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四合院裏的住戶們都覺得秦淮茹和賈張氏太給他們丟臉了。
    於是，大家夥兒都不怕事大，還有人盼著事能鬧得更大呢。
    賈張氏硬是被拽到了大街上，她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麽丟過人。一個老太太活到這把年紀，竟然要被拉出來遊街，真是沒臉見人了。想想以前她在四合院裏那得意洋洋、蠻不講理的樣子，現在卻卑微得要命，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生怕被人給認出來。
    走在前麵的棒梗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這事有多難堪。他還在上學呢，這要是讓同學們知道了，他還怎麽在學校混。他怕同學們笑話他，所以心裏頭那個氣，死命地拽著繩子想掙脫，可那繩子結實得很，就跟鐵鏈似的，他根本拽不動。
    秦淮茹走在旁邊，她年紀輕輕的，丈夫賈東旭也是個老實人，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她看著圍觀的人群，覺得臉上燒得慌，那些話太難聽了。
    “這就是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聽說她在廠裏跟好多男人都有一腿，家裏的吃穿全靠她出賣色相呢。”
    “別說了，就瞧瞧她那狐狸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勾引男人的妖精，肯定沒少勾搭男人。”
    “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連妖精都不如，好馬不吃回頭草，她居然跟那個老不死的混在一起，太不要臉了。”
    “賈東旭真是倒黴，早知道就不該娶這個鄉下來的媳婦兒，雖然家裏窮點兒，但賈東旭好歹能幹，沒想到老婆是這個德行。”
    “秦淮茹這張臉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誰要是娶了她，家裏非得鬧翻天不可。”
    “別說了，秦淮茹這種人就算了吧，瞧瞧她婆婆，這麽大歲數了還亂搞，說不定賈東旭他爹也是那個老賈搞出來的呢。”
    “賈張氏這麽大歲數了還這麽不知檢點，真是該死，是不是想在臨死前再享受一把？”
    “快把頭抬起來！都做了這種丟臉的事了，現在才後悔有什麽用？有膽子做就沒膽子認，還算個人嗎？”
    周圍街道上的人罵聲一片，鄰居們也在旁邊看著賈張氏，她一隻手拽著繩子，一邊喊著讓那些人別亂來，讓他們把頭抬起來。可院子裏的罵聲越來越大，她們就越發低著頭不敢抬。
    站在最後的何大清覺得臉上無光，他兒子何雨柱在軋鋼廠是個小領導，人也踏實肯幹，沒想到自己以前幹的那些事現在被人給抖摟出來了。女兒何玉珠還沒出嫁呢，家裏出了這種事，以後雨柱娶媳婦兒都難了。
    何大清雖然把頭埋得很低，但眼睛還是在人群中亂轉，想找到何雨柱。其實他心裏頭壓根不想讓雨柱瞧見這一幕，自己做錯了事，對不起祖宗，隻希望這事別連累了玉珠以後在廠裏的工作和找對象的事。
    哪怕四合院的人怎麽罵他，他都認了。
    可這時候，圍觀的人群裏頭突然有人開始嘀咕，把目光都轉向了易中海。
    “你們看，那不是四合院管事的大爺嘛？按理說，他應該挺明白事理的，怎麽也摻和進來了？”
    “我認識他，四合院就他工資最高，還是個頭頭。當時看他還挺老實的，沒想到能幹出這種事。”
    “人不能光看表麵，海水深著呢。這人看著挺憨厚的，誰知道背後做了多少齷齪事，不然人家也不會把他拉出來遊街。”
    “對對對，這種不知羞恥的，肯定心思不純。”
    “我就奇怪了，他怎麽成了大爺了？估計是仗著手裏的那點權力亂來吧。”
    “我覺得這種人應該抓起來，送到派出所關著，受點罪。你看他們這麽大歲數了，還幹出這麽丟人的事，我要是他們鄰居，肯定得把他送進去。”
    ……
    他們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四合院的人已經把秦淮茹、賈張氏和何大清拉到了最熱鬧的街上。
    剛才兩邊就站滿了人，現在來看熱鬧的更多了。
    賈張氏聽到路兩邊圍觀的人說的話，心裏頭幾乎都崩潰了。
    ……
    想起自己以前住在四合院的時候，雖說名聲不怎麽樣，但也沒到這種地步。現在整個四合院附近的人都知道自己這麽大歲數了，居然幹出這種丟人的事，以後出門都沒臉見人了。
    就算硬著頭皮出門，別人見到自己也得指指點點的，罵個不停。
    就在這時，秦淮茹也聽見路邊圍觀的人說著這些難聽的話。
    她心裏明白，這些事全都是因為李風。她扭過頭看向賈張氏，滿心都是怨。
    “都是你這個瘋子害的！要不是你和我在院子裏鬧騰，這事哪會傳得滿城風雨。真是怪事年年有，自己家的人把臉都丟盡了。”
    就在這時，周圍的人七手八腳地拉著賈張氏、秦淮茹等人來到了街道最熱鬧的十字路口停下了。
