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師父和玉珠受委屈，馬華立馬站起來幫何雨柱說話。畢竟何雨柱在餐廳幹了這麽多年，雖然出了這檔子事，但大家還是挺敬重他的。他知道何雨柱脾氣火爆，力氣大得像頭牛，跟個戰神似的。
    所以大家雖然沒當麵說，但那異樣的眼神讓何雨柱心裏很不是滋味。平時食堂的員工可不敢這樣跟他說話。
    要不是他爸幹出那種丟人的事，軋鋼廠的人，甚至是他們後廚的人都不敢用這種眼神看他。畢竟他是後廚數一數二的大廚，很多人想學他的手藝，對他既敬畏又害怕。
    而且這時他在後廚還收了兩個徒弟，地位更加穩固了。
    何雨柱壓根兒沒想到，正當他事業風生水起的時候，老爹竟然來這麽一手。
    作為兒子，老爹不但工作上不幫忙，生活上也不搭把手，有時候還在背後使絆子。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平時在四合院和軋鋼廠食堂可是要麵子的人。
    ……結果呢，他多年來積累的人脈、經驗，還有別人對他的好感，全都在這一刻垮塌了。
    何雨柱當時眼睛就瞪圓了，心裏氣得要命，看著周圍的人就開始嚷嚷起來。
    雖然他老爹幹的那檔子事傳出來了，但又不是他幹的。大不了斷絕父子關係，認不認識那個老爹都無所謂。在他看來，老爹非但沒幫過他，還給他工作添了不少亂，這次何雨柱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還有沒有點良心？平常我教給你們那麽多，這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誰再敢多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不然就等著挨處分吧！我就不信你們這麽厚顏無恥。”
    “最後再說一遍，這事跟我沒關係。誰再亂說，小心我收拾他。”
    說起來，大夥兒都挺能理解何雨柱的，家裏攤上這種糟心事，誰受得了。更別提他老爹何大清還跟他看上的那個女人攪合在一起，那女的還不是一般人。
    這事說出來簡直就像個大笑話，老爹居然跟兒子看上的女人攪和到一塊兒了，傳出去誰聽了不反胃。這要讓人知道了，誰不生氣。何雨柱那脾氣，跟頭牛似的，在軋鋼廠是這樣，在四合院也是，一句不對就動手。
    以前因為這脾氣吃過不少虧，但這回何雨柱好像沒那麽傲了，畢竟老爹幹出這種丟臉的事，太讓他臉上掛不住了。
    就在這時，何雨柱眼珠子一轉，看著周圍的人，立馬就開罵了。
    剛開始那些工作人員還有點聽不進去，但仔細一想，何雨柱確實挺慘的，這事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再說何雨柱最近還得了廠領導的青睞，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能當上後廚的老大，管整個廚房呢。可這事一出，估計對他的影響不小。
    “師父，你就別計較了，咱們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在這廠裏幹了這麽久，食堂的人還算給你留了點麵子。別的地方那話更難聽，我都不想說。”
    旁邊的馬華見何雨柱靠近，也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起來。
    其實馬華說得在理，自從他到軋鋼廠上班那天起，在廠區裏走一趟，就聽見了好多刺耳的話往耳朵裏灌。好像這事直接砸他家門上了似的。
    不僅如此，廠裏有些知道這事的員工早就把何雨柱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俗話說得好，“忠言逆耳利於行”，何雨柱也明白，現在家裏出了這檔子事，要是不解釋清楚，他可能天天得在廠裏受精神折磨。
    就算整個廠的人都不在乎，但至少得讓食堂這些人知道，這事跟他沒關係。
    於是，何雨柱聳了聳肩，冷眼瞅著馬華，一臉不耐煩地說：“你別在這兒嘮叨了！事既然已經出了，躲也不是個辦法。我這就給大家說明白。”
    馬華剛想好心提醒，沒想到被何雨柱推開了，他本以為自己是好意幫忙，結果還被嫌棄了。心裏雖然生氣，但也沒敢多說什麽。
    前幾天，何雨柱還特意讓他學炒菜，把自己的手藝全教給他呢。跟了何雨柱這麽多年，馬華深知他的脾氣，想從他這兒得點好處就得忍著。他也相信，何雨柱事後肯定會給他補償。
    所以在胖師傅看來，這簡直就是欺負徒弟。但馬華看起來瘦小，心眼可不少，他沒吭聲，隻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廚房裏其他人這時候也都瞪大了眼睛，等著何雨柱給個說法。
    “胖哥，你今天怎麽回事？趕緊給我搬個凳子，泡杯濃茶！這事我必須得跟你們說明白，以後誰再提這事，別怪我不客氣！”
    旁邊那位胖師傅原本心情還不錯，沒想到何雨柱的火氣說來就來，直接衝著他發。
    一聽到何雨柱開罵，胖子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周圍人的眼光就全集中到他身上了。
    “你愣在那兒幹什麽？是不是也想看我笑話？趕緊把椅子和茶給我拿過來！”
