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賈張氏也太不識好歹了。隻要答應了一大爺的要求，以後的日子不就好過多了嗎？可他們倆這麽做也太不像話了，一大爺是有家室的人，怎麽能幹出這事來？還找了個這麽不起眼的女人。”
    “我都聽糊塗了，一大爺的口味也太獨特了吧，為了這麽個胖女人，半夜還假裝夢遊跑過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賈張氏有什麽我們沒發現的優點？除了胖、黑、老，我實在看不出她有什麽特別的。”
    “你不懂，可能一大爺就好這口兒。”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話題都圍著一大爺為什麽會看上賈張氏轉。
    這些話把旁邊的賈張氏氣得直哆嗦。
    易中海更是氣得不行，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他怎麽可能主動跟賈張氏有那種事？簡直是瘋了！
    賈張氏對這些議論特別不滿，她覺得一大爺可能是另有目的。
    “你們瞎咧咧什麽呢！我覺得二大爺說得對，這樣吧，易中海，你以後每個月給我二十塊錢，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聽了這話，劉海中直接愣住了，他沒想到賈張氏的臉皮這麽厚。他本來是想讓她也下不來台，沒想到她竟然趁機上了。
    不過這都無所謂，今晚的重頭戲是搞定易中海。
    劉海中朝閻埠貴使了個眼色，閻埠貴一下子就明白了，趕緊站出來，清了清喉嚨。
    “大家先靜一靜，我有幾句話要說。”
    閻埠貴一站出來，易中海立馬火冒三丈，大罵道：“你是個什麽玩意？這裏有你說話的分嗎？我可是院裏的頭兒，卻被那個胖婆娘壓在頭上。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在背後嚼舌根，是不是成心想害我？”
    話還沒講完，就被一頓數落，閻埠貴的臉色不太好看，但他現在還不想和易中海撕破臉，隻好又縮了回去。
    劉海中看到這一幕，心中暗罵“真是個廢物”。閻埠貴能在易中海麵前低頭，但他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今晚非得解決掉易中海不可。
    “易中海，你還有臉說自己是院裏的頭兒？大半夜跑到寡婦家去，這就是你當頭兒的方式？你這樣的人，怎麽能讓大家放心把院子交給你管？今天你能去賈張氏家，明天說不定就去別人家了。”
    “胡說八道！劉海中，你別血口噴人。我這麽多年，哪幹過那種齷齪事？更別提對賈張氏了，那死胖子，我一看見就惡心。”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臉色立馬就變了。她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扇在易中海的臉上。
    “老家夥，你說話給我小心點，我哪裏對不起你了？也不瞧瞧自己多大歲數了。”
    易中海哪裏還顧得上和賈張氏理論，他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劉海中。今晚這事要是坐實了，丟臉是小事，這可是違法的。易中海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小看了劉海中。
    劉海中沒再繼續和易中海糾纏，今晚這事能不能定性，不是他們倆說了算的。然後他轉頭看向大家。
    “你們覺得我說得對不對？易中海深更半夜去敲寡婦家的門，不是找不正當關係是什麽？李風，你怎麽看？”
    劉海中突然轉向李風，李風一看劉海中問自己，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給易中海找麻煩，李風當然要支持。
    看到李風表態，閻埠貴也趕緊站了出來。
    “我覺得二哥說得對，大哥這麽做太過分了，應該依法處理。”
    接著李風和閻埠貴紛紛附和，其他人也開始點頭。
    “我也同意，易中海的行為太可疑了。”
    “對對對，他以前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做出這種事也不奇怪。”
    隨後大家都點了點頭，易中海深夜去找賈張氏這事似乎已經板上釘釘了。
    “你們在嘀咕什麽呢？”聾老太太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
    看到聾老太太，李風皺了皺眉，這老不死的怎麽起來了？要是把她屋子弄塌了，那就沒意思了。想到這兒，李風把白蟻收了回去，找機會再收拾這個聾老太太。
    看到聾老太太，易中海的眼裏頓時閃出了喜悅的光芒。老太太來得可真是時候。
    “老太太，您來得正是時候，我今天不知怎地夢遊跑到了賈張氏家，他們現在誤會我對她有意思。您了解我，我怎麽可能對別人有非分之想呢？”
    劉海中剛要開口反駁易中海的話，卻被聾老太太直接搶白。
    “行了，我明白了，這事還用說嘛。肯定是易中海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才被人這麽陷害。”
    聾老太太邊說邊冷冷地瞥了李風一眼。
    “老太婆，你是不是有毛病？易中海找不正經女人，你也來冤枉我？我還是不是你兒子，你這麽針對我？”
