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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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都要來了,稍後拿來與我過目,然後讓管家去行動就是了。”若是現在還沒有開始準備的話,那當真是有點晚,現在離除夕之夜已經不到十日了。
聞言,鶯歌微微頷首道:“主子放心,奴婢會吩咐下去的。”別的不說,至少鶯歌的辦事水平我是放心的,她這樣說了之後我便沒有再多說什麽。
“今日楚皇後邀約,換一件正式一些的衣裳。”楚皇後就楚皇究竟打的什麽主意暫且不提,我去見他們的時候至少麵子上要過得去,無關別的,這是一個大國的氣度。
鶯歌聞言,連忙笑眯眯的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將主子打扮的豔冠群芳。”
臉上有了疤痕之後我便不是那麽在意容貌了,即便現在疤痕去除了,我也依然沒有那麽在意麵容。
也正是因此,所以鶯歌的話也並沒有十分在意,好也好,不好也罷,“隻要不失禮就好了。”這是麵子問題,不能疏忽。
“主子您就放心吧。”
她看上去好像自信滿滿的樣子,見狀,我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麽,由著鶯歌折騰了。
見到鶯歌拿出來的裙子,我不禁微微挑起了眉頭:“你怎麽把這一身拿出來了?”
這還是我進府的時候蕭景耀說是專門為王妃準備的,後來因為它過於豔麗,我就沒有穿上過。
現在鶯歌拿出來,不禁讓我有些愕然。
可然而鶯歌卻還是笑眯眯的樣子,道:“這一套難道不好看麽?主子穿上定然會驚為天人。”
“我不過是要去見楚皇後罷了。”為何鶯歌要弄得這麽隆重?
聞言,鶯歌悶笑了一聲,還沒有說話,外麵便傳來了另一道聲音。
“因為楚皇後嫁人之前也是王爺的愛慕者,並且許下諾言,非王爺不嫁。”
聲音讓我莫名有些熟悉,驟然回頭看去,竟是蕭熠晨!
她好久都沒有出現了。
高高的挑起了眉頭,我看著蕭熠晨道:“你什麽意思?”
早先蕭熠晨是去哪裏了?我一點關於她的消息都沒有聽到過了,現在驟然出現,不禁讓人微微有些愕然。
見狀,看著我蕭熠晨輕笑了一聲,道:“自然是娶妻去了。”
“什麽?”震驚的看向蕭熠晨,她可是個女子,怎麽能娶妻?
難道娶的是女扮男裝之人?
“想多了,我娶得自然是女子了。”笑眯眯的看向我,蕭熠晨如此道。
對上她的眼睛,忽然一下,我福至心靈。
了然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你現在不陪著媳婦兒,來找我做什麽?”
我相信蕭熠晨既然忽然出現,便一定是有她的緣由在裏麵,蕭熠晨的表現也說明了這是事實。
笑眯眯的看向我,蕭熠晨道:“王妃好生不領情,我自然是來幫你的了。”
幫我?
挑眉看向蕭熠晨,我道:“願聞其詳。”
“王妃知不知道,王爺為何那般在意荷香腹中的孩子?”
對上她一臉高深的眸子,我搖了搖頭,這我倒是不知道,對於蕭景耀隻告訴了我荷香腹中的孩子對我十分的重要,卻沒有告訴我究竟重要在什麽地方。
我問他他也沒有說,隻說我早晚會知道的。
之前沒有想太多,現在蕭熠晨這樣一說,我忽然之間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
定定得空安香蕭熠晨,我等著他為我解惑。
“荷香腹中的孩子,是楚皇後已經逝去的兄長的孩子,那位與王爺有八拜之交,感情深厚。”
所以也正是因此,蕭景耀願意讓外人看來,荷香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就算已經犧牲了自己的孩子,也要將荷香的孩子保護住?
嘴角牽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蕭景耀有這樣的高風亮節,我可沒有!
不管蕭景耀是怎麽想,傷害了我孩子的人,就是不會有好日子過。
抬眼看向蕭熠晨,道:“那你來找我是做什麽的?”
我還當真就是不相信,像是蕭熠晨這樣的人,會僅僅隻是因為這樣一個消息便來走一遭,傳信來也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聞言,蕭熠晨瞬間便苦了臉色,道:“王妃有所不知,我娘子家人不知道我是……想要逼我跟我娘子生孩子!”
