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風如此囂張，大夥兒都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可就是沒人敢站出來。
    聾老太太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眉頭皺得緊緊的。這樣下去可不行，得有人站出來攪和攪和，不然今天這事就白挨罵了。她把目光轉向正怒視著李風的賈張氏，
    “賈張氏，你想拿到捐款，就得過李風這一關。瞧瞧現在這場麵，得有人先動手，大家才能一起上，明白了嗎？”老太太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但一想到能拿到捐款，就立刻咬牙站了出來。
    “李風，你……”
    李風臉色一沉，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勁兒大得很，直接把她踹到了牆上。
    聾老太太看著順著牆滑下去的賈張氏，又掃了一眼那些呆若木雞的人，咽了咽口水。這李風下手也太狠了，她精心設計的計劃可怎麽辦？上去一個就被他秒一個。
    李風聽著那些話，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這話當真的嗎？好，你先跪在地上說一萬遍‘我是聾老太太’‘我是畜生’，我就給賈家錢。”
    “什麽！”聾老太太氣得差點把拐杖給扔出去，這小子真不是個善茬。
    周圍的鄰居們聽了也都氣不打一處來。
    “李風！你怎麽能對老太太提出這種無理要求呢！老太太都已經不計較你的無禮行為了，你怎麽還變本加厲？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怎麽能幹出這種事來？”
    “就是！老太太都願意寬恕你了，你怎麽還步步緊逼呢？年輕人，要學會寬容待人，等你以後年紀大了就會明白了。”
    “沒錯，年輕人別太張狂了，你現在能得意一時，可沒法得意一輩子。總有一天你也會老去，到時候麵對年輕人的奚落，你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呢？”
    大家紛紛指責著李風。
    李風卻冷笑了一聲。
    “這不關你們的事，等我老了你們也看不到了，這老太太更是看不到了。照你們這麽說，我現在就得對你們低三下四的，那以後要是遇到不尊重我的年輕人，我不是虧大了？”
    看著李風那頑固不化的樣子，大家都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怎麽每次都能找到理由反駁。
    “李風，別狡辯了！我們也都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今天我們要說的不是這個。賈家因為棒梗摔斷了胳膊給了你五十塊錢，你好歹把這錢還了吧？”
    “老家夥，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棒梗那是偷東西被抓現行，哪有什麽對錯之分？這種事你還拿出來說，你是不是跟易中海串通好了？”
    “別在這兒瞎扯！沒同情心就直說，現在還東扯西拉的。賈家現在正需要幫助，你這麽吝嗇都不肯幫忙，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說我沒良心？那你良心大大的咯？剛才捐款的時候怎麽沒見你掏錢，別說這次了，以前好多次捐款我都沒見你捐過。現在還有臉在這兒揮舞道德大棒來壓我？”
    “你要不要看看你那道德大棒上是不是寫滿了虛偽二字？”
    麵對李風毫不留情的譏諷，聾老太太氣得渾身直打顫。她知道自己鬥不過李風，但每次吵架都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她用了很多年的道德準則，在李風這兒竟然一點威力都沒有。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我跟你爭辯這些，既然你想做一個毫無同情心的人，那就算了。我也不要求你捐款了，我們院子裏的人跟你住在一起簡直是恥辱。”
    李風見聾老太太要走，毫不猶豫地對她使用了黴運符。
    “跟你住在一起不是恥辱，是會被你榨幹血汗罷了。你在院子裏除了麻煩別人還能幹什麽？我說那些把你當祖宗供著的人都是抬舉他們，他們連豬都不如。”
    李風罵得毫不留情，連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起罵進去了。
    不過大家剛才被李風的一番話弄得有些懵，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反駁他，而是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李風……你有時候說的話還真有那麽點道理，這位老太太在院子裏頭，確實沒幫過咱們什麽忙，反倒是一有什麽事就讓我們出錢出力。難道就因為她是咱們的老祖宗，就得這麽慣著她？我對自個兒的親奶奶都沒這麽上過心。”
    “老祖宗的身份還不夠嗎？老太太年輕時候為了這個院子，可是鬥過不少回合呢，咱們現在能過得這麽安穩，還不是拜她所賜？”
