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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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遠處的阿鯨還停在原地看著靈玉公主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已經記下了這個人,阿鯨自從來到我和蕭景耀的身邊之後也並沒有什麽朋友。
靈玉公主算是她的第一個朋友了。
“阿鯨,我們得回去了,你不想吃娘親親手給你做的好吃的了嗎?”看著阿鯨還沒有回頭,我便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阿鯨對於我親手做的吃食對於阿鯨來說是屢試不爽。
所以隻要提起來這個不管是什麽事情他都會飛快的回來,但是今日卻叫了良久仍舊沒有看見阿鯨回來。
最後也是看到我同蕭景耀不見了身影他才有些著急了起來。
“今日我得回去了,我們改日再來玩。”雖說已經走遠了,但是還能聽見阿鯨對靈玉公主叫喊的聲音。
回想起來之前的自己好像也是這個樣子,但是那個時候都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聽著身後突然傳來的腳步聲,我便知道的阿鯨是回來了。
看著他猛的跑到自己的身邊,然後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袖,不停的搖晃著我的衣袖,好像是在對我撒嬌。
“阿鯨,今晚你想吃什麽跟娘親說,娘親都給你做。”看著這個時候的阿鯨我並沒有說起來方才的事情。
沒有去說阿鯨此時想讓我說的話,這個時候的阿鯨是想讓我允許讓他和靈玉公主再去玩。
若是靈玉公主是旁人的孩子,那我便同意了,但她偏偏是蕭天辰的孩子。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心讓他們單獨待在一起,更何況蕭天辰原先就對阿鯨有所敵意,若是趁我不在做出什麽事情那可就後悔一生了。
現在的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寧願去相信靈玉公主會去背叛我,也不願意讓自己最親近的人去往火坑裏跳
“隻要娘親做的阿鯨都喜歡。”看著阿鯨這個乖巧的樣子,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兒。
也隻有他會這樣討自己歡心了,平日裏阿鯨是最怕我生氣的,每每我一和蕭景耀黑臉阿鯨便會過來安慰我。
我也已經漸漸習慣了阿鯨這個乖巧的樣子,倘若有一天他真的忤逆了我,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所以這個時候的我當真不希望那一天的到來。
“那便趕緊隨我同你父親一起回去。”阿鯨重重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拉著我的衣袖,但是還不忘回頭看看。
而靈玉公主早已經消失在了方才他們分別的地方。
阿鯨回過頭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失落還有些不舍。
我自然是能夠察覺出阿鯨情緒的不對,但是也並沒有開口去說什麽,也沒有去安慰他。
因為我的心裏清楚這是他必經的過程,做父母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而我自然也是同樣的心理。
可惜那個人是靈玉公主。
“娘親……”
才剛剛進府阿鯨就突然把我叫住。
我回過頭來看著方才鬆了手,站在我身後的阿鯨,他緊抿著小嘴臉上的表情很是猶豫,像是在糾結要不要說出來。
看著阿鯨的表情我的心裏麵就能猜出個一二了。
“我的好孩子,娘親知道你想和靈玉公主去玩,但是現在天色已晚靈玉公主還要回去去找他的父皇呢。”
我看著自己麵前的阿鯨在她還年紀尚小,雖說從小失去父母但是卻並不像靈玉公主一般生活在這機關算盡的宮中。
他所經曆的事情遠不如靈玉公主,所懂的事情自然也沒有她多。
隻是在這個最需要朋友的年紀,遇到了他想成為朋友的人,對於他來說靈玉公主好似已經成為了他最好的玩伴。
但是卻不懂這更加深入的道理。
阿鯨仍舊沒有說話,皺著眉頭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繼續說下去。
“阿鯨,你和靈玉公主不同,你們的不同不僅僅在於家世和出生地位,而是因為你們所處的環境不同。”