對上蕭熠晨苦逼兮兮的樣子,我忽然之間笑了出來,好像最近覆蓋在我心頭的陰霾都少了不少似的。
當然,這僅僅隻是暫時的罷了。
“那你就打算這樣躲著躲一輩子?”
別的什麽我不知道,但是蕭熠晨這樣的人,一旦是娶了妻,那就是奔著一輩子去的,既然那麽喜歡那個姑娘,為何不將人一起給帶出來呢?
“我帶了啊。”說起妻子,蕭熠晨便一臉神采飛揚的樣子,笑眯眯的看向門外,將人給拉進來,“這是我妻子,這是戰王妃。”
蕭熠晨的妻子看上去是一個十分溫柔的小家碧玉,很難想象會喜歡蕭熠晨這樣的人。
不過人既然都已經來了,我不可能擺冷臉給人家看,嘴角微挑,將手上的玉鐲給取了下來塞進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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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若是有什麽困難大可與我開口。”
看上去蕭熠晨的夫人有些拘謹,見狀,蕭熠晨連忙道:“你答應便是了,戰王妃不常允諾人的,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要求著你呢。”
她這才紅著臉,小聲的輕嗯了一聲。
嗔怪的瞪了蕭熠晨一眼,我道:“你可別想多了,這是我給你夫人的承諾,可不是給你的。”
皺了皺鼻子,仿佛十分嫌棄蕭熠晨的樣子。
見狀,蕭熠晨不禁十分的羞惱,道:“我與你這麽多年的交情,難道一個承諾還換不得麽?”
用交情換承諾?虧蕭熠晨想得出。
翻了個白眼,我懶洋洋的道:“可以啊,不過同時你也要給我一個承諾。”
聞言蕭熠晨立馬便變得小小聲了起來,我可不是吃虧的人,相信這一點蕭熠晨也是知道的。
笑眯眯的看向不說話的蕭熠晨,我好笑的起身,拍了拍她夫人的手背,道:“好了,我一會要出門,不能陪你們了。”
兩人都是識時務的,聽見我這樣說便連忙告退。
即便很多時候蕭熠晨都隻會插科打諢,但是在更多的時候,蕭熠晨還是知道輕重的,光是這一點便已經讓人十分的滿意了。
鶯歌進來,絲絲縷縷的幫我盤發,一邊無奈的吐槽道:“王妃,蕭將軍也有些太失禮了,您還沒有將頭發盤好呢,外人看來,蕭將軍可是男子。”
緊緊皺著眉頭,鶯歌顯得十分苦惱。
聞言,我不禁有些好笑,搖了搖頭,對鶯歌道:“別人怎麽想怎麽看都不打緊,隻要王爺不誤會便好了。”
含笑看向鶯歌,“王爺知道她是什麽人。”
聞言,鶯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若如此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麽關係。”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然而在看向我的時候,鶯歌看上去卻還是有些猶豫。
遲疑了一會,道:“主子,蘭兒讓人查清楚了,你服下去的是上好的紅花,所以……”
紅花的質量越好藥效也就越好,難怪隻服下去一點點,卻已經要了我孩子的命,無力回天。
眼神之中滿是深意,我轉頭看向鶯歌道:“我不會放過她們的,”但凡是傷害了我孩子的人,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此,我斬釘截鐵。
鶯歌遲疑了一瞬,對我微微頷首道:“是,奴婢知道了。”
說罷,鶯歌百年馬不停蹄的去吩咐了蘭兒,在她走之前,我淡淡的叫住了鶯歌,道:“你告訴蘭兒,不需要立馬動手。”
我總是覺得還有些事情沒有查出來,將其中的緣由都差了個透徹之後再動手也不遲。
“奴婢知道了。”鶯歌恭敬的躬身,對我如此道。
鶯歌走了,我徑直朝著府外去,這一次見楚國皇後,我沒有讓鶯歌跟隨,我就是想看看,那位楚皇後究竟想要做什麽。
楚皇後是也豔麗逼人的婦人,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究竟有多麽的美麗。
不過這樣的美人在看向我的時候,用的卻是殺人一般的眼神,
心中微微一轉,我便明白了她是什麽意思。
那麽多的女子想要嫁給蕭景耀,偏生隻有我成功了,這樣一來的話,若是楚皇後心中舒坦才是奇怪了。
可然而,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她們羨慕那也是羨慕不來的。
含笑看著楚皇後,我淡淡的道:“不知楚皇後將本妃叫來所為何意?”
