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謝悅檸帶慕曦媃到一個房間，很空曠的房間，裏麵有許多東西、器材。
    慕曦媃望著室內縱橫交錯的單杠、負重輪，還有牆麵投影的心率監測數據，喉嚨發緊：“這是...要我健身？”
    “你現在的體能還不足以支撐你長時間使用你的功法，所以……”謝悅檸指尖劃過泛著冷光的訓練環，電子屏立刻投射出環形跑道，“先去跑個幾十圈。”
    “……”
    喻芙桉將淩疏妡帶到自己的房間，暖黃色的星星燈串瞬間亮起。
    裏麵有許多高科技玩意兒。
    “想玩什麽？”喻芙桉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鍵盤，指尖的動作帶著幾分慵懶。
    她按下電源鍵，機箱風扇開始轉動，屏幕亮起時映出淩疏妡驚訝的表情。
    “啊？”
    淩疏妡瞪大了眼睛，目光在電腦與喻芙桉之間來回切換。
    【我還以為……我也要跟著鍛煉。】
    而且，淩疏妡平時也不玩電腦。
    喻芙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輕輕拉住淩疏妡的手腕，將少女拉到電競椅前坐下。
    “別發呆。”
    慕曦媃跑完撐著膝蓋劇烈喘息，抬手示意謝悅檸等等。
    謝悅檸：“我就說你體能差吧。”
    喻芙桉：“鼠標是控製角色的，有些遊戲則要頻繁用到鍵盤。”
    淩疏妡拉了拉喻芙桉，指著屏幕問到：“這是什麽類型的遊戲？”
    “槍戰類，或許你可以玩現實版的。”
    ——
    慕曦媃平躺在器械上，雙腿被固定帶扣住，雙手交叉輕放腦後。
    隨著腹部肌肉收縮，她的上半身不斷起落，汗水順著脖頸滑進運動背心。
    謝悅檸坐在旁邊，目光緊鎖她緊繃的腰腹，指尖在電子屏上滑動記錄數據：“最後二十個，結束練雙腿舉重。”
    “等一下……我是女孩子，要這麽拚嗎？”慕曦媃撐著膝蓋喘息，發絲黏在泛紅的臉頰上。
    謝悅檸抓起毛巾甩在她肩頭，冷笑一聲：“誰叫你的功法耗體能？好好練，給你把馬甲線鑿出來。”
    淩疏妡端著訓練槍的手臂微微發顫，準星在靶心間遊移不定。
    喻芙桉悄無聲息貼近，骨節分明的手覆上她冰涼的指節，另一隻手托住她的手肘調整姿勢：“沉肩，穩住呼吸。”
    淩疏妡屏住呼吸，隨著“砰”的一聲脆響，子彈精準命中靶心。
    喻芙桉唇角勾起笑意，鬆開手時指尖擦過她發燙的手腕：“不錯，再來。”
    ——
    慕曦媃仰躺在腿舉機的皮質軟墊上，雙腿抵住金屬踏板，腰背緊貼靠背。
    她望著麵前一排可調節的配重片，咬了咬唇，露出些許猶豫。
    謝悅檸雙手抱胸，倚在器械旁，挑眉道：“要不你挑一下重量？”
    喻芙桉取出幾款造型精巧的手機，擺在桌麵，推到淩疏妡麵前，眼神帶著幾分溫柔笑意：“要不你挑一個手機？”
    淩疏妡：“？要送我嗎？”
    ——
    謝悅檸：“這個是10千克，20千克，50千克，100千克。”
    喻芙桉：“這個打電話，這個用來發信息聊天，這個……”
    ————————————
    事情結束。
    慕曦媃直接累得癱倒在地上，四肢大張著，胸口劇烈起伏。
    她的發絲被汗水浸濕，胡亂地貼在臉頰上，衣服也完全被汗水浸透，緊緊黏在身上。
    淩疏妡蹲下身，伸手輕輕戳了戳慕曦媃的手臂，又抬頭看向一旁的謝悅檸，小聲說：“她流了好多汗啊。”
    慕曦媃聽到聲音，費力地翻了個身，虛弱地哼哼了兩聲，繼續大口喘著粗氣。
    【夜晚】
    慕曦媃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晃進浴室，十分鍾後裹著浴巾出來時，發梢還滴著玫瑰香的水珠。
    她套上寬鬆的灰色睡裙，“咕咚”一聲栽倒在床上，手臂甩到床沿外，渾身像散了架般綿軟無力。
    淩疏妡跪坐在床邊，爬過來歪頭盯著她泛紅的臉頰。
    “什麽感覺？”
    “全身酸痛。”
    慕曦媃悶聲從枕頭裏擠出幾個字，連睫毛都懶得眨一下。
    她扯過枕頭蓋住臉，聲音悶悶的，“說什麽要給我練出馬甲線，這得練到什麽時候……
    就在慕曦媃快要昏睡過去時，大腿突然傳來一陣按壓——力道生澀卻帶著股執拗的認真。
    “嗯！”她猛地坐起來，頭發亂糟糟地支棱著，正對上淩疏妡無辜的眼神。
    淩疏妡跪得更近了些，指尖試探著找到她肌肉最緊繃的位置，開始輕柔地揉捏。
    力度由淺入深，一下又一下地按壓、旋轉，動作舒緩而有節奏。
    慕曦媃：“你幹嘛？”
    “你不酸痛嗎？”淩疏妡手下沒停，聲音輕輕的。
    “誰教你的……”
    “書上看的。”
    慕曦媃喉結動了動，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聲音比往常低了半度：“你過來靠著。”
    “嗯？”
    淩疏妡歪著腦袋，雖然滿心疑惑，她還是乖乖跪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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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曦媃伸手撈過旁邊的大號枕頭，輕輕墊在淩疏妡後背，不等對方反應，她順勢一推。
    下一秒，帶著洗發水清香的腦袋已經埋進淩疏妡軟乎乎的肚子上，發絲掃得她皮膚發癢。
    “！！！”
    淩疏妡渾身僵成木頭人，連呼吸都忘了。
    “幹什麽？”
    “……”
    淩疏妡下意識抬手想推開，指尖卻在觸及慕曦媃發頂時驟然僵住。
    她喉結輕滾，耳尖泛起可疑的紅，轉而岔開話題：“馬甲線是什麽？”
    “就是練出來後肚子上有兩道線。”
    仔細解釋淩疏妡也聽不懂。
    淩疏妡挑眉，纖細的手指勾住睡衣下擺，肚子那的珍珠扣：“那我現在就有啊。”
    “怎麽可能。”慕曦媃慢慢抬起頭，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絨毛，眼睛半睜不睜。
    隨著“嗒”的幾聲輕響，白色布料散開，露出下方瑩白的肌膚。
    兩道淺淺的痕跡伏在腰腹間，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是常年清瘦自然形成的線條。
    慕曦媃盯著那片細膩的肌膚，耳尖瞬間燒紅。
    她別開臉嘟囔：“你這是瘦出來的，我也有。”
    話音未落，腦袋又重重埋回淩疏妡的肚子，發頂蹭得對方癢癢的。
    “這樣嗎……”淩疏妡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慌亂低頭去扣睡衣，指尖卻怎麽也對不準扣眼。
    “等等，我還沒扣上……”
    “……”
    “你頭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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