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站起來，狠狠地罵了傻柱一頓。
    傻柱被賈張氏罵得又羞又氣，自己好心好意幫忙，怎麽還成壞人了？
    “賈張氏，你到底講不講理？我現在明明是在幫你！”
    “滾一邊去！我需要你幫？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還不知道你怎麽想的？趕緊滾，以後要是讓我看見你跟秦淮茹那個混在一起，你就等著吧。”
    傻柱被賈張氏罵得無地自容，站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李風冷眼旁觀著傻柱，說道：
    “哎喲喂，瞧瞧你這舔狗當的下場，我還以為你能舔出個名堂呢，結果反倒挨了頓罵？就你這衰樣，還反過來指責我害了棒梗？行，那我詛咒你家被盜，看你能不能像你說的那麽能耐。”
    李風這番挖苦，傻柱的臉瞬間拉得老長，心裏想反駁卻又詞窮。自己幫的人如今反過來罵自己，再爭辯也沒什麽意思了。
    一旁的賈張氏一聽李風開口，又坐下來抹起了眼淚。
    “李風，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吧。我家那情況你也清楚，我也不指望你賠錢了，隻要你把上次警察罰的那五十塊錢給我就好。”
    李風瞅見賈張氏這副德行，哼了一聲。剛才還凶巴巴的，一看跟自己耍橫沒用，立馬就裝可憐。別說她剛才囂張，就算她不囂張，李風也不會給她半個子兒。要不是她暗地裏讓棒梗去偷自己的東西，哪會弄成現在這局麵？
    “賈張氏，你就別在這兒裝模作樣了，趕緊走人！我告訴你，你休想從我這兒撈到一分錢。你家的困難跟我沒半毛錢關係，棒梗遲早得被抓進看守所，不信你就等著看。”
    賈張氏一聽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李風，你的心怎麽這麽硬？我們家都成這樣了，你還忍心不管？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們？”
    “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難過，還同情你？我連一頭豬都不會同情，更別提你這種披著的家夥了。”
    “李風，你這麽罵我這老太婆，就不怕被報應嗎？哎呀，老賈，你快過來，有人欺負我！我們家都被害成這樣了，這人還想害我們全家陪她，你快把她趕走。”
    大家見賈張氏說得如此離譜，臉色都變了。這賈張氏是不是瘋了？居然當眾說這些封建迷信的話。
    “賈張氏，你要想死就別拉扯上我們，當眾說這些忌諱的話，你不知道這是不允許的嗎？你不珍惜生命，我們還要活呢。你去偷人家李風的東西，人家不給你錢有什麽奇怪的？難道人家還得給小偷錢不成？”
    “沒錯，賈張氏，你這是在哪兒發神經呢？再這樣我們就去舉報你。到時候可別連累了整個院子，我們又沒欠你的，是你自己讓孫子去偷錢，現在還有臉在這兒大鬧，真給你家老賈丟臉。”
    “這賈張氏肯定是瘋了，快來人把她帶回去，別讓她在這兒搗亂。她都胡言亂語了，一會兒是不是又要開始裝神弄鬼請她老公回來？真是瘋了，這老太太怎麽這麽愛折騰？”
    “你問她為什麽愛折騰？整天好吃懶做，除了吃睡就是想著占院子裏的小便宜，能不鬧騰嘛。她要是過這種日子，比我還鬧騰呢。”
    賈張氏坐在地上聽著大家的嘲笑，心裏有點承受不住了，於是轉頭對著眾人喊道：
    “你們幾個在那嘀咕什麽呢？我看你們跟李風一樣，都是冷血無情的東西，一點同情心都沒長。我家東旭那麽可憐，你們都不去瞧瞧他，還算個人嗎？現在你還有臉指責我？”
    賈張氏這一通罵，把大夥兒的臉色都給弄難看了，但誰也不想搭理她，這家夥明顯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易中海見這架勢，趕緊站出來對李風說：
    “李風，得了得了，不就五十塊錢嘛，對你來說也不算什麽大錢，你就給賈張氏算了，省得她在這瞎折騰，太難看了。”
    李風一看易中海又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易中海，你說得倒是輕鬆，你自己怎麽不掏呢？要不這樣，你先把那五十塊給我，我再轉給賈張氏。”
    “行，就這麽辦！”賈張氏在一旁一聽這話，立馬就答應了，連句廢話都沒多說。
    易中海的臉色立馬就拉下來了：“什麽行？賈張氏，你是不是傻呀？這不是明擺著讓你直接找我要錢嗎？”
    周圍的人都覺得這事太惡心了，剛才讓李風掏錢的時候，易中海說得那叫一個爽快，輪到他自己了，立馬就變卦了，這種人還有臉說話呢？
    “易中海，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剛才還丟人現眼呢，現在又跳出來裝好人。你的臉皮怎麽就這麽厚呢？我還以為你有多高尚呢，呸！”
    “沒錯，看他那德行就越發討厭，真不明白以前怎麽就被他給耍得團團轉了。這也太惡心了，明明是人家李風出錢的時候，他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輪到他自己就舍不得了，真是個什麽東西！”