居高臨下得空看著我,沉默了幾息忽然之間楚皇後勾起鮮紅的唇瓣,嘲諷對我一笑,道:“天朝上國的禮儀便是如此,區區一個王妃見到我竟也不下跪?”
“本妃是大夏的王妃,不是你楚國的。”嘲諷的看了楚皇後一眼,我身為夏朝的王妃,若是當真對楚國皇後恭敬如斯的話,那當真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出國皇後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她不過是想要看我的笑話罷了。
淡然一笑,楚國皇後看向我,道:“王妃果然是牙尖嘴利。”
半點不退的對上楚國皇後的眼神,我嘴角牽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軟弱與退讓在我的身上是不存在的。
此時,楚國皇帝推開門進來,看見我在這裏,嘴角牽起一絲笑意,“見過戰王妃。”
“楚皇客氣了。”這才是當真有禮之人,如此能屈能伸,難怪蕭景耀會高看他一眼。
不過自從知道楚國皇帝來可能帶的目的之後,我便一點都不待見他了,含笑看著他,我淡淡的道:“不知楚皇叫本妃來,所為何事?”
“初到貴寶地,朕有許多不解之處,還請王妃解惑。”楚國皇帝含笑謙卑的看向我,莫名我甚至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出來。
可能這便是楚國皇帝的心思了吧。
對上楚國皇帝的眼神值周,我驟然笑了出來,“楚皇請說。”淡淡的伸了伸手,示意楚國皇帝但說無妨。
見狀,他低低的笑了一聲,道:“猛虎之群,虎王孱弱,王叔掌權這是何意?”
看來楚國皇帝當真同蕭景耀所說的一樣,沒有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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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看著楚皇,“楚皇認為,別族進貢,是應當認徒有其名的老虎王,還是真正掌權的王叔?”
楚國皇帝看錯了的一點是,蕭天宸並不孱弱,若他孱弱的話,又怎麽可能從父皇手中奪走江山?
不過跟蕭景耀比起來,他沒有那麽出色罷了,所以眾人的眼神一直都是聚焦在蕭景耀的身上。
聞言,楚國皇帝沉默了一瞬,驟然笑了起來,“王妃的意思是想告訴朕,識時務者為俊傑?”
“楚皇認為是,那便是吧。”
並沒有否定楚國皇帝所認為的任何事情,因為事實便像是楚國皇帝想的那樣,隻不過,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能夠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罷了。
楚國皇帝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過了好一會,最終對我點了點頭,道:“多謝王妃提點。”
他有沒有相信我不知道,反正答應蕭景耀要帶到的話,我已經帶給楚皇了,最終是怎麽選擇,與我無關,不過就是多殺一個人跟少殺一個人的區別罷了。
像是楚皇這樣的人,我下手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回到王府,麵對蕭景耀笑意盈盈的對視,我一點理會他的意思都沒有,隻是淡淡的道:“王爺讓妾身帶的話,妾身已經帶到了請王爺放心。”
就隻有這一句,我便不再管蕭景耀是個什麽反應,轉身徑直走了。
見狀,蕭景耀連忙上前抓住我的手,道:“王妃莫要急著走,本王有東西要送給王妃。”
想到蕭景耀做的那些事情,我現在便不想要蕭景耀的東西。
可然而,他堅持我的力氣又比不上蕭景耀,沒有辦法,隻能由著他帶走。
他拉著我朝著荷香的院子方向走去。
我的心中微微有些抗拒,在無法當真料理掉荷香之前,我一點都不想見到她。
可然而蕭景耀卻好像是沒有感受到我的情緒似的,一個勁的將我朝著荷香的院子方向退去。
