門外的雲層中,數道身影淩空而立。為首的是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麵容陰鷙,一雙眼睛如同毒蛇般陰冷。他的周身環繞著黑色的煞氣,顯然修煉了某種邪門功法。最令人心驚的是,他渾身散發著元嬰期的嚇人氣息,甚至隱隱有突破元嬰中期的跡象。
    “桀桀......”老者陰森地笑道,聲音如同金屬摩擦,刺耳難聽,“小友,久聞大名,可否賞臉,將通天玉借老夫一觀?”
    許遜握緊了劍柄,冷靜地問道:“閣下是?”
    “魔教五長老,南宮陰。“老者冷笑,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識相的,就把玉石交出來。不然,今日你青雲門上下,恐怕無人能活。”
    大廳裏的各派代表臉色都變了。魔教,那可是修仙界人人喊打的邪道魁首!尤其是這位五長老南宮陰,更是以心狠手辣著稱,據說曾經一夜之間滅掉一個中型宗門,連嬰孩都不放過。
    “南宮陰......“掌門林清虛倒吸一口冷氣,臉色蒼白,“他怎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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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淵真人眉頭緊鎖:“魔教竟然也盯上了通天玉,事情麻煩了。”
    敖青上前一步,體內蛟龍血脈湧動,周身水氣化作無數水箭,隨時準備攻擊:“南宮老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此放肆!莫非魔教想與我東海龍族為敵?”
    南宮陰不屑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龍族的小輩,滾一邊去。今日老夫隻為通天玉而來,識相的就別插手。”
    莫清風與萬劍門的紫袍男子對視一眼,也緩緩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了許遜身旁。雖然他們來此的目的各異,但麵對魔教,正道修士自然會站在一起。
    許遜站了出來,語氣平靜:“前輩,這玉石與我有緣,恕難從命。”
    “找死!“南宮陰眼中寒光一閃,殺意毫不掩飾,“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整個青雲門。南宮陰抬手一揮,一道黑色的煞氣如同實質般衝向許遜。其勢之猛,如同山崩海嘯,令人窒息。
    玄淵真人手中玉尺一橫,擋住了那道煞氣:“南宮陰,你太放肆了!”
    南宮陰冷笑:“老家夥,你以為就你一個元嬰期嗎?”
    他身後的黑袍人齊齊上前,各自散發出不俗的氣息。其中竟然有兩位元嬰初期,餘下的幾位也都是金丹巔峰的高手。
    李小白和郭璞躲在遠處的亭子裏,瑟瑟發抖。
    “完了完了......“李小白說,臉色蒼白,“這下麻煩大了。魔教的人都來了,咱們青雲門今天恐怕要遭大難了。”
    郭璞難得地沒有反駁他,而是緊張地盯著前方:“師兄不會有事的,那麽多大人物在,魔教也不敢太放肆。”
    黃鈺兒站在許遜身邊,柔聲說:“許大哥,我陪你一起。”
    許遜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他知道,此刻的黃鈺兒盡管修為不及自己,但心意已決,無論如何都會站在他身邊。這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許遜深吸一口氣,取出了通天玉。玉石一經出現,立刻光芒大作,似乎感受到了強敵的氣息。青色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蕩漾,形成了一道奇特的屏障,將許遜和黃鈺兒籠罩在內。
    “有意思。“南宮陰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看來這通天玉,已經認你為主了。難怪那麽多人找你,原來是為了這個。”
    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塊紅色的玉石,與許遜的青色通天玉一般大小,隻是顏色不同。
    “你手中的是青玉,代表東方,而我的是紅玉,代表南方。“南宮陰獰笑道,“據《山海經》記載,上古神器"太初天玄"碎為五玉:東方青玉,南方紅玉,西方白玉,北方黑玉,中央黃玉。集齊五玉,便可開啟仙界之門!”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就連玄淵真人這樣的大人物,眼中也閃過一絲震驚。
    “仙界之門?“莫清風喃喃自語,“難道是傳說中的"昆侖虛"?”
    玄淵真人目光凝重:“南宮陰,你莫要癡心妄想。就算集齊五玉,也未必能開啟仙界之門。況且,另外三玉下落不明,你如何能集齊?”
    “嘿嘿,“南宮陰陰笑道,“老夫自有辦法。小子,把青玉交出來,老夫可以饒你一命。”
    天空中烏雲密布,山風呼嘯,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大戰伴奏。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一觸即發。
    南宮陰手中的紅玉散發出妖異的光芒,與空中的烏雲相互呼應。天地間的溫度驟然升高,仿佛四周的空氣被點燃了一般。
    “南炎之力,焚天煮海!“南宮陰一聲厲喝,手中結印。
    一條巨大的火龍從紅玉中衝出,咆哮著向許遜撲去。火龍所過之處,空氣被灼燒,形成了一條火焰通道。
    眼看許遜就要被火龍吞噬,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平淡而又熟悉的聲音從天際傳來:
    “南宮陰,多年不見,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竟敢在我眼皮底下動手?”