我看著自己麵前的阿星更加疑惑了起來,根本就知道我同他說這些就是在對牛彈琴,但是卻想把這個道理講給他聽。
“靈玉公主出生在這宮中,而他的父皇又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所經曆的事情自然是你遠遠都比不上的。”
我回了回神,把阿鯨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而正是因為靈衣公主生在宮中,這宮中是有多麽的險惡,等你長大就會知道了,娘親也隻是不想把你置於險境。”
“娘親之所以不讓你同靈衣公主走的太近,隻是因為害怕他的父皇會加害於你,所以阿鯨你一定要聽娘親的話。”
說了這麽多,我也不知道麵前的這個小人是否能夠聽得懂。
但是看著他臉上若有所思的表情也像是聽懂了一些,抱著他在門口站了良久便回去了房中。
而這個時候早已經回房的蕭景耀已經等了許久,見我和阿鯨遲遲還不回來心裏便有些著急了起來。
“阿鯨,你去回房,娘親要和你父親說一些事情都說完了娘親就給你做好吃的去。”阿鯨倒是聽話的很,從來都沒有讓他們操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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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我交代的時候就主動回去自己的房中。
此時的我長歎了一口氣,坐在了蕭景耀的身旁,看了看身旁的茶水,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嘴邊小酌了一口。
“方才那麽久是做了什麽?”蕭景耀心中也好奇放在我拉著阿鯨到底說了什麽事情。
我笑了笑,便從位置上起了身,走到口把門窗都關好,又瞧了瞧阿鯨在他的房中才回來坐下。
“沒什麽,隻不過是交代他和靈玉公主不要走得太近了。”蕭景耀聽到我的話,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驚訝的,他沒想到我會這麽直接主動的就告訴阿鯨。
在他看來阿鯨現在年紀尚小,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心想等他長大自然就會明白了。
沒想到我竟把這件事情這麽直白的告訴了他。
“雖說他現在年紀尚小,但是該懂的事情還是應該去懂一些,省得往後被人害了都不知。”
說話的時候蕭景耀看我臉上的神情有些暗淡,便噤聲不再說這件事情。
而此時的我也正是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這個時候的阿鯨倒像是之前飛蛾撲火的我一般。
明知道那是一個會讓自己俱焚的火坑,但是還奮不顧身的往裏跳,仍然死心塌地的相信著那個人。
蕭景耀似乎看出了我臉上表情的異樣,伸出一隻手便搭在了我的手上,投過去的眼神也多了些許溫柔。
“好了,我們還是說正經事吧。”坐了良久,我才想起來今日回來不僅僅是為了阿鯨的事情,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我。
蕭景耀點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而這個時候的我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起身我隨身攜帶的包袱裏麵拿出來了一個十分破舊的本子。
蕭景耀看著這個本子,就知道是一定是上時候的本子如今才會成為這個成色。
“你拿這個是要做什麽?”蕭景耀看起來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對於我拿出來的本子也是一概不知。
我沒有說話,隻是把本子打開,隨後推到了他的麵前,孝心要定神,看著上麵記錄的文字。
雖說記錄的有些亂,但是所表達的意思恐怕蕭景耀已經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世上為何有如此狠毒的邪術?為什麽如此狠毒的邪術如今還存留在這世上?”看著此時蕭景耀臉上震驚的表情。
我也沒有說什麽,想必他也應該明白,為什麽我讓阿金和靈玉公主走的這麽近了。
“這世上確實存在如此很多的學術,還就是在先南詔國存在的,但是距離現在已經失傳很久了。”
我的聲音顯得十分的平淡,倒是與表情震驚的蕭景耀有些不符。
瞧著蕭景耀已經把本子上的東西都看過了一遍,我便直接把本子收起來拆了房才得包袱中。
但我知道此時的蕭景耀想要知道的不僅僅是這件事情,他所想要了解的是蕭天誠為何會動怒,而為何還會需要兩個宮女?