見狀,我不禁十分不耐的將蕭景耀掙脫開來,道:“夠了!王爺,您究竟想要做什麽。”
質問的看向他,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今日是不會隨著蕭景耀的腳步走的。
定定的看了我許久,蕭景耀歎了口氣,道:“王妃,本王當真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
“當真?”狐疑的看向蕭景耀,我有些不敢相信。
聞言,蕭景耀不禁十分的好笑,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自然是真的。”
在往荷香院子方向走的時候,我看了蕭景耀一眼,不經意的道:“聽說荷香腹中的孩子,是王爺義兄之子。”
蕭景耀聞言,手明顯的頓了一下,此時,我心中已經隱隱有數了。
微微點了點頭,我心中有些複雜。
轉頭看向蕭景耀,他沒有回答我,我也沒有等他回答的意思,這一切我們都心知肚明。
“聽說王爺從前跟楚皇後有一段情,您的義兄也是楚皇後的兄長。”
目光灼灼的看向蕭景耀,這些事情樁樁件件都是事實,我不是多想的人,可是這件事卻由不得我不多想。
蕭景耀見我一副不問出來不罷休的樣子,不禁沉默了許久,道:“王妃說的不錯,可本王想要保下荷香的孩子,與楚皇後無關。”
“王爺也稱呼她為楚皇後?”我可是聽說,蕭景耀稱呼那位皇後,是直接叫閨名的。
看出來我的想法,蕭景耀苦笑了一聲,道:“今時不同往日。”
瞬間我明白了蕭景耀心中所想,隻怕現在蕭景耀看起來是無所謂了不近女色,但是事實上,對那位楚皇後還是有些向往的。
我嘴角牽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在看向蕭景耀的時候眉眼之中都是深沉,
不再猶豫,徑直朝著荷香院子的方向去,我倒是想要看看,蕭景耀口中的禮物究竟是什麽。
見我不說話,蕭景耀好似鬆了口氣一般,將我領到荷香的院子之中,現在不同於從前的繁華,院子裏已經十分的荒涼,隱隱還能夠聞到絲絲縷縷的血腥味。
見狀我不禁蹙眉,不解的看向蕭景耀,道:“王爺這是何意?”我忽然之間有些不明白蕭景耀的意思了。
虧待荷香,這是這幾個月以來蕭景耀都沒有做的事情,為何現在卻……
“她已經八個月了。”
蕭景耀神色淡淡看向我,忽然之間我便明白了蕭景耀的意思,八個月了,不管是剖腹取子還是用藥早產都是使得的。
“現在荷香在何處?”蹙眉看向蕭景耀,我不希望蕭景耀就這樣將荷香和殺了。
她是傷害我孩子的凶手,我不親手了解了荷香的性命,心中會十分的不快。
見狀,蕭景耀不禁輕笑出聲,道:“王妃請放心吧,本王會順王妃的心意的,”
他拍了拍手,有兩個黑衣人將奄奄一息的荷香給架出來丟在我的腳下、
此時的荷香一改從前的光鮮亮麗,變得比乞丐還要更加狼狽。
見狀我的心中不禁微微有些觸動,不過對荷香我是不可能有什麽可憐的情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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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可憐她,誰來可憐我的孩子?
就連身為他父親的蕭景耀,都沒有第一時間為自己孩子報仇的意思。
“王妃,救我,求求你,救我!”荷香連滾帶爬的上前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擺,狼狽不已的道。
見狀我的眼神之中不禁閃過一絲笑意,在看向荷香的時候,滿是嘲諷,“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的孩子就是在荷香的手裏死的,這樣的人,我又怎麽可能讓她好過?
“是奴婢錯了,當真是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請王菲恕罪啊!”
