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越說越離譜，易中海大聲喝止：“你們胡說八道什麽呢！”
    “你們都在瞎琢磨什麽呢？我們什麽時候收過你們的錢？這次募捐純粹是為了幫賈家一把，你們怎麽總往壞處想？說實話，你們這樣想，我挺傷心的。我一心為了這個院子好，可你們光懷疑我。”
    看著易中海那一臉悲傷樣，大家根本不買賬。
    “得了得了，一大爺，還以為您是以前那個易大爺呢！趕緊收起您那套把戲吧。我們可不是以前那些能被您隨便糊弄的老實人了。說實話，是您對不起我們，現在還有臉在這兒喊委屈，呸！”
    “一大爺，別裝了。多少次了，您不膩我都膩了。天天這套把戲，您打算玩到什麽時候？我們是善良，但不是傻子。怎麽總有人想利用別人的善心，把別人當傻子耍呢？”
    “因為有善心的就是傻子，我以後絕對不會對您有一絲同情心了，就算您死了我也不會同情您。”
    易中海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惹惱了大家，現在人們對他的態度冷淡得很，這讓他有點手足無措。賈東旭的事情他是絕對不能認的，而且說實話，他也不是故意的。
    “你們讓我太失望了！我管這個院子這麽多年，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吧？可你們寧可信那個年輕人李風，也不信我這個為你們操心的一大爺。”
    “呸！說您為我們操心？要點臉吧！您心裏隻有自己。吸我們的血還差不多。真佩服您這隻老狐狸，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能演戲，不管李風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您說的肯定是假的。”
    “說得對！一大爺的話一句都不能信，跟李風說的真假沒關係。”
    “易中海，我真是有點佩服您了，到現在還裝模作樣！您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惡心死我們了，懂嗎？”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易中海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他狠狠地瞪了李風一眼，心裏直嘀咕，自己落到這般田地，全都是拜李風所賜。若是沒有李風，他還是那個在院子裏說一不二的大爺呢。
    李風瞅見他那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
    “怎麽著？你把徒弟整成植物人了，現在還打算故技重施對付我？”
    “李風，你別血口噴人！東旭的事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你這是誣陷，我要告你！”
    “告唄，可別到時候警察一查，真查出點什麽來，那時候你可就完蛋了。”
    李風這話一出，易中海氣得差點沒暈過去，他壓根兒不敢報警。
    這時，站在人群中的聾老太太瞧見易中海已經徹底敗下陣來，眼裏閃過一絲不悅。
    這易中海現在真是廢物一個，被李風說得啞口無言。聾老太太瞧著大夥兒的態度也覺得奇怪，這才幾天不見，易中海怎麽就成壞人了？變得也太快了吧。
    既然我現在在這兒，那當然得管管這事。要是沒了易中海，我在院子裏的地位也得受影響。
    想到這兒，她緩緩地往前走了幾步，站了出來，冷眼瞧著李風。
    “李風，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年輕人怎麽這樣，良心都讓狗吃了？賈家現在這麽難，你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兒冷言冷語的，你要是有心，那心肯定是黑的。”
    見聾老太太也站出來了，大夥兒的神情變得猶豫起來。畢竟這些年在這院子裏，多虧了易中海明裏暗裏的照應，現在他在院子裏的威望是最高的。
    可李風壓根兒不在乎這些。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是年紀大小的區別，沒什麽大不了的。
    “幫什麽幫？你還說我？你的良心呢？我怎麽就沒見你給賈家掏過一分錢？你是不是也想跟易中海、傻柱一樣，當個廢物？”
    “你怎麽說話呢？你怎麽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個老東西，我說話還得你批準怎麽的？你把自己當大爺了？我都想給你臉上來一腳。”
    李風幾句話把聾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旁邊的易中海一看這架勢，趕緊站出來。現在聾老太太出麵了，大夥兒的情緒緩和了不少，隻要他這時候站出來幫老太太說話，形象或許還能挽回點。
    “李風，你說話也太過分了。老太太是咱們院子裏的老祖宗，你罵她就是罵咱們院子裏所有人。”
    “有什麽大不了的？把她當祖宗的罵兩句怎麽啦？腦子不好還不讓說了？”
    李風這話一出，不少圍觀的鄰居都不樂意了。他們對老太太還是挺敬重的，之前罵易中海時還覺得李風有理，沒想到連老太太都敢罵，還罵得這麽難聽。
    “李風，你這話也太過分了。老太太年紀最大，好歹也得尊重一下吧？你一開口就這麽難聽，別說老太太了，我聽著都受不了。”