“前些日子你才人送信過來,告訴我蕭天辰在宮中選了兩個年輕的宮女,那便是他修煉這邪術的唯一途徑。”
見我如此平靜的說出來這些,蕭景耀仍就是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如此震驚也並沒有說什麽,因為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很多人都會被嚇得逃跑,但是唯有他還好好的坐在這裏。
“你說蕭天辰現在在修煉這個邪術?”蕭景耀顯得更加難以置信,當今的皇帝竟然為了延年益壽增長功力,不吸引城中的百姓作為代價。
倘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他們如今敬仰的天子竟是一個這樣可怕之人。
“他不僅僅要修煉這個邪術而且還要做出血靈蠱,到時候我們真的就沒有辦法去控製他了。”
蕭景耀聽著我的話若有所思但是也並沒有說出來什麽。
雖說他很震驚這樣的事情,但是很快他便恢複了平靜坐在那裏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突然會想起來我寫的那個本子上沒有寫出最後的關鍵一步便直接開口告訴了蕭景耀,“但是若想做成血靈蠱,就必須有自己活和自己有血緣關係之人的心頭血。”
我的話音剛落,此時蕭景耀就回過頭看著我,“那不是靈玉公主……”
平日裏蕭景耀隻是對蕭天辰充滿仇恨,卻不曾想他竟是如此可怕無情之人,麵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下手。
我看著蕭景耀仍舊是反應不過來的樣子便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以示安慰。
“最近城中所有丟失的女子都與這蕭天辰有關,但是那作祟的二人一人被我處死,一人被我抓起來綁在了城郊。”
聽到我的話此刻蕭景耀猛的抬起頭,方才的震驚和難以置信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憤怒。
想必他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這個蕭天辰。
此時已經走到府門口的靈玉公主卻遲遲都沒有進去,看著院子中站著的公公靈玉公主心中也開始擔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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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公主可算是回來了,皇上正在禦書房等你複命呢。”但是那公公卻突然回過來,頭靈玉公主都沒有來,自己躲避就被他看了個正著。
無奈她隻得跟著這個公公去到了禦書房。
剛剛進去房間就是看見父皇正站在書架前尋找著什麽,靈玉公主的心中才稍稍放鬆了下來,便直接走了上去。
但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父皇一回頭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靈玉公主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那一下打的很疼,疼的靈玉公主覺得自己耳朵在發鳴。
“這就是你給我辦的好事?”靈玉公主蜷縮在地上抱住了自己。
而此時的蕭天辰卻不知從哪裏拿來了一把戒尺,便直接走到了靈玉公主的麵前。
今日靈玉公主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躲過一劫,卻沒想到該來的總歸會來,而她始終也沒有逃掉。
“我這麽好的對待你,你就是如此報答我的?”蕭天辰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狠毒的靈玉公主。
原本的偽裝現在一點也不剩下全部撕掉,直接暴露在了靈玉公主的麵前。
而此時各靈玉公主根本沒有地方去躲閃,隻得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自己,感受著即使落在身上那一下一下的疼痛。
隨後靈玉公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時候停下來的,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的房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也響起來了敲門聲。
“公主,蕭王妃已經過來了,您不讓奴婢進去,但是蕭王妃總可以吧?”
聽著外麵丫鬟的聲音,靈玉公主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身上的疼痛讓她無法忘記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種痛並非痛徹心扉,但是一下一下的確實讓她覺得窒息。
是站在外麵的我也早已經等不及靈玉公主的回複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推門進去隻看見靈玉工作躺在床上,動一動身體都是十分艱難的,身上的衣料上還帶著血跡,相比此時的她已經渾身都是傷了。
我看著眼前已經不成人樣的靈玉公主,心裏麵浮出了淡淡的悲傷。
就算是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將她給帶過來的。
多麽可愛靈動的一個孩子啊,可是現在竟然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
身上都是被肆意鞭打的痕跡,一個接著一個,這些痕跡似乎是在控訴著手拿著鞭子不停的抽打著的那個人。
這蕭天辰未免也太過變態了一點吧,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這可是一個小女孩啊,他怎麽能夠這麽狠心。
不過很快我就回過了神來,也不想想,這個蕭天辰,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十惡不赦,可謂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他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細細的想來,也不算是奇怪的事情。
相比之下,他這麽變態的人,就是為了滿足心裏麵的感覺。
所以才會什麽都可以做得出來。
我有的時候真的很不明白,那些人在傷害別人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嘛。
同時我也很好奇,好奇的是,那些人在做了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過後,會不會感覺良心不安?
