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羞辱，要是真跟他們計較，這輩子都得活在別人的嘲笑中了。還是想開點，把這些閑話當成耳邊風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能在廠裏繼續待下去，拿到工資。這一刻，秦淮茹對周圍的人沒什麽好說的，雖然聽說了那些風言風語，但她選擇直接忽略，聽過就忘。
    幾分鍾後，秦淮茹到了車間門口。可一踏進去，所有人都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有些人早就對她的工作態度和作風不滿，現在終於逮到機會可以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今天居然還敢來上班？”
    “她哪來的膽子？做了這種事還這麽囂張？”
    “瘋婆子，不要臉的女人，來我們車間幹嘛？真惡心。”
    “這個女人老是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真讓人不爽。”
    議論聲不斷，但秦淮茹就當沒聽見，徑直走到自己的崗位。
    軋鋼廠車間裏，大家議論紛紛。
    “沒想到最後還是那個老大爺得手了，看來兩人真是你情我願，老大爺手段還真不錯。”
    旁邊有人附和：“這種不要臉的人怎麽跑到我們車間來了？眼看春節快到了，大家說說看，她要是留在車間，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黴運？要真是這樣，我覺得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女人太邪門了，離遠點好。”
    “一雙破鞋被多人穿，現在終於被她給穿壞了，還剩下一個不知羞恥的貨。”
    “看來以後廠裏其他的老男人別想再打她的主意了。”
    這時有人衝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都跟老大爺幹出這種丟人的事了，敢問你們什麽時候辦喜酒？”
    車間裏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秦淮茹根本不在意這些，她在軋鋼廠這麽多年，早就習慣了周圍這些老男人的調侃，這種話她聽得耳朵都生繭了。她心裏隻想著隻要能占點便宜就行，說兩句難聽話又不會少塊肉，無所謂。
    她麵不改色，腳步輕快地回到崗位上，繼續工作。
    旁邊一個同事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你一邊掃地一邊唱歌，人家說得沒錯，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別人說你不要臉你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車間裏其他人聽了更加生氣，怎麽會有這麽厚顏無恥的女人在他們中間？
    大家心裏都想著，既然她這麽不知廉恥，以後盡量躲著她，免得沾染晦氣。車間裏指責聲不斷。
    “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現在簡直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油鹽不進，一點廉恥都沒有，還在哼歌，真是讓人無語。”
    “瞧瞧人家易大爺，雖說犯了錯，心裏頭還有點過意不去，現在正埋頭苦幹呢，哪像她那樣肆無忌憚。”
    “得了吧，既然她能從那些老男人身上撈好處，咱們還是離她遠點為妙，她身上總透著一股子邪氣，免得惹禍上身。”
    就在這當兒，易大爺聽到這話，心裏頭火冒三丈。他扭頭瞅了瞅身邊的秦淮茹，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心裏有數，自個兒也不是什麽幹淨人，這一開口，大家的怨氣還不都撒到他頭上。
    現在，最好是躲著這些人遠點，少找麻煩。隻要能留在軋鋼廠幹活，他就心滿意足了。就算他和秦淮茹那點事已經露餡了，他還盼著領導能給個麵子，讓他繼續留在這兒。
    這時候，李風隨便洗漱了一把也離開了四合院。沒一會兒工夫，他就到了軋鋼廠。剛到門口，門衛大爺一眼就瞅見了李風，連忙從值班室跑出來。
    大爺一臉好奇地盯著剛進來的李風，“聽說秦淮茹跟你們院子的何大清他們亂搞，這事是不是真的？還說是你捅出來的，李風你可真行，太讓人佩服了！這種不要臉的人就得把他們的醜事公之於眾，讓他們長長記性。”
    門衛大爺說完，豎起大拇指直誇李風。他打心眼裏佩服李風，在廠裏幹了這麽久，雖說知道秦淮茹的一些事，但萬萬沒想到她能在四合院幹出這種事來。
    “大爺，您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麽？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不想提，這不是什麽光彩事，提起來隻會讓人心裏不舒服。”
    李風站在門口，回頭瞥了大爺一眼，隨便應了一句，邁開大步就往廠裏走。