荷香一下下的對我磕著頭,重重的,沒有對自己有絲毫手軟的意思,就算是冷硬如我,看上去都不禁有些牙酸。
微微抿唇看向荷香的方向,我冷笑道:“你當然再也不會了。”不是因為我相信荷香悔過了,而是我知道,荷香再也沒有機會了。
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嘲諷,讓人將荷香帶到蘭兒的院子裏去。
“我可不想這個人髒了我們的地方,王爺您說是不是?”含笑看著蕭景耀,我如此道。
看著荷香的方向,我遲疑了一瞬,道:“妾身剛想起來,荷香好似還是楚皇的姐姐呢。”
她是嫡親的公主,自然也就是楚國皇帝正兒八經的姐姐了。
在楚國皇帝來的時候我如此對待荷香……
想想心裏還是十分爽快的。
蕭景耀聞言,無奈的看向我,信誓旦旦的道:“王妃請放心,本王不會讓楚國皇帝發現的,王妃想要怎麽對待荷香,任憑出手便是。”
聞言,我微微沉默了一瞬,看著蕭景耀道:“多謝王爺。”
這是我這麽多天以來,第一次對蕭景耀說的軟和話,顯而易見的讓蕭景耀的眉眼都溫柔了起來,見狀我不禁心中微微的有些無奈。
蕭景耀不可能就這點出息,不過是專門做給我看罷了,我又不是傻子。
對上蕭景耀的視線,我的心中帶著些許的嘲諷,可然而即便如此,對上蕭景耀的視線,我還是不禁心頭一軟。
深深的歎了口氣,沒有再同他多說什麽,我徑直朝著蘭兒的方向去了。
“主子,蘭兒已經將荷香給架好了,隻等著主子過去發落。”
蘭兒不愧是我身邊最知道我心意的人,僅僅將人給送過去罷了,蘭兒就知道應當怎麽演處置對待。
這對於我而言,是一件十分驚喜的事情。
心情十分的不錯,我笑眯眯的對鶯歌道:“你應當跟蘭兒學學。”
說罷,我便朝著府外的方向走了過去。
即便始作俑者不是荷香,可她也是凶手之一,我先拿荷香泄泄憤也不打緊。
恍惚間,鶯歌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麽,微微蹙眉,看向我,道:“主子,聽說月貴妃已經失寵了,我們要不要……”
擺了擺手,“先別著急。”沈明月的手段可不隻有這樣而已,失寵的這麽快又猛烈,隻怕是她故意的,若是我們此時動手,便是將自己往風口浪尖上麵推,我沒有這麽傻乎乎。
鶯歌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奴婢明白了。”
也不知道她明白了什麽,我不禁有些無奈。
說是架好了荷香,現在一看果然沒有錯,蘭兒將荷香架在別院的中間,身下放了無數的稻草,看上去好像是要將荷香給點天燈放了似的。
無意點天燈是一項十分殘酷的懲罰,可然而對於我而言,卻還是太簡單了。
“將她給放下來,怎麽也是剛生產完的女子,怎麽可以如此對待。”聽見我的話,蘭兒仿佛想要說什麽,卻被我一個眼神給喝止了,看向地牢的反向,示意蘭兒將她給帶進去。
見狀蘭兒這才笑了出來,道:“是,奴婢這就去。”
別院之中的其他人見狀都不禁一臉茫然的對視,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
見狀我不禁有些好笑,擺了擺手,道:“你們都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是。”在蘭兒與羌然的調教之下,別院的眾人都十分聽我的話,一聲令下比王府還要訓練有素。
“你這批人選的都不錯。”看向羌然,我如此道。
聞言,羌然恭敬的福身,道:“這一切都是羌然大人的功勞,多謝主子誇獎。”
我不禁像是見了鬼似的,這是浩然?
上下打量了一下,浩然跟羌然現在已經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了,不管是看上去還是神態都是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也就是有時候浩然比較冷淡一點罷了。
“羌然去哪兒了?”總不至於我已經來了,可羌然還是沒有出現吧,據我所知,羌然不是這樣沒規沒距的人。
恭敬的弓著身子,浩然道:“今日有消息說皇上的人會來,所以這才特意讓羌然躲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
沒有想到別院的消息已經靈通成這樣了,我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呢,別院就先知道了。
見我一臉酸溜溜的樣子,浩然不禁微微一愣,道:“鶯歌沒有告訴主子?”
這件事鶯歌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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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微微挑了挑眉,對浩然無奈的道:“可能是因為太忙了吧,”雖然當著浩然的時候我會為鶯歌解釋,但是若我回去之後鶯歌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她便太過分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淡淡的道:“羌然現在在哪?”
浩然沒有說話,而是帶著我徑直去了地牢裏麵。
還以為是人多的地方不方便說,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羌然確實是在地牢之中。
見狀,我不禁挑了挑眉,道:“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有人闖進來發現有兩個羌然?”
如此這般的光明正大,連一點掩飾都沒有,不禁讓我十分的無奈,這是應當說他們豁達好呢,還是不謹慎好?