隻要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裏就是一陣難受,因為我知道,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良心,也不會有所謂的愧疚。
“這個蕭天辰,還真的是個混蛋啊,竟然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我暗暗的想著,想著蕭天成的不堪,想著他的所作所為。
此時此刻的靈玉公主看上去壓根就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被拋棄的人,一個可憐的人。
我心中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燃燒,靈玉公主再怎麽說,那也是他蕭天成的女兒。
可是僅僅隻是女兒就這樣對待了,如果是其他人的女兒被他給看上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
對自己的孩子都能夠下如此的狠手,更何況是別人的呢。
我心疼的看著仿佛破布娃娃一樣的靈玉公主。
“可憐的寶貝,我來了,你別害怕,我不會再讓其他人傷害到你的。”
我有些心疼的輕輕的碰了碰靈玉公主額頭上麵的碎發。
可是這不碰不要緊,一碰我就被一件事情給震驚到了。
然後靈玉公主眼中的恨意震撼到了我。
一個本應生活在快樂的環境當中的女孩子,現在卻被人給折磨成這個模樣。
在皇室裏麵生長著的孩子,除了婚姻不能夠自由之外,其他方麵都比普通人要高太多太多。
可是偏偏靈玉公主的父親又是當今皇帝,這個皇帝又是一個這樣子的人。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又輕輕的碰了碰靈玉公主,發現如果換作是我,不一定能夠有靈玉公主那樣的表情。
我深深的知道我自己的脾氣到底如何,也知道自己是一個怎麽樣得人。
“王妃,你來了……我……我好害怕……”
靈玉公主看到我的那一瞬間,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這種感覺,我覺得我完全能夠理解的,畢竟受到了那麽大的傷害,還有身體上麵帶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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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無論換作是誰,想必都不能夠那麽快的去接受這件事情的吧。
“我來了我來了,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要是能夠再早一點,你就不會受到這麽慘無人道的虐待了。”
我一把將靈玉公主給抱在懷裏。
經曆過那些不好的事情的人,不論是大人還是什麽的,這個時候,都是需要一個溫暖並且又安全的懷抱的。
恰巧的是,我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樂於助人一直都是我喜歡的一件事情。
更何況,是靈玉公主,我更加比較願意了。
“王妃……”就在我正傷心著的時候,靈玉公主便開口說話了。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看你這個欲言又止的模樣,如果有什麽話你可一定要說出來啊。”
我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才主動開口詢問。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在靈玉公主聽到了我所說的話過後,那一雙已經充滿了仇恨的眼睛裏麵,已經換上了另外的一種情緒了。
一種感恩,一種比較訝異的情緒。
“王妃,我覺得自己不幹淨,我根本就不配來到這個世界上。”
靈玉公主的目光變得有些呆滯。
就像是一個木偶娃娃一樣,沒有靈魂,並且,我現在從靈玉公主的身上,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生命氣息了。
仿佛在我懷中的不是一個女孩子,而是一個沒有任何生命的東西。
看到她這樣,我的心又不置可否的開始疼痛了一下,是那種的不由自主的疼痛。
“傻孩子,你看看你這又是說的什麽話,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有著自己的意義的。就算是過的很艱難,那也要繼續艱難的給過下去,你還這麽小,怎麽能夠產生這樣的想法呢。”
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
同時心裏麵也更加的震撼,看來這一次蕭天成帶給靈玉公主的傷害還是很大的。
都已經讓她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了。
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就算是我和蕭景耀這樣的情況,這麽艱難的情況下,我們也都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自己的生命。
那是因為我知道,不管如何的艱難,在心裏麵的某一處,總會有一點溫暖存在著的。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不管我們的情況再不好,再艱難,我都會不遺餘力的用盡我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對抗。
對抗那些讓我不滿意的事情。
“可是我的意義又在哪裏?”
靈玉公主喃喃自語的說著。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之前對我的防備和負麵情緒,隻是似乎把我當成了一個訴說的對象罷了。
不過我仔細一想,其實也明白了她的這種感覺了。
“你當然也有你的意義了,你別擔心,也別多想,我知道你現在承受了你這個年齡不應該承受的東西。可是你還是要振作啊。”
我有些不忍心的說著。
“我……”
靈玉公主抬起頭,靜靜的看著我,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憤怒了。
“孩子,你別激動,聽我說,聽我說,先靜下心來,不要慌張,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給了你很大的打擊,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我說一句你不願意聽的話,你要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比你還要淒慘的人大有人在,你看看那些人都是怎麽活下去的。”
我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強迫著她與我對視。
“王妃,我……”
我發現靈玉公主的眼睛裏麵已經有了一絲動容了。