    今兒個來廠裏，他發現路過的人心思各異，有的人還用欽佩的眼神看著他。這時候，路過的工友們也開始主動跟他打招呼。
    “李風哥，你來得真早！”
    “兄弟，你可真厲害！沒想到那些不要臉的人做的壞事都被你給揭發了，為民除害，像你這樣的人應該受表揚。”
    “早！李風，什麽時候教教我那些門道？”
    這段話說的是軋鋼廠裏的事。李風剛到軋鋼廠，就發現大家都對他特別恭敬，主動跟他打招呼。這是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最近揭了個大秘密。這個秘密跟秦淮茹有關，她在廠裏幹的那些事，簡直比牲口還不如。
    李風很快走到了辦公樓門口，正巧碰上廠長老楊也在。老楊對秦淮茹和那位大爺的行為氣不打一處來，覺得他們給廠裏丟臉了。於是老楊讓保衛科長到他辦公室商量這事該怎麽處理。畢竟秦淮茹和那位大爺還是廠裏的員工，這種丟臉的事得由廠裏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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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楊特地吩咐秘書，在李風辦公室外麵候著，一見他就馬上報告這事。李風心裏盤算著，老楊那屋裏頭，現在鐵定不止他一個人在。正巧，秘書也瞅見了李風，樂顛顛地跑過來迎接。秘書跟李風說，老楊讓他等了好大一會兒，現在還在辦公室裏等著他，說有重要事要談。李風一聽就明白了，老楊屋裏頭肯定還有別人。
    李風這人腦子轉得快，一下子就想到廠長辦公室不可能就老楊一個人。這麽多人聚一塊兒開會，八成就是議論秦淮如和她的那些風流韻事。
    李風點點頭，回了句：“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稍後就到。”
    秘書一聽這話，點了點頭，略帶幾分無奈地說：“李哥，您可得快點，不然我這差事可難辦了。”說完，秘書臉上還掛著點為難的神色。
    畢竟這些人在軋鋼廠都是大人物，哪個也得罪不起。
    雖然秘書想讓李風跟他一塊兒去辦公室，但他沒那個權，也沒那個威望讓別人聽他的。
    這時候，何雨柱已經到了後廚。剛一進門，以前對他畢恭畢敬的夥計們，現在看他的眼神都有點兒躲躲閃閃。
    就連在後廚幹了多年的老員工，看到徐大茂來了，都遠遠地躲著，不願意搭理他。
    徐大茂在軋鋼廠待了這麽久，對周圍人的那點小心思摸得門兒清。看到大家這副模樣，他心裏頭那叫一個崩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老爹何大清又幹了些丟人的事，影響了他在廠裏的名聲。
    就連他帶出來的徒弟胖子，這時候看他的眼神裏頭都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情緒。
    再看胖子的表情，那叫一個難看，還帶著點兒嫌棄的意思。
    “胖子，你閑著沒事幹？趕緊準備食材，要是今天耽誤了大家中午吃飯，可別怪我不客氣。要是楊廠長問起來，你也得擔著責任。”
    這時候何雨柱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跟眼前這些人聊天，說什麽才能改變他們的看法。
    可沒想到，他話還沒說完，胖子就開始不服氣了。
    “師父，我可不是說您，您都這歲數了，幹脆找個老伴兒得了。不然家裏人怎麽看您呢？”
    胖子是何雨柱的徒弟，說話雖然含蓄，但語氣裏帶著點兒調侃。
    胖子這話一說出口，旁邊的人也不再給何雨柱留麵子了。
    胖子，你可真行！這可是你親師父，你這麽說話合適嗎？話說得含含糊糊的，讓大家怎麽猜你的意思？誰也猜不透。你看大家都挺忙的，哪有心思管你那些破事！
    再說了，你也不用操心何雨柱家裏日子過得怎麽樣，感情上的事你也別跟著瞎操心。你想想，他爸都那麽大歲數了，還想給他找個後媽呢。不過依我看，何雨柱長大後估摸著也得學他爸的那些臭毛病。
    哎呀，真叫人琢磨不透，有的人都那麽大歲數了，怎麽還幹出這種丟臉的事來。特別是自己孩子還沒成家立業呢，這得多讓人難堪！也不為孩子爭點光，淨給孩子臉上抹黑。
    柱子，我可不是成心說你，咱們共事這麽久，我也就直說了。你爸弄出這種事，不光是你受影響，估摸著整個四合院裏都傳遍了吧。現在軋鋼廠的領導也都知道了，說不定你還會被牽連呢。
    我真是不理解，要是我攤上這麽個爸，我肯定不理他。幹出這種丟人的事，簡直是給祖宗丟臉丟到外婆家去了。
    嘿，你這話可就說錯了。咱們心裏都清楚，何雨柱是個什麽樣的人，那是他爸的事，跟他關係不大。我覺得咱們還是少說兩句吧，畢竟都是同事一場。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徒弟馬華看不下去了。他一直很敬重師父，見師父和玉珠被大家指責，忍不住站出來為師父說話。
    其實在整個餐廳裏，何雨柱的手藝和本事也就傳給了他最喜歡的徒弟馬華一個人。別人想學點皮毛都難，說他吝嗇還真沒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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