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徹底發火了，幾步走到賈張氏跟前，雙手叉腰，滿臉怒容地盯著她。
    賈張氏自己也不敢相信，秦淮茹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她平時出門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這事在家裏私下聊聊還行，但現在院子裏這麽多人，她算是走到頭了。都這把年紀了，要是把以前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翻出來，還怎麽在院子裏混。
    秦淮茹的眼神裏透著股倔強勁兒，“你還說我生活作風有問題？那你倒是跟大家夥兒說說，我公公到底是怎麽沒的？他們不知道，你心裏應該最清楚吧。”
    秦淮茹已經氣壞了，根本不顧及賈張氏的麵子，直接質問：“我公公的死，你難道不清楚嗎？別在這兒沒事找事，不然我回家就撕了你的嘴。”
    “秦淮茹，你當初不過是個鄉下來的丫頭，要不是我兒子娶了你，你現在還在地裏刨食兒呢。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不敢見我們就算了，還在這兒挑撥離間。你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我還嫌丟人呢，趕緊回你家去！”
    一聽秦淮茹要揭賈張氏的老底，站在一旁的河大清，也就是何雨柱他爸，心裏開始打鼓了。以前他和賈張氏在荒郊野外幹的那些齷齪事，要是被秦淮茹知道了，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已經被曝光了，院子裏的人對他都是另眼相看。要是再曝出他在山坡上幹的那些事，院子裏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
    這時候，河大清越想越害怕，腿都開始打顫了。
    突然，趁著大家都沒注意，河大清一拐一拐地想要溜走。
    可誰也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除了李風那雙銳利的眼睛。
    “河大清，你幹什麽去？這事還沒完呢！事都抖摟出來了，你也得說清楚，怎麽就想偷偷跑了呢？棒梗是你兒子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沒想到何雨柱還有個弟弟呢。”
    李風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身上。
    等聽到這一聲吼，大家的目光又全轉到了河大清身上。
    隻見河大清蹲著腿，一臉猥瑣樣。
    “別亂猜了！事情還沒搞清楚呢。以前總往我身上潑髒水，現在到底什麽情況？我警告你們，今天誰敢亂說，我廢了他兩條腿。”
    他這話雖然是對院子裏的人說的，但誰都聽出來他在罵李風。
    他認為這事是李風挑起來的，要不是李風在這兒，這事肯定不會有人知道，就算爛在肚子裏也不會往外說。
    “可笑！我公公就是被你這瘋婆子給活活氣死的，你心裏沒點數嗎？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
    “大家聽著！我婆婆賈張氏作風敗壞，跟紅星社區的王大錘在玉米地裏亂搞，這事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管是男女老少，此刻都瞪大了眼睛，眼裏滿是好奇。
    賈家的事太複雜了，要不是秦淮茹說出來，大家還以為賈張氏隻是個瘋瘋癲癲的老太太呢，沒想到她在私生活上竟然這麽混亂。
    這老婦人長得真不怎麽地，肚子還圓滾滾的，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對她感興趣。
    這話一說出來，連站在旁邊的李風都愣住了，心想這綠茶婊可真是藏得深。
    早就聽說婆婆行為不端，秦淮茹一直憋在心裏沒說，要不是今天開這個會，可能永遠都不會提起來。
    但仔細琢磨琢磨，秦淮茹不說出來，可能也有她的道理。
    畢竟賈張氏在家裏一手遮天，連家裏的錢都是她管著，秦淮茹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怵她的。
    “秦淮茹，你可真不知羞恥！你跟別人快活的時候怎麽不想想這些？現在倒好，反過來往我身上潑髒水。要是我能回去，非把你的嘴撕爛不可。耿現在也不是我們賈家的孫子了，居然還能養這麽大，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因為你這種貨色，我們賈家哪能斷了香火。”
    “還好今天我知道了這事，不然還不知道這孫子是別人的種呢，養了別人的野種這麽久，想想都覺得惡心。”
    就在這時，秦淮茹裝模作樣地像兩人在院子裏吵架一樣。
    賈張氏年輕的時候就不是個正經人，以為過了這麽多年沒人再提了，沒想到被兒媳婦給抖摟出來了，這比直接打她臉還讓她難受。
    雖然她在院子裏不受待見，但秦淮茹把她以前的那些醜事都給揭出來了，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一想到自己疼了這麽多年的兒子其實是別人的種，賈張氏恨得直咬牙。
    就在這時，她攥緊了拳頭，好像要跟秦淮茹拚命。