    李風見聾老太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裏可不樂意。
    “李風，你說話能不能留點口德？易中海不過是偶爾夢遊一趟，你們這樣步步緊逼，還像不像一家人了？傳出去多難聽。”
    “夢遊？你說得輕巧！要是易中海以後天天在院子裏夢遊，隨便掐人，哪天真把你掐死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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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聽，都覺得李風說得在理，對那個老太婆也有些不滿了。她總是護著易中海，仗著自己年紀大又是五保戶，大家平時都讓著她，可她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掐死人？李風，你別胡說八道！她又沒那個膽，就是偶爾夢遊一下，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我看該把你關起來才對！”
    “你還強詞奪理？你這麽護著易中海，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不正當的關係？”
    李風的話把老太婆氣得差點沒站穩，拐杖都差點掉了。
    旁邊的易中海見李風這麽較真，覺得這是個反擊的好機會。
    “李風，你這麽跟老人家說話，像什麽話？她是咱們院的五保戶，你就不怕惹上官司？”
    老太婆也狠狠地瞪著李風。
    “這小子腦袋有問題，跟正常人不一樣。”
    李風冷笑了一聲。
    “有些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嘴裏喊著仁義道德，其實滿肚子壞水。現在發現自己理虧了，就拿五保戶的身份來壓人？我懷疑你這五保戶的身份是不是假的，你平時說的那些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我還聽說你以前是個絕戶，像你這樣的人也配當五保戶？”
    這話一出，易中海和老太婆的臉色都變了。
    李風心裏有點嘀咕，自己不過是隨口說說，他們至於反應這麽大嗎？難道真被自己說中了？要是這事是真的，到時候拿出證據來，老太婆的名聲可就毀了。
    周圍的人見老太婆和易中海突然都不吭聲了，也覺得很奇怪。
    “這是怎麽了？老太太怎麽不說話了？難道真的被李風說中了？這些年咱們是不是都被騙了？可是不是有個老大爺能作證嗎？總不能他們倆都在騙咱們吧？這也太離奇了。”
    李風那副什麽都懂的樣子，讓我感覺這事可能還真有那麽回事。李風每次說的話，感覺都挺靠譜的。再看看那老太太和易中海現在的德行，我覺得這事八成是真的，不然他們早就跳出來大喊大叫了。
    “也不一定嘛，說不定是因為李風剛才說的話太難聽了。李風對那麽大歲數的老太太出口成髒，這多不地道。就算老太太剛才有錯，李風也不能那樣跟老太太說話呀。”
    “這話在理。我覺得李風剛才那句話真是太過分了，把老太太氣得都快上不來氣了。過了一會兒老太太才好些。可眼下這事到底該怎麽處理呢？二大爺和三大爺都說得送官府，老太太卻明顯不同意。”
    大家夥兒議論紛紛，有人質疑，有人反對，但最後也沒商量出個辦法來。
    不過邊上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被李風戳到了痛處，都有點想打退堂鼓了。特別是易中海，要是真被送官府，他們這個小圈子就散夥兒了。
    “李風，說話得負責任，可不是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的。信不信我去告你散布謠言？”
    聾老太太說這話時，底氣有點不足，像是在虛張聲勢。
    “我又沒說不負責，你要告就去告唄。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易中海的事，他大半夜的跑賈家去，這事總得去街道辦走一趟，不然怎麽能讓大家信服呢？你要覺得我哪句話說得不對就去告，現在易中海幹出這麽大的事，難道不該去街道辦嗎？”
    聽李風這麽一說，易中海急了。剛才賈張氏也被別的事吸引了注意力，他站起來瞪著李風。
    “李風，你別亂說，我壓根兒沒想過那種事。今晚這就是個意外，你非得揪著不放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剛才不是說了嗎，讓你進監獄。”
    “你……”
    易中海被李風這話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聾老太太一看情形不妙，又站了出來。
    “李風，易中海今晚的行為確實不合適，但我了解他，他絕不會幹這種事。除非他被邪祟纏身了。你想想，誰能治邪祟？這事就這麽算了。”
    自從李風揭穿她五保戶身份造假後，聾老太太說話就沒那麽有底氣了。現在她一門心思想保易中海。
    但李風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們？剛才聾老太太一來就直接把矛頭對準自己，現在也得讓他們嚐嚐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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