    這時候，四合院的鄰居們又開始大聲嚷嚷，把他們的醜事再次宣揚了出去。
    更讓人驚訝的是，一位大媽也混在人群裏頭。
    看到自己老頭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這位大媽覺得特別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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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老頭不幹這等荒唐事，他們兩口子靠著那些產業早就能安享晚年了。
    即便自己沒兒女，隻要對何雨柱好點兒，養老問題也不是什麽大事。
    雖說何雨柱在四合院裏是個愣頭青，得罪了不少人，但大媽心裏頭琢磨著，這家夥心地還不算太壞，把後半輩子交給他，心裏頭也踏實。
    可如今，自家老頭子幹出這等讓人瞠目結舌的事，大媽氣得眼睛跟兔子似的，腦袋瓜子嗡嗡的。
    當她瞅見老頭被鄰居用繩子捆著滿街遊鬥時，那羞憤勁兒，簡直要把她逼瘋。
    原本規劃得好好的退休日子，被這老東西攪得一塌糊塗。
    這麽一想，大媽也顧不上麵子了，既然老頭子不顧自己晚年，那她也沒必要替他著想。
    就在這節骨眼兒上，大夥兒正要開口，易大媽手裏抓著片爛白菜幫子，往上一舉，嗖的一下扔出去，啪嘰一聲正好糊在易大爺臉上。
    那爛白菜幫子臭氣熏天，一塊兒掉老頭頭頂上，另一塊兒直接糊臉上了。
    “真夠不要臉的，都這麽大歲數了還幹這事，怎麽不死去呢！”
    大媽這一嗓子，又尖又利，直接把滿院子的火給勾起來了。
    那時候院子裏頭的人還沒出來呢，外頭就已經聽見街上亂哄哄的，還有人說這時候還有人幹這種丟人事。他們出來時順手抄起臭雞蛋和垃圾，站街上就想好好教訓教訓那倆貨……
    雖說不住一個院兒，但一聽這事，所有人都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不要臉的老家夥，怎麽拿白菜幫子打我？以前我對你多好，什麽好東西都緊著你用，沒想到我犯點兒錯，你就這麽對我？等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時候大爺一個勁兒地搖頭晃腦，可那發黴發臭的白菜幫子還是粘他頭上，怎麽甩都甩不掉。
    “想回家？你幹出這事，四合院還能容你？”
    “就算你回去了，問問鄰居們答不答應？你這不要臉的貨，還想這麽多？我看老了沒人管你，死了直接扔亂墳崗，讓鳥吃了，讓野獸叼走得了。”
    “各位鄰居，這是我老伴兒，以前軋鋼廠幹製酒機鉗工的，我們日子一直過得挺美。誰能想到她這麽大歲數了還幹這事，大家夥兒可得給她點兒顏色瞧瞧。”
    這時候平日裏悶聲不響的大媽突然衝到四合院最熱鬧的十字路口，扯開嗓子就嚷嚷起來，一隻手捂著嘴，對著鄰居們大喊大叫。
    聽大媽這麽一說，兩邊路的人都忍不住了。他們早準備好的臭雞蛋、爛菜葉一股腦兒地往他們身上招呼，劈裏啪啦地響。
    不到十分鍾，這倆不要臉的，連同他們生的那個小崽子，渾身上下都是臭雞蛋味兒和發黴的菜葉味兒。
    還沒完呢，有些人還不解氣，直接跑他們跟前，朝他們臉上吐口水。
    更別提那些平日裏老實的人了，看到這小孽種，心裏頭早就憋不住了。一個男人走上前，啪啪幾巴掌就扇在棒梗臉上。
    然後，更過分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掏兜裏的偷來的雞蛋，高高地舉起，用盡全身力氣往棒梗的腦袋上砸。
    原本淡黃色的雞蛋，此刻已經變得漆黑，順著棒梗的額頭流到臉頰，再淌進嘴裏。
    那時的棒梗哪裏見過這麽多人圍著他又打又罵的場景，嚇得立刻放聲大哭。他哭得撕心裂肺，聽起來特別淒慘，可周圍看熱鬧的鄰居裏居然沒有一個人同情他。
    這也難怪，這種人本就不是什麽善茬，誰會去可憐一個壞蛋呢？
    “太不要臉了！這些人怎麽能幹出這種事？估摸著這輩子算是毀了，不光他們自己，連他們的後代都要受影響。”
    這時候，圍觀的鄰居們雖然在旁邊議論紛紛、又喊又叫，甚至還扔爛菜葉，但四合院裏的鄰居們都覺得他們不值得同情。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喊了一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種不要臉的人，就應該拉著他們遊街示眾，不然他們根本記不住教訓。”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紛紛讚同：
    “沒錯！既然敢做這種事，就得接受懲罰。再往前走，讓他們長長記性！”
    秦淮茹和賈張氏一聽這話，心裏也有些害怕，雖然已經夠丟人的了，被人扔了一臉菜葉，頭上還粘著臭雞蛋，但此刻兩人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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