“好了,別難過了,我知道你很痛,看到你這副模樣,我的心裏也沒有好受到哪裏去的,來,我們先別說那麽多了,我還是先給你把傷口給處理一下吧。”
我的視線又不由自主的轉移到了靈玉公主的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仿佛在像我赤裸裸的炫耀一樣。
我閉了閉眼,實在有些不太忍心去看眼前的這一幕。
靈玉公主似乎也是發現了我的難言之隱,自己也很自覺。
然後我再次安慰了她一番,給她塗抹了最好的治療外傷的藥。
隨後我轉身離開,蕭天成既然做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情出來,那麽也得做好心理準備。
“你先在這裏待著,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等我待會來找你。”
我輕輕的拍了拍靈玉公主的肩膀。
靈玉公主又點了點頭。
因為我前世是南召國皇室後裔,自然懂蠱,我養出來的蠱都和我有心靈之間的某種感應。
就像是有那種天然的感覺一樣。
我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在心中暗暗召喚金絲蠱,金絲蠱是我的本命蠱。
將金絲蠱給呼了過後,還有長眠蠱。
這兩個蠱加在一起的感覺可是已經足夠讓蕭天成這個混蛋感受到痛苦了。
我給它們下了命令,告訴它們開始行動計劃。
皇宮裏麵。
蕭天成很是悠然自得的在那裏坐著,輕輕的喝了一杯茶,隨後就給放了下去。
腦海裏麵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當時鞭打或者是說淩虐靈玉公主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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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場景,他可是隻要一想起來就感覺到很開心很開心啊,那種感覺,想必除了他自己以外,也沒有其他人明白了吧。
“這靈玉沒有想到還是挺有用的,至少讓我開心了。”
蕭天辰獨自一人喃喃的說著。
這些事情我心裏麵很是清楚,我知道他的欲望,也知道蕭天辰的那些齷齪想法,甚至是他在皇宮裏麵每天最喜歡幹的是什麽,這些我也都知道。
蕭天辰每天想著的念著的也都很簡單很簡單的,無非就是如何才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加的開心起來。
如何讓自己的變態欲望得到滿足,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他繼續這麽害人的。
靈玉公主現在已經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了,如果再次讓她經曆這些事情,我都不敢去想像了。
大概有三天過後,蕭天辰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並且還很嚴重,特別的嚴重,就是他發現自己的行動似乎變得越來越遲緩了。
本來很快就可以做完的事情,現在變得好像時間要更加長一點了。
蕭天辰為這一發現,感到很害怕,他可是還身強力壯的,正直壯年,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他不斷的搖了搖頭,似乎是不太願意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而我在今天完成起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蕭天辰這裏應該有作用了。
這兩個蠱可一直都是讓我很滿意的蠱蟲啊,除了它能夠那麽悄無聲息的傷害人之外,它帶來的效果也是讓我開心的一個原因。
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偷偷的躲在一旁,觀察著蕭天辰的一舉一動。
效果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每個月在皇宮裏麵拿著俸祿讓你們隻是幹這麽一點點的小事,你們難道都做不好嗎。”
蕭天辰不滿意的聲音,就算是我離得有一定的距離,也還是聽得很清楚。
聽見他的這些話,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因為我知道,如果想要真的徹底開心起來,就還是要等,需要一定的時間。
不論等到多久,我都會讓蕭天辰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這些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綽綽有餘了,我相信一定會讓蕭天辰緊緊的記住這些痛苦的。
我要讓他起來的每天都在痛苦當中度過,讓他每天都處於脾氣暴躁的狀態當中。
隻要他越是暴躁,那麽我也就越是開心,因為隻有這樣,他那裏的蠱才能夠更好的發揮效果,特別是長眠蠱。
我悄悄的伸出腦袋,發現蕭天辰正一臉不滿意的對著下麵的宮女太監,下麵的宮女太監這都被他的這副模樣給嚇壞了,全都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看著這一幕,我閉了閉眼,雙手合十,心裏慢慢的祈禱著,對不起了,為了懲罰壞人,也隻有先對不起你們了。
隨後我便快速的睜開了眼睛,又往蕭天辰那裏看了一眼,發現他的行動確實已經變得緩慢起來。
至於長眠蠱現在還有沒有起到作用,我還不敢肯定的說,但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應該也起作用了。
這兩個蠱我是同時給下命令的效果自然應該也是一樣的,隻不過關於睡眠我不太好去處理。
不過正在我這麽想著的時候,蕭天辰就給我了一個很好的答案了。
“都給我滾,給朕滾開,你們這一群沒有用處的廢物!”
蕭天辰很是氣憤。
我緊緊的抿著唇,在這裏聽著,聽起來蕭天辰現在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太好。
在聽出來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過後,我的膽子變得大了起來,又往外麵去看了看。
發現蕭天辰正撐著腦袋在那裏補覺,看起來也很是勞累的感覺。
我心裏已經有數了,看來長眠蠱已經讓蕭天辰的行動逐漸遲緩,然後每天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蕭天辰對此感到恐懼,卻沒有辦法。
在知道這些過後,我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過了一段時間,蕭天辰身邊貼身的太監給各宮傳來消息,皇上久睡。
說是什麽身體抱恙什麽的,然後我聽聞了這一消息去找了蕭景耀,打算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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