    “你這麽說也有幾分道理，但咱這房子是單位分的，跟老太太有什麽關係呢？就算她對院子有貢獻，那也跟咱們沒什麽瓜葛。我爸媽的房子也是單位分的，要是沒分到這兒，咱們照樣能活得好好的。”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頭！既然咱們住進了這個院子，那就是這兒的一份子，哪能像你這麽想？你該不會也想學著李風那樣對老太太不恭敬吧？你這樣的念頭可是要不得的，知道嗎？”
    聾老太太其實把耳朵裝聾，不過是她耍賴的招數罷了。她聽見了大家的閑聊，趕緊加快了腳步，想趕緊溜走，不然一會兒恐怕真要晚節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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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當她想快點走時，腳下一滑，整個人仰麵摔了出去。
    “哎喲媽呀！”聾老太太摔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老太太，您沒摔著吧？”
    旁邊的傻柱見狀，趕緊跑過來想扶老太太起來。
    李風呢，腳底跟抹了油似的，速度快得停不下來，一腳踩在了聾老太太嘴上，把她那幾顆剩下的牙都給踢沒了。
    “哎喲，老太太，您還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剛才刹車太急了！”
    聾老太太躺在地上，心裏頭把傻柱罵了個狗血淋頭。就這麽幾顆牙，全讓他給踢沒了。嘴裏疼得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李風的腦子裏響起了一個係統的提示聲。
    【報複聾老太太成功。】
    【獎勵老虎肉十斤，鴨子三隻，狼肉二十斤。】
    李風一看獎勵，愣住了。這獎勵也太豪華了吧，在他們那個年代，這些可都是保護動物。不過，這下可有口福了。
    另一邊，易中海看到聾老太太摔倒，牙齒被傻柱踢掉，立刻轉頭把矛頭對準了李風。
    “李風，你真是個掃把星，老太太就跟你說了幾句話，就成這樣了。”
    李風冷笑一聲：“易中海，你是不是老糊塗啦？老太太摔倒還能賴到我頭上？明擺著是她自個兒作的，你也一樣，早晚得栽個大跟頭。”
    聽李風這麽說，易中海氣壞了。這李風怎麽一張口就罵人，他就不怕得罪人嗎？
    “李風，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老太太可是院裏的五保戶，德高望重的老好人，你怎麽能這麽說她？況且她剛摔了，你還有沒有良心？”
    “她是不是五保戶跟我有什麽關係？五保戶就能亂來嗎？你倆這些年合夥幹了多少壞事，現在還有臉提五保戶的事？我看她就是個厲害的老太婆。”
    “李風，你說話悠著點，老太太可是咱們這院的寶，大夥兒都敬著她。你要是心裏不痛快，也別把大夥兒都想歪了。難道這院裏就你明白？”
    望著易中海又拉攏那幫糊塗蛋，李風不屑地撇撇嘴。以前這些人還有點用，能撐撐場麵，現在嘛，就算他們全跳出來反對，又能怎樣？
    “不是嗎？覺得該尊重老太太的都是傻子，當然，除了你倆——你和傻柱。畢竟老太太沒少幫襯你們，讓你混成了個威風凜凜的大爺，還有一個在院裏橫著走，還自封四合院戰神，真是丟人現眼。”
    這話一出，易中海臉拉得老長。照李風這架勢鬧下去，自己人心可都要散光了。
    “李風，你說得再多也是白搭。剛才要不是你把老太太氣得不輕，她能摔那一跤？都是你話太衝，把老太太氣暈了才摔的。要不是摔了這一跤，傻柱也不會碰到她牙。這一連串的倒黴事都是你惹出來的。”
    “你見老太太在院裏威望高，心裏嫉妒，就使這種陰招。像你這樣手辣的，早就該收拾了。連孤苦伶仃的老太太都不放過，要不是我站出來，大夥兒也不會答應。”
    大家聽易中海這麽一說，都覺得挺在理。要不是李風先惹惱了老太太，後麵這些事哪兒會發生。
    “李風，你也太不是人了！老太太年輕時為了這個院，操了多少心，現在成了五保戶，無親無故。你這樣對一個可憐人下手，還算個人嗎？今天你要是不給老太太道歉，誰也饒不了你。”
    “就是！別的不說，老太太是咱們院裏歲數最大的，你也敢罵？你以為她好欺負？我勸你還是趕緊道歉。這不是光靠力氣大就能亂來的事，做人得有分寸。”
    “行了行了，過去的事就別揪著不放了。大家各退一步，你給老太太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你也沒吃虧，打了那麽多人，連壹大爺的牙都掉了。可老太太不是你能隨便欺負的。”
    “對，李風，你要是還有點人性，就趕緊給老太太道歉。你怎麽對壹大爺我們不管，但你別以為壹大爺和老太太是一路貨色。他們不一樣，你不能因為壹大爺平時照顧老太太，就把他們混為一談。”
    大夥兒都覺得李風對老太太太過分了，於是聯合起來給他施壓。
    站在旁邊的易中海聽著這些話，心裏五味雜陳。“怎麽說我被打就沒事？難道我真的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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