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寧安如夢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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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兩大男神一文一武,皆被主人收入囊中。主人,你終於幹回你的老本行,男神收割機了?”
“既然決定了要幹事業,那我就得選賢任能、籠絡人心啊。這兩大主角是不是得先拿下再說。要不是張遮帶著原世界的記憶,我也想把他收了呢。現在這情況,我要麽管管閑事,不妨成全了他和薑雪寧?”
“嗬嗬……主人,你開心就好。但是,請牢記,您的事業,永遠隻是吃到謝危親手做的桃片糕!”
“滾!”
銀月老老實實在宮裏每日一課。雖然一開始,自恃畫技過人的薛姝有些心高氣傲,但是,銀月一堂課下來,治得她心服口服。
而沈芷衣、周寶櫻、方妙更是成為了銀月的鐵杆粉絲。薑雪寧也由衷地佩服這個大長公主的才華。
“娟兒,我要那支狼毫,對,就那支……”
“娟兒,後頭那卷書,清居雅客那本,對對……哎喲,你幹嘛敲我頭?”
謝危又氣又好笑:“什麽娟兒,沒大沒小!”
“居安,不就是娟兒?”銀月笑得十分歡暢,“還有,誰大?誰小?”
謝危無語:“對,你大,你最大!”
說完,他一把將銀月從她的太師椅裏拉起來,拽到了他的書案前按下去:“來,這麽閑,幫我改改男學生們的作業。”
“男學生啊?你放心嗎?”
“我不放心你還放心誰?”
“嘿,這話我愛聽。”銀月隨手抽了一本,“這字不錯,誰寫的,哇,燕臨耶,我看看這小子的課業……”
謝危一把抽了過去:“這本我來改。”
銀月皺臉去搶:“為啥?!你還我,我要看燕臨的本子!”
“不還。”謝危皺著眉,把本子舉得老高。
銀月撲上去拿,就差站起來了。
忽然,謝危一低頭,在她唇上“吧唧”親了一口。
銀月愣了一下,一巴掌拍他腦門上:“你個登徒子,又調戲本宮!”
謝危輕笑:“沒忍住。”
門口“咯嗒”一聲。
兩人同時往外看,隻見一個背著琴的背影正想偷偷離開。
“寧寧?”銀月叫了一聲。
謝危一皺眉:“我給忘了,讓她上午下課過來我這裏學琴,琴課實在太差。”
薑雪寧快要尷尬死了,隻得道:“我、我在旁邊等一會,大長公主和先生有事辦完再叫我。”
說完,往門邊挪了挪。
銀月起身道:“既然你有課後補習,那我走了,不打擾你上課。”
謝危拽住她:“你走什麽啊,就挑的你在這段時間。否則,我同她孤男寡女怎好共處一室?”
銀月好笑:“她是你學生。”
“學生也分男女。”
“那我兩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了,你以前還訓誡我,男女授受……”
謝危直接與她十指緊扣。
銀月撇撇嘴:“人家等在外麵,你快叫進來上課吧。”
“你幫我教她。”
“啊?”
“你琴彈得比我差不了多少。我還有這麽多功課要改呢。”
銀月一把擰上謝危的腰:“我看你就是想壓榨我這個免費勞動力!給我燕臨的本子!”
“不給。”
薑雪寧站在外頭,饒是她內心已經不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也聽得臉一陣紅,沒想到活閻王謝危動春心是這樣的表現。
能把謝危拿下的大長公主啊,希望她能救下燕家,改變這一切。
“寧寧快進來!”
銀月的聲音響起。
薑雪寧轉身入內,內室的兩人已經端正坐好了。
謝危頭也沒抬。
銀月倒是笑著同她招招手:“來,過來坐。”
薑雪寧背著琴,快步走到了銀月身邊,跪坐下來。
見薑雪寧看了一眼謝危,眼神裏帶著小心翼翼,與其她想拉攏的人才互相猜忌,銀月已經打算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既然今天這麽巧,我今天也有事情要同你們說。”
薑雪寧和謝危同時看向了銀月。
銀月“嘖”地一下,雪胖子從角落裏竄出來,揮了揮爪子,把本來大敞著的門給關上了。
薑雪寧看得詫異,大長公主的這隻貓,真是成精了。
謝危沒想到她這一茬,有些不解,雪胖子已經竄過來,一下叼走了他手裏的燕臨那本冊子。
謝危嚇了一跳,眼看著雪胖子一躍,跳上銀月的桌子,將冊子放在了銀月麵前。
銀月摸摸雪胖子的腦袋,拍拍燕臨的冊子,向謝危眯眼一笑:“就當燕臨也在這裏,咱們一條船上的螞蚱就齊了。”
謝危看看銀月,又看看薑雪寧,薑雪寧無疑也是一頭霧水。
“危哥哥,我現在正式宣布,”銀月牽起薑雪寧的手,“我們四人,成立拯救燕家聯盟!”
謝危頓了一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唰地站起身大步過來,把銀月從她座位上拉起來,拽到懷裏,遠離了薑雪寧。
薑雪寧目瞪口呆,她是洪水猛獸,會吃了公主嗎?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謝危急了眼,“你才認識她幾天?就這麽信任她?!”
“呂顯不是查到尤家庶女尤芳吟屯生絲,斷言絲價必漲的指使之人是寧寧了嗎?我知道你們想調查她。呂顯告訴我的。”
謝危壓低聲音:“這……這事你不用操心,我會調查清楚。她與薛家有關也說不定!”
“好了,危哥哥,你放鬆。”銀月拍了拍他拽著她的手,“我知道你緊張燕家,也擔心我的安全。但是,你得相信我的眼光。要是這點識人的本事都沒有,以後還怎麽達到你的期望?相信我,也相信燕臨,薑雪寧,的確是為燕家在籌謀。我和她是同一種人,身負不能言說的不凡。”
謝危更緊張了:“你都告訴她你的事情了?!”
銀月搖搖頭:“那倒還沒。”
銀月這一點點表現出來的非凡,陪伴著她長大的謝危又怎麽會不知道。
“等以後寧寧願意同我們一道走那條路,再告訴她我的事情也不遲,但是現在,我們先處理眼前事再說。”
謝危滿目嚴肅:“眼前事是什麽?拯救燕家?燕家怎麽了?”
銀月看向薑雪寧。
薑雪寧正聚精會神地偷聽,聽到一些“一條船上的螞蚱”“同一種人”“身負不凡”“走那條路”……大長公主說,她們是同一種人?這是什麽意思?!她也是重生?!
但是不可能啊,她前世就沒有大長公主這個人!
還是說,她前世本來也是有大長公主這個人,隻是沒有被世人所知。對了,太妃是被刺殺的,難道前世長公主是在那場劫難中一道遇害的嗎?
然後她同她一樣重生了!在這一世,她躲過了刺殺,將自己的身份提前宣告天下,這才形成了現在的局麵?
銀月要是知道她這番腦內小劇場的話,也得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好腦補!
薑雪寧正在胡亂猜測的時候,兩個人影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她一抬頭,對上謝危那雙陰暗的滿是懷疑的眼:“你給我再說一遍你做的那個夢,燕臨冠禮上的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