    賈張氏喘著粗氣，眼睛都紅了，一轉身看到想要逃跑的河大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個厚顏無恥的東西！當年在山坡上幹的那事就算了，沒想到你又打起了自家兒媳婦的主意，更可惡的是，還跟她生了個野種。”
    賈張氏轉頭看向河大清的時候，咬牙切齒地發出咯咯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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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也沒想到河大清居然和秦淮茹生了個孽種，更讓人震驚的是，賈張氏還跟他有一腿。看著眼前這個猥瑣的河大清，真沒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這麽能耐。
    “賈張氏也太不要臉了，居然跟河大清還有這種關係。”
    “你看我說對了吧，雖然秦淮茹沒明說賈張氏和河大清的關係，我就是隨便猜猜，沒想到還真猜中了。”
    “這兩人年紀都不小了，按理說以前肯定有不少接觸。咱們這四合院可是文明的地方，被這兩個不要臉的人給丟大人了。”
    “天哪，河大清到底還算不算是人！居然和秦淮茹生了個孩子就夠讓人驚訝的了，沒想到賈張氏還跟他有那種關係。”
    “賈張氏這人確實不靠譜，我們都不覺得意外。可河大清居然把她給搞定了，真是出乎預料！難怪何雨柱到現在都沒娶上媳婦，可能是他爹造的孽吧。”
    “河大清本事可真不小，把賈家的兩個女人都擺平了，老少通吃，今天算是開眼了。”
    就在這時，李風站在旁邊，壓根兒沒想到秦淮茹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賈張氏以前的那些事給抖摟出來。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那就索性一股腦兒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翻出來，讓大夥兒聽聽清楚，也讓院子裏的鄰居們心裏有個數。
    看著鄰居們開始在院子裏嘰嘰喳喳地議論，李風聳了聳肩，往前邁了幾步，站到了院子的中央。他眼珠子一轉，掃視了一圈眾人，然後清了清喉嚨。
    “大家別急，先聽我說！”李風邊說邊舉起手，朝著四合院裏的鄰居們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大家一看這動作，都知道後麵還有猛料，於是院子裏的“吃瓜群眾”立刻閉上了嘴，齊刷刷地盯著李風。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剛剛站到人群中央的李風。
    “賈張氏不光是跟河大清有那麽一腿。”
    “我以前在軋鋼廠加班，回來得晚，在廠門口附近的小巷子裏，我親眼撞見賈張氏和我們廠的李小牛幹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既然說到這兒了，我就索性告訴你們。”
    “賈張氏，你是不是真幹過這種事？”
    秦淮茹剛才爆的事已經讓大家驚呆了，而李風現在說的這些更是讓大家對賈張氏刮目相看。
    “李風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麽呢？你這是要故意找我們家的茬兒是吧？大家都知道我平時足不出戶，腿還疼著呢，怎麽可能跑到那麽遠的地方去幹那種事？再說了，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孩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你這是往我身上潑髒水！問問大夥兒，他們會信你的鬼話嗎？”
    “別人說謊還會眨眨眼，你這不知羞恥的東西說謊臉都不紅一下。”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呢，賈張氏已經對著李風破口大罵起來，堅決否認了李風說的所有事。
    “賈張氏別裝蒜了，我早就知道你和我們廠的李小牛也幹過些見不得光的事。”
    還有紅星軋鋼廠社區的老張頭，你們倆的事估計大夥兒還不知道呢。記得有次你為了吃塊鹵肉，大半夜跑到老張頭家裏去。剛進門沒幾分鍾，老張頭家的燈就滅了。然後沒多久，屋裏就傳來一陣陣殺豬般的叫聲。這可不是我瞎掰的吧？
    不過我也真沒料到，老張頭平時看起來挺壯實的，怎麽一會兒工夫就變成那樣了。看來咱們平時還是多鍛煉鍛煉吧。
    就在這時，李風站到了人群中央。他叉開腿，挺著胸脯，把賈張氏和軋鋼廠的李小牛幹的那些醜事全給說了出來。不僅如此，他還把賈張氏為了吃口肉，跟老張頭約會的事也給抖摟出來了。
    一提到老張頭的名字，院子裏的人都開始議論開了。雖然老張頭住在紅星社區那邊，離咱們院子還有段距離，但他名聲在外，大家都知道他是個不正經的老頭兒。
    “這老家夥壞透了，真沒想到咱們住得這麽偏，賈張氏還跟他有瓜葛，真是笑掉大牙。”
    “老張頭嘛，我知道他，整天就知道抱著酒瓶子，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兒，連路都走不直了。賈張氏居然能跟他扯上關係，她的社交能力可真夠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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