    這胖子可不是馬華那種好惹的，他心眼兒多著呢。挨了何雨柱一頓罵，他眼珠子一轉，跟何雨柱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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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師父，您稍等會兒，我這就去。您別生氣，消消氣。”
    說完，胖子轉身就往灶台那邊走。雖然他嘴上答應得快，但心裏頭卻直嘀咕：“這家夥真不要臉，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能幹出那種丟人的事，估摸著他師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一家子怎麽都這樣？”
    “唉！真是太丟人了，早知道何雨柱家教這麽差，我當初就不該拜他為師。”
    胖子一邊小聲抱怨，一邊往灶台走。
    “我跟你們說，我爸幹什麽跟我沒半毛錢關係，別老把責任往我身上推。早在四合院的時候我就跟他斷絕關係了，以後咱們可不是父子了，不信你去問院子裏的人。”
    “還有！以後再有人說這種話，別怪我不客氣。以後他走他的陽光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互不相幹，別老拿他那些破事往我身上潑髒水。”
    其實何雨柱心裏跟明鏡似的，他這麽說就是為了避免以後在工作上和這些人起衝突。他想當軋鋼廠食堂的領導呢。他覺得隻要把話說開了，以後就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了。雖然現在他還沒完全掌握後廚的大權，但憑著他現在的聲望，他相信他們不敢亂來。
    這時候，胖子搬著凳子，手裏端著個瓷杯子，走到何雨柱麵前放下了。可何雨柱非但沒道謝，還瞪了他一眼，像是在怪他。
    “我跟何大清、秦淮茹的事沒關係，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以後誰再說我跟他們有關係，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坐下來後，嘴裏還在嘀咕這事跟他沒關係。可他身邊的人可不這麽想。
    畢竟他們都是同一個大家庭的，更別說何大清還是他親爹了。這種父子關係，走到哪裏都是解不開的，甩不掉的。
    盡管何雨柱解釋了一番，但食堂後廚的那些人好像並不買賬。
    “何雨柱就憑這幾句話就想讓我們原諒他？沒門兒。他親爹何大清都想跟他斷絕關係，怎麽可能呢？而且他們現在還住在一起呢。”
    “聽說何大清跟秦淮茹那事之後生了個孽種，就是他們的孩子棒梗。現在何雨柱倒好，想跟他們斷絕關係，這怎麽可能呢？”
    “對對對，你們說得太對了。以後咱們因為這事大不了不當他麵提，有什麽好生氣的？不就是他在後廚管了幾天事嘛，就裝得這麽牛氣衝天，我看他是不要臉。”
    “棒梗現在居然成了何雨柱的哥們兒，真不知道何雨柱什麽時候知道的這事。難怪以前棒梗來我們廚房蹭吃的時候，何雨柱從來不攔著，敢情他們真的是兄弟。”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這家夥居然敢這麽幹。今天他說的那些話，我們可不認。嘴長在我們自己身上，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看他能把我們怎麽樣。”
    就在這時，何雨柱把食堂裏的人都召集了過來。
    他像個大佬一樣，坐在最前麵的椅子上，手裏端個杯子，開始對著下麵的人訓話。
    可這些人似乎並不買賬，還在下麵嘀嘀咕咕的，這讓何雨柱有點掛不住麵子。
    看著他們交頭接耳的樣子，何雨柱瞪大了眼珠子，心裏的火又噌噌地往上冒。
    “……你們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嘛，何必這樣呢。咱們在一起工作這麽久，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
    這時，何雨柱特別希望眼前這些人能夠原諒自己，但他也知道，要想得到原諒，必須把事說清楚。
    可沒想到事都說清楚了，食堂的人還在那兒小聲嘀咕，明顯是不給何雨柱麵子。
    就在這時，何雨柱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口茶，看著這群站在食堂裏用奇怪眼神盯著他的工人，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心裏的火終於憋不住了，他舉起搪瓷杯往頭頂一舉，使出吃奶的勁兒，“啪”地一下砸在眾人麵前。
    杯子碎片在地上滾來滾去，叮當作響。
    就在這一刹那，食堂裏的工作人員看到何雨柱這架勢，都變得更加謹慎了。
    畢竟何雨柱不是他們的頭兒，卻對他們發火，他們在廠子裏幹了這麽多年，也沒拿何雨柱一分錢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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