    所有人循聲望去,隻見雲層中裂開一道口子,一道白光從天而降。那光芒之中,隱約可見一個白發白須的道人身影,他手持一柄古樸的拂塵,仙風道骨,超然物外。
    南宮陰臉色大變,如同見了鬼一般:“是你!”
    白光散去,露出了那道人的真容。他看起來約莫五六十歲,麵容慈祥,眉心有一道月牙印記,正是那印記散發出的光芒,擋住了南宮陰的火龍。
    “流月真人!”眾人失聲驚呼。
    流月真人微微一笑,目光落在許遜身上:“孩子,我終於找到你了。”
    許遜一怔,不解地看著這位素未謀麵的道人:“前輩,我們......”
    流月真人沒有回答,而是轉向南宮陰:“南宮老魔,今日你若敢動這孩子一根汗毛,老道便讓你魂飛魄散!”
    南宮陰臉色陰晴不定,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流月,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能擋得住我魔教眾人嗎?”
    流月真人輕輕一笑:“誰說老道是一個人來的?”
    話音剛落,又是幾道身影從天而降,各自散發著不弱於南宮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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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是昆侖諸仙!“南宮陰臉色大變,“撤!”
    他一揮手,帶著眾魔教弟子轉身就走,卻被流月真人一道光幕擋住了去路。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是什麽地方?”流月真人冷哼一聲,“交出紅玉,老道可以饒你不死。”
    南宮陰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流月,你欺人太甚!”
    他突然轉身,一指點向許遜:“小子,你逃不掉的!紅玉已經記住了青玉的氣息,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夫也能找到你!”
    說完,他竟然自爆了一件上品法寶,借著爆炸的衝擊力,帶著眾魔教弟子衝出了光幕,消失在天際。
    流月真人沒有追擊,而是轉身看向許遜:“孩子,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許遜搖頭:“弟子自小在青雲門長大,對自己的來曆知之甚少。”
    流月真人輕歎一聲:“這麽說,林清虛沒有告訴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掌門。林清虛臉色微變,似有愧色:“流月真人,我......”
    流月真人擺擺手:“罷了,既然如此,那便由老道來告訴你吧。“他看向許遜,語氣柔和:“孩子,你的父親,是我昆侖派的大弟子,許玄機。”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昆侖派大弟子?“許遜驚訝不已,“那我母親是......”
    流月真人目光複雜:“你母親是東海蛟龍族的公主,敖霓裳。”
    敖青聞言,立刻單膝跪地:“原來小友竟是皇族血脈!難怪氣息中帶著一絲龍族的味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那我父母現在......“許遜心情複雜,眼中滿是期待與忐忑。
    流月真人歎了口氣:“二十年前,你父母為保護太初天玄,與魔教大戰,不幸......“
    許遜身體一震,心如刀割。
    流月真人看他神色,急忙補充:“不過他們並未死去,而是被困在了"九幽洞天"之中。隻要集齊五玉,便有機會救出他們。”
    許遜眼前一亮:“真的?”
    流月真人點點頭:“孩子,隨我回昆侖派吧。那裏有你父親留下的傳承,也有關於通天玉的詳細記載。“
    黃鈺兒緊緊握住許遜的手,柔聲道:“許大哥,我相信你一定能救出叔叔阿姨的。”
    許遜看著眼前的玉石,又看了看身邊的黃鈺兒,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前輩,我願意隨您前往昆侖。但我有一個請求......可否讓鈺兒同行?”
    流月真人看了看黃鈺兒,目光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後笑道:“自然可以。看來,你們之間的緣分不淺啊。”
    黃鈺兒臉上一紅,低下了頭。
    “另外,“許遜又道,“我還有兩位師弟......”
    “哎呀,不必了不必了!“李小白和郭璞連忙擺手,“我們還要留在青雲門修煉呢!”
    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流月真人笑道:“既如此,我們即刻啟程。”
    就在許遜準備離開時,掌門林清虛走上前來,從懷中取出一封信箋:“遜兒,這是你父親當年留下的。他說,等你找到通天玉的那一天,便可以打開它。”
    許遜接過信箋,隻見上麵寫著“吾兒啟”三個字,字跡遒勁有力。
    “謝謝掌門。“許遜躬身一拜,“弟子此去,定不忘青雲門的養育之恩。”
    林清虛拍了拍他的肩:“去吧,記得常回來看看。”
    許遜點點頭,帶著黃鈺兒,隨流月真人離去。
    遠處的天際,一道紅光一閃而過,南宮陰的聲音遙遙傳來:“小子,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與此同時,在昆侖山脈最深處的一個山洞裏,一塊白色的玉石突然發出微弱的光芒,仿佛感應到了什麽。
    洞中盤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她睜開眼睛,輕聲道:“青玉蘇醒,紅玉現世......是時候去尋找那個孩子了。”
    她站起身,白玉懸浮在她麵前,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山洞中。
    通天五玉,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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