    “這家夥簡直是晚節不保，每次都來這一套，這麽多年了還是老樣子，專門騙人，當咱們都是傻子呢？別再玩這套把戲了，大家不會再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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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連我都看出他的把戲來了，還有誰會上他的當？”
    大家對易中海的做法都十分反感，開始對他冷言冷語起來。
    站在易中海旁邊的賈張氏聽了這些話，也覺得似乎有點道理，於是轉頭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幫我們家？好，老東西，原來你是假意付醫藥費，根本就沒想真心幫我們。行，既然這樣，那些錢我也不還了，反正你也不是真心想幫我們的。”
    易中海一聽這話，差點沒當場氣吐血，雖然他當時掏錢的時候就沒打算讓賈張氏還，也知道她根本還不起，但她的這種做法還是讓他氣得不行。
    “賈張氏，你還有沒有點廉恥之心？我不幫你們，難道我之前在醫院花的錢是假的嗎？那錢能治病嗎？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告訴你，我的錢一分都不能少給你。”
    “為什麽？你壓根就沒實心實意幫咱家，我才不還你呢！你要真想幫，剛才就該麻溜地掏出那五十塊給我，可你呢，不給錢就算了，還反過頭來罵我。你不就是摳門不想給咱家錢嗎？這哪算真心幫忙？”
    “賈張氏，你就別糾結我是不是真心了，錢我都掏了，這不就是幫你家嘛。沒我那錢，你現在還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的醫院躺著呢。你現在說這些沒良心的話，你還有沒有人性？”
    “謔，你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你是想拿錢砸咱家，好讓人誇你兩句是吧？這跟幫咱家有什麽關係？現在還厚著臉皮找我要錢？你怎麽好意思張這個口？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行，那我就當錢喂狗了。你這狗東西，以後再敢幫咱家，我就是狗變的。以後我把錢往海裏一扔，燒了它，也不會再給你們家一個子兒！”
    ……
    “說到底還是想讓我們還錢，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幫咱家。易中海，你就別裝了。要是真想證明你是真心幫咱的，就把那五十塊錢給李風，讓她帶給我。不然就別再提你幫咱了。”
    看著賈張氏在那兒胡攪蠻纏，易中海無奈地直搖頭，都懶得理她了。他覺得再跟她說下去自己非得氣死不可。
    李風在一旁瞅著賈張氏那一套歪理邪說，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讓這個愛裝模作樣的易中海碰上賈張氏這種隻知道占小便宜的主兒，看他怎麽收場。
    別說李風了，就連旁邊看熱鬧的群眾也被弄糊塗了。這賈張氏簡直是蠻不講理，人家易中海就算是做做樣子，好歹也是真金白銀往外掏了。
    “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還有這麽厚顏的人，不想還錢就直說唄，非得繞彎子，還扯上什麽誠意，這幫忙還得先聲明自己是真心的？這是什麽鬼邏輯？”
    “沒錯，我這次站老大爺這邊。這賈張氏也太過分了，竟然這樣。說得那麽好聽，歸根結底還不是不想還錢，她能逃得掉嗎？這可不是小數目。”
    “我的天，這賈張氏天天都能整出新花樣來惡心人，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讓人反感的人。”
    大家被賈張氏這番話說得都快吐了，她簡直就是吸血鬼本人。
    賈張氏聽到周圍人的指責，意識到自己可能做過了。她剛才把唯一肯給她家錢的人得罪了，後麵的捐款還得靠他呢，現在可不能這麽僵。
    想到這裏，她有點後悔剛才的衝動，走到易中海旁邊，很不情願地道歉。
    “老易，我剛才說話沒過腦子，你別往心裏去。你看在老賈的麵子上，這事就算了吧。”
    易中海現在對賈張氏厭惡得不行，但後麵的捐款還得靠她家，不然都沒人願意捐了。隻好憋著氣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李風瞅著這場景，心裏直犯嘀咕，這易中海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都氣成這樣了，怎麽還想著跟賈張氏和解呢？
    緊接著，他就瞧見易中海扭過頭來看自己。
    李風聽著易中海的話，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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