羌然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似的,含笑看著我,道:“主子放心,地牢裏麵有密室,若是有人闖進來的話嗎,我可以走密室溜走。”
含笑看著我,羌然如此道。
聞言,我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懶得想那麽多了。
荷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即便將人給帶到地牢裏麵來了,可然而荷香卻還是保持著被架著的狀態,看上去十分的好笑。
我不禁悶笑出聲,對荷香道:“你可知道為何我要這麽對你?”
嘲諷的看了我一眼,她仿佛十分不屑的道:“不就是我墮了你的胎麽?沒有本事在事前發現,現在來折騰我有什麽意思?”
有什麽意思?
我好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嘲諷的看了一眼荷香,道:“看你為了我的孩子償命,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眼神之中滿是笑意,可然而卻完全都是冰冷。
見狀,荷香陷入了沉默之中,看著我,道:“你當真想要我的命?王爺不會允準的!”
她斬釘截鐵,不知道是在說服別人還是在說服自己。
“便是王爺將你交給我的。”蕭景耀既然已經將人交到我的手中了,那隻要是荷香還活著,便不可能從我的手中被人給強去,直到荷香失去了生命被我丟棄為止。
聞言,荷香仿佛十分的不服氣也是十分的不敢相信,看著我猛烈的搖頭,道:“不可能,王爺不會這樣對我的,你是騙我的,絕對是騙我的。”
騙她?
我有什麽理由騙她。
一看便知,荷香現在不過是在自己騙自己罷了。
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是笑意與嘲諷,我居高臨下的看著荷香,道:“難道你認為,我當真會任由誰的擺布麽?”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王爺知道你現在的樣子,他一定會厭棄你的!”看荷香的樣子,在對上歐文的時候,她仿佛有些歇斯底裏。
可然而麵對荷香的威脅,我卻絲毫都沒有畏懼,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是笑意,對著荷香,道:“即便被王爺看見了又如何?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不管什麽樣子,王爺都是喜歡的麽?”
或者是說,荷香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
那麽荷香當真是太可悲了。
“我還為王爺生了孩子,他不會容許你這樣對孩子的生母的!”
直到這個時候,荷香還是斬釘截鐵的認為,自己腹中的孩子是蕭景耀的。
見狀,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是蕭景耀還是別人麽?
又或者是……有些人讓她無法發現了?
我的心中不禁有些猶豫,這其中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過從荷香的身上是注定得不到答案了,我也沒有想過要在荷香的身上得到答案,不過是……有些不解罷了。
“對於王爺而言,重要的不過是孩子罷了。”
說來可悲,荷香在蕭景耀的心中,或許就是一個生產的機器,甚至,連生產的機器都不如。
隻要生下來了他想要的孩子,便可以隨意的將人給丟開。
對我蕭景耀確實是十分不錯不假,但是在旁的女子身上,蕭景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負心漢。
“不!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荷香猛然搖了搖頭,看向我的視線是滿滿的不敢相信,聞言,我不禁輕笑出聲,道:“由不得你。”
光對荷香說說,當然達不成我心中的長褲奧。
蘭兒知道我要做什麽,已經將刑具給準備妥當了,我順手從旁邊的炭盆裏麵拿出燒得通紅的烙鐵,二話不說便放在了荷香的小腹之上。
瞬間,荷香便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吼出聲,額角的青筋暴起十分可怖。
可即便如此,我卻還是沒有絲毫的畏懼,看著荷香現在的樣子,我好像是在欣賞什麽藝術品似的。
“疼不疼?”上上下下打量荷香,我眼神之中有微微的憐惜,可下手卻沒有絲毫的手軟。
含笑看著荷香,我笑眯眯的道:“這可能還沒有我的孩子掉下來疼吧,你再疼也不過是皮肉之苦罷了,我承受的。是切實的喪子之痛!”
驟然抬頭看向我,此時的荷香好像已經癲狂了,看著我忽然之間大笑出聲,道:“你這惡毒的女人,就算孩子沒有了也是你咎由自取,王爺就該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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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我的眼神會中閃過一絲笑意,我知道荷香不過是口不擇言罷了,她越是癲狂,我便越是心中爽快。
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是笑意,手下絲毫的都不手軟,上前對著荷香的心口又是一下,“感受到了疼痛麽?這是真切的切膚之痛。”
輕鬆愉悅的,帶著滿滿的笑意,將荷香的渾身上下燙的沒有一塊好地方。
見狀,蘭兒不禁擔憂的看著我,道:“主子,您還好麽?”
