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聽後皺了皺眉商量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對賈東旭母子說：“考慮到棒梗的情況特殊，他治好胳膊後再接受處罰。現在先讓他治病。另外，因為棒梗偷東西導致李風先生損失，你們得賠償五十塊錢。”
    “什麽？”賈張氏一聽要賠錢，眼睛瞪得圓圓的，差點成了三角形。
    “行了，就這麽定了。我們先走了，許大茂同誌，等棒梗好了通知我們一聲。”警察說完就走了。
    看著自己的小聰明沒使上，反而要賠五十塊，賈東旭急得快要瘋了，家裏哪有這麽多錢？
    警察剛走，賈張氏就想若無其事地回家，卻被李風叫住了：“賈張氏，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
    賈張氏一聽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李風，你別太過分！我們家已經夠慘了，你還想怎樣？棒梗什麽都沒偷到，你真是個沒良心的，非要逼死我們才開心嗎？”
    “賈張氏，你別亂扣帽子！剛才警察都說得清清楚楚了，除非你耳朵聾了，不然就是想違法！”
    賈張氏依然強硬：“那又怎樣？警察說的就能讓我們掏錢？你知道我們家有多難嗎？你怎麽這麽狠心？我們根本沒錢，還得給棒梗看病，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
    “沒有？趕快掏錢！否則我就去喊警察，他們應該還沒走遠呢。”
    李風態度強硬，賈張氏當場愣住了。她以往碰到這種事，對方多少會找個理由再要點錢，可李風壓根兒不繞彎子，這讓她的那些手段完全沒轍了。
    “你……李風，真沒想到你是這麽絕情的人，這樣落井下石，將來一定會遭報應的！”賈張氏對李風恨之入骨，嘴裏咬牙切齒地咒罵著。
    李風才懶得理睬這些人，他知道要讓賈張氏嚐嚐比失去親人還難受的滋味，就得讓她賠錢。
    “我數三個數，如果你們還不掏錢，我就去找警察幫忙討債。”
    “三……”
    “二……”
    李風剛數到二，賈東旭就有點撐不住了。他可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傻柱被抓時的那副模樣他還記憶猶新。
    “媽，你就給李風五十塊吧，總不能真讓他報警把我們都抓走吧？”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都急紅了。
    “賈東旭，你瞎說什麽呢？我哪有錢？別說五十塊了，五塊都沒有。”
    賈東旭聽到這話，臉色也沉了下來。
    “媽，你也太過分了吧。不是你說的嗎，每次發工資都要存一半給你，怕我亂花錢？這些年我們過得這麽苦，現在要用錢了，你跟我說沒錢？”
    聽賈東旭這麽一說，秦淮茹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重重砸了一下。
    “東旭，你……”
    “我怎麽了？你不就是個賠錢貨嗎？我還給你吃穿就不錯了。”
    賈東旭毫無愧疚之意，對秦淮茹的委屈一臉不耐煩。
    “那是我們的救命錢，你現在讓我給李風那個混蛋？做夢，絕對不可能！”
    李風一聽賈張氏居然有錢，立刻打消了找警察的念頭，直接衝上前給了她兩個耳光。
    “你喜歡罵人是吧？今天我就把你的嘴打腫，看你還敢不敢多嘴。”
    看到李風這麽做，旁邊的許大茂徹底驚呆了。
    “哇塞，這也太牛了吧！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敢罵我就讓你殘廢。”
    許大茂在後麵看著李風，羨慕得要命。要是自己也有這種本事就好了，也不用天天被傻柱打得東躲西藏。
    “住手，李風，我現在就給你拿錢。”
    賈東旭看到自己母親被打，趕緊向李風求饒。
    一邊的秦淮茹看到賈張氏母子在李風麵前如此狼狽，竟然覺得有點解氣。
    聽到賈東旭求饒，李風還是沒有放過賈張氏。
    “給你一分鍾，一分鍾我打你一巴掌，看你知不知道錢在哪兒？”
    被李風提在半空中的賈張氏聽了這話，滿臉怒火。
    “李風……你以為……”
    啪！
    看到賈張氏還想說話，李風二話不說又給了她兩個耳光。
    “我說過不讓你說話，要是我發現你再開口，一個字一巴掌。”
    李風冷冷地警告了賈張氏一句。
    賈張氏挨了兩下打，一聽李風的恐嚇，那豬臉上立馬露出了怯意，這讓在一旁瞧熱鬧的秦淮茹心裏樂開了花。
    賈東旭見狀，撒腿就往家裏跑去拿錢。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揣著五十塊錢衝了出來。
    “李風，這是五十塊，快放了我媽！”
    李風接過錢，隨便瞄了一眼，數了數後丟給賈張氏，然後轉身就走，離開了賈家。
    醫院裏頭。
    “什麽？你說的是真的？”
    聾老太太此刻一臉怒容地盯著易中海，易中海聽後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瞅見傻柱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
    “你幹什麽吃的？眼睜睜看著傻柱被抓，也不伸把手？扶我回去，我得找李風那小子算賬！”