    “沒錯，李風，我覺得你剛才的話說得不對頭。老太太在我們院子裏住了這麽多年，大家都很敬重她。你現在這樣罵她，豈不是在罵我們整個院子的人嗎？要不，你給老太太道個歉，這事咱們就不追究了。”
    “李風，你趕快給老太太認個錯吧，別仗著自己能說會道就橫行霸道。老太太是你能隨便罵的嗎？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院子裏混了吧。還說我們尊敬老太太是沒腦子，我看你才是沒心肝。壹大爺說得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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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哪有這樣說話的！易中海雖然有時候讓人不爽，但你也不能逮誰罵誰？老太太可是咱們院子的長輩，你這樣罵人，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
    大夥兒此刻都盯著李風，一個個氣得不輕。李風剛才那句不分青紅皂白的話，讓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火。
    旁邊的易中海瞅準了這個機會，心裏暗暗高興：這李風簡直是自掘墳墓。連老太太都敢罵，還當著大家的麵把那些尊敬老太太的人都給罵了，這可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
    “李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大家都覺得你應該給老太太道歉，你還想硬撐？你罵我就算了，也許我之前確實有些地方做得不對，但你連院子裏的老太太都敢罵，你家裏就沒有長輩教你尊敬長輩嗎？”
    李風看到大家義憤填膺的樣子，又瞅了一眼滿臉得意的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尊敬長輩是應該的，不過你好像沒聽明白我剛才的話。一個老糊塗蛋，為什麽要尊敬？別說老太太了，既然你們想聽，我就再說一遍。這老聾子純粹就是個畜生，所有把這老聾子當祖宗的人都跟它一樣笨，聽明白了吧？”
    李風這話一說出來，立馬惹惱了大家。這小子也太囂張了，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他？
    易中海看著李風自己往火坑裏跳，心裏那叫一個痛快。
    “李風，你別太過分了，你雖然能打，但我們這麽多人要是聯手對付你，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你可以試試。我今天就撂下這句話，這年紀一大把的老聾子就是個畜生，誰讚成？誰反對？”
    “我反對！”關鍵時刻，易中海毫不猶豫地站出來帶頭反對。
    啪！
    李風毫不猶豫地一掌揮出，易中海直接被扇飛出去，半空中還掉了幾顆牙，重重地摔在牆上。
    靜！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驚恐地看著李風。
    這是人還是魔鬼？
    說走就走？
    李風站在人群中間，淡定地擦了擦手，抬頭掃視了一圈。
    “還有誰反對？”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剛才易中海的下場實在是太嚇人了，很多人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李風，你簡直不是人，說走就走，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那位耳背的老太太一瞅見李風，心裏就明鏡似的，知道周圍這些人早被李風折騰得不敢吭一聲了。再這麽下去，他們又得灰溜溜地跑了。所以，得有人站出來打破這僵局。
    大夥兒一聽老太太這麽說，也都回過神來。
    “老太太說得對，現在是律的時候，李風再能耐，還能翻天不成？再說了，一大爺歲數大了，力氣也小了，咱們這麽多人，還能怕他一個？別被他那套裝腔作勢給唬住了，一個大爺算什麽，誰能打不過誰呢？”
    “對呀！兩個一大爺也不夠我收拾的，咱根本不用怵這個李風。他打一大爺容易，可未必就能打贏咱們。畢竟一大爺都一把年紀了，咱們這兒這麽多年輕力壯的，還能怕他？”
    “大夥兒一塊兒上，別讓他給嚇跑了，他欺負老太太就是跟咱們過不去。再說了，他剛才明擺著就是看不起咱們，說咱們是笨蛋。咱們尊敬長輩有錯嗎？他仗著自己身強體壯就這麽囂張，也太不講理了吧。”
    “別怕他！這家夥怕是瘋了吧，看誰都像壞人，連老太太這麽好的人也被他說成是猛獸，這還講什麽道理？咱們不服，不認同他的說法，看他今天能怎麽樣。”
    大家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好像這樣能給自己壯膽似的。
    李風瞅著這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麽著？你們不是要給老太太出頭嗎？我罵她老畜生，你們想怎樣？我就罵她是老畜生，有意見你們就提，別客氣，反正我也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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