回頭看了一眼蘭兒,我不明白蘭兒為什麽會這樣問,不過卻還是笑眯眯的對蘭兒道:“怎麽會有事呢?我好得很,”
仇人都還沒有死,我自然不能,也不會倒下了,蘭兒為什麽會認為我有事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主子,您休息一下吧,想要怎麽懲罰她,您跟奴婢說就是了。”
目光落在蘭兒隆起的腹部上麵,我搖了搖頭,道:“你現在該休息才是。”
原本有孕的人便不應該來這樣的地方,讓蘭兒進來已經是破例了。
見狀蘭兒顯得十分的焦灼,擔憂的看向我,道:“主子,這樣的事情便讓羌然來吧,別傷了您的纖纖玉手。”
說罷,看了羌然一眼,很快羌然便將我手中的烙鐵搶走了。
“主子,您還想要怎麽對待她?”淡淡的蹙眉看向我,羌然的眼角眉梢都是狠戾,一看就知道是這樣的事情做的多了的。
見狀,我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將她已經燙熟的皮肉割去,不許她吃東西,隻能吃自己的肉!”
以為我會輕飄飄的放過?那當真是太天真了,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容易放過自己的仇人?
用蠱蟲雖然也能夠讓她痛苦,但是卻無法讓荷香當真感受到生生靈魂被抽離的疼痛。
唯有這樣劇烈猛烈而又直接的疼痛能讓荷香最直觀的稱收到我當日的更痛。
羌然或許沒有想到我居然會下這樣的命令,不禁微微一愣,隨即道:“是,主子。”
不管恩麽樣,羌然都不會違抗我的命令。
看了臉色微白的蘭兒一眼,我道:“你先上去,聽說今日皇上的人要來,你去上麵看著見機行事。”
蘭兒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沉默了一瞬,最終還是頷首,同意了我的提議,
“是,奴婢一定不會讓主子失望的。”含笑看著我,蘭兒的話十分的斬釘截鐵。
見狀,我的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對蘭兒道:“你辦事我放心,去吧。”
對於蘭兒,我已經給了十足的信任,她也從來都沒有辜負過我的信任。
對此,我十分的滿意。
笑眯眯的看向羌然,我道:“你有一個好的夫人。”
“拖主子的福。”
或許當真是這樣的手段太過於殘忍,甚至就連羌然都不敢多看,隻能一邊跟我說這話,一邊動作,這樣多少也能能夠分散一點點注意力。
“注意別讓人死了。”若是當真就這麽死了的話,對於荷香來說就太痛快了。
沒有想到我竟然到了這樣的地步還不放過她,荷香驟然抬起頭來,看著我,道:“你簡直就是魔鬼!”
“你殺了我的孩子,我不介意將你的世界變成煉獄。”
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
似乎是見到我要走荷香有些慌了,“你等等,殺了你孩子的不僅僅是我一個!若是沒有她的話,我也殺不了你的孩子。”
聽見荷香這樣說,我的腳步頓了頓,
若是沒有人幫助的話,荷香怎麽可能弄得到那麽好的紅花,尤其她自己還是一個有孕的女子。
即便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可然而我卻還是微微回身,看著荷香,道:“是誰?”
很明顯,荷香鬆了口氣,頂著狼狽的樣子,有些滑稽的對我得意一笑,道:“你將我放了,我就告訴你。”
放了她?這怎麽可能呢。
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你若是告訴我,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兒。”
不過既然荷香不想說,我也不強迫,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對羌然道:“繼續。”
說罷,我當真打算走了。
荷香這才忍不住,在我的身後嘶吼道:“是南月!是她給我的紅花,也是她告訴我要如何對你下手的!”
聞言,我的腳步不禁頓住了,我以為是沈明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我下手的,竟然是昔年的夥伴,南月。
一時間我的心中不禁十分的複雜。
“讓她休息一會再繼續。”我淡淡的對羌然如此道。
這已經是我對荷香最後的手軟了,最後我確實是會讓她死的痛快一點,但是卻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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