    聾老太太一頓數落，易中海臉色陰沉。他低著頭沒吭聲，默默地扶著聾老太太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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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院子裏，聾老太太就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李風，你這個沒良心的，害得我孫子傻柱被關保衛科了，我跟你沒完！”
    聾老太太邊走邊喊，一副要跟李風拚到底的架勢。
    屋裏的李風聽到動靜，輕蔑地咧了咧嘴。他心裏清楚，聾老太太為什麽這麽激動，傻柱可是她的心頭肉，養老的指望呢，比易中海還重要。現在被李風害得進了保衛科。
    傻柱在廠裏的前程算是毀了。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傻柱被貶成普通工人的事。”
    李風想到這兒，笑了笑，然後走出屋子，剛一出門就撞上了氣呼呼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本想在李風家門口罵幾句示威，結果一看李風出來了，嚇得一激靈，聲音都小了幾分。回過神來又怒視著李風。
    “李風，是不是你使壞把我孫子傻柱害進保衛科的？”
    “害他？傻柱自己不爭氣，廠裏幾百雙眼睛都瞧見了，怎麽成了我害他了？還是說你想質疑保衛科的公正？那你去找保衛科，跑我這兒來幹什麽？莫非是不敢去廠裏？”
    “真沒想到你平日裏自稱院裏的老祖宗，原來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被李風一頓挖苦，聾老太太臉上掛不住了。
    “李風，你別胡攪蠻纏。要不是你冤枉我孫子傻柱，傻柱怎麽會被抓？我聽壹大爺說得一清二楚，你想騙誰？你現在趕緊把他放出來，不然饒不了你。”
    見聾老太太硬要把黑鍋往自己頭上扣，李風冷笑了一聲。
    “我什麽時候顛倒是非了？說我冤枉你孫子，易中海不就在你旁邊嘛，你問他，讓我當麵跟他說清楚有沒有冤枉。要是他說我冤枉了，那咱們就去告訴楊廠長，說我冤枉了傻柱，到時候把你孫子撈出來。”
    易中海一聽聾老太太提到自己，心裏就覺得不妙。他現在在廠裏跟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李風這話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催命符，他今天要是敢給聾老太太打包票，明天廠長就能讓他去掃大門。
    二十二
    聾老太太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太清楚，但易中海可是從頭看到尾的。那時候，楊廠長就在旁邊站著，保衛科長抓傻柱的時候，還專門請示了他。如果自己現在站出來說李風是誣陷，那豈不是在說楊廠長也在誣陷人？就算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這麽說，隻能繼續裝糊塗。
    聾老太太聽見李風這麽說，心裏頭別提多高興了。想讓易中海幫她和傻柱說話？李風是不是糊塗了？連易中海到底是哪邊的人都不知道。她趕緊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
    可是等了好久，易中海也沒什麽反應，聾老太太立馬就不樂意了。“易中海，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裝死？”易中海沒搭話，隻是用眼神讓她冷靜點。
    可這時候，聾老太太覺得易中海背叛了自己，哪還會聽他的。
    “行，你不管，我來管。李風，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傻柱從保衛科放出來，咱倆這事沒完。”
    也許是易中海一直不說話，聾老太太越說越激動，甚至走到李風跟前，拐杖都快碰到她胸口了。
    李風臉一拉，這老太太是不是忘了上次挨打的滋味了？
    啪！
    李風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半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你……你怎麽敢打我？這次我可沒招你！”
    李風聽完搖搖頭，都懶得跟她吵。
    “滾出去，再煩我別怪我不給你麵子！”
    說完就進屋了。這時候，係統獎勵的消息在腦海裏蹦了出來。
    【成功報複聾老太太，獲得頂級醫術。】
    看到這個獎勵，李風挺高興的，這年頭，醫術可是最實用的東西了。
    賈家那邊。
    賈東旭一臉愁容，旁邊是剛挨了一頓打的秦淮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隻能從身材和皮膚上看出來是個女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流。秦淮茹躺在地上，絕望地看著旁邊的狠心老公。
    “李風，這輩子我跟你沒完。”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李風吃完早飯就早早地去了倉庫，對於進保衛科這件事，他看得很開，也不著急這一會兒。
    這時候，鉗工車間裏。
    “東旭，過來瞅瞅，這台機器怎麽不動了？”
    易